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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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身不由己
紫風也站了起來，盯著林雨落腳邊的地，等著吩咐。
“那個藍莓巴地不是沒吃嗎？你送到小孝那裡去，另外，把這包花茶也給他送去。”林雨落抬手，手裡包著一包花茶。
“是，娘娘。”紅袖接過來，轉身向外走去。
紫風留下來，看著林雨落：“娘娘，還有段時間晚膳才會好，娘娘餓不餓，要不要奴婢拿些點心過來。”
“不用了，等一下一起用好了，紫風，你過來，坐下，我問一些事。”林雨落叫過紫風。
“娘娘有事旦請吩咐。”
“以前的皇后娘娘怎麼樣？”林雨落突然開口問道。
“娘娘是問……”紫風有些奇怪地問，她到不明白皇后娘娘突然間這麼問的意思，前皇后娘娘，是問那位樂皇后？按理說也該是皇后，只是，在宮裡，就那麼一個皇帝的女人，也不讓皇上封她皇后，只是妻子。
“就是皇上嘴裡的雨落。”
“噢，您是說皇上的妻子，是的，叫林雨落，只是，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多年了，皇上不讓人提及，這是宮裡的禁忌，奴婢也不敢說。”紫風不由得覺得這位皇后娘娘還真是會問問題啊，竟然問一個讓她都不能回答的事來。
“她的人怎麼樣？”林雨落不理，依舊問自己想知道的事。
“開朗，大方，和奴婢見過的主子都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沒有一點主子的味道是嗎？”如果真的是穿越過來的，那就一定和自己的性格差不多了，能寫出那樣的賣身契來，一定是穿越者了。
“是啊，娘娘怎麼知道？”紫風有些吃驚地望著林雨落。
“因為皇上和我說過她的事啊，只是太少了，聽著淡太懂罷了，你在皇上身邊跟了許久了吧，對這位樂娘娘的一定也有所瞭解吧，說來我聽聽如何。正好做飯前的開胃菜。”
“奴婢也不能說太多，皇上已經把娘娘事當成了禁事，宮裡從來沒人敢說起樂娘娘的事，說的都已經被皇上殺了，奴婢——奴婢雖然是皇上身邊的人，就更不好不尊皇上的話了。請娘娘恕罪。”
紫風躬身行禮，頭都不敢抬了，她不明白皇后娘娘為什麼會突然間問起這件事已經塵封了十年的事，這和娘娘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皇上現在已經忘記樂娘娘了，想真的封眼前的這個樂娘娘為皇后娘娘了。
她只是一個奴婢，這些事原本就不是她應該知道的，看來，這件事，她要向皇上彙報一下了，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皇后娘娘才吃不好睡不好的呢？紫風想不明白了，自己想不明白，於上會想明白的吧。紫風想。
“那就算了，不能說就不說好了。”林雨落有一點遺憾，擺了擺手，讓紫風退了下去。
看來靠別人是不行了，還是自己來吧。想到這裡，林雨落打起了精神，她就不相信了，她想知道的事，會不知道，既然都不能幫著她，那她就自己去闖好了，只要再進一趟小樓，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打定主意，林雨落的心情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再不是先前那種頹喪了，親自站了起來，走到裡間，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也許這樣，對自己對殷嘯天來說都是件好事呢。
知道離事情的真相，自己就可以死心了，死心的很徹底，自己不是那種對已經有心愛的人的男人再抱有幻想的女子，她還沒有那麼想不開，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對殷嘯天沒什麼感覺，而隨著後來的漸漸接觸，反而有了一種久違的情緒，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知道他真的愛那個女人就行了。
找到那個女人，哪怕留下的隻言片語，也許，她都可以順著她的意思，回到屬於自己那個世界裡去的。這個世界裡，沒有她的愛人。
