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 戰前

25 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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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戰前

如今的秋若彤被囚禁在一方院子裡,外面有兵把守,裡面除了一些馬就只有一個玉姑娘,就是劫持她到這裡來的那個女子,需要什麼都要透過玉姑娘,她不能和玉姑娘以外的人交談,更不能直接接觸外人,其實也接觸不了外人,因為沒人能進來,必要的時候出去也是蒙著眼,被綁著,而出去也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阿蕊病人,一個太子,附帶的是陳將軍和太子身邊的那兩個人,可以說她現在是一級監控,一個蒼蠅飛到她的身邊都很難。

但就是這樣,太子還不放心,叫人輪番守在秋若彤的院子外面,還有巡邏隊。

國寶大熊貓也沒這麼對待過,我是不是該該感到很榮幸呢?秋若彤諷刺地想。

她可不知道製造出了癘疫,又醫治好了叫人是又喜又畏,太子喜,有這樣的人在手何嘗江山不再!其他人就有些畏懼了,誰也沒想到一個低賤的獸醫還能有這樣的作用。

一個月過去,基本上病了的馬都好利索了,試驗成功也結束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實施。

“從明天起我就不過來了,治療步驟我都寫下來了,按著這個做就行,還是那句話,這種病需要時間,長時間的堅持。”秋若彤把一沓寫好的治療單子交給了陳將軍。

陳將軍接過來有點複雜地看著秋若彤。

“老夫沒想到,秋大夫竟然會這麼盡心……”

秋若彤冷冷地一笑。

“我是個大夫,學的就是治病救人,答應醫治你的女兒自然盡力,這是應該的,除非特殊情況。本來我該在你女兒身邊看著,可太子給了另一個差事,為了活命,也為了還像個人活著只能顧那邊了,不過你放心,按照我的法子治療下去,你女兒至少能拄著雙柺走路。”

秋若彤現在也看出來了,這個陳將軍應該是南蠻人,太子為了叫他聽命才讓自己給他女兒治病的,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交易,當初和這個陳將軍說的話應該也不是陳將軍自己告訴的太子,關於眼線她還是知道的,一定是太子在陳將軍身邊放了人,聽到她的話告訴了太子。而她現在生氣的陳將軍做不到為什麼還要答應她?

陳將軍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也不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當然知道太子給秋若彤的差事是什麼,可他已經上了這條船,不是他要下就能下的。

想想南蠻這些年內戰不斷,他好容易爭得一席之地,可保住這一席之地就難了,在這個時候太子的人來了,只要他答應助太子奪下皇位,太子就幫助他統一南蠻,到時候天下平分,隔江為界。這條件多誘人啊!太子是正統,親政十幾年,太有勝算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太子逃出了京城,也沒想到過了江卻在洛城栽在了秋若彤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手上,又狼狽逃回了江南,龜縮在山裡不敢出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太子難,他更難,沒了太子,他掙來的這塊地還不叫人瓜分了,這是早晚的事,所以劫持秋若彤他是知道的,他也是願意的,一方面確實是為了女兒的病,但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太子眼下要秋若彤做的事。

不戰而勝,洛城給他的教訓太深了,這也只有秋若彤能做到,他和太子也只見到秋若彤做到了。

所以在這些利益面前,他那點信義不重要了,女兒不重要了,秋若彤情緒更不重要了,一切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秋若彤回到院子繼續製造她的癘疫。

又是一個月過去,這一日,太子竟然帶著人來慰問了。

要麼說逆境磨練人呢,自從到了這裡,秋若彤的察言觀色、思維能力可都有了不小的提高,看到太子出現在院子門口,儘管太子和上次一樣,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高興,但還是從那眼底看出其中的喜色,心一跳,上次的病馬牽走半個多月了,看來有訊息了,大概那邊亂套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門玄燁他們的兵馬,門玄燁知不知道……而她如今也變的深沉了些,心裡想著這些念頭,臉上沒有表現出半分。

