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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男人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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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男人的直覺

回到客棧之後羽和滄旻就投入到緊張的製藥大業之中,滄旻還不會製藥,可是他這段時間學的東西足夠讓他很輕易的分辨出那些藥材,因此他幫羽打下手,按照單子上的藥材開始分類。

白晶負責把煉製好的藥粉裝入瓷瓶之中,白弈則是無聊的甩著尾巴趴在地上打瞌睡,真的沒有它什麼事情,好無聊啊。

一整天的時間,用光了所有藥材這才停了手。

忙著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休息下了滄旻覺得自己的胃都要造反了,羽的肚子也很不雅的發出咕嚕嚕的抗議,兩人不禁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收拾好東西,讓白弈和白晶看著,兩人下樓去吃飯。

兩個人點四五個人分量的菜這才停歇了下來,負責點菜的小二差點沒掉了下巴,這兩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也太能吃吧。不過,看他們兩個江湖人的打扮,也沒有敢多說什麼。

邊城誰不知道新教就是被江湖人滅教的,這些江湖人可都是刀口上舔血,又不講道理的人物。加上這段日子,江湖人都沒有離開,反而在這個小小的邊塞城市越聚越多,城中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是小老百姓都儘量不去招惹他們,生怕引來殺身之禍。

羽和滄旻剛坐下沒一會兒,就進來四五個穿著藍色衣衫的男女,看他們統一的服裝和彼此的相處感覺,應該是一個門派的門下,羽並沒有在江湖中怎麼走過,並不瞭解江湖的門派,加上離開三年,這江湖前浪推後浪,新門派更是每一年都多幾個,完全搞不清楚這是誰家的。

“他們是什麼人?”羽踢了踢滄旻,輕聲的問道。難得見到一個門派出來,一個個都長的這麼不錯的,感覺有點怪怪的。

“神月派。”滄旻也輕聲的回答。

“那是什麼鬼東西。”羽一臉茫然,完全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門派。

滄旻輕聲給她解釋:“神月派是在兩年前崛起的,門派中的子弟個個都很年輕,而且都是俊男美女,不但如此,進入江湖以來一個個也都是身手不凡,露了很多把手,加上當今皇帝最小的妹妹也是神月派門主最寵愛的弟子,因此在啟月國中被人稱為國教,雖然時間很短可是勢力不容小覷,發展也很迅速,才兩年的時間,已經是一流的大門派。”

“果然很厲害。”羽摸著下巴,“居然剛剛出來兩年就被稱作國教,嘖嘖,真是夠可以。”

“可不是,聽說那教主能耐大著呢,加上因為公主的關係,好多的世家子弟和豪門大戶的兒女都紛紛加入其中,不說天下第一富,也是富得流油的地方。”

“真是名利雙收的好方法,這個門主腦子很好使。”

“是啊,不過這門主很神祕,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一般代他說話的都是公主或者是另外一位叫啟天的副門主。”

羽抿脣笑了起來,靠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說,這世間如果一個突然崛起的勢力,是無忌憚的擴張著,還有這驚天的財富,但是一個國家的皇帝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任由它做了國教,這其中是代表了什麼?”

滄旻一愣,驚呼聲差點脫口而出,他忍著自己洶湧的思緒,看著現在已經離開自己耳邊,正低著頭喝茶一臉平靜的女子。

這樣的想法他覺得大概只有她才會有,可是,他聽了之後卻覺得是如此的犀利而準確。

如果她的分析是對的,那麼……

“你是說,神月派的教主是月皇?”最後那兩個字幾乎是咬在嘴裡含著的,甚至連脣形都看不出來。

“我可什麼都沒說,這都是你自己猜的。”羽笑嘻嘻的眨眨眼,完全沒有一點發現這種事情的震驚。

滄旻被她弄的無奈一笑,算了,這種事情他知道就好了,放在心裡提防就可以,弄不弄的清楚其實也沒有多重要。

兩個人的互動很輕,可是動作卻實在是太曖昧了,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人注意到了。

其實,被注意到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滄旻。

剛剛出來的時候懶得易容,只是簡單的畫了一點妝,他那樣的容貌,就算是畫的狠點都比一般人要好看,更何況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這不引人注目才奇怪。

羽則是早上的時候畫過,一直沒有卸,因此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阿姨在和一個俊俏的小公子卿卿我我的咬耳朵,曖昧的靠在一起說話,自然就讓一些人覺得不爽了。

“真噁心。”神月派的那一桌裡的一個女子看著這邊,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口中也是不客氣的評價著。

“小師妹,不要惹事。”旁邊坐著的一個看起來年紀是這裡最大的男子看了她一眼,不輕不重的提醒,他們這次過來可是為了剿滅新教逃亡在外的教主,並不是來這邊爭風吃醋的。

“師兄,你看嘛,那個女人又老又醜,居然還挨著別人那麼近,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真是丟人現眼。”女子並沒有因此而

收斂,反而越發的大聲,嬌嬌俏俏的聲音本該可愛,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卻完全和可愛沒有任何的關係。

“啪!”一個耳光聲響起。

幾乎是在女子話音剛落的時候,整個酒樓一片安靜,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那個女子猛然站起來,一手捂著自己臉,怒喝道:“是誰!哪個賤人敢打本姑娘!”

