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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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究竟是誰
“這不廢話嗎？”林雨落賺沐惜知說話太囉嗦，又不滿地嘰咕了一句。
沐惜知即無奈，又不能說她只得繼續：“兩個國家雖然是姓氏上不，可是二國的君主卻是一直以來的好友，從上上代開始就是，這種關係一直持續了近百年，經歷了二代國君，一直到這一代，還是和以前一樣，所以說，大秦和銀月就是像一家裡的二兄弟。”
“而這二國的皇室，早就有朕姻的習慣了，這一代也不例外。大公主和殷嘯天們年歲相當，而且，當殷嘯天十五歲的時候，他曾經到楚國住過一段時間，就是和楚國的公主相處，而銀月國的公主是女流，卻不能像殷嘯天一樣到大秦帝國裡來了。
就這樣，殷嘯天在楚國認識了這位雨落。也就是林雨落。其實，她的大名叫林紫薇，不叫林雨落。”
“這個名字還像是真的，我就奇怪，那個林雨落聽起來就不像這裡人的名字嘛。“聽到這裡，林雨落又忍不住出聲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從大公主十四歲那年開始，她就不想讓自己叫林紫薇，她跟她的父皇母后說她要叫林雨落，而且，她的性子也在慢慢地變化著，以前的大公主雖然也是個調皮可愛的女孩子，但沒有現在這個大公主這樣的活潑，所以，楚國的君主並沒有反對，反正只要女兒高興就好。”
“所以，她就這樣叫林雨落了？”林雨落不相信地問，“你還沒解釋，她為什麼會寫那張賣身契呢？我是說那裡的話，你應該知道，你們這裡的女子是萬萬不能寫出那樣的話來的，還有就是，你不是說她回家了嗎？可是呢？她既然是楚國的大公主，那她就一定是回到楚國了，怎麼會一去不返呢？這些你都先回答我，再講故事。要不我心急，”
沐惜知點，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問的表情看著林雨落：“好，我告訴你，大公主十歲那年的變化並不是一下子就變成那樣子的，她的變公只有作為皇后的大公主的親生母親才注意到了，可是也沒往深處想，只是知道，這是她的皇帝的掌上珠，她願意怎麼樣都行，只是有一點點的擔心而已。”
“擔心她將來嫁不出去。”林雨落插言道。
“不錯，皇后娘娘是怕大公主這樣沒規矩的生活下去，不知道金日國的後宮會不會容得下她，民以心裡雖然有些替大公主擔心，但畢竟是心尖子上的肉，也就沒怎麼說大公主，可巧的是，大秦帝國的大皇了那一年也剛滿十五歲，正是可以到了成年的時候，而當時，大秦帝國還沒有封太子，一般都是在到第一個皇子成年的時候，才會讓第一皇子成為太子的。而就在殷嘯天成為太子的前一段時間，殷嘯天到了銀月的國，正巧遇上了野外不玩耍的大公主。而大公主那特殊的調皮開朗，正對上了殷嘯天那個脾氣，兩個人從相打到相識，一起回到了楚國的皇宮裡。殷嘯天沒有馬上就回到大秦帝國，而是讓使臣回國告訴皇上，他要在銀楚國呆上一段時間，而他也把見到大公主的事在書信上說明了，說他想和大公主相處一段時間。那時候，本來大秦帝國和銀月國就有心朕姻，見到大皇子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是求之不得。就允了，這一來，他們就在一起了。”
“就寫了那個賣身契？”
“那是第二回作為太子的殷嘯天來的時候才寫的。”
“那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林雨落盯著沐惜知那波瀾不驚的臉問道，“你總不能告訴我，這些事都是你道聽途說的吧。”
“不是，因為我是大公主的親弟弟，也就是楚國的二皇子。”
“什麼？”這個答案有些勁爆，林雨落真的吃驚地跳了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沐惜知，“你是楚國的二皇子，你……”林雨落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楚國的二皇子。可是聽到他口口聲聲地叫著大公主林雨落雨落雨落的，這難道是——**？
“不錯，我就是楚國的二皇子，你不相信？”看到那樣驚訝林雨落，沐惜知的臉上再次掛出了苦笑。
“不是。”林雨落重新坐下，把手放到桌子上擺弄著，臉上的表情是閒閒的，還帶著一絲笑意。
“那是什麼？”沐惜知到讓她的表情給弄懵了。
“是有一個地方你給說露嘴了。”林雨落好整發瑕地道。
“說漏嘴了？什麼意思？”
“你叫大公主什麼？”
“雨落啊，對了，叫她和叫你一樣噢。”沐惜知若有所思地道。
林雨落沒理沐惜知意外之言，而是道：“她不是你姐姐嗎？你怎麼會叫她小名兒呢，而且還是叫她改過的小名兒，你知道，只有最親近的人才可能叫她小名兒的。”林雨落質問著。理直氣壯的。
