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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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爭風吃醋
我大姥娘先我姥爺一步回了家,這時米子正在廚房裡與靠兒做午飯。早在我姥爺和我大姥娘一先一後出門的時候,米子就明白了他們要幹什麼去,現在她看到我大姥孃的頭髮潮乎乎的臉也紅樸樸的,就更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一時心裡醋意大發,就把炒菜的鏟子在鍋臺上磕的當當響,臉色也難看了。她已經很久不和我姥爺一起洗澡了,也很久不和我姥爺做那件快樂的事情了,她很需要,但是我姥爺在按兵不動很久之後,首先叫得不是她而是我大姥娘,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可是類似的打擊以前是常有的,她卻從沒摔摔打打使臉色,現在怎麼就控制不住了?其實米子心裡很明白,她不是控制不住了,她是不想控制了,因為大馬回來了,有人給她撐腰了。事實上從大馬回來的第一天開始,她就感覺在我大姥娘面前說話有底氣了,那一天的晚上她和我大姥娘在廚房裡炒菜,我大姥娘說,鍋裡放油太多了,弄出點來吧。這在以往本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她卻沒聽,說,“咱又不是缺油,多點少點能怎麼著。”我大姥娘很吃驚,想發火的,想想今天是大馬和靠兒頭一天回來,如果發了火她不服就鬧的不好了,於是就忍了。這一忍對於米子來說卻是一種訊號,那就是兒子的歸來提高了自己在這個家庭中的地位了,從此自己可以與莊於氏對抗了。
我大姥娘對大馬孃的摔鏟子弄臉子完全看在了眼裡,她知道她為什麼這樣,但她卻不想再任她囂張了。於是她走到了廚房門口,拉著臉說:“大馬娘,這鏟子可沒怎麼你,你拿它撒什麼氣呀!有話你一會兒跟老爺說吧!”米子就半怒半笑地說:“你管的也寬,鏟子上有東西,我磕磕能怎麼著,你就不願意。”我大姥娘哼了一聲,說:“到底磕鏟子為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用不著裝糊塗!”米子一時就無話了,只說:“我怎麼著了我怎麼著了。不讓俺娘們在這個家裡你直說!”我大姥娘就真的怒了,說:“大馬娘你也能說出這種沒良心的話,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啊?你拍著胸脯尋思尋思!”大馬娘說:“我不用尋思,各人心裡有數!”我大姥娘一時氣得手都哆嗦了,但她沒有再與大馬娘吵下去,她知道我姥爺快回來了,如果讓我姥爺聽到她們吵架那是很不妙的,於是說了句“行啊,你有本事!”就到堂屋裡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長長地“嘎”了一聲。
靠兒一直愣著,她沒想到婆婆也會和莊家的主人吵架,在她的感覺中,莊家對婆婆是恩重如山的,婆婆對莊家只有感激,怎麼能以平等的身份與人家說長論短呢。“娘,又沒因為什麼大事,你跟大娘吵什麼呀,這樣把關係弄頂了,就不好了。”
大馬娘說:“你不知道,這個死B娘們最不要臉了。這些年我一回回地讓著她,都把她讓的不知道自己多麼能了。往後我是再也不能讓著她了。”
靠兒說:“娘啊,咱是在她家呀,俗話不是說端人家碗受人家管嗎,咱哪能跟她平起平坐呢。”
大馬娘說:“咱端得誰家的碗?咱端的是莊老爺的碗,不是這個死娘們的碗,她跟咱一樣,都是給莊老爺做活的!仗著褲襠裡那兩片肉討了莊老爺的歡喜就不知道怎麼著了?”話說完了,大馬娘才意識到自己把不該說的說了。於是趕緊又說:“你可別出去胡說呀,傳出去那可了不得。”
靠兒點了點頭。她忽然明白了婆婆和莊於氏吵架的原因了。
我姥爺回來了,他手提汽燈有點趔趄地走進院子,大馬娘和靠兒趕緊迎上去扶住了他。大馬娘笑著說:“這兩天你眼見的瘦,該在家裡好好歇一歇呀,又上洞裡去咋呀。”我姥爺知道她這話的意思,臉就微微一沉,“我去洗了洗。”大馬娘就不吭聲了。
我大姥娘把一把躺椅搬出來放在了棗樹底下,然後與大馬娘一起把我姥爺扶到上面躺下,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平平和和地問大馬娘:“福兒呢?”大馬娘就說:“沒見呀,早上看見了,這陣子不知上哪了。”我大姥娘就站在院子裡喊:“福兒,福兒。”沒有回聲兒,她便去後院找去了。
大馬娘在我姥爺身邊坐下來,說:“福兒興許上他嫂子那裡去了吧,今早上我上茅房的時候,看見他開啟糧庫讓來慶家的弄去了些糧食。來慶家的揹著一口袋糧食走到巷子裡的時候,福兒趕上去說了句什麼,來慶家的就說肉在鍋裡燉著呢,你什麼時候去吃都行。”
我姥爺一時很吃驚,但卻什麼也沒說。大馬娘看看我大姥娘和我舅從後院出來了,就趕緊到廚房裡去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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