她臉上紅腫散佈的很快,一會兒就半張臉都是血色的紅,她一隻手哪裡能擋得住。

羽悠然的吃了一口菜,小二在這個時候上了魚,她挑剔的看了一眼,撇嘴。

“怎麼了?”滄旻看著他問。

“刺太多,懶得挑。”

現在酒樓一片安靜,他們說話的聲音正常,可是在這一刻就顯得有點大,所有人都下意識看了過來。

“你呀,真是……”滄旻無奈看了她一眼,把魚肉夾了一塊放在乾淨的小碟子中,低頭專心挑刺,然後喂到了她的嘴裡。

俊美的男子,寵溺的微笑著,喂一個並不算漂亮,甚至看起來有點年紀的女子吃東西,這樣的畫面很有衝擊力,卻奇異的讓人居然沒有違和感,反而覺得就該這樣。

那份完全對他人視若無物,眼中只有她一個人的寵溺,就像在那個女子的臉上再次甩了一個巴掌。

她咬著脣,怒瞪著羽,大聲道:“賤人,是不是你打我!”

羽懶懶的一手撐著下巴,用一種女王般睥睨天下的氣勢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喲,賤人叫誰呢。”

“賤人叫你!”女子一說完,就聽到旁邊有人撲哧笑了出聲,這才發現自己被繞了進去,居然承認自己的是賤人。

“你敢戲耍我!去死吧!”說著居然就動了真功夫,抽出了劍就向著羽刺了過去,同門的想要拉都沒有拉住,只能想著讓她發洩一下算了,反正不過是一條人命,在他們的眼中不過如此。

就在這樣的冷眼旁觀中,只聽到啪啪啪幾聲脆響,藍衣女子的動作猛然僵在原地,一個翻滾,居然被人踢下了樓梯!那個被叫做師兄的男子大驚,立刻過來把人接住,就看到她的臉上被人扇了不知道多少個耳光,腫的像個豬頭。

羽的聲音從樓上懶懶的傳來,“知道是我打你,還敢衝上來找死,真是蠢貨!”

這句話說得及不客氣,卻是事實。

都已經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被打了,說明那個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這樣都要衝上去找人麻煩,豈不是愚蠢是什麼。

在場用膳和住宿的很多都是江湖人,雖然沒有神月派那麼有名氣,可是這些人都是江湖上的老人,在江湖中怎麼生存比誰都清楚。

而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自大,隨意得罪別人。

越是那種看似好欺負的人,越要小心,因為他們可能是藏起鋒芒的高手,若是不小心惹到,那就是真的自找死路,與人無尤。

剛剛那幾巴掌連這麼打上去都沒人看的清楚,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人的身手是他們的無數倍,這樣還衝過去,豈不是自找死路。

女子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立刻想要還嘴,卻發現自己的嘴疼的無法張開,而且自己的手心中居然有血跡。

她顫抖的把手摸到臉上,黏膩的冰涼,拿下手一看,血色更濃,一時間驚得無法動彈。

她流血了!

旁邊的人也看到她的舉動,看向她的臉,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臉上並不是被打得那麼血紅,還是整張臉都被一層細密的血珠所覆蓋,才會讓人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才會有那樣的感覺。

“你對她做了什麼!”被叫做師兄的男子又驚又怒,帶著興師問罪的語氣看向羽,卻在她平靜而帶著譏諷的黑眸中心虛的別開了眼。

“沒做什麼啊,賞了她一點見面禮罷了,區區在下特製,不是誰都有機會嘗試一番。連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是不是人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她笑問著,說出來的話是絕對的冷殘。

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看似村姑的女子,居然是如此狠辣的人物,可是,她現在的模樣,卻又不能不管。

“小師妹年幼,禮數有所不周,還望前輩莫要計較,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她這一回。”事已至此,師兄也只能先低頭,拿到解藥再說。

“這裡有大人嗎?”羽四處看看,一臉無辜,“大人在衙門,自己去吧,不認路可以問一問,我就不奉陪了。”

“你……前輩說笑了,前輩心胸寬闊,自然不會和晚輩斤斤計較。”

“告訴他,在下最大的本性是什麼!”羽戳了戳滄旻,指了指那個藍衫男子。

滄旻微微一笑,毫不含糊的說:“小氣!小氣的一毛不拔!”

