第一百五十四章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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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太監
直到那馬車漸漸離了視線,劉水寒才將心中紊亂的心思收拾了番,適才轉身朝著宮門走去。待走到宮門前,劉水寒掏出一腰牌遞於看守宮門的侍衛,那侍衛接過腰牌仔細瞧了瞧,隨後滿臉諂媚的笑道“原來是七王妃,不知七王妃這麼早進宮有何事?”
劉水寒接過侍衛遞回來的腰牌揣入懷中,適才涼涼道“本妃昨日接到皇上的口諭,說是明日要辦宮筵了,又說本妃如今是七王爺的人了,自然要提前進宮和娘娘們攀好一番才是。”
宮裡頭要辦宮筵的事兒侍衛們自然是知道的,當下聽到劉水寒這般說辭倒並未起疑心。“原來是這樣啊,七王妃您走好!”既然有著皇上的口諭進宮和妃子娘娘們交好的,侍衛自然是沒理由不讓她進宮。
彎腰恭送著劉水寒進了宮門,那侍衛信手一揮,讓底下人將宮門重新關上了。
劉水寒進宮的次數不少,皇上的寢殿在那她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眼下正是早朝的時候,皇宮內除了當值的太監宮女們,倒是連一個閒人都未瞧見。劉水寒匆匆來到皇上的寢殿前停下了腳步。凡是有正經理由皆可以進宮,但若想面見聖上,那就需要通傳了,若是擅自闖入皇上的寢殿,那可是死罪一條。
劉水寒並沒等多久,便瞧見皇上的聖駕自遠方緩緩而來,不消片刻的時辰就近在眼前了。待聖駕近了寢殿,劉水寒款款上前朝皇上行禮“兒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成打老遠就瞧見自己寢殿門前站了個人,本以為是哪宮的妃子,卻沒想到是老七府上的王妃。“朕當是誰這般早就來見朕呢,原來是寒兒啊!”墨成自聖駕上走了下來來到劉水寒面前站定。“寒兒今日怎麼想起進宮看朕了?”
劉水寒羞澀一笑,皇上的心情似乎不錯,看來今天這趟沒白跑。“皇上,兒臣前些日子剛與王爺成婚,瑣事繁多脫不開身,這幾日剛得了閒便得知皇上要舉辦宮筵了,心想著有些日子沒來給皇上請安了,就過來了。”
皇上的心情不錯,可這不代表了他的心情會一直不錯,所以劉水寒不敢冒冒然剛來就提及七王爺的事兒,只能在別的事情上打忽悠。
墨成略顯渾濁的眸子動了動,臉上的笑意瞬時淡了幾分。“寒兒有心了,明日便是宮筵的日子,寒兒不在府上精心準備反倒是進宮來見朕,單單只是因為有些日子沒給朕請安?”墨成無用,但也不至於連這等粗淺的事情都瞧不出來。
劉水寒身子顫了顫,皇上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悅?難道皇上猜到她進宮所謂何事不成?這般想著劉水寒的臉色不由僵了幾分。“皇上,正因為明日是宮筵的日子,屆時皇上身邊定是有眾多妃子娘娘相伴,寒兒就算是想上前怕也得不著空了。”
“既然如此,寒兒也已經見過朕了,安也請了,那就早些回府罷,朕還有許多奏摺未看。”話音剛落墨成便抬腳朝寢殿走去。立在一旁的太監宮女們忙跟了上去。
見皇上真的走了,劉水寒心下一陣焦急。自己今日進宮的正事還未提出來呢,若是就這樣回去了那豈不是白跑了一趟?“皇上請留步,寒兒還有事要與皇上說。”心下想著不能白跑一趟,劉水寒忙出聲喚道。
墨成並未停下腳步,而是指派了身邊的章懷仁去處理這事兒,自己則是進了寢殿。
劉水寒見皇上進了寢殿,心中一著急抬步就想朝裡走去,將將才踏了一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劉水寒抬頭一瞧,見攔著她的人正是章懷仁。“章公公,本妃有要事和皇上商議。”這個章懷仁,生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初見時劉水寒就不怎麼喜歡這個老太監。
章懷仁捏了捏嗓子,昨日那小太監回來回話的時候帶了一袋銀子給他,說是七王妃賞賜的,說今個兒要來面聖讓他打點下。既然收了人家的銀子,章懷仁自然是好顏相對了。諂媚著一張老臉往劉水寒面前一杵,尖著嗓子道“七王妃見皇上想必是為了七王爺的事兒吧?”
劉水寒有些嫌惡的後退一步,嫩白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不過眼下她想見皇上還少不了這個章懷仁從中周旋,哪怕是心下再不喜歡也只能強擺出一副笑臉。“章公公是聰明人,本妃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本妃此次進宮面聖的確是為了七王爺的事兒,章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不知章公公能否替本妃通傳下?”
