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 報復

24 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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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報復

秋若彤被安排在阿蕊院子的小廂房裡,縱然簡陋,還算有桌有炕,三餐有葷有素。

用了飯躺在炕上,可能是這幾日太累了,精神又高度緊張,沒想到一覺睡到了天黑,起來恍惚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處境嘆了口氣,叫人掌燈,拿來紙墨,坐到了桌旁,失神很久才一點一點拉回紛亂的思緒,思忖著接下來要給阿蕊怎麼治療。這樣的病和一般開方子吃藥的病不一樣,幾碗藥下去病人是好是壞也能看出來,可這樣的病就是磨時間,想了半天按著記憶寫下當初自己是怎麼給那些病者做的一些步驟。

第二天要來所需的物件,柺杖、橫木架子等,這些都是輔助運動的工具,雖然暫時還用不上,不過是為了叫病人儘快熟悉,也讓病人身邊的人知道怎麼使用。當晚開始給阿蕊治療,行鍼,然後推拿,秋若彤一邊做,一邊教著阿蕊身邊有力氣的丫頭和婆子,告訴她們哪裡是穴位,哪裡需要重一些,哪裡需要輕一些,兩條腿每天做伸開,蜷起,抬高等這樣的活動不少於兩個時辰,就是四小時,分上下午,以後在慢慢增加,全身按摩要每天進行兩次。

“先不要吃藥了,我開了一張飲食方子,按著這個來吃。”

大家都點頭應下,看著秋若彤都有點崇拜。

阿蕊的骨頭變形了,年紀也不小了,初次靠外力糾正會很疼,不過阿蕊還是咬牙堅持,疼到極點哭也不出聲。

一天下來,秋若彤也是腰痠背痛,雙手都在發顫,看到阿蕊的樣子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以後還會很疼,可這也是唯一治療這種病的法子了。”後期需要力度,這只是叫病人適應。

“我能堅持!”阿蕊倔強的很,有氣無力地也說得很堅決。

“那就好,你休息吧。”又叮囑其他人儘快上手,畢竟每天都要做兩遍,以後還要加強,她體力有限,做不來。

秋若彤回到自己的住處,叫人抬來洗澡水,清洗一下,吃飯,睡覺。

十幾天下來,每天重複著這些事,終於丫頭婆子也能輪換著給阿蕊按摩推拿了,秋若彤只在一邊看著。陳將軍除了開始幾天過來看看就再也沒有見到,似乎很忙,但沒有人去說這些事,甚至院子外都有什麼她都不知道。

“我感覺我的腿熱了,有力氣了,你看我的腳趾頭都能動了!我是不是要好了?”

這天早上秋若彤過來,阿蕊滿臉驚喜地跟她說。

儘管知道這是正常現象,開始都會有這樣的現象,可離那個好差遠了,但秋若彤還是孤鼓勵了了幾句。

上午的治療結束,陳將軍過來了,問了幾句,見自己的女兒精神不錯,也很高興,可看到秋若彤有點為難。

“秋大夫,請跟老夫過來一下。”

秋若彤以為是要和自己單獨說說他女兒的病,就跟著出來了,沒想到陳將軍卻往院子外走去,她驚醒地站住。

“你要帶我去哪?”

“你們太子要見你,老夫盡力了。”陳將軍有些歉疚地道。

秋若彤頓時有些惱火。

“陳將軍答應了什麼難道忘了嗎?”

“自然沒忘。可你們太子說你還答應過他一個條件。”

“我沒有!”秋若彤沒有底氣地道。

“秋大夫,你還是見一見吧。”陳將軍口氣溫和,卻是不容拒絕。

秋若彤站在那深深地看著陳將軍,半天冷笑道。

“陳將軍怕他,難道就不怕我對你女兒做出什麼事來?”

陳將軍淡淡一笑。

“秋大夫怎麼是那種人呢?”

“我是什麼人?”

“等秋大夫活到老夫這把年紀的時候就明白了。請!”繼續往前走。

秋若彤呆在原地,又氣又恨,但最終還是跟著出了院子,再次蒙上眼睛,綁住了手臂,來到那天和太子見面的地方。等鬆開綁,摘掉眼布,看到的正是太子,和那天一樣,太子身邊還是那兩個人,陳將軍並沒有跟來。

“聽說你和陳將軍提了一個條件,給他女兒治病期間不見任何人,不作任何事?”太子邁著方步再次地圍著秋若彤轉起來。

太子今天換了一件衣服,藏青色的對襟長衫,頭髮梳得絲毫不亂,英俊的面孔掛著淡淡的冷笑和上位者那種好笑的神情,怎麼看怎麼都很礙眼,可秋若彤不敢將這種情緒流露出來,站在太子面前只感到陣陣的壓力,聽到這直罵陳將軍。

太子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笑了一下。

“你不用怪陳將軍,這可不是他說的。”說著伸手捏住秋若彤的下巴,左看右看,像是再挑剔什麼,“孤若是這點事情還不知道也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秋若彤再也忍不住推掉了他的手,轉身就要跑,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哪知道太子伸手將她的脖子卡住了,並提了起來。秋若彤頓時感到呼吸不暢,手蹬腳刨掙扎不已,只聽太子滿口的鄙夷。

“不過是空有具好皮囊!”說著厭嫌地把她扔在了地上。

秋若彤倒在冰涼的青磚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並咳嗽著。

“你是孤叫人帶來的,你就是孤的人,是生是死孤說著算,別看著條大腿就靠上去,眼瞎的都不認識誰是自己的主子了!蠢貨!”

