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該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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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該信他嗎?
一旁的江氏一見墨傾城與北王“親密”交談的模樣,再一見自家女兒薛寶珠眼底的恨意。
不由得心底起了一計,對著正與墨傾城交談的北王道:“北王殿下一路辛勞,為表我們薛府對於北王您的尊重,請北王坐這邊上座!”
“座位只是一個形式,本王喜歡現在的座位!”知道江氏打的是什麼主意的北王,自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江氏的拒絕道。
笑話,他好不容爭取到機會與墨傾城坐在一起,才不會去上座,與那對討厭的母女挨著。
有的人說,世間最絕的忘情丹,也隔絕不了深愛過的人,重逢時再次喜歡上對方。
雖然因著墨傾城在失憶前給北王服用了忘情丹,現在墨傾城又因著失憶毀容,身形與國師府跳崖自盡的薛家二小姐相似。
再加上當時傷重不得已只得以國師府內二小姐薛喜兒的身份。
又因著墨傾城在墜崖前怕因著自己的死北王傷心,給北王服下了忘情丹讓他忘記了自己。
所以這二人基本上等同於相見不相識,但好在重陽壽宴上的重逢,讓二人再次相遇。
雖然相遇後北王忘記了所有關於墨傾城的記憶,但是再次與墨傾城相遇,北王忍不住被其吸引,再次喜歡上了墨傾城。
這回參加國師府這場晚宴,自是想要用實際行動,讓墨傾城也喜歡上她。
所以便有了方才那一幕,放著上位不坐,非要坐在最末端的事兒。
而江氏想要破壞北王與墨傾城相處的機會,自是碰了一鼻子灰。
但北王身份尊貴,她自是不敢都說,只能訕笑著坐回方才的位置。
而這邊看著因著北王的話,碰了一鼻子灰,分外發訕的江氏,墨傾城自是大呼過癮。
在大呼過癮之後,自是再次將目光轉向了那木陽城城主。
坐在上首的薛國師因著方才北王的話,目光一閃,看來這北王是真的喜歡上他這二女兒了。
一想到北王的權勢與地位,不由得將目光落在墨傾城身上,心裡已然開始想著要如何拉攏這個可以給他帶來榮華富貴的女兒了。
至於那木陽城城主,他雖然也知道當年劉氏與他的事,這十多年來,雖然木陽城距離薛府很近,但卻是第一次投拜訪帖。
所以對於木陽城城主此次前來的目的,薛國師雖然猜測可能與劉氏有關。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木陽城城主方才也承認了這麼多年未對劉氏未忘情,但木陽城城主不說。
薛國師也不敢肯定木陽城城主是為劉氏而來的。
所以此刻不由得有些疑惑道:“木陽城城主,從木陽城遠道而來,著實辛苦,只是不知城主遠道而來可是為了什麼事而來?城主但請放心,只要薛某能幫到的,定會盡全力相幫!”
向四周望了一眼,並未見到劉氏的木陽城城主,心裡不由得有些失落。
強掩住心中的失落,木陽城城主,溫潤有禮的答道:“不瞞薛國師,木方此次前來是因著聽說薛國師前幾日得了一千年靈芝,正巧於木方很重要的一位親人病重急需這顆靈芝,所以木方願出千金,懇請國師行個方便!”
“原來木陽城城主是為這事而來,好說好說,這顆靈芝於我這兒並無任何用處,若是木陽城城主需要,大可拿走!”
見木陽城城主不是為了劉氏而來,生怕木陽城城主責怪,這些年來
他苛待了劉氏。
畢竟木陽城城主這些年來也積攢了不少勢力,在朝裡,那些想要取代他地位的人極多。
現在可不是與這木陽城城主硬碰硬的時候,所以一見木陽城城主是為了他前幾日得的千年靈芝,不由得打算用靈芝來賣這木陽城城主人情道。
“國師大人此舉不可,木某受之有愧,若是不能用銀兩換取的話,木某即使得了這靈芝也心不安,請國師成全!”
見薛國師說是要將這千年靈芝送與他,木陽城城主委婉拒絕道。
薛國師一見木陽城城主這麼說,也不好再強迫木陽城城收下了,反正只要這木陽城城主不是來找麻煩的。
他願意拿銀子買這千年靈芝便買吧,本著這樣的心思,薛國師連忙應下了木陽城城主的請求。
在談完了薛國師與木陽城城主又就著這千年靈芝虛與尾蛇之後,晚宴正式開始。
雖然為體現對這木陽城城主的尊重,國師府的晚宴上滿是美酒佳餚。
但很顯然木陽城城並無太大胃口,只是象徵性的動了幾筷,便沒再多吃,而是不斷的向著門口掃去,憐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肯見我嗎?
