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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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國(21)
今日的戰場靜得可怕,似乎連風都靜止了。
兩個人終於等來了黑夜,商量好後,珞兒為了以防萬一,除了穿上夜行衣後,還易容化妝了。
今夜的邊城靜中隱藏著洶湧的暗潮,風中摻雜著一抹淡淡的血腥味,為了防止被敵人發現,突襲小隊臨時將偵查去掉,直接派遣了包括珞兒在內的五個人,去敵營後方,找到敵軍糧草立刻燒燬,任務完成之後直接回城。
淡灰也在這五個人之中,飛痕和將士們則在城中隨時準備,一有訊號立刻突襲!
因為戰火,邊城附近的植物大部分都已經燒燬,隱蔽起來很困難,珞兒五人花了很長時間才穿過了那一片地帶,敵軍大營的守衛十分森嚴,四周都有哨位。珞兒和淡灰幾個人分開行動,就算其中一個被抓,別的也能繼續任務。看了許久,並沒有找到糧草,似乎敵人的糧草並不在大營裡,珞兒大致看了一下,大營防衛的地方都是在前方,後方的防衛相對較弱,一刻鐘後,五個人重新回到原地,都是沒有收穫。
“會不會糧草並不在大營,畢竟如果我們攻打過來,轉移糧草很麻煩。”淡灰小聲地說出自己想法。
珞兒微微蹙眉,淡灰說的和自己考慮到的一樣,可是,他們會將糧草放在什麼地方呢?
珞兒立刻回想昨晚飛痕給自己看的地圖,由於戰場是在他們這邊,所以他們對地形都比較熟悉,雖然如此,不過由於一開始就處於下風,所有還是很被動。
前線開戰,糧草也不會放得太遠,想到這兒,珞兒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男子,飛痕因為擔心她不瞭解這邊的地形,將一個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的將士放到此次任務當中。
“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比較隱祕卻又能安置很多東西的地方嗎?”她小聲問道。
那男子怔了一下,皺眉想了一會兒,才說:“這裡有兩處地方符合你說的,一處在營地的西北面,那兒有一個坡,坡的後方又快空地,被野草蓋起來了,另一邊在營地的北面,離這兒並不遠,但中間有一片小林子攔住了,出了林子就是一片空地。”
珞兒想了一下,將糧草放在林子的另一面,還要穿過林子才能將糧草送過來,這個可能性不大,可是又不能排除一點可能性也沒有,於是她指著其中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去林子那邊找糧草,如果發現,就立刻燒燬!剩下的兩個跟我去坡那邊檢視,事成之後直接回城!不用等了!”
“嗯!”一行人定下來後,立刻分頭行事!
沿著西北面走了大約三十分鐘之後,珞兒他們才看到那人口中所說的坡。其實具體形容,這不能算是坡,因為這裡比坡要高要陡峭很多,可以看作是小型懸崖的一角,他們三人才到坡下,就看到了守在拐角處的郄國將士。
看樣子這兒才是真正的放糧草的地方!
三人對視一眼,覺得打草驚蛇,將守衛幹掉才能行動,看守在拐角處有兩個人,後方情況還不是很瞭解,坡這邊的樹林可以用作盲區,只要將守衛引過來就一切都好解決!珞兒將身子隱在草叢之中,往樹林那兒投了塊石頭,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果然,其中一個守衛聽到動靜後,與另一個守衛對視了一眼,才拿著長槍往她這邊走過來,那人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旁邊的樹木正好擋住了另一個守衛的視線,淡灰一個閃身,右手快速地掐向湊頭過來的守衛,乾脆利落一擰!只聽到一陣悶哼,那個守衛頓時沒了氣!他輕快利落地將守衛扛起來往草叢隱去。
珞兒見他弄好之後,手托起昏倒的守衛的手朝拐角那邊晃了晃,另一個守衛在原地問道:“什麼情況?”
珞兒繼續晃,果然,那個守衛往後看了一眼,疑惑的朝這邊走過來,才到前面,小組裡另一個男子快速起身一掌劈向那個守衛的後腦勺,只聽到一聲悶響,那人頓時暈了過去。
珞兒和淡灰兩個人快速換好被打暈的兩個守衛的衣服,弄好後,珞兒轉身交代另一個人:“守在這兒,大約半柱香之後放火!勢必要引起裡面的人的注意!”說完,她朝已經走到那邊站好的淡灰走去。
兩個人在外面裝模作樣地站了一會兒,才轉身朝裡面走去。拐角處後面真的有一大片空地,一小隊人馬在這裡紮營,看樣子的確是這裡了!
