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三、鬼谷簫:一件沒有刻意去記住的事(4)

十三、鬼谷簫:一件沒有刻意去記住的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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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鬼谷簫:一件沒有刻意去記住的事(4)

好吧,我承認我也忍不住去注意過不該注意的事,那時候小,自制力比較弱。其實自從往酒館打過那個電話以後我就不該再關心這些了。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其實當時水草的自制力也不怎麼樣。其實我一直不相信她純粹是因為好奇才試著去打探關於薇語的事情,但她不會承認別的原因。我以後為什麼沒有再在水草面前提到薇語,因為我不喜歡反覆問一個我已經知道對方會怎麼回答的問題。

我差一點和水草一樣,在我看來,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那個礦泉水瓶子裡愛裝什麼就裝什麼吧,我那時想,反正我不管水草管的事。從那以後我變得有點刻意,見到薇語就繞道而行。

但是我的那位同學依舊隔三差五地向我們播報薇語的近況,這個不聽也得聽。

有一天他忽然告訴我們,薇語恢復常態了。他說,“就因為她爸的一句話,薇語象吃了什麼神藥一樣,一夜之間好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這位同學解釋道,“她前一陣子不是有點萎靡嗎?學校給她家裡打電話了,她爸跟學校說了,要是實在不行就送她去醫院。”

“然後呢?”我們問。

“然後她就好了!”他說,“老師前一天跟她說她爸要她去醫院,她第二天就恢復那副二樣子了。”

“你是說她不想去醫院?”我隨口問。

“那肯定的,誰知道她在幹嗎。說不定就是裝病,她可能就是愛折騰別人,忽然間又想當大小姐了,讓別人都為著她轉……”

在我的這位同學看來,薇語就是個神經病。他自以為對薇語的所有行為都有著最佔理的解釋,薇語身上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感到奇怪。

我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讓薇語忽然變得蕭索鬱結,我只能猜測是不是有人接近了她的祕密。而她的祕密顯然也能在醫院裡查出苗頭來,所以她不願去醫院。

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忘了那是誰告訴我的,我只記得那句話——當一個人開始掩飾祕密的時候,祕密就離浮出水面不遠了。

薇語的祕密很快就將不是祕密了,好在這個時候我知道水草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水草,只不過比較失落而已。

最後一段時間應該是最關鍵的一段時間,只要水草能平安地度過這一段,薇語就會從我們的視線裡消失。也許我該去提醒一下水草——該,還是不該呢?

說個大概吧,我最後決定。能不能過這個坎說到底還是要看水草自己。與此同時我還做了一個決定,我要採納老太太跟我說的那個辦法,用收集來的琥珀做護身符。跟水草說完我就開始做,這也是一種辦法,逼迫我自己心無旁騖。我要遠離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