靜靜地坐著沉思，想著要如何能夠去到那小樓的時候，已經有宮女進來燃起了燈火。立時，光明充滿了整個德貞宮，照亮了她面前所看到的一切。
“娘娘。晚膳已經妥了，請娘娘用膳吧。”小宮女進來回到。
“擺吧。”林雨落回頭，現在要吃飽了才能有幹勁兒呢，就算那個失約的沐惜知不來，她也可以自己做到不是嗎？在那一世，她可不是這樣的弱女子啊。爬個牆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坐在桌子前，快樂地用著改天她的晚餐，林雨落的臉上帶著明顯就讓人一眼看得出來的高興的表情。
紅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林雨落這種奇怪的表情，她大瞪著眼睛“問”向一邊同樣一臉奇怪的紫風。
紫風暗中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只是片刻的功夫，娘娘就全變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她改變了。
“娘娘。”紅袖小心翼翼地把林雨落愛吃的糖醋豬排放到林雨落面前的碟子裡。
“有什麼事嗎？”林雨落邊吃邊問，“今天的廚子做的比往日的有進步了，回頭賞她。”
“是，娘娘。”紅袖怔了一下，想問出的話，沒有問出口。
“還有，告訴那個新來的廚子，以後每天都要做藍莓巴地，你記得要送到五殿下那裡去。”
“是，娘娘。”紅袖再次夾了塊放到林雨落的碟子裡，“娘娘這裡不用了嗎？”紅袖一見那東西就覺得，那東西應該又是娘娘喜歡的舊東西，只是她不知道罷了，現在娘娘喜歡的東西，讓她越來越摸不到邊兒了，以前喜歡的那些東西，現在娘娘幾乎都不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撞車的原因，娘娘把腦子撞壞了呢？不過還算好，最少娘娘沒有撞傻掉，也會知道反抗了。
紅袖對於這一點還是很慶幸的，上天對自己的公主還是很照顧的。
“我這裡不要了，只要讓她供好五殿下的就是了。沒事讓她常常來寢宮裡坐坐，我到想和她好好地討論一下點心的做法呢。”林雨落今天吃得真是開心極了，其實每天的食物都差不多，就算她再怎麼告訴，畢竟不是那個年代應該有的東西，吃起來自然就和那個時代不同。只不過今天覺得好吃，是因為她心裡上覺得開心的緣故而已。
“是，奴婢就去告訴惜知的。”紅袖放下了心，只要娘娘不是想家就好，她可不想看到娘娘如此消沉下去的，要知道，就算娘娘想家，也是不可能回去的，她是嫁過來的公主啊。身不由己。
“今天晚上皇上不會再來了，我要出去走走，你們誰都不要跟著我。”林雨落頭也不抬地說。
“娘娘……”紅袖千萬個不放心地看著林雨落，還想再說什麼，卻讓一邊同樣侍候林雨落用餐的紫風扯了一把，紅袖看過去，卻見紫風輕輕地搖了搖頭。
紅袖這才打住要說下一句話，她不明白紫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直到林雨落吃完了，紅袖和紫風幫忙著那些小宮女把東西往下收的時候，抽了個小空兒，紅袖拉住紫風才問方才紫風搖頭的事。
紫風把紅袖拉到一邊小聲地道：“你跟了娘娘這麼久還不知道娘娘的脾氣嗎？娘娘向來就是說一不二的人，
她說不讓人跟著，你若是讐讓了人跟在後面，娘娘會更生氣的，到時候，別說我們沒臉，就怕是娘娘發起脾氣來，皇上來了也是要讓皇上看臉色的，所以，娘娘願意去走走就走走吧，我們不要再管了。”紫風看著還有些茫然不懂的紅袖。
“可是，要是萬一再出什麼事怎麼辦？”紅袖擔心啊，她也不是不想讓娘娘自己靜靜啊，她只是怕娘娘再像上一次似的，被人綁架了。
“紅袖，你說這話就不怕讓人說出去，如果讓皇上知道了，你怕是欺君之罪是有的，皇上皇宮現在安全已經不是以前那樣了，有了那一回事，你當那些明衛暗衛的，還都不想活了怎麼著，他們比我們還擔心皇軍裡再出現情況呢，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也看得出來，今天的娘娘有些異樣，還是由著娘娘吧。我們先不管了好不好？”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娘娘也讓我跟著你學些處世之道呢，我就聽你的好了。”紅袖答應了。
