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八章 責 罰

第五十八章 責 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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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責 罰

門揹著她關上了,若水依舊跪在那裡,她能感覺到太后的目光一直遊離在她身上,屋中寶鼎內焚著香餅,香氣馥郁,如蘭似麝,纏纏繞繞的撲面而來,若水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脣,神情中流露出一絲緊張來。

“把虞姑娘扶起來,你們先退下吧!”皇太后說道。

“是!”李嬤嬤將若水扶起後,快步的退出了房間。

屋內靜謐的氣氛讓人壓抑,除了那炭盆偶爾發出的滋滋聲,連呼吸聲都顯得有些刺耳。若水明白此時如果緊張慌亂會亂了陣腳,可一時半刻猜不出皇太后的用意,額頭上竟滲出汗來。

“你愛皇上嗎?”皇太后突然問道。

若水臉色一片惘然,她沒想到她會這樣問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抬起頭來卻看到皇太后對著她淺淺一笑,隨即溫和的道:“你告訴哀家,你是否還愛著承佑。”

皇太后又說道:“哀家要聽的是實話,現在哀家不是太后,哀家只是承佑的母親。”

“愛與不愛都不重要,因為我已嫁,他已娶。”若水眼中一片落寞,低喃道。

“哎!”皇太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若水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其實,哀家該和你說對不起,當初承佑回宮說要娶你,是哀家反對的,哀家逼著他娶了皇后。皇上初登大寶,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支援,而顏秋琳就能給他。”

“這些太后不必告訴我。”若水嘴裡這麼說,可心中卻是抑制不住的激動,這是真的嗎?原來他沒有背叛她,他有那迫不得已的苦衷,難道也不是他要她嫁給滕文的,她想知道,卻不能問,她雖然拒絕了聽,卻還想聽。

皇太后好似知道她的心思,繼續說道:“當初顏將軍來找哀家,逼著哀家將你許給了他的外甥,承佑是在你成親的那日才知道的。你不要怪他,是哀家藉著他的名義下的懿旨。”

若水的鼻翼微微顫抖,長長的眼睫毛將那黑亮的眸覆了起來,彷彿枝葉叢生的灌木,卻帶著晶瑩的雨珠,似墜未墜。

“這次你們在梅林重逢,哀家就知道,皇上心裡還一直有你!”

一連串淚水從若水欲悲欲喜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她沒有一點兒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這麼久壓抑的情感如黃河崩潰般的襲來,她無法控制自己,她不知該喜還是悲,她想笑卻一直在流淚,她想停止眼淚,卻一直在流。

“作為帝王勢必是孤獨的,也是需要犧牲的。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亦是一個重感情的女人。哀家不會看錯的,哀家知道,你一定會幫皇上保住他的天下的。”

若水淚眼迷濛的望著皇太后,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好,等事成之後,哀家不會委屈你的。”皇太后笑顏如花。

若水依舊沉浸在皇太后那番話中,完全沒注意到皇太后笑中閃過的一絲冷意。

“皇上勵精圖治,才有了現在的局面,可是某些人自持有功,眼中哪裡還有皇上啊。外戚為患,那隻怕皇上的千秋大業就要毀了。可是皇上性子仁和,念著舊恩,人家說什麼就聽什麼,哀家這個太后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所以哀家想請你幫忙。”

若水不解的望著她,“我能幫忙做什麼?”

“哀家不希望後宮由皇后一人把持!

”說完皇太后直直的看著她,“你可以幫哀家的。”

“我已嫁作人婦,又如何能幫?”若水一臉疑惑。

“就憑著皇上對你的情感,哀家相信你可以的。”皇太后一臉自信。

“那這次的事??”若水疑惑莫非這一切都是皇太后的局。

“你說這次聽皇后的罰你,皇上會怎麼樣?”皇太后伸開手在炭爐上暖了一下,喊道:“來人啊,宣皇后。”又走在她耳邊低語:“委屈你了,你聰明,哀家的意思你會明白的。”

顏秋琳進來的時候瞄見若水眼眶紅紅的跪在地上,心裡暗自高興了一陣。

只聽皇太后道:“皇后,你說說看該如何責罰你堂弟蘇滕文?”

“太后虞若水還不肯承認是她唆使臣妾堂弟犯下如此重罪嗎?”顏秋琳轉頭又對著若水呵斥道:“你好大膽子,太后面前還不快快認罪,求太后寬恕。”

“她本無罪,為何要認罪?”不知何時軒轅承佑已上到跟前。

顏秋琳跨步到若水跟前,居高臨下,直逼著她:“你說,你可有罪?”

若水看了一眼秋琳,囂張跋扈,咄咄逼人,轉而看到太后幾若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心裡也明白了即便是沒有太后的話,這個替罪羊,她也是當定了。

“是我唆使相公的,請太后恕罪。”若水很平靜的道。

“若水沒有人可以在朕的面前威脅你。你無需害怕。”承佑沒想到秋琳會這樣完全不顧及他,更沒想到如此倔強的若水會承認。

看到若水的平靜,心就跟著痛,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煎熬,才能這樣,思及此就更加的絕對愧對於她。

“哀家也乏了,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看在她是皇后娘娘親戚的份上,又是無心之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這如何使得,縱使母后寬厚,也決不可就此姑息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顏秋琳隨即道,“母后仁慈,可是也不能因為是哀家的宗族而亂了規矩,將她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可好?”