“這裡有點問題，我知道你懷疑什麼，你是覺得我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姐對不對？”沐惜知了然地道、
林雨落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回了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給沐惜知。
“其實，只有我知道，她已經不是大公主了，雖然她還是大公主的身體，可是，她已經不是大公主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憑什麼會這樣說，說得這麼肯定？”
“因為，在皇宮裡，我們只有三姐弟，大公主和大哥是出自皇后，而我是一個小偏妃所生，因為父皇一生摯愛母后，所以，他在宮裡臨幸別的妃子的時候，從來都不叫讓人留子嗣的，我的出生是個意外。”
“噢，又是個想風流卻又不想負責任的混蛋。”林雨落輕聲地罵道。
“你別這樣說，這不能怪我父皇，是因為，作為皇上的，他們也有他們迫不得已的苦衷的。”
“算了，我才不會和你計較你們這些皇家人的想法呢，我只是想知道，後來怎麼樣了，你到底是自私知道她不再是你大姐的事。你就沒告訴你父母后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我父皇母后啊？”
“她不是你親姐了你還不告訴？你就不怕她害你們？”
“她到是不想呆在宮裡，怎麼會害人呢，再說了，雨落她善良著呢，而且，父皇母后很喜歡她，甚至都超過了喜歡我們，到不是說父皇母后不喜歡我們，都是因為，我們楚國就這麼一位公主……”
“等等。”林雨落揮手止住了沐惜知往下說的話
，沉思起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了，楚國裡只有一位公主，那麼她呢？她是哪裡來的，楚國的公主，難道不是的？是別的國家的公主？還是二公主？有那麼巧嗎？
可是這話她現在不能問，若是以前，她如果在不告訴沐惜知就是楚國的二皇子的時候，她可能問出來，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他是皇子，那她這樣問不就出麻煩了嗎？
“怎麼了？你在？還有什麼地方不明白，我還要不要往下講呢？”
“我想問你一個題外話。”
“好啊，你問吧，我知無不答。”沐惜知看著林雨落那難得看到的成熟又稱重的樣子，儘裡暗笑，其實，他已經想出來了，方才林雨落她在想什麼，至於她會為什麼，他相信，在現在這個時候，她一定不會問那個問題的。
對於她想問什麼，他也很期待呢，她到底要問什麼呢？
“那個我問你一下哈。”林雨落正了正坐得有些酸直的身子，咳了一下，讓自己看上去很正常，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
看到林雨落如此的鄭重其事的樣子，沐惜知在心裡樂得腸子都快打結了，可是，不管他是不是想笑出聲，他也知道，現在絕對不是他能夠笑出來的時候。不然的話，他相信，以他對林雨落那短暫的瞭解，她一定會讓自己“死”的很難看的。
“說吧，我聽著呢。”沐惜知小心地看著林雨落，直覺告訴他，林雨落她說出來的話，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果然，林雨落問出來的話，只是她直覺裡想出來的，要怎麼樣才能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來，完全把自己當初來這裡聽沐惜知講故事的真諦給忘記了。
她現在只關心自己到底是誰，是哪一國的公主，只要不是和他是一個國的就好，不然的話，以前的不相識，她要怎麼和沐惜知解釋呢？還有，既然大公主樂紫微，那他為什麼會姓葉呢？這事還得進一步問清楚才行。
看起來，沐惜知並不像他表面那樣，可信度還是有等考察的。
“大秦和銀月哪個國家大些。”果然啊，問出來的問題和他們正談論的話題差之千里也不止啊。
“怎麼說呢？”沐惜知猶豫了一下道，“差不多大吧。”
“那周邊還有哪些國家呢？”林雨落準備打破吵鍋問到底了。
“周邊還有一些小國，基本上也不上數，根本上，就是大秦和銀月二國。”
“噢，我知道了，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叫沐惜知？”
“因為大公主的關係，所以，我就叫沐惜知了。”
這話等於沒回答她一樣，什麼叫大公主的關係，難道他還真的和大公主怎麼著了不成？
“大公主和你叫沐惜知有什麼關係？”
“因為大公主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林雨落，所以，我在外面的名字就叫沐惜知了，難道這些你不知道嗎？”沐惜知盯著林雨落那的表情，有些促狹地問。