沒有了兩個人的跟著，林雨落覺得自己現在彷彿就像個自由人一樣，漫步在皇宮禁地裡，身邊沒有人，沒有人看著她，沒有聽她想說什麼，也沒有監督她在做什麼。
月色果然還是美沈嫣柔，只是這種美麗每個月也就那麼幾天的時間，太短了。
走出寢宮之後，林雨落向無人去的御花園走去，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像她一樣的瘋狂，要去那種黑黑的地方，不過，自己手裡不是是著一盞小宮燈嗎？也許在那個地方，她還許會遇上沐惜知也說不定呢，如果有他幫忙，自己進入小樓就易如反掌了。
一路上，遠遠的可以見到巡夜的宮人，可是沒人上來打攪她。
這一種走的到了安靜的很。
還是老地方，還是那幾束夜來香前，林雨落站下，鼻間淡淡的傳來夜來花香的香氣，眼前浮現出她那一次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也像上一次一樣，再次見到他呢？
夜風徐徐吹來，濃郁而醉人的花香，幾乎填滿了林雨落的胸腔，那種溝槽，幾乎讓他徹底忘記了，她曾經有過的煩惱。
“雨落。”身後傳來淡淡的叫聲，似夢幻般的輕幽。
恍如夢中，林雨落轉身，向身後望去，一個身著宮裝奴僕衣著的女人，站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模樣朦朧的讓她沒法看清楚，她不知道在這宮裡，還有哪一個宮女有膽子敢這樣稱呼她。
“是我，不認得了嗎？”那女人漸漸走近，燈光下映出了那張她熟悉的，德貞宮裡，新來廚子的臉，絕色的廚娘。
“惜知？”林雨落收回驚歎的聲息，看著這個新來的惜知。
“雨落，是我，惜知。”新廚娘走近林雨落，臉上掛著讓她熟悉的笑容。
“惜知？沐惜知？”林雨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只知道，自己現在恨不得咬上對面這個人一口。
她知道，古代的人的易容技術很高，很可能就換上另一個人，而不會讓別人知道。
可是，她現在生氣，很生氣，她盯著對面那個還笑嘻嘻人的臉，慢慢地走過去，貼近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真的是你嗎？沐惜知？”
“是啊，沒認出來我吧，我真是沐惜知啊。”新廚子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只是那得色看在林雨落的眼裡，卻又增加了一個可以讓林雨落咬他的藉口了。
“你真的是沐惜知？”林雨落已經貼到順惜知的身邊了，盯著沐惜知的臉，死命地看著。距離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面板，好滑啊。
林雨落伸出手，輕輕地在沐惜知的臉上摸著，那感覺，真的好怪異啊。
沐惜知望著林雨落沒有出言阻止林雨落的行為，只是看著林雨落的動作，任她在自己的臉上摸著，那眼神裡的溫柔，讓他感覺到，以前曾經想過的幸福，現在就要降臨到他的頭上了。
即然這是易容，那這張臉肯定是假的了，就算自己把它扯破了，也不會感到疼的吧。
林雨落想著，手下已經使上了勁兒，輕輕地狠狠地，捏著那臉皮，往後拉——
“哎，雨落，你做什麼，很疼的你知道不知道。”沐惜知捂著臉，低聲地叫道，一邊叫一邊把林雨落的手拿開，抱著自己的臉看著林雨落。
“做什麼？當時是試試你的臉是不是你的啊，你疼什麼疼啊，那是你的臉嗎？不是假的嗎？你騙！”說到最後，林雨落的臉上已經很明顯地露出了一種被沐惜知欺騙的表情。
“不是的雨落，你誤會了，那是假的沒錯，可是，他是在臉上貼著的啊，不能硬來的，那樣是要把我的真臉皮扯掉的。“沐惜知苦著臉，向林雨落哀哀地道。
“真的嗎？”林雨落望著沐惜知的臉，仔細地看著，“沒感覺到啊。”
“報復，你這純是報復。”沐惜知放開捂著臉的手，指著林雨落控訴著，“你這是對我沒早一點見你的報復，**裸的報復。”
林雨落看到沐惜知那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撲嗤的一聲笑了：“你還真聰明，知道我是在報復你啊，誰讓你早不出來，不告訴我，新來的廚子就是你，讓我這二天好等，吃不好睡不好的，你看著是不是很高興？”林雨落叉著腰，批手指向沐惜知，那模樣是要多氣憤就有多氣憤。