旁邊的淡灰朝守在外面的兩個守衛走去,粗聲說道:“去外邊守著!”凶神惡煞,嚇得那將士愣了一下,珞兒也不甘落後,上前抬手重重往其中一個守衛的肩膀拍去,粗聲道:“還不去!”
那兩個將士被他們弄得糊里糊塗,愣愣地走到外邊守崗。
珞兒一間計策得逞,朝淡灰勾脣一笑,學著別的將士的樣子,朝裡面走去。
裡面和普通營地一樣,他們兩個人分頭尋了一圈,才終於發現了糧草的位置!
剛剛確定下來,外邊立刻傳來一陣**,營裡所有人都混亂起來,只聽到雜亂的聲音傳來:“祀軍來偷襲了!快通知大人!”
接著就有人跑去通知大人,別的將士全部都跑到外面防護。
珞兒和淡灰趕緊行動,趁亂將糧草點燃,只見被她撒了易燃物質的糧草快速地燃燒起來,營地裡頓時亂上加亂。
“啊——快救火!糧草燒起來了!快——”有人喊道。
而後是更加焦急的喊聲:“大人,不好了!營裡的水都被惡意倒掉了!”
“該死的!有內奸!趕緊給我滅火!”
“是——”
外面,珞兒和淡灰氣喘呼呼地跑了出來,只見另一個人猛地朝營地方向扔煙霧彈!見到他們出來,高興地說道:“好了嗎?”
“嗯——走!”珞兒趕緊沿小路里鑽,剛剛她聽到前方傳來聲音,應該是飛痕那邊也行動了!看樣子,在他們放火的同時,外面的人也放了訊號彈!
三個人才跑出林子,戰爭已經波及到這邊了,淡灰和另一個人護著珞兒沿著邊緣前進,才走一半路程,就看到飛痕
一身銀色鎧甲,拿著長槍正在中間廝殺,看樣子這次突襲很成功,珞兒搶過其中一個郄國將士的佩刀,一腳將其踹飛,飛身揮劍砍向另一個騎在馬上的敵人,只聽到利器和血肉的摩擦聲,那人痛苦叫了一聲,便倒下馬去,珞兒就勢坐上那匹馬,朝後面的淡灰喊道:“不回城了!”說完腳下一蹬,騎馬朝人群裡衝去。
一反常態改守為攻的做法讓郄軍防不勝防,打得異常狼狽!
“皇后!小心!”珞兒只聽到一聲焦急的聲音傳來,扭頭一看,一抹銀色身影已經來到自己的後面,只聽到“鐺”一聲,兵器相交的聲音頓時在耳後響起,飛痕踩在自己的馬匹上,硬生生幫她攔下了一把大刀。
還來不及反應,飛痕的身影已經往前逼去,只見兩抹身影在空中幾個回合,咻的又重新落回各自的馬上,珞兒立刻策馬往飛痕後面走去,只見剛剛襲擊自己的人也是一身鎧甲,濃眉怒眼,眉宇間的英氣不自覺流露,此事的目光正狠狠盯著飛痕,竟有幾分薛羅的氣勢!
“哈哈——真是有趣!剛剛我竟然聽到飛將軍叫這個面貌醜陋的人‘皇后’!難道你們的皇后長得這麼醜嗎?”那人誇張地笑道。
“他是誰?”珞兒小聲地問旁邊的飛痕。
“向熠!”飛痕冷靜地說,目光也是直直盯著向熠。
他就是向熠?珞兒掃了他一眼,朗聲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樣貌醜陋的我未必就比樣貌英俊的將軍差,俗話說得好,驕兵必敗,將軍如此自大,是已經有了必敗的覺悟嗎?”
向熠這時才將目光移向飛痕旁邊瘦小的珞兒身上,冷冷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今日必敗的會是誰!哈哈——你說要是抓了祀國皇后回去!皇上會給個什麼獎賞了!”說著目光一凜,抬起手中的長劍指向珞兒。
珞兒卻是面色平靜,一點也不害怕,抬頭對他微微一笑:“呵——要是人抓不到反而栽到咱們手上可就得不償失了!”
“哼——”向熠怒眼一蹬,揮劍朝珞兒這邊砍來。
“你的對手是我!”只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飛痕抬手一劍將他的劍逼了回去,珞兒趁機拿劍朝他刺去,向熠一驚,飛身而起,一腳踢飛祀國其中一個將士,騎上他的馬,穩住身子,低咒一聲:“小人!”
珞兒毫不鬆懈,蹬馬上前,冷哼道:“戰場之上,並無君子!”