“聽清楚了嗎?”整個酒樓的人都囧了,沒見過小氣還這麼宣揚的。

藍衫男子和身後眾師兄妹的臉都快扭曲了,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這啟月國還沒有人敢不把他們神月派放在眼中的。

“這位前輩,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你如此傷我神月派,結這樣的樑子可對你沒什麼好處。”

有些人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不過很多人還是不知道,如此一說下面立刻一陣嗡嗡嗡的討論聲,沒有想到原來是神月派,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得罪神月派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尤其是因為神月派加入的都是不得了的人,導致門派進門的門檻很高,並不是一般人可想的,也有很多人想進入卻沒辦法,因此看向他們的視線有著說不出的羨慕。

神月派的眾人也是在別人的羨慕的眼光中挺直脊樑,驕傲的不得了。

“這是開始威脅了?”羽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神月派是什麼東西,很有名嗎,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是做月餅的嗎?什麼餡兒的,又鹹的嗎?肉的嗎?”

在他們氣的吐血的時候,她突然收起一臉的玩鬧,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說:“啊,忘記跟你們說一件事情,那個禮物可是碰到就會自動送上喲?”說完沒等他們想明白,就和滄旻轉身離去。

這日子果然是太無聊了,唔,今天心情真好,沒想到大晚上了還有人送上門讓她耍耍。

“人生真不錯。”

“壞丫頭。”滄旻笑著牽著她的手,雖然欺負人是不好的,可是每次看都她神采飛揚的欺負人,還是最喜歡她這個模樣。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酒樓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叫,那個藍衫的男子扶著藍衫女子的周圍立刻被空出了兩米的真空範圍,只見他的臉上也開始一點點的被血色覆蓋,這才明白她所謂的禮物會自動送上門是什麼。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臉,生怕不小心就被沾染到。

一時間,酒樓中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臉。

這大概是神月派建立以來吃過最大的一次虧,之後想要報仇,卻連仇人的模樣都搞不清楚,畢竟洗了易容,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個人,想要找一個不存在的人報仇,這可真是一件高難度的技術活。

這些後話先不說,再說兩人回到房間,居然看到素寒笙已經回來了,看到他們過來,眼中有著掩不住的笑意。

“小妹真是好手段。”剛剛羽整治那些人的一幕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不合時宜,早就拍手叫好了。

那種只會以自己為中心,也以為別人也要以她為中心的小姐小爺們,在這樣人吃人的江湖中,遲早有一天要被吃的屍骨無存,今天因為她的囂張被羽上一課也算是為她好,素寒笙自然不會覺得羽哪裡做的過分。

若是其他的江湖上性格怪異的人,別說被得罪只是一頓耳光和一點小禮物,只怕在她剛說出來的時候,脖子已經被扭斷了。

“大哥你看到啦,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羽像個小炮彈似地,突突突的問了好多個。

素寒笙搖搖頭,“還沒有吃,已經叫小二一會兒送來房中了,下面人太多怕遇到熟悉的人被認出來,還是不下去為妙。”

“也好。”說著回到了房間中,白弈拖拉著眼皮瞟了一眼,看到是他們繼續眯著眼睛睡覺,完全沒有一點要理會是意思,高傲的讓人想把它漂亮的毛毛都扒光的衝動。

白晶則乖巧的為幾人端茶倒水,羽他們坐下之後,素寒笙從懷中拿出一個手繪的地勢圖放在了桌上。

他說:“我今日去那邊看了一下地形,那邊我之前也去過幾次,大概是什麼樣子還是有數,不過,為了謹慎今天還是去畫了一個詳細的。”

“那邊沒人守著?”羽問,馬上就要抓人了,他們應該早有準備,不該讓人隨意出入的。

“自然有人守著,不過並不是厲害人物,躲過他們你大哥我還是有這點本事的。”素寒笙笑著說完,羽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至少好奇嘛,並不是懷疑素寒笙的功力。

“不過,這裡面我還是沒有進去。”他的手在中間那處空白點了點。“裡面應該就是現在關押和之後審判的地方,裡面確實有高手守護,而且從氣息來看還不是一個人,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沒有敢太靠近。”

“嗯。”羽點點頭,和滄旻認真的看著地形圖。

兩人看的時候,素寒笙要的飯菜也來了,他就回到自己那邊先用膳。

等到他離開之後,羽和滄旻對視一眼。

“你覺得怎麼樣?”

“他沒有說實話。”

“嗯,我覺得大哥應該遇到了什麼人,而且並不是讓他開心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他遇到的應該是刺他一刀的人。”

“怎麼這麼肯定。”

“男人的直覺!”滄旻做了一副沉思狀,換來羽的一個爆慄。

“又不是狗,還直覺。”

滄旻委屈扁嘴,“狗是嗅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