還真叫秋若彤猜到了。

這兩個多月來,門玄燁

那邊找她找的人仰馬翻,終於在太子將病馬送出去傳染上了其他馬,叫門玄燁他們發現。還好,老天照顧了一下秋若彤,太子痛恨門家變節,上一次洛城打敗了他,這一次就直接找上了門玄燁。

軍中兵馬生病,情況和洛城的時候一摸一樣,當初和秋若彤一起完成癘疫計劃的獸醫、張太醫對全程清清楚楚,確認了這是秋若彤做的,頓時軍中上下人心惶惶。

門玄燁既對有了秋若彤的訊息感到高興,又對眼下的情況感到擔心,一面叫人用當初秋若彤的藥方灌藥,一面開始調兵遣將,太子這麼做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出兵。至於能不能找到秋若彤他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林福身上了,只希望太子親自帶兵出來,只要抓住太子,秋若彤也就沒事了。

“看到孤不高興嗎?”太子聽到門玄燁那邊的情況,終於出了氣,心情大好,連帶著說話也有些飛揚,想起這一切是秋若彤做的,又想到接下來就要扳回局面,忍不住就來看秋若彤了,想知道秋若彤這到了這些是什麼表情,當初在洛城幫門玄燁對付他,如今卻是幫著他對付門玄燁。

“當然不高興,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太子尊貴之體還是少來為好。”秋若彤淡淡地道,站在那指著太子站的地方,“太子還是別往前走了,沾上這種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太子還想舉步上前和秋若彤拉近些距離,聽到秋若彤這麼一說,後面的人趕緊攔了。

“太子留步。”

太子只好又往後退了推,就站在那說話。

“秋若彤你為孤立下大功,將來孤不會虧待你!”

“小女子在這謝過太子了。”秋若彤只是嘴上說說,也沒施禮。

她知道現在太子還用得著她,她再怎麼無禮,太子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和她計較,除非他當上皇帝,可他能當上皇帝嗎,當然不能,他得罪了她秋若彤怎麼可能叫他當上皇帝呢!

“你一定想知道知道外面的情況吧,孤就叫人給你說說。”太子一示意,後面的人朗聲說起門玄燁那邊的情況來。

太子現在是很想看到秋若彤是什麼表情,這麼一個美人,還是一個懂醫術的美人在門玄燁身邊這麼長時間,叫人浮想聯翩啊!

看著太子幸災樂禍的樣子,秋若彤心裡冷笑,等聽完又有點擔心,弄出來的不是癘疫,但願那個獸醫、張太醫能看出來,對症下藥,才不枉她處心積慮一場。

“有何感想啊?”太子好整以暇地問道。

“沒什麼,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食君祿,解君憂,我現在吃的是太子的飯,自然要全心全意為太子辦事了,其他的都和我無關。”

“哈哈!”太子哈哈大笑,說不出的暢快,這一刻他有了一種征服感,對美人,一個特別美人的征服感。

心情好了,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了,別看上次說秋若彤不過是個皮囊,現在他是十分欣賞這副皮囊了。

“你放心,孤不會忘了你今日之功。”太子說完這一句轉身欲走。

秋若彤突然靈光一閃,隨意地說了一句。

“太子親征天下,強勢無人能敵,將來必定名垂青史,小女子在這裡提前恭賀了!”

太子身形一頓,更是豪氣凌雲,意得志滿,雄赳赳地去了。

秋若彤也是臨時想到的,如果太子親自帶兵去打仗,那叫他死的很慘也就更容易實現了。不過太子會不會聽她也不知道,權當盡人事聽天命吧。

這幾日,秋若彤幾乎是日夜不休,盯著一批又一批送來的戰馬,也得到了一個好訊息,那就是太子將要親自率兵攻打紅袍城。

又一個洛城戰役啊,秋若彤心裡踏實了一半。

“這個藥不用吃了……”秋若彤拿出另一張方子給來人,“用這個。”

負責給生病的馬灌藥的獸醫看這方子疑惑地問。

“為什麼要換藥?”