“好了，雨落，不要鬧了，你知道，我去的那天我就向你使眼色來著，可是你身邊的那兩個宮女實在是太討厭了，盯著你一步也不離開，你讓我怎麼和你相認嘛。”沐惜知跳腳道。
“那你第二天就不能再告訴我嗎？要她們兩個不在的時間，你可以隨時告訴我啊，你不是還沒有做到嗎？還有，你既然會做點心，你不會寫個字條放到點心裡啊，笨死了，簡直。”林雨落看到沐惜知確實不像是在騙她，氣也消了下去，瞪著沐惜知怨道。
“寫紙條放到點心裡？你知道那點心經過幾道手，若是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那是我的點心，怎麼會有人敢動。”
“皇宮裡，沒有什麼敢不敢的，所以，雨落，你還是警惕一點的好。不要把誰都當成自己人，尤其是那兩個跟著你的丫頭，那個叫紅袖的到不像是有什麼心眼子的人，不過，在宮裡長大的女子。沒有一個是可以用單純來形容的人，所以也要小心提防，更有者就是那個叫紫風的女子，她本就已經是很大的危險，而聽說，她又是殷嘯天身邊的人，你難道連這個人也不防嗎？”
沐惜知氣乎乎地問林雨落，簡直就把林雨落當成了麵糰兒皇后了。
“你當我不想啊，那個殷嘯天，派個人給我用也就是了，像那個李國棟，在外面到是個頂事的，也沒什麼話多的，可是這個紫風，她是女人，在宮裡，她不跟在我身邊，你讓我把她打回到殷嘯天那裡去嗎？”
“雖然不能把她打回到殷嘯天那裡去，可是有些事我們就沒法說也沒法做，我想，殷嘯天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沐惜知看了看四周：“今天我們就找個地
方好好地聊聊吧。”
“那就再去小樓吧。我想看看那個林雨落住過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出奇了，讓殷嘯天十年如一日地看著她。”我說到這裡，到有些氣憤，也有些羨慕。
“你——嫉妒了？”沐惜知懷疑地看著林雨落那透著半點粉紅色的臉頰。不懷好意一瞪著林雨落。
“嫉妒？是啊，作為一個女人，我怎麼會不妒嫉呢，要知道，每一個女人都希望有個男人來愛她們，就像這樣，我真的好羨慕她，也有些嫉妒她。”林雨落並沒有自己的感覺，讓沐惜知一說，她這二天一直搞不清的感覺，原來是嫉妒，可是，嫉妒不是產生在愛人之間嗎？她真的愛上了殷嘯天了？
“你喜歡上他了嗎？”沐惜知遲疑地問出來，可卻很怕知道這後面的答案。
“喜歡上他？”林雨落沉吟了一下才道，“也許吧，那樣的男人，又有哪個不喜歡呢，外形帥氣，又有本事，愛還專一，能不讓見過他的女人們把心交出來嗎？”
“你的心呢？也交出去了嗎？”沐惜知的聲音有些發抖，不行，絕對不能讓她把心給那個男人，他已經得到過一次了，這一次他再也不能讓了。
“我的心？”林雨落把手自然地放到了胸口，它還在吧，還好，自己的心還沒有完全地交出去，它現在還在這裡，只是，已經偏離了它原來的位置了吧。
看到林雨落的表情，沐惜知的心裡就暗暗地吃驚了，原來，她還是像原來一樣的愛上了他，雖然現在他還不能確定她就是林雨落，可是，就算她不是林雨落，她也和她是一個地方的人，不然的話，她不會和她有著那麼多相同的地方。
“好了，我們不說了，你不是想知道殷嘯天和林雨落的事嗎？找個地方我告訴你就好了。”沐惜知看了看周圍，現在已經近半幕，這裡不會再來人了，可是為了安全著想，沐惜知覺得，她們還是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比較好，夏天的蠍風清涼，正是說話聊天的好時候，只是她們這樣站著說話，未免讓見到他們的人起疑啊。
“去哪裡？小樓不行嗎？”林雨落問，方才說去小樓他為什麼不說話，不行了嗎？前天還去過的啊。
“不行，今天殷嘯天要去那裡，我們若是去了，不是正好碰上嗎？你想看他臭臉啊。”沐惜知皉皉地悶了一聲，有些不滿，“明天你安排出一個時間來，我會帶你去好好地看看的，是白天的話，殷嘯天是從來都不去的，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地再看看那小樓了，我想著，他是不可能讓那個小樓有什麼變化的，這些年了，一直都是他在打理那間小樓的，他從不假他人之手。”
“他的用情真是深啊。”林雨落為殷嘯天的這種執著，到是越發的佩服了起來。別看平時殷嘯天一副總是陰著臉的冷樣子，卻沒想到以他的九五之尊還可以做打掃的工作，太意外了。