“我應該知道嗎？”林雨落不高興起來，越來越看沐惜知像什麼都知道，好像自己不是那個二公主的也知道了，不然的話，他那是什麼表情，要笑不笑的。真是看著就心煩。
“是啊，你真的應該知道啊。”沐惜知笑咪咪地看著瞪著自己的林雨落。
“我應該知道？”林雨落站了起來，正要再問什麼話的時候，就聽到沐惜知那嬌美的聲音道。
“奴婢見過皇上。”感覺身邊的一矮，林雨落一回頭，就看到了殷嘯天正站在離自己不到二步遠的地方，腳邊是蹲身在地上低著頭的沐惜知。
林雨落淡淡地一笑，站起了身，沐惜知已經起身站到一邊躲著去了。
殷嘯天看了看林雨落：“這麼晚了，怎麼還在一個人在這裡，也不讓人跟在身邊。”
“陛下，難道惜知不是人嗎？”林雨落瞄了一眼垂著頭的沐惜知，既然是一起相好的朋友，為什麼還要弄得先前那麼緊張，還有，該死居然還騙她，弄得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哪個楚國的公主，是銀月還是其他的小國？
“惜知？新來的廚子，聽說還會做西點呢。”殷嘯天的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說著他想說的話而已，甚至連看都沒看沐惜知一眼，只是對林雨落道，“天晚了，皇后還是回自己的寢宮去吧，晚了，紅袖她們會找來的。”
“陛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林雨落的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怪異的表情，“宮裡的訊息真的是很大很準確啊。”那種特有的譏諷的聲調，聽得殷嘯天眉頭直皺，他真的弄不懂，自己不過是關心一下她，怎麼就會得來這樣冷嘲熱諷，要是換做別的女人。
殷嘯天搖了搖頭，她不是別的女人，她是林雨落，所以，她應該這樣。
雖然她只是——但還是林雨落。
“不是她告訴我的，在宮裡，要想知道一個人在哪裡做什麼，太容易了。”殷嘯天眉峰一收，對於林雨落的突然駁色有些不明所以。
“那是當然了，陛下，要知道，這整個大秦帝國都在陛下的掌探之下，更別說一個小小的皇宮了，皇宮裡的一草一木，只怕都會讓陛下了然於心的吧？”林雨落的臉上掛著不明的笑容，看著殷嘯天那板起的面孔，心裡卻有著說不上的興奮，看到殷嘯天在自己的面前吃鱉她還真是舒服呢。
現在她已經不考慮這樣做會帶給自己一個怎麼樣的後果了，她現在只想好好地看看她已經沒多少日子看的那張面孔了，那個可以把自己心迷惑的面孔。
該死的！殷嘯天。
“皇后，注意你的言行。”殷嘯天冷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早已經皺起的眉頭，這下皺得更深。
“惜知，我們走吧，天真的很黑了，再晚了，就該打擾到陛下休息了。”林雨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微弱而淒冷，向殷嘯天微微地躬行一禮，拉起惜知就走。
甚至惜知連向殷嘯天行禮的時間都沒給，就讓林雨落拉著走出了小停子。
殷嘯天站在亭子的角邊上，望著林雨落拉著那個新廚子的手，發起呆來。
走遠了，林雨落才放開沐惜知的手，抱著雙臂，一臉氣乎乎的樣子。
“怎麼了？不高興？”沐惜知見林雨落
臉色不好，忙問、
“那個人，你不是說他去小樓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林雨落扭頭瞪著沐惜知、
“他那個人一天神出鬼沒的，我怎麼會知道，而且，你也知道，他是皇帝，沒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他去哪裡，也沒人敢問。”
“哼，難道我們是犯向的嗎？為什麼我高興的時候，總看不到他的笑臉，而他笑的時候，我卻總是有種苦悶的感覺呢？”
“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沐惜知的神情多少有些落漠。
一個人能夠影響另一個人，不用多說，也知道，那是因為他在乎另一個人的緣故吧。自己難道又來晚了嗎？只是這一回，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棄了。
殷嘯天，也該到我一回了。
林雨落和沐惜知回到了德貞宮裡，沐惜知去了他的後面小廚房，林雨落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裡了。
雖然殷嘯天和她說不是她身邊的人告訴殷嘯天她在後花園的，可是她能相信嗎？她去哪裡，在什麼地方，每天都做什麼，她就不相信他會不知道？
坐在桌子前生悶氣，到是不真的生氣，她也知道紫風是身不由已，她說了不算。她理解，只是，這以後的日子還有好幾個月呢，她就這樣下去？
