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八章 北王真是她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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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八章 北王真是她的福星
“小丫頭,你莫不是對那木陽城城主感興趣?不過那木陽城城主老身雖只見過一面,但人不但長得俊美,且還有君子風度,只是太過情痴,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對……”
透過薛太君的描述,墨傾城得知,原來這木陽城城主在江府也就是江氏未出嫁前所住的府邸當家丁,與當時還是江氏身邊的侍女劉氏相愛。
本想著去求江氏的父親要其將當時還是江氏身邊丫鬟的劉氏許給她他,卻豈料,就在江氏的父親即將同意時,劉氏竟然以死相挾。
說什麼也不要嫁給這木陽城城主,這些還是當年江氏在得知劉氏懷孕時,哭著到薛老太君面前哭訴。
說這劉氏定是一早就打了陪她嫁過來做姨太的打算,若不然當初怎麼會哭著求父親不要讓她嫁給當初還一無是處的木陽城城主呢。
說完了劉氏與那木陽城城主的事,薛老太君的眼裡滿是清明道:“那江氏的話,你大可不必往心裡去,是非黑白,自有公斷!”
墨傾城自是不會相信孃親真的如江氏所言是為了爬上薛國師的床,才會拒絕嫁給當時還是江府家丁的木陽城城主、
劉氏與木陽城城主的事,墨傾城知道劉氏定是因著怕自己為她擔憂不肯說的,原本還要另外想辦法探聽當年的事。
不過薛老太君的話於她來說真的是意外之喜,起碼斷定了這木陽城城主是真心愛孃親的,若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未娶妻。
再加上結合劉氏的品行,知道當年定是有誤會的二人,一想到,若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讓孃親和木陽城城主解開誤會。
讓孃親逃脫薛國師這個渣男,重新收穫幸福,便覺得今日這薛老太君的話於她來說真的是意外之喜。
下面她就要好好的探一探這木陽城城主的心思了。
在聊完了木陽城城主這個話題後,墨傾城知道薛老太君少年掛帥,對行兵打仗的故事最是喜歡,不由得給薛老太君講起了花木蘭代父出征的故事來。
果然在聽了墨傾城講的這個花木蘭代父出征的故事,薛老太君很喜歡,一路上忍不住唸叨:“雌兔眼撲朔,雄兔子,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小小年紀便敢代父出征,且還是一介女流,這花木蘭果真豪傑也!”
“祖母,其實喜兒一直將您當作花木蘭來崇拜,第一次聽那些府裡的下人們說起這個故事時,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您!”
知道薛老太君因著花木蘭與她的經歷極像,所以甚為欣賞的墨傾城,自是再接再厲道。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兒,祖母哪有花木蘭那麼好呀!”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好聽的話誰不喜歡,尤其還是能說道心坎裡的好聽的話,所以這薛老太君自是笑得合不攏嘴。
一路向著宴會走去,路過的丫鬟婆子們,見薛老太君與墨傾城在一起笑得合不攏嘴的模樣,紛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要知道薛老太君平日裡可是不苟言笑的,更別提是向今日笑得這麼開心了。
不由得暗道,難道這薛府的天要變了嗎?紛紛各自去通報自家的主子了。
看著那些匆忙閃動的背影,墨傾城忍不住心中莞爾,看到她與薛老太君這一幕,怕是這薛府裡今夜少不得又要多謝失眠的人了。
對於這些丫鬟婆子的小動作,薛老太
君看在眼裡,精明的裡有洞悉一切睿智,卻並沒有理會,繼續與墨傾城有說有笑的向著舉辦宴會的地方走去。
她這孫女,以前沒有與其相處,真真是賠,起碼不與她這孫女相處便不知世間還有花木蘭這一奇女子。
雖然她這孫女說是道聽途說,屬於傳說,但其間有血有肉的描述,卻讓她大為動容與喜歡。
尤其是聽墨傾城說什麼孫子兵法之類的,更是聽得入了神。
直到到了宴會,才一一不捨的與墨傾城止住了交談,坐到了事先已然安排好的位置。
在安排好了座次,擺好了宴席,木陽城城主也在萬眾期待中來到了宴會,木陽城城主不愧是丫鬟婆子們眼中的男神。
雖年約四十,卻生得十分年輕,且因著歲月的沉澱,更顯得君子般風度偏偏。
而對比薛國師,雖也是四十左右的年紀,卻身材臃腫,臉上已然爬上了不少皺紋,與木陽城城主簡直沒得比。
當然這都不是墨傾城關注的重點,墨傾城關注的重點是,誰能告訴她,這北王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國師府的晚宴上,且就坐在她旁邊。
原本似北王這等尊貴的客人該是坐到前排上座的,哪裡會和她這坐末等席的一起,卻不曾這北王仿似偏偏就坐在最尾端。
而按照薛府的規矩,她只能挨著北王做,在接受薛府那些女眷們紅果果的羨慕嫉妒的恨的目光。
墨傾城表示自己很無辜好伐,是北王挨著她坐的,又不是她主動挨著北王的好伐?
