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四章 長平死諫

第六十四章 長平死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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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長平死諫

瑞孫昭譽也不知道霍凌寒作何打算,“凌寒臨行匆忙,只說大周不亡,但死傷難免。還有,讓我保護好你,讓大家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羌國和琅琊國若趁此入攻,必定勢如破竹,北匈若是和璧安國也一同入侵,四國瓜分,大周必亡。即使霍凌寒西征後反攻,能守得一隅,中州必定滿目瘡痍,生靈塗炭,試問蒼生何辜?

只是,霍凌寒有什麼計策能保四國不聯手呢?清平苦思不得其解。

碧涵忽然慌亂地推門而入,“福公公來請公主入宮!”

眾人大驚,瑞孫昭譽和白落羽對一眼,然後對清平道:“你自己小心,萬事都切不可衝動。父皇如今正是寵愛你,此舉應該是針對凌寒,並不是要拿你怎麼樣。只要你小心自己的一舉一動,能少說話就不要開口,必然可保平安。”

再怎樣寵愛,於江山比起來永遠都是可被犧牲的,無情不過帝王家。

清平點頭,當下果斷地出去見福公公,福公公笑眯眯地對清平行禮,“公主,皇上很是想念公主,現今冠英侯也不在京中,就請公主到宮中小住,以敘天倫之樂。”

清平連連點頭,笑道:“我正有此意,就怕於禮不合,現今父皇都開口了,我就放心了。只是,我一人未免無趣,不若帶上我小姑子陪我說說話如何?”

福公公一愣,只是一瞬,隨即又笑得和藹可親,“也好,奴才這就請人去請霍小姐。”

清平同福公公出府,上了車輦非常乾脆的就直奔皇宮。等到的宮門出了車輦,看到還停著一輛馬車,清平見過,是霍槿莞素日用的。果見車簾一掀,霍槿莞溫煦笑著下了車,行禮,“嫂嫂!”

清平握著霍槿莞的手,笑得:“我離宮已久,與宮中姐妹反而不若與你親近,也想著,你現在是雙身子,讓太醫幫著調養也是最好的。”

霍槿莞笑容明亮,“還是嫂嫂你想著我,我自是樂意的很,家裡那位不消停,我正想著乾脆離家出走好了,嫂嫂你就讓人來接我了。”

兩人邊說邊笑,福公公帶著她們去了文瑞宮,瑞孫清思已經搬出文清宮,現下文清宮已經讓嬪妃入住,自是不能讓清平再住到文清宮了。

福公公看著談笑自若的清平和霍槿莞走入文瑞宮,嘆息一聲,身後跟著的全公公感嘆:“清平公主和韓霍小姐都是奇女子啊!”

霍凌寒領兵八十萬出征,都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要是有異心,反叛控制大周如囊中取物。不過,眾所周知,冠英侯最寶貝這個妹妹,皇上本意就是不但要控制他的妻子,更要軟禁他的妹妹的。

只是這麼做未免就太明顯,由清平提出為給霍槿莞養胎、躲避庶母責難,是再好不過的。將妻子和雙身子的妹妹放心地放在宮中,也證明霍凌寒光明磊落。

清平想得更加細緻,霍槿莞如今是雙身子,若是暗中被人劫持顛沛流離反而更危險,光明正大的在宮中,皇帝反而會盡全力保護她,對霍槿莞來說,沒有一個地方比皇宮更安全了。

而在第二日傳來一個讓清平更加吃驚的訊息,國之危亡,總是會有甘願流血的人,朝中幾個大臣向皇上請願,最讓人吃驚的是還有長平公主,他們跪在御書房外,請求皇帝收回成命。

清平飛奔趕去,看到御書房外跪了十來個人,打頭的就是長平,他們昂首挺胸地跪著,手中長劍高舉,寒光四射,臉上具是無所畏懼的英勇,隨時準備慷慨就義,義薄雲天。霍凌寒既然說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清平就相信他,她必須勸服長平他們。

只是清平剛要上前,卻被匆匆趕來的瑞孫昭譽一把拉住,色厲內荏地道:“我不許你去!”

清平覺得眼前的瑞孫昭譽無比的陌生,“皇兄,如果我們不阻止,他們會死的,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這些朝廷忠臣無辜犧牲?何況,那還有你的妹妹啊!你沒看到長平跪在那嗎?”

瑞孫昭譽蒼白的臉色因為激動染上紅暈,“我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我只能保護我最重要的人!必須!所以,我不許你去!”

瑞孫昭譽話一落

,那廂長平深深叩首,聲音清亮,“請父皇收回成命!”

“請皇上收回成命!”身後大臣嘹亮的聲音齊齊地請求,聲音響徹雲霄。

時間緊迫,清平一把拂開瑞孫昭譽的手,倔強對抗,“我,無法坐視不管!我也不會有事,父皇即使震怒,也不會取我性命。”

清平拔腳就要去求見皇帝,卻聽到身後有重物轟然著地的聲音,然後是劇烈的咳嗽聲。清平回頭一望,瑞孫昭譽單膝跪地,用帕子捂著嘴咳嗽,因為咳嗽整個人劇烈地顫抖,像是要把肺腑都咳出來。

清平定睛一看,那帕子有腥紅滲透出來,清平大驚,回身蹲下一把抱住瑞孫昭譽,“皇兄!”

瑞孫昭譽無力的靠在清平身上,壓得清平踉蹌地後退一步跪地才抱住他,清平顫抖著手去取瑞孫昭譽手中的帕子,入目是溢滿鮮血的帕子,清平驚慌地哭喊,“皇兄,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瑞孫昭譽慘笑,拽著清平的手,“淺淺,不要去……”

清平正被瑞孫昭譽驚嚇得不知所措,卻聽得長平朗聲道:“今日,長平不惜一死,請父皇廢除奸佞侍御史趙榮,遠離烏合術士,還大周朗朗乾坤!”

“請皇上不要被奸佞矇蔽,還大周朗朗乾坤!”一聲一聲疊加。

清平抬眸尚來不及說一個字,只見長平長劍一揮,白亮的劍身染滿鮮血,隨之是那些跪在她身後的人紛紛揮劍,一時間白光映目,紛紛轟然倒地。然後鮮血四濺,殷紅刺目的血蔓延開,沿著臺階淌下,嘀嗒嘀嗒,染紅一階又一階白玉石的臺階,御書房前血流成河。

而那扇紅木鏤花的門,始終沒有開啟。

清平無法遏制地顫慄,靈魂似乎被抽乾了,如果不是懷中瑞孫昭譽昏迷中還一聲又一聲念著“不要……不要……”,如果不是他現在氣若游絲的躺在她懷裡,清平定然會失控地奔進御書房,去詰問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皇,你配為一國之君嗎?你配做父親嗎?

清平對皇帝的失望,已經變成了絕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