“你不是說三天後就要打仗了嗎,戰馬可是取勝的關鍵,沒有精神怎麼打仗,先前的藥雖然可以治病,可是

成效還是有點慢。還有,最好這幾天給馬加點料。”

獸醫點了點頭,將信將疑地走了。沒過多久太子身邊的太醫過來,詢問人要不要換藥,要知道癘疫是能傳染人的,自從用馬做癘疫實驗,接觸的人都服藥,現在馬換藥了,那人也應該換藥吧,畢竟打仗那天,人和馬是一起的,別勝利之後出現什麼差錯啊。

看著這個五十多歲的太醫一臉倨傲,秋若彤知道旁門左道用在戰馬身上還能矇混過關,可要是用在人身上,她這點斤兩在這專業醫生面前還是要掂量掂量,太子身邊帶的大夫是貨真價實的,只是這裡的獸醫卻不怎麼樣,這也是給了她發揮的餘地。

“還是不用了,住處消消毒就行了。如果有不妥還請你老多費心。”

太醫見秋若彤一臉的恭敬心裡也舒坦了些,說了幾句走了。

剩下的就是等,秋若彤望著院子四方方的天,心裡有些躁動。

此時紅袍城外駐軍處。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張太醫和幾個獸醫揮舞著胳膊從被圈起的病馬群中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門玄炎一把抓住了他,這些日子他不是每日詢問派出找秋若彤的人,就是在這盯著,上次洛城癘疫雖然控制住了,可還是給他留下了陰影。

“這不是癘疫!”張太醫抹了下汗。

“你說什麼?!”門玄炎睜大了眼睛,“不是癘疫,那是什麼?”

“雖然流鼻涕,可是是清鼻涕,上次有些發白……”一個獸醫道。

“可這是初期啊,病情加重時就會變得濃黃,還有腥臭……”

“可沒帶血!”

門玄炎一愣。

“我們都太緊張了,開始下官也沒注意,這些日子下來,用了以前秋大夫的藥,卻是一直沒見到效果,今天張太醫給我說,生病的人也好了,下官再看了這些病馬,才感到不對勁。癘疫之症,馬身形消瘦,不思飲食、腿腳浮腫,二公子請看這些馬,都是膘肥體壯,哪有半點病症!”獸醫詳細解釋道。

“是,下官也是一時緊張了,按著當時秋大夫的方子給生病的人吃,不管用,就換了一個試試,病人今天好多了,下官覺得不對勁,才注意到不是癘疫。”張太醫也滿眼喜色地道。

門玄炎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再看那些馬,奇怪了,剛才還覺得這些馬虛弱的快要死了,怎麼現在看上去都很精神呢?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這些馬一點病沒有?”

“不,馬還是有病的,但絕不是癘疫!”另一個獸醫站出來道,“這是一種因為天氣炎熱,馬勞役過度,或者鼻子受傷,肺火熱度而發病,具有輕微的傳染。只是這種病很少見,它不影響飲食膘情,也容易叫人忽略,可如不及時治療,必將熱毒攻心,氣血過剩,傳至喉嚨,食槽腫脹,硬核填喉,便是致命之症!”

門玄炎心思飛轉,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只得道。

“你們跟我去見大公子,把剛才說的再詳細說一遍!”

“是!”門玄炎帶著這些獸醫和人醫到了門玄燁這裡,將情況說了一遍。

“大哥,我懷疑這是她被迫所為,大哥你看呢?”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時門玄炎把心裡的那個念頭一說。

門玄燁立刻明白了。

“目的為了傳訊息?還是……”還是什麼他卻想不出來了,他不是大夫也不是獸醫,涉及這方面的他沒法去想,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了,這種病是秋若彤弄出來的,一定是太子逼迫的。

“我想她不會做不利於我們的事。”

門玄燁半晌點了點頭,長出口氣。

“我原來還很擔心……現在看來,那丫頭不但醫術精湛,心思也很機敏,我倒是小瞧了……”

馬病了,疑似癘疫,瞭解秋若彤底細的他們都懷疑秋若彤為了保全自己會給太子做事,沒想到大咧的秋若彤會給他們這麼個意想不到。可是,玄機又在哪呢?如同蒙上一層紗,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卻看不真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