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無情很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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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無情很傷
一夜未睡的初心聽到門外的動靜以為是送飯的人來了,卻久久沒有見飯,她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豎起耳朵靜靜的聽門外的動靜。
“噗!那我們該怎麼辦?”另一個侍衛小聲的詢問著夥伴的意見。
那名小廝也是愣愣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吶,又不敢再去問,不然也不可能只單單是‘滾’這麼簡單了。
空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她看到初心正站在門口不知道幹嘛,她走了過去,輕輕拉了一下初心的袖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呆呆的看著初心。
初心驚了一下,她低下頭看著空靈那呆萌的樣子,心中不禁一陣柔軟。她摸了摸空靈的腦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空靈愣愣的點頭,一下子來了精神,她也跟著貼在門邊聽著。
“那該對她們好點還是照舊?”
“我也不知道。”
……
門口嘀嘀咕咕的聲音持續不斷,初心的眼眸狡黠的轉動著,她看著空靈瘦小的身子,一陣陣心疼,這幾天吃的東西都太差了,小孩子的身體正需要營養的時候。
初心輕輕拉著空靈走到一邊,故作無奈的說:“靈靈,這些人怎麼敢這麼虐待你!萬一你要是瘦了,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空靈眨巴著眼睛,一臉疑惑,不知道初心說的是什麼東西。
“他們以為我們是普通人嗎?那他們大錯特錯了。犯人一般關在監獄裡,像我們能呆在這的人會是平常人嗎?”初心撇了一眼四周,說的話十分昧著良心。
空靈的嘴角抽搐著,還是不知道初心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初心嘴角含笑的看著空靈,她知道或許空靈不知道她這話的意義何在,但是她知道門口那兩個正蹲‘牆角’的那兩個男的肯定知道。
“怎麼辦?那個大女人說的也對,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又怎麼可以住這裡呢?”一名小廝摸了摸一下有些糾結的說著,“可是國師大人也沒說要特殊對待啊。”另一名小廝則摸了摸額頭,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天,先是把初心扔這裡,然後將空靈從牢裡轉移到這裡,一路上綠箭也沒有說要好好對待。
“那…”
“還是好一點吧,不然虐待壞了我們就完蛋了,我們都知道傾城國師有多狠,恐怕到時候連渣都不剩了。”小廝抓著頭髮十分為難的說著。
另一名小廝也認同的點點頭,善待總比虐待要好點吧?
聽到他們的對話,初心樂的不行,空靈也終於知道了初心說那些話的原因了,感情是激將法!
空靈心服口服的朝初心豎起了大拇指,初心咯咯的笑個不停。如果再這裡安全的話,何必要出去冒險呢?原諒她,她只想過一段安靜的日子。
她們並沒有早飯吃,只有遲來的中飯以及將近午夜的宵夜,也怪不得初心會想著激他們送點好吃的過來,否則又不按時,有沒營養的飯菜對於空靈來說,真的是很不利於健康的。
可是今天,出奇的好,天亮沒多久,門口準時響起了飯菜送來的聲音,初心慢慢晃悠過去,端起來看了一眼,幾個饅頭,還有鹹菜白粥。
“靈靈吃早飯了!”初心心情愉悅的說著,雖然不是很豐盛的早餐,卻看的出來是新鮮的,早餐吃這個也足夠了。
空靈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也閃著異樣的光芒,她好久沒有吃過早餐了,當乞丐的那段時間,她幾乎是半飽一餐,餓兩餐!
空靈期待的看著初心,她真的好想馬上吃,可是姐姐還沒有動手,她也不想先動手。
看著空靈那雙期待的眸子,她無奈的笑了笑,她抬手摸了摸空靈的腦袋,溫柔的道:“趕緊吃吧靈靈。”
空靈搖了搖頭,初心有些納悶的看著她,空靈先是拿起一個饅頭遞給初心,自己則看著初心。
初心眼睛溼潤了,她將饅頭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吃,空靈也不會吃的。空靈咧開嘴笑了一下,她才拿起一個饅頭狼吞虎嚥起來,小嘴漲的鼓鼓的。
“慢點吃。”初心有些擔心的將饅頭放下,端起一碗白粥送到空靈的嘴邊,輕輕撫著空靈的後背,以免空靈被噎到。
空靈喝了一口白粥,將嘴裡的饅頭嚥了下去,她一把抱住了初心,內心很感動的說著:“姐姐,你待我真好。”
初心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拍了拍空靈的後背,輕聲詢問道:“靈靈怎麼了?”
空靈放開初心的脖子,眼角含笑的搖了搖頭,抓起饅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初心的額頭劃下了數條黑線,誰說大人的事多,小孩子事也多!