“此事就由皇后做主了。”太后說完在胡德全的攙扶下向著內室走去,心裡暗想,看來此事定是能成了,虞若水倒是一步好棋。

秋琳吩咐一旁小太監:“還不拉出去。”見皇后吩咐,自不敢怠慢,忙拉了若水出去。

這變故委實來的太快,等承佑想挽回已經來不及了。

顏秋琳一張冷臉看著承佑,承佑的臉色更冷,狠狠的甩了甩袖子,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承佑一出屋子,就回頭看了一眼暮色中的宮殿,不由的長嘆一口氣。

小安子緊緊的跟在他身後,承佑沉吟了一會,低聲吩咐道:“你拿些銀子給行刑的太監,不許傷的太重了。”

小安子忙領命去了。

承佑的眼球不由浮現若水的面容,自擋刀那日她不在是刻在他的心上,而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血液裡,他的靈魂裡。他無法想象若水在蘇家過的什麼日子,她的委屈,她的難過,她的恨,她的愛又述與誰人來聽?

他欠她太多了,可是她就在眼前,他卻依舊保護不了她。

顏秋琳他的皇后,曾經他也倍感虧欠;可是今日她的咄咄逼人,她的不肯罷休,讓他聯想到了她的父親,顏將軍現在在朝中的地位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兩人的態度真是如出一轍。

這是否預示著什麼呢?想到這裡,承佑不由苦笑一下。

小安子已經回來了,承佑頓了一下,隨即邁步往回走去。

顏秋琳眼見承佑離開,更是怒氣衝衝的往坤儀宮走去。

秋琳剛到門口便見翠濃在宮門口東張西望的,見她走過來,便著急的迎了出來:“娘娘你可回來了,將軍等了你好久。”翠濃是顏秋琳從孃家帶進宮的人,這宮裡還是要有自己的人做起事來才能安心些。

“爹怎麼來了?”秋琳眉頭微微蹙起,定是為了滕文而來,幸好我已經解決了。想著秋琳嘴角便露出一絲笑意。

“胡鬧!”顏錦天聽完秋琳的話生氣的猛拍桌子,幸好翠濃早將奴才們都打發了。

“爹,你這是怎麼了?”顏秋琳不解的問道。

顏錦天見她如此,不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自己深知秋琳自幼驕縱,如果此時再多說也已經晚了,因此也就沒再開口,只是坐下,慢慢的抿了一口茶。

秋琳見父親連夜進宮,知道他定是為滕文的事情而來,現在都已經解決了,為什麼父親竟然隻字不提了,心中不由納罕。

秋琳母親早亡,父親連年在外征戰,對她總覺得歉疚,才讓她越大越是任性,之前在家就可謂是說一不二,入宮後,身居後位,皇上雖不是恩寵異常,卻也是相敬如賓;皇太后亦從未有刁難過,更是跋扈;雖是如此,倒也沒什麼城府,見父親不說什麼,便自己說道:“我是故意打她的,我瞧見她勾引皇上,我生氣。”

顏錦天聞言,不由又有些生氣,氣她毫無心機,手下一頓,將茶杯翻了。

顏秋琳不由叫道:“父親可燙著沒有。”

顏錦天搖搖頭,忍住氣,溫言道:“你身為皇后打她固然有理,可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這樣打他,皇上的氣如何能順的過去?”

顏秋琳柳眉微豎,道:“父親不必多慮,我打她那是佔著理的,皇上也不會拿我怎樣,若他不是堂哥的媳婦,我早打死她了。”

顏錦天聞言,不由氣的身子跟著亂顫,將茶杯狠狠的摔了,指著秋琳道:“我看還是讓皇上趁早廢了你這個皇后,你如此任性,將來必會給顏家帶來滅門之禍。我這就去找太后,求她廢后,省的將來受你牽連。”

秋琳聽了父親的話,不由的痛哭起來:“父親只管去,這皇上不待見我,你盡也如此嫌棄我!”

顏錦天見秋琳哭的傷心,不由有些心痛,輕撫秋琳後被,道:“我的兒,我何嘗願意說你,只是這次你委實過分了些。先不說這若水是滕文的妻子,就單皇上來說,他原本娶你的時候就忘不了那個女人,可是你倒好了,還當著他的面,責打若水,這不是著實讓他心裡不痛快嗎?他是皇帝,是這天下之主,別人都是順著他的,可你偏偏要忤逆他,想想以後,你怎能如此胡為呢?”

秋琳哽咽不止,道:“我不喜歡他看別的女人。”

顏錦天聞言,長嘆一口氣,道:“他是皇帝,註定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

秋琳看著父親,臉上的淚痕猶溼:“爹,我不要這樣,我只想跟他相守到老。”

顏錦天看著女兒的模樣,開始後悔不該將女兒送進這宮裡來,為了女兒的幸福,看來他更要做些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