兩人聯袂,逼得向熠頻頻後退。
突然,珞兒一蹬而起,抬手朝向熠一撒,白色的粉末頓時擴撒開來,向熠一驚,急忙捂住鼻子,怒瞪一眼,拉著馬韁的手一扯,想要躲開。飛痕趁機飛身上前,一腳朝他胸口踢去,只聽到一聲悶哼,向熠頓時被一腳踹飛,狼狽翻下馬去。
珞兒立刻下馬,想要追上前去,卻被飛痕先一步追了上去,她不多想,大吼一聲:“衝——郄國主將被打趴了!”
“衝——”震耳欲聾的吶喊頓時響徹天際••••••••第二天早上,郄國兵敗如山倒,一直被祀國大軍逼退到邊城幾十公里之外。祀國實實在在打了漂亮的一仗!
祀國大營珞兒拿著酒罈子坐在營地臨時搭建的望臺上,看著遠方思緒飄飛。
“在想什麼?”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珞兒扭頭看過去,微微笑道:“怎麼不在下面和兄弟們一起喝呢?”
飛痕扯了一下嘴角,淡淡說道:“他們玩得太瘋了。”說著走到她旁邊坐下,認真地看著她:“在想皇上?”
珞兒聳了聳肩,長長呼了一口氣,笑道:“你覺得我是這麼矯情的一個人嗎?”
“是的。”飛痕拿起旁邊的酒罈子灌了一口,很淡定地說。
珞兒抬手給他一掌,大笑道:“就你小子會這樣說!”這些年隨蘇煜揚在外征戰,他怕她遇到危險,所以總會派飛痕跟著她,兩個人從一開始的不熟悉到慢慢混熟,再加上兩個人都是一家緣的股東,所以相處久了,才發現兩個人都是性情中人,反倒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沒有外人的時候,相處起來反倒有點像現代和自己那幫好哥們兒那般無拘無束。
“真不知道這場勝仗是好是壞。”飛痕若有所思地隨口說道。
珞兒也重重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澀地笑道:“一半好一半壞,總結起來就是不好不壞,平常看待。”
“就你還能如此樂觀了。”飛痕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苦中作樂,樂上加樂。樂觀總比悲觀好。”她不滿地哼道。
“嗯——”飛痕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其實她知道飛痕在擔心什麼,而他擔心的事,也是自己最為擔心的事。
常勝不敗的羅剎帝王徵西闖南擴張計劃先後受到阻攔,甚至在南方戰場吃了敗仗!如何能不引起高位上那個人的注意呢?用不了多久,那個人一定會親征,到時候,才真正算得上是苦戰了!
這是飛痕所擔心的,而她在這個層次上,又多了一項他不明白的擔心。
如若自己身份敗露,那那個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她抓回去,畢竟,騙了他••••••他也可以有個光明正大徵南的理由了!這是她最不希望的。
當初那樣決絕的離開,就已經決定了要瞞一輩子。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離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越來越遠了,每走一步都是朝自己不想走的方向前進,卻怎麼也掙脫不開。”珞兒漫不經心地說道,抬眸看向無際的天空,多麼希望能透過天空,看到自己想要走的路。
飛痕微微皺眉,她那樣的表情,他並不是沒有見過,每一次勝仗似乎沒有帶給她快樂,只是更多的煩惱。
突然,一個酒罈子湊到她面前,她微微一愣,扭頭看向旁邊,飛痕挑了一下眉,哼道:“想那麼多幹什麼!你以前跟我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掙脫不開,那就隨著感覺走吧!”
“哈哈——”珞兒大笑了一聲,坐直身子結果他遞過
來的酒罈子,仰頭喝了一口,好奇地袖子一擦,哼道:“好酒!”
“廢話——我託別人從一家緣帶過來的!”飛痕哼道。
“喂——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還藏了幾壇!”說著她扯過他的袖子。
飛痕笑著推了一下她的頭:“想喝自己找人帶過來,別想跟我搶!”
“喂——都是自己人!你少喝一罈又不會缺斤少兩!”
“去去去——就剩幾壇了!”
天空萬里無雲,一片開闊。望臺下,將士們歡歌載舞,熱鬧非常。
郄國大營“該死的!”“嘭鐺”帳篷裡傳來大聲的咒罵聲,接著傳來酒杯摔碎的聲音。
“你就消停一下吧!”專制的椅子上,一個頭發高高束起的男子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地看著對面氣急敗壞的人說道。
“可惡!要不是遭了那賊婦人的暗算!這一仗我也不會敗得那麼慘!”向熠咬牙切齒地說,不滿地一錘桌子:“該死的!要不是糧草被毀,我定一雪前恥!”