那一閃即逝的鄙夷和那後退一步的動作悉數落入了章懷仁的眼裡,本來心中還念及著好歹收了她的銀子便好心幫她通傳下,這會卻是鐵了心沒那心思了。“七王妃真是高抬奴才了,奴才不過是皇上身旁的一個小小太監罷了,談不上紅不紅人的。”
那尖銳的嗓子磨的劉水寒起了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強壓著心頭的厭惡和鄙夷說道“章公公莫要謙讓了,皇上對公公的倚重整個皇宮誰人不知?若是公公能替本妃通傳一聲,想必家父一定不會虧待公公的。”
劉水寒的爹爹是誰,她不說章懷仁也會知道。劉痕是一國太師,如今更是皇親國戚,若是心裡明白的人,一定會好好抓住這個機會大獻殷勤。可惜劉水寒的算盤打偏了,章懷仁並不稀罕這個!
章懷仁在心下冷哼一聲,劉痕又如何?一朝太師又如何?皇親國戚又怎樣?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王爺的家眷罷了,能掀起多大的濤浪來?“奴才承蒙皇上的倚重,心下自然是感激涕零。奴才早就發過誓,只要奴才活著一天就一定盡心伺候皇上,不讓閒人瑣事煩了皇上的心。”
聞言劉水寒的臉色變了變,這章懷仁的意思是指她是閒人?七王爺的事是瑣事了?琢磨開來這章懷仁根本就沒想著要幫她通傳,劉水寒索性也不再笑臉相迎,冷著一張俏臉說道“章公公是在指本妃是閒人嗎?還是在指七王爺的事兒是瑣事?本妃敬重章公公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適才處處給公公留了面子,可章公公莫不是當真依仗著皇上的寵信便無法無天了不成!”
那章懷仁不虧是在宮裡摸打滾爬了幾十年的老人精了,能混到今時今日太監總管的位置那也不是白白得來的。聞言不過是微微一笑,就連一絲惶恐都瞧不見。“七王妃給奴才扣的罪名未免太大了些,奴才只不過是對皇上忠心耿耿罷了,怎生就落得個無法無天的罪名了呢?”
劉水寒是養在深閨裡的千金小姐,雖跟著爹爹耳濡目染了些陰謀詭計,可章懷仁可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裡活了幾十個年頭,論起心計來她到底是敵不過他的。
將才他的確只是說了,不然閒人瑣事煩了皇上的心,並未言確指明那閒人和瑣事說的是她與七王爺的事,一切不過是她心中臆想的罷了。這般想著,劉水寒心下驚了驚,這會不是章懷仁恃寵而驕了,而是她劉水寒胡攪蠻纏了。
“章公公,您在宮裡活了這麼些年頭,本妃自認心計鬥不過您。不過希望章公公能明白,您再得寵也只是個奴才,本妃與皇上,那可是有著親眷關係的。”心計上敵不過那個老賊精,劉水寒只能奢望從身份地位上來壓制他。
誰知章懷仁聞言只是輕蔑一笑,似乎是聽著什麼笑話一樣。“奴才明白,只不過七王妃似乎忘了一件事,七王爺並不得皇上的寵愛。而且,太子殿下似乎也不喜七王爺,到時候若是太子殿下繼了位,不知道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章懷仁並沒說出口,他只是尖銳著嗓子嘿嘿一笑,笑的劉水寒滿心滿身的雞皮疙瘩。
太子殿下對七王爺瞧不順眼?難道章懷仁話中的意思是指日後太子繼位後會除去七王爺?兩道秀眉緊緊皺在了一塊,劉水寒看著章懷仁那張得意洋洋的嘴臉心中便是一陣鬱結。“章公公,私自緋議皇室之人可是死罪。”
“哎喲,七王妃不說奴才可真真是忘了呢!”章懷仁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而後忽的一聲大笑,消瘦的臉頰上掛滿了諷刺的笑意。“這裡可都是奴才的人,只要他們不說,怕是沒人會知道奴才方才說的那些話。”
劉水寒忙瞧了眼一旁的太監丫鬟們,見他們果真個個低著頭一副木訥的模樣,想必就算是聽見了也權當沒聽見吧?“章公公是鐵了心不願替本妃通傳了?”
章懷仁一副沒聽見的模樣,伸手掏了掏耳朵隨後尖著嗓子說道“皇上今日身體抱恙,已經歇下了。你們都給本公公仔細著看好了門,別讓閒雜人等闖進來。”說罷章懷仁一扭腰身,頗為**的進了內殿。
將將還木訥的如同泥塑的太監宮女們瞬間回了神,將皇上寢殿的大門擋了個嚴嚴實實。
見章懷仁居然這麼放肆,劉水寒氣的是火冒三丈,奈何這裡是皇宮她又不能撒潑耍橫,只得暗自記下了這個仇。橫豎今個兒是白來了一趟,皇上的面定是見不著了,劉水寒也沒那心思繼續待在皇宮了,恨恨的瞪了眼章懷仁離去的方向,轉身朝宮門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