紅袖進來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看到回來時林雨落的臉色幾乎可以用鐵青來形容她就知道，這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娘娘生氣了。
“娘娘，還用夜宵嗎？”
林雨落這才想起，她們光顧著說話了，幾乎都把時間給忘了，看看現在的更次，已經快到三更了，肚子不餓。
“不了，你也去睡吧，我睡了。”林雨落站起來，由著紅袖替自己寬衣後上床。躺在**，這讓她怎麼睡呢。
話才說了一半還不到呢，什麼都沒弄清楚，對那三個當事人的故事還是一知半解的，不過從現在她掌握的資料來看，那個林雨落也就是大以主林紫薇，一定是個穿越者，和自己是一個樣的。
只是她穿得早點，自己穿得晚一點就是了，只是她到很奇怪，這叫林雨落的也這麼多嗎？
而好巧不巧的，她竟然會給她自己取名叫林雨落，和她一個名字。
還好她自己知道自己叫林雨落，而沒人知道，不然的話，這還不得弄出多大的事呢，那後宮一定得亂了套了。
林雨落這個人是實際存在的，不地》後來的事她多少到可以捉摸得出來，就是，殷嘯天因為和林紫薇，穿越過來的那個魂好上了，而且，最終還真的到了一起，成了殷嘯天的第一個皇后。
當然她是例外的，她是第兩個皇后，也不算是皇后。
林雨落的事可以暫時放一段落了，問題是，沐惜知，他既然是林紫薇的二弟，他怎麼可以開口就承認他喜歡自己的大姐呢，就算是靈魂不一樣了，也不能啊，那畢竟是他大姐的身體啊。
還有，他怎麼知道的好像比殷嘯天知道的還多呢？林雨落和那個殷嘯天到底在一起多少年，為什麼會突然間離開了呢？她去了哪裡，真的是回家了？回到了前一世？
那可是真的太好了，如果她真的是回去了，說不定在那個神祕的小樓裡還有可能找到回去的路呢，那個林雨落不就是在大秦帝國走的嗎？
沐惜知知道她的祕密，那個殷嘯天話裡話外的也好像多少知道了這個林雨落不是原來的那個大公主了，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說她回家而不是回國了。
看來，自己不知道的事還有好多呢，這其中除了林雨落的事，還有沐惜知的事，甚至，她到現在都有點忽略那個殷含孝了，他又是誰，為什麼沐惜知會對他那樣的在意？
自己被沐惜知綁架之後，他曾經多次問起過殷含孝的事來，而依他是楚國二皇子的身分，他到這大秦帝國的皇宮裡也不是不可能的啊，為什麼要用那種方式和殷嘯天見面呢？
好多好多的疑問都衝進了林雨落的腦子裡，她現在也有些糊塗了，都是被三個人之間的這種糊塗帳給弄的。
還弄得宮裡的人對這件事違祕若深的樣子，好像說出來就會殺頭一樣，甚至連小孝都不肯帶她雲小樓偷偷地看看。
知道那裡有可能藏著可以回家的祕密，林雨落的心更盛了，明天，她明天一定要讓沐惜知把故事給她講完。
想著想著，慢慢地，林雨落在黎明將至的時候，終於睡著了。
而另一邊，殷嘯天看著林雨落和那個新廚子慢慢走遠的身影，嘴角兒邊上卻掛著一種不明意義的微笑，看得人只覺得全身發冷。
“雨落？小依，林雨落，你現在到底要做什麼？朕現在什麼依了你，只是，朕也是有底線的。別馬事情弄糟了就行。我到希望你永遠這樣有個性下去，那樣的話，朕到會一直寵你，到你離開這裡的，希望你可以堅持下去。”
殷嘯天慢慢步出小亭子，向自己的寢宮裡走去，今天，他沒有按時去小樓，因為，今天的心好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的一亂，想到小樓裡每看到雨落留下的那些東西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雨落已經回到他身邊的感覺，他迷茫著，腦子裡回憶著雨落和他在一起時的時時刻刻，可是當他看到雨落的臉孔時，總是會時不時地和林雨落的臉孔重合到一起，等他再次分開兩個人的時候，在一恍神的時候，她們還是會合到一處的。
明知道林雨落和林雨落長得不一樣，雖然性子都有些特殊，但是世上就一個林雨落，不會再有第兩個，他也明明地告訴自己，可就是忍不住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到底怎麼了？是他病了，還是，這宮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殷嘯天躺在自己的龍**，寢宮裡燈火通明的，他是不想睡，他只想把這件事想明白，不想再煩惱下去了。
外室的太監已經二次請他休息了，明天還有早朝呢，可他就是不肯，現在看來，不睡也不行了，不然的話，明天什麼事也辦不成。
算了，還是睡吧，也許，明天早朝之後，他可以到德貞宮裡走一趟，說不定他的心就會靜下來呢。
對，就這樣吧，在那個值夜的太監再次進來的時候，殷嘯天放話，他要休息了。
明天，是個希望的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