“好了,如今再糾結這些也沒有用,要怪就怪你過分輕敵了!你現在該想的是,怎麼跟皇上交代——他大概很快就來了。”江志文微微皺眉,不禁為自己這個兄弟擔心。
聽他說道皇上,向熠果然安靜下來,急躁地坐下來:“要是跟皇上說我遭到婦人暗算,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想到那個人的寒目,他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次是我們太大意,如實交代便好,皇上喜歡聽什麼話,你我都明白,別試圖推卸責任。”江志文安慰道,隨即想到什麼,他蹙眉問道:“你說飛痕叫那個面容普通的女子皇后?”那天聽他說起這個的時候,他就很在意。
“哼——對啊!差點就得手了!結果被他給攔下了!”向熠不屑地哼道。
“你確定你沒有聽錯?”江志文嚴肅地又問了一遍。
“絕對沒有聽錯!那個女子後面說的話我依舊曆歷在耳!”想到她那自信的神色,他就氣得牙齒直打架!雖然後面也真的如她所說!可他就是不甘!隨皇上出征那麼多年,他從來沒有敗過!今天居然就敗在一個女子手上!讓他如何能忍下這一口氣!
“如果是她,你輸也就無可厚非了。”江志文若有所思地說道。
向熠不滿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說,我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嗎?”
“我可沒這個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她是誰嗎?”江志文無辜地聳了聳肩,探究地問。
“知道啊——祀國的皇后啊!”他很無所謂地說道,突然猛地一震,不可思議地瞪著江志文:“你的意思是——她是祀國的皇后,那個——女人!”
“哈——原來你才想到啊!”江志文輕笑了一聲,才收起笑臉,嚴肅地說:“如果,她真的是皇后的話,那就沒錯。”說道這兒,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什麼,猶豫了一下才說:“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醜,畢竟見過她的人太少了,可是——她的軍事能力,絕對不輸於任何一個男子。”說完抬頭看向向熠:“雖然女子領兵打仗在郄國並不奇怪,薛將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蠻裡王的小女兒黎淑郡主也是一個例子,可是——黎淑是新起之秀,雖然會打仗,可畢竟還年輕,還沒有什麼成就,而薛將軍領兵多年,遇到不少大大小小的戰役,也都不輸男兒地取得勝利,可是這麼多年拼殺得來的讚譽也沒有她僅僅兩年的多。傳說中的她,就是戰鬥女神,乾盟之戰不花一兵一卒的完勝,施坦之谷漂亮的一鼓作氣,奇域對戰的空中奇兵••••••她所有的策略在大陸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連皇上都對她刮目相看!他們夫妻兩一起領兵,獨特的策略,不可思議的做法,懷柔的政策,贏來了不少讚譽,可以說,這兩年,他們和皇上一樣,戰無不勝!就算對皇上能力非常肯定的我,也不能確定,如果羅剎帝王和他們夫妻對戰,最後的勝者會是誰。雖然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傳聞的誇張說法,可是——那些勝仗,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這個女子,在這其中功不可沒!祀國的王就曾對他的子民說過,沒有皇后,他就不可能如此輕鬆地取得一場戰爭的勝利。”說著,兩眼發光:“所以,你輸給那樣的女人,並不算真正的輸!”。
向熠微微皺眉,想到那天遇到的女子,雖然見江志文那麼激動,卻還是不由質疑道:“她應該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吧——那天見到的那個女人長相非常普通,看起來和普通民婦差不多,祀國的皇帝就算品位再差,也不可能會選擇那樣的女人當皇后!傳說中的女戰神和她比起來真的一個是天一個是地!”突然,腦海中閃過她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頓了一下,難道聰明的人正的是兩個極端?腦袋厲害,相貌卻不怎麼樣?想著,他便停了下來,沒再說話。
見他突然停下來沉默不語,江志文不解地看向他:“怎麼了?”
向熠微微蹙眉,有些不甘道:“或許,真如她所說•••••••”想到她說出那句話時自信的表情,的確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吸引力,難道自己真的是太輕敵了嗎?
江志文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他還在糾結這一場敗仗,也就沒有再追問。
這時,外面突然衝進來一個人,一進來立刻急急喊道:“報告將軍!”
被人打斷了思路,向熠不爽地瞪向來人,冷冷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皇上來了!”
“什麼!”向熠一下子站直身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旁邊的江志文拿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扭頭看向向熠,見他臉上閃過一絲異常,他無奈安慰道:“快點去吧,別讓皇上等久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向熠重重嘆了一口氣,無奈看著江志文,扯了一下嘴角說道:“兄弟,別忘了給我說好話。”
“知道了!走吧。”江志文扶了一下額頭,讓向熠將自己推出去,心裡想著一會兒該怎麼為他說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