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8、一對狗男女,算計清白人

28、一對狗男女,算計清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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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一對狗男女,算計清白人

我姥爺沉著臉等我大姥娘和我舅過來,人到跟前了,我姥爺說:“扶我到屋裡去!”

我大姥娘說:“屋裡熱,你就在這裡涼快涼快著再去屋裡吧。”

我姥爺說:“扶我到屋裡去!”

我大姥娘上前扶的時候,他卻打掉她的手,自己站起來到堂屋裡去了。我大姥娘就知道有事了,趕緊與我舅跟了過來。我姥爺往太師椅上坐了,對我大姥娘說:“你把糧庫的鑰匙給我來!”他當然不會想到我舅和閒姐兒之間會有什麼齷齪事,他只知道我大姥娘在揹著他接濟自己的兒子。

我大姥娘沒有馬上把鑰匙交出來,這是大權,是她掌握了十幾年的大權,她怎麼能輕易交出去呢。她說:“老爺,我哪地方做錯了嗎?”

我姥爺說:“我叫你把鑰匙給我!”

我大姥娘嚇得一哆嗦,急忙把鑰匙掏出來給了我姥爺。她已經知道我姥爺為什麼跟她要鑰匙了。她跟我姥爺解釋。我姥爺連連擺手,說:“你什麼也別說了,我什麼都清楚。”我大姥娘就哭了。

“拾掇飯去吧,幹活的快家來了。”我姥爺說。

我舅也想跟娘一起出去,我姥爺把他喊住了。我姥爺說:“福兒,你吃上肉了沒有啊?”我舅嚇得雙腿直抖,他以為我姥爺已經知道他和閒姐兒的事了。“爺,我沒”我姥爺說:“你沒?是不是還想去吃啊?你這個畜牲!什麼時候你能像個人似的呀。這個家是給誰過的呀?攢下萬貫家財到最後是誰的呀?你往外給我遞倒。”我舅搞不明白我姥爺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他和閒姐兒的事,但不管怎麼說我姥爺沒發大火他就沒那麼緊張了,他說:“爺,我以後不敢了。”這話是雙關的,即是說不敢偷著給來慶糧食了,也是說不敢與閒姐兒做那件事了。我姥爺說:“行啊,你知道不敢了就行,再要和你娘合夥往外遞倒東西,我就打斷你的腿!”

回到自己屋裡,我舅心慌了好半天,“好歹老頭子沒知道那件事。”他自言自語,“以後可不敢輕舉妄動了。”

但是到了晚上,他還是控制不住,跑到閒姐兒那裡去了。

“老頭兒知道我偷糧食的事了,非要打死我。”我舅說,“還把糧庫的鑰匙從咱娘那裡要去了。”

閒姐兒說:“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舅說:“十有八九是大馬他娘說的。”

閒姐兒說:“這個壞B娘們!什麼時候你把她X了。”

我舅說:“你滾遠點吧,三四十了讓我X,還不如X你呢。”說著抱住閒姐兒就**起來。

閒姐兒咯咯地笑,與我舅在**滾做了一團。

連續做了三次,我舅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靠兒穿了一雙新鞋坐在棗樹底納鞋底,他趁靠兒不注意,把一塊銀元扔到了靠兒的腳下,然後俯身去拾的時候捏了一下靠兒的腳。他想,如果靠兒惱了,他就說我拾錢怎麼著。但是靠兒沒有惱,靠兒衝他笑了,說,別讓大馬看見。他就高興了,上前一下子抱住了靠兒,連喊著,靠兒,靠兒,你想死我了。

閒姐兒用力推著我舅:“哎,哎,你喊誰呢?”

我舅驚醒過來,手還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的。

閒姐兒說:“靠兒靠兒,靠兒也是你喊的?你小心大馬把你的**割下來。”

我舅嘿嘿地笑,“做了個夢。”他說。

閒姐兒說:“你想她?想她嫂子幫你。”

我舅說:“那可不敢,你不是說了嗎,大馬割我的**。”

閒姐兒說:“那看你辦得巧不巧了,辦得巧了,誰能知道啊。”

我舅便急問:“你快說,你快說,怎麼辦才叫巧?”

閒姐兒倒閉口不說了,只把我舅的頭按到她的兩腿間,讓他去做噁心事。我舅不想做,閒姐兒說你還想不想知道怎麼才能得到靠兒啵,想知道就得先把我侍候舒服了。我舅只好做起來,搞得滿嘴裡都是髒東西,做了不一會就趴到床邊嘔吐開了。閒姐兒倒高興地好一陣咯咯大笑。

這個時候,大街上突然亂了起來,狗的狂吠聲人的腳步聲叮叮噹噹的刀槍聲混在一起,讓人驚駭。有人在喊:“快追,別讓這幫土匪跑啦!”接著兩聲槍響,有人哎喲一聲,接著就哭上了。

我舅和閒姐兒膽戰心驚,緊緊地摟在一起真有了那麼一點生死同命的樣子。這一夜我舅就在閒姐兒的**一直睡到天亮才回了家。

二仁正往水缸裡倒水。我姥爺正坐在棗樹底下喝茶。鳥架上幾隻畫眉優美地歌唱著。我舅忐忑不安的走進大門,頭也不敢抬。

“福兒!你奏什麼去了?”我姥爺喊。

我舅一激凌,說:“出,出,出去逛了逛。”

我姥爺說:“夜裡來了一幫土匪你怎麼不起來呢,嗯?這會兒倒早早的起來逛去了。要不是你大馬哥領著人硬打,土匪早把咱家搶光了,你也不用這麼悠閒了。”

我舅立在那兒低頭不語,但是心裡又在暗暗慶幸我姥爺不知道他和閒姐兒的事兒。

大馬走了過來,說:“老爺,你訓他咋,他膽子還沒個米粒大呢,他敢起來跟土匪打?”

我姥爺說:“打不了能起來喊兩聲也行啊,他也是村安會的一員哩,老這樣怎麼讓村裡人服啊。以後你逼著他好好學點武藝,不好好學就給我打,往死裡打!”說著給大馬倒了一碗茶示意他坐下,然後就不再理我舅,只和大馬談論昨晚來土匪的事去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小雨,十幾個被剿匪部隊打散的土匪從此路過,正趕上雨下的大起來,就想到村裡搶幾件衣服披著,而這時,大馬帶領村安會的人練完武冒雨往家跑,就在街中與他們相遇了。土匪手裡有槍,卻沒子彈了,所以在硬拼中他們連連敗陣,只好逃跑。跑到村口,不知哪個土匪想起來還有兩顆子彈,就放了兩槍,結果打中了一個村安會會員,傷的是胳脯,性命無關大緊。

透過這件事,我姥爺真切地感受到了村安會的重要,大馬的重要,所以他告訴大馬,以後要更好地訓練,到秋天了,土匪開始猖狂了,村安會的責任重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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