不過薛府裡那些早已被北王迷得神魂顛倒的小姐們才不管墨傾城無辜不無辜的,尤其是那薛寶珠,更是嫉妒的紅了眼底。
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甚至有細密的鮮血滲出都未察覺。
她與江氏來得比較早,在她來得時候剛好見到北王來,本來依照本王的尊貴程度是該做到她上位的。
這樣一來她也好離北王近些,熟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她都已經算計好了一會兒要如何與北王搭訕。
卻不曾想北王壓根理都沒理他,在薛國師請她坐上座時,直接拒絕了薛國師,坐到了最尾端的座位。
原本薛寶珠還未反應過來北王的用意,如今一見墨傾城坐到了那個位置,才發現過來的薛寶珠,一想到北王是為了墨傾城而捨棄方才的位置,坐到這邊來時。
自是氣得要死,如果不是顧慮北王和木陽城城主在,定是要衝到墨傾城面前,狠狠的扇墨傾城幾耳光了。
這薛寶珠是江氏所出,江氏自是瞭解薛寶珠的性子,見薛寶珠因著這座位一事氣得要死。
不由得勸解道:“寶珠,現在這薛喜兒很得北王喜歡,我們來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嗎?她不是每日裡都教你練那驚鴻舞嗎?
你且認真的練,等到過些日子太后壽宴上,驚鴻一舞,拿下北王,還不氣死這小賤人?再者那小賤人在太后的壽宴上也要表演節目,我們到時候不是有都是陷害她的機會嘛?”
見江氏這麼說,一想到自己若是真的練成了這驚鴻舞討得北王喜歡,定會氣死墨傾城時。
薛寶珠才消了心頭的惱怒,暗暗發誓定要好好練這舞與馬甲線,自家孃親的那些手段薛寶珠是知道的。
所以在暗暗發誓再苦也要努
力練好驚鴻舞與馬甲線的薛寶珠,再一想到孃親說的要在太后壽宴之上讓墨傾城當眾出醜,更是滿心的期待起來。
哼,想與她爭,這賤人就要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看著原本還在惱怒的薛寶珠因著江氏的一番耳語,瞬間平復了氣息。
墨傾城便知這江氏定是打著幾日後太后壽宴上驚鴻一跳來博得北王喜歡的算盤,這驚鴻舞與馬甲線若是想要練好,不下一番苦功夫,又怎能練成呢?
一想到這江氏母女害人不成卻反要自己受苦,墨傾城心情自是大好的騰出時間研究起木陽城城主來。
見墨傾城直接忽視了他,將全部心神都放在木陽城城主身上,不由得有些氣惱的北王。
附耳在墨傾城耳邊:“喜兒姑娘,過幾日的太后壽宴,那江氏母女可是等著陷害你呢,喜兒姑娘難道不愁嗎?”
其實北王這麼就是想轉移墨傾城投注在木陽城城主身上的注意力,畢竟這木陽城城主雖說年約四十。
但仍舊是無數閨中小姐的夢中情人,很怕自己看上的女人被搶跑的北王,自是腹黑道。
“她們有張良計,難道我就沒有過河梯嗎?”北王突然的湊近,被北王呵斥出熱氣灼得有些耳根發熱。
心有些慌的墨傾城連忙離得北王稍稍遠些,目光卻是沒有離開木陽城城主。
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要將注意力集中到木陽城城主身上的墨傾城,緊盯著木陽城城主回道。
見墨傾城目光還盯著木陽城城主並未迴轉目光,北王再次看向木陽城城主的目光不由得有些陰沉開來。
而無辜躺槍的木陽城城主,瞬間感到四周的氣場變得陰森開來,回過頭,正好對上北往那有些陰沉的目光。
不由得有些無辜,但還是禮貌的打招呼道:“木方見過北王!”
“木陽城城主痴情的美名本王早有耳聞,聽聞木陽城城主一生都在等待一位女子,至今尚未娶妻,實在是痴情至極!”
北王這話雖是對著木陽城城主說的,可是目光卻在看著墨傾城,很顯然北王是在讓墨傾城死心。
意思是,人家木陽城城主早有深愛的人,你就別想了。
“木某隻不過是遵循本心罷了,這痴情二字當不得!”
因著北王的話,木陽城城主的眼裡有追憶有痛苦,但那些極快,快到來不及讓人捕捉便消失了。
而原本北王以為木陽城城主這麼說了,墨傾城一定會死心的,卻不曾想墨傾城反倒是眼中迸射出欣喜的光芒。
不由得讓北王有些疑惑開來,一想到墨傾城的這種反映可能是因著自己方才的話,被打擊的太嚴重了?
不由得有些愧疚的附耳在墨傾城耳邊,關切道:“喜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我怎麼會有事呢?”見北王這麼問,墨傾城不由得滿臉疑惑,話說這木陽城城主方才既追憶,又傷痛的表情。
不正是說明了這木陽城城主還是在意孃親的嘛,只要在意,那麼解開了這二人的誤會,一想到孃親會獲得幸福。
再一想到,讓她有此發現的是身邊的北王,不由得滿臉興奮道:“北王,我突然發現你還真是一個福星呢?”
莫名被墨傾城誇做福星的北王不由得疑惑道:“喜兒,你為何說本王是你的福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