初心‘撲哧’笑了起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跟這小丫頭呆久了,自己都變得小孩子起來了。初心拿起饅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皇宮。
司馬安逸病殃殃的躺在龍塌上,臉色依舊蒼白無比,那雙原本精明閃爍的眼睛變得像是蒙上了一層東西一般,變得渾濁起來。
司馬炎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進宮來看司馬安逸,他一臉的沉重。
“皇兄…”司馬炎有些痛苦的叫著司馬安逸,一個大男人,他的眼裡居然氤氳著淚水!
司馬安逸雙眼無神,他虛弱的看著司馬炎,乾裂的嘴脣是幹了又溼,溼了又幹。他蠕動了一下嘴脣,無力的說:“阿弟,男子漢,流血不流淚…”
司馬炎聽到這句話,強忍著淚水揚起一個笑容,看著一下子蒼老了不少的司馬安逸。他道:“皇兄,我們忍了這麼久,是時候扳倒他了。”
司馬安逸也點了點頭,為了讓那個人放鬆警惕,他讓司馬炎在外面為非作歹,為的就是讓那個人覺的司馬炎沒有任何威脅,保全司馬炎的性命的同時又可以暗中積累兵力。而司馬安逸卻自己被那個人下了毒,無藥可解。
月傾城是從他們父皇那一代便開始做的國師,奇怪的是他實際年紀已該是五六十歲的人,面容上卻依舊像二十多歲的青年,而且自從他們父皇去世,月傾城的野心愈加的明顯,非但不聽從司馬安逸的吩咐,反而多次違抗聖旨,無視他的存在。
為了扳倒月傾城,司馬安逸和司馬炎兄弟二人甘心蟄伏了二十餘年,如今司馬安逸病危,不得不啟動計劃,否則父輩的江山將拱手讓人。
司馬炎思索了一會,他決定越快越好,因為初心在月傾城的手中,這些天來他一直都沒有放下心來,奈何又不能輕舉妄動,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小丫頭現在怎麼樣了,話說回來,控制了空靈那小丫頭也算助扳倒月傾城的籌碼之一,即使不知道月傾城要空靈的眼淚作何用處。
“恩,皇兄,阿弟馬上就安排。”司馬炎臉色凝重的說道,雙眸裡滿是對月傾城的憤恨。
“恩…”司馬安逸微微點頭,“朕累了,阿弟退下吧,一切小心。”司馬安逸不忘囑咐道。
司馬炎久久沒有點頭,他生怕司馬安逸一睡不醒,畢竟他的精神狀態相比之前差了很多很多。
“朕沒事。”司馬安逸看出司馬炎眼裡的擔憂,他艱難的抬起手,機械的擺了擺。
司馬炎才點了點頭,起身輯禮,然後深深看了一眼司馬安逸,轉身離去。
就在司馬炎出了門的那一瞬間,巨大的木門吱呀的關了起來,原本了無生氣的司馬安逸突然坐了起來,他陰森森的望著那扇木門,測測的說:“別怪皇兄狠。”
燭光不斷的在搖曳,殿裡亮堂一片,卻照不亮人心的黑暗。
司馬炎快步坐上馬車,離宮而去。
待他回到‘萬世宮’,天已是漆黑一片,他前腳剛踏進‘萬世宮’,後腳靜音便踩著小碎布盈盈走了過來,她著了一身淡粉色接近白色的裙紗,裙襬繡滿朵朵栩栩如生的祥雲,深紅的琉璃菱紗斜斜挎在手腕間,不堪一握的腰間,繫著一條中間鑲嵌著硃紅瑪瑙的鑲金腰帶,不施粉黛,卻朱脣依舊,鵝蛋臉上顯現著兩朵可愛的紅暈,她那水靈靈的眼睛裡充滿著小心翼翼。她的長髮沒有綰起,只是隨意的綁了一個馬尾辮,斜斜的放在胸前,彆著一支紅色的玉釵,讓原本就美麗動人的她更加精緻起來。
“王爺。”靜音盈盈欠身,司馬炎的目光只是淡淡一撇,然後很敷衍的‘嗯’了一聲便疾步越過靜音,朝‘榭銘軒’方向走去。
靜音微微欠著的身體久久沒有起身,她垂下腦袋,看不清她的表情,良久,當她抬起頭時已是滿臉淚痕。她失神看著司馬炎離去的方向,心在滴血。今天自己的打扮,曾幾何時是司馬炎最喜歡的,而現在,舊人還在,心上人卻已迷失。
有多少人是在原地等待,換回的都是冷眼相對?有多少人守著舊人,換回的是痛苦依舊?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麼,一切悲劇將會劇終。
如果遇上你,註定是以憂傷結尾,如果重來,那麼我不會選擇你來傷害我自己。可惜沒有如果,我只能獨自承受著痛苦,看你遠去。
“王爺,阿音累了。”靜音喃喃自語,她寂寥的轉身回去,背影那麼深,落了滿地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