“你是不是因為他做那些事而覺得奇怪？”沐惜知看出來林雨落的感覺，不由得輕笑出聲，“走吧，我們到亭子裡坐一下，慢慢說，就算是來人，也不怕，我一個新來的廚子，為娘娘叫來，問一些吃食上的事，也是可以矇混過關的。只要不是遇見那個變態鬼殷嘯天就行了。”
沐惜知一邊說一邊向亭子裡走去，林雨落跟在他的身邊：“他是個皇帝，能為一個人做到這種程度，是個人都該感動，可是，她為什麼會走呢？”坐到了亭子裡，林雨落抬頭問向沐惜知。
為了保險起見，沐惜知只能站在林雨落的身邊，緊靠著林雨落，聽著林雨落那真心的感受，沐惜知一時到沒話回覆林雨落了。
是啊，憑心而論，連他一個大男人都希望有一個女人真心地愛著自己，而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分和自己的錢財。更不用說在這個社會上沒什麼地位而言的女人了。她們這些弱勢群體，更需要一個男人給她們一個堅強的肩膀的來靠著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認為我說的話有錯誤嗎？”林雨落看著沐惜知，“你的個子還真是高啊，怎麼看也不像個女人啊，站那麼高，我和你說話真累。”
“皇后娘娘，奴婢這樣的個子在大秦帝國可是很平常的啊，不然的話，你當我不想變成像娘娘那樣婀娜多姿的身材啊，只是那樣變來變去的，我多麻煩你知道嗎？”
“我知道，像你們這些武人，想變成什麼都可以。”林雨落不屑地道，“好了，你就和我說說你答應我的事吧。”
“咳。”沐惜知對於林雨落的這種強詞奪理，是一點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到很喜歡這種感覺，像是又回到了過去，雖然他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不過每每看到那位被這樣地“虐待”著還會露出傻傻笑容的傢伙，他就知道，那個女子並不是靠著她那並不美沈嫣柔容貌才讓他如此動心的。
“怎麼？你不願意了？還是不想兌現你的承諾了？”林雨落站了起來，就讓沐惜知手急眼快地給按坐了下去，“你別老是這麼衝動好不好，說不定一會兒就過來人呢。”
“這麼晚了，誰還過來這邊，除非她有病。”
“我們現在不正是在這邊嗎？”沐惜知哭笑不得地道，看著林雨落孩子般的話，心頭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
“你說我有病？”林雨落又想站起突然記起這裡是皇宮，這裡真的會隨時有像她這種有病的人來的，就算那些找事的女人們不來，也會有太監和宮女們路過的。
“不是，別說了，你想不想聽殷嘯天的事了？”沐惜知知道，若是再這樣扯下去，只怕她們得到半夜裡去，他到無所謂了，一個大男人，站著是沒什麼了不得的，可是她不行啊，這二天就見她沒睡好，那眼圈了兒都出來了，他心裡疼著呢。
快點把她想知道的告訴她，好讓她了了這份心思，好好地睡覺，然後，就等著接受他就好，至於他能不能把她帶出宮，那就要看她的心思了，如果她想出去的話，他一定會帶著她離開這裡的。
“好，你說吧。”林雨落果然不再鬧了，能夠聽到殷嘯天的祕事，真是一件大好心情的事。
“其實，雨落她是楚國的大公主……”沐惜知只是開了個頭兒，就讓心急的林雨落給打斷了。
“楚國的大公主？”林雨落壓低了聲音，眼裡明顯帶著不相信的神彩，“如果說你沒給我看過那個賣身契的話，你說這話我還相信，可是看到了那個賣身契，你說她是楚國的人，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如果你不想告訴我事情的真相的話，我也不會怎麼著你的，不會生氣，可是，我不能容忍你欺騙我。”
“好了，好了，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沐惜知苦笑著道，“你的脾氣簡直就和雨落是一個樣子的，都是那麼的急脾氣，你就不聽我把話說完，還後再問你不懂的問題，那樣的話，我說著輕鬆，你呼提也明白啊。”
“好吧。”林雨落愣了一下，才不甘心地道。
“她是楚國的大公主沒錯，楚國和大秦帝國是兄弟國，也就是說，雖然兩個國家是兩個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