此次前來薛府,所謂的靈芝一說不過是木陽城城主想要見劉氏的一個藉口罷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等不來心中那抹倩影的木陽城城主,忍不住舉杯消愁起來。
雖說木陽城距離薛府不是很遠,但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作為東道主的薛國師,自是熱情的留下了木陽城城主做客。
隨著夜色加深,晚宴結束之後,木陽城城主便在薛府僕人的帶領下來到早為其準備的客房。
坐在梨木椅上,望著空中那輪圓月,不自禁的又想起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拿起針,繡出了自己的名字於荷包上。
看著上方那娟秀清麗的芳字,眼裡滿是幸福的將其拿到劉氏的面前:“憐兒,你繡憐字,我繡方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像這方荷包上面的憐方從此我們再也不分開,明日我就求王爺將你許配給我,憐兒相信我,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的!”
他尤自記得當時聽到這話時劉氏眼中的感動與幸福的笑意。
可為何,第二日,她便哭著以死拒絕他?
這十多年來,他一直等待她的解釋,等待著她從雙十年華的妙齡女子,嫁做人婦,等著她歲歲年年,可卻未再受到她的半句解釋。
他與她的最後記憶只停留在陪嫁到薛府前,她哭著與自己說,如果他真的愛她,就不要再見她。
憐兒你曾說過,月有陰晴圓缺,但你我會長久,所以此刻再看這天邊的圓月,木陽城城主不由得慨嘆。
“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但願人長久,呵呵……長久,世間又怎麼可能有長久呢?”
“誰說世間無長久,若無努力過又怎知?”正當木陽城城主慨嘆之際,一道清悅的女聲突然響起。
從方才的感傷中回過神來的木陽城城主,便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宴會之上坐在北王身邊的墨傾城。
再一見墨傾城身旁的北王,不由得不解道:“北王敢問您與這位小姐深夜來此是為何?”
“夜深了,本王是怕喜兒有危險,才跟過來的,畢竟某人今夜可是喝了不少酒!”本就因著宴會之上墨傾城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木陽城城主身上而不滿的北王,此刻見木陽城
城主問他。
再一想到墨傾城居然不顧男女有別深夜來此,更是有些吃味道。
“北王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模樣怎麼那麼像隔壁阿花看到阿定對別人好時,那吃醋的模樣呢?這樣不好,萬一被未來的北王妃得知了,喜兒豈不是又要多一號敵人?”
見北王一臉吃味的模樣,墨傾城表示很無語。
“喜兒你放心,本王未來的王妃不會找你麻煩的,因為她就是你!”
覺得沒有誰更適合做自己王妃的北王,見墨傾城這麼說,不由得一副信誓旦旦道。
我靠,她啥時候被內定為未來的北王妃了,因著北王的一席話,墨傾城不由得滿臉驚悚道:“啥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那個啥,雖然您是王爺,可是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啊,這事您問過我的意見嗎?”
“喜兒,你忘記了,那日壽宴之上,你當眾送本王情書,向本王表白,本王收下了那情書,咱們的關係自然就是這麼定下的,喜兒你可不要反悔,本王這裡可還是有證據的!”
說著北王便拿出了壽宴那日墨傾城送與她的藥方,笑得仿似一個狐狸般滿臉的腹黑。
“你胡說,那明明單純的只是一個藥方,哪裡有向你說的那樣是什麼情書啊?”
見北王說那日給的藥方是情書,墨傾城不由得有些無語道。
“藥方即是情書,喜兒這情書你也送了,本王也收了,所以咱們的親事就這麼定了,你放心明日,我就去與薛國師提親!”
見墨傾城不承認,北王連忙耍無賴道。
墨傾城沒想打她這剛退掉與那李守財的親事,又來北王這麼一妖孽,那個啥,古代人結婚都是這麼草率的嗎?
“北王,您的好意喜兒心領了,也許之前的事可能讓北王你誤會了,可是喜兒只想尋一真心之人,與其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北王若是隻想逗逗喜尋開心的話,還請北王收回方才的話!”
不知為何,一想到北王並未出自真心的喜歡她,只是出於新奇才這麼說時,墨傾城的心便仿似被什麼東西堵住般,悶悶的。
“那如果本王是真心的呢?”
想起初次相見時,壽宴之上因著她看似魯莽實則縝密的行為而心生欣賞,從而對其產生興趣,不由得總是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直到雲霄閣內,看著她面對雲清月的質問,傲骨錚錚的說,每個人都想要安逸,但生活卻不斷的逼你變得堅強。
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起她來,想要守護她,想要她一生不再受人欺辱。
想要一生將她護在身邊,直到方才,當見到她與雲清月笑意燦爛時。
想著她喜歡的可能是雲清月,那一刻心仿似被巨石堵住般,更加讓他確定了心意。
母后說,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起她會笑,看到她受苦,會心疼,見她對別人笑,會氣鬱,他想他是喜歡上她了,月雙下,北王的眉目中滿是認真道。
一句話倒是有些問住墨傾城了,她方才只想到北王只是出於一時好玩才這麼說的。
並未想到他會是真心的,看著月光下北王認真的模樣。
不由得想起,那日雲霄閣外,她痛得起不來身時,他為他渡真氣,珍重的將她抱起,月光下小心為她掖好被角時,側臉的溫柔。
她一生所尋的不過是一真心愛她的人,只是面前之人到底是不是良人?她該信他的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