秋若彤聽了這話內心湧起滔天的恨意,竟敢這麼說她,敢罵她是蠢貨,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要不是看你還有點本事,孤早就把你賞給外面那些男人了!聽著,秋若彤,洛城一戰你能幫助門玄燁打敗了孤,那麼現在你就用當初的法子和孤作對的那些人!”太子說著蹲下,抓住了秋若彤的頭髮,叫她仰頭看著自己,“還是那句話,別瞎了眼認錯主子!”說著起身轉身走開,扔過一句,“明天這個時候,孤要聽到你的法子。送她到陳將軍那裡去吧!”

還和來時一樣秋若彤被送了回去。

秋若彤在美也沒有皇位美,對身居高位的男人來說,再美的女人也不過是閒來無事調節心情的,而在大事面前就要靠邊站了。秋若彤運氣很不好,面對的太子皇位丟了,還和她有關,而她又和陳將軍提了那麼一個條件,本來就忍耐力不好的太子自然很生氣。這是摸觸到太子的逆鱗了。

秋若彤想不到這些,也從沒想過靠自己的容貌來為自己換取什麼,恨的也只是因為太子說了“蠢貨”那兩個字。

秋若彤回來默默地梳洗一番,面色如常地去了阿蕊那裡,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沒有任何異常。晚飯前,陳將軍過來問了幾句,秋若彤神色如常回答。等夜裡躺在炕上,秋若彤睜大了眼睛看著窗戶,腦海裡不斷地有個聲音再告訴她,你只有靠自己才能出去!

本以為陳將軍會因為自己給他女

兒治病會庇護自己,真是天真啊!如今天真被現實撕裂,剩下的就要面對了。

如果太子沒有說那兩個字,沒有卡住她的脖子,捏她的下巴她有可能還會繼續天真下去,蜷縮在這裡等著外面的營救,但現在做不到了,她自己想辦法要報復。

首先是報復,其次才是出去。

秋若彤的性子就這樣,有人逼她,有人傷害她,她才會去想、去做,在這方面從來都是被動的。

可怎麼報復呢?她一個弱小女子能做什麼?秋若彤瞪著雙眼使勁地想,就像當初離家出走的前幾晚制定計劃一樣。

終於太子最後的那句話提醒了她,洛城一戰,用當初的辦法……

洛城一戰用的辦法就是癘疫,製造癘疫,對,就是癘疫!秋若彤想到這裡使勁揮了揮胳膊,一切問題迎刃而解!腦海裡迅速現出整個計劃,就連細節都想到了。

天亮了,她看著窗外朦朧的天光,嘴角微微翹起,罵大夫是蠢貨,我會叫你後悔都來不及!

第二天秋若彤見到太子將當初洛城一戰用的法子說了一遍。

“主要是先要馬得上這種病,剩下的就簡單了。”

“你能叫馬得上這種病?”太子等著她的表情。

“試試吧,我也不敢保證!”

“可別給孤耍花招!”

“怎麼敢,你可是太子!”心裡卻是暗道,還太子呢,也就衝著她這個無依無靠的人法號發號施令吧!“陳將軍女兒那邊我教會了她身邊的人,也不用我他天天看著。”她現在是急需將癘疫製造出來。

太子看了幾眼。

“大概多久?”

“一兩天,或者三四天發病,不過要大批的牲畜,人生病要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

太子沉思了一會。

“不過孤要的是對方得這種病,你明白嗎?”

“太子放心,我可以醫治這種病。”

“打洛城的時候,那些病馬和人也是你醫治的?”

“是。”

“那就先試試吧。”太子沉吟半刻點點頭,叫人將秋若彤安排到一個空閒的院子,除了她還有幾匹馬,周圍都有兵把守著。

秋若彤要來把小刀很乾脆地割破了馬鼻子,隨著馬一聲嘶鳴,鮮血湧了出來。

這一刻她異常平靜,心裡沒有任何負擔。

她用的自然不是真正的癘疫,那樣的病可不好弄出來,當初也是順勢,她現在要是製造一種與癘疫相似的傳染病。她知道只要太子利用這種病門玄燁就一定能知道,知道就一定能看出來這是她做的,找她也就有了線索可循。另外這樣一來,太子那邊也會忙著去打仗,她也許就有了逃出去的機會。

上一世學中醫的時候想的是給自己治病,長大想的是醫人,可沒想到了古代還能用這個保命。說起來還是要感謝秋老先生,如果沒有秋老先生的縱容,也就沒有這具身體打好的獸醫底子和長達六年時間的實踐,也就不能現在把這點手藝運用的如此靈活。

三天後院子的馬開始一匹接著一匹病了,太子名人將病馬牽到其他的沒病馬中間,實驗能不能傳染,五天過去,和病馬一起的馬都病了,接著再叫秋若彤醫治,這才是關鍵。又是幾天過去,病馬在秋若彤的醫治下病好多了,太子非常滿意。又一場大戰也即將發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