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舅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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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舅看到的一幕

我舅真切地看到了我小姨被幾個男人**的一幕。

事情就發生在我舅和我小姨被綁票的那天晚上。

那天，我舅被人從麻袋裡放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身處一間黑墳一樣發著莓潮味的破屋子裡。有兩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在門口把著，他們光著臭腳丫子吃著煙，於是腳的臭味和著煙味撲進屋內，嗆的我舅直咳嗽。

我舅從門縫裡看出去，不僅看到了兩個看守，也看到了鬱郁叢叢的雜樹，聽見了唧唧鳥鳴，以及蟬的鼓譟聲。我舅想這一定是在山上吧，怎麼就在山上呢？他們把我弄了來做什麼？是不是殺了包人肉包子吃呢？聽說濟南那地方就有賣人肉包子的，所用的人肉都是從山裡弄去的。這麼一想他害怕了，心就提的老高，渾身顫抖如篩糠一般。

兩個漢子在說話。

“他倆呢？讓咱倆把人弄回來，他倆奏什麼去了？”

“看上那妮兒了，到路上截去了。”

“不是說把這小子弄來就行了麼，又弄那妮子咋？”

“咋？想好事唄。今晚上咱哥倆也跟著沾光了。”

“操，真他娘不是東西，把人家兒子弄了來就夠傷天理的了，還禍害人家黃花閨女！”

“咳，反正也是傷天理了，就傷到底唄，到時候一塊遭報應就是了！”

“你們就胡屌弄吧，可別把事惹大了，那莊唯義也不是善茬子。”

“愛怎麼著怎麼著唄，把事弄大了也用不著咱去扛！”

兩個人一陣哈哈大笑。

我舅心想，四姐這回算是完了。

天黑以後，我舅被挪到山下去了，那是一個不小的院子，聽得見一夥人的說笑聲，也聽得見一條狗的汪汪聲，以及開大門的咣噹聲，人走路的腳步聲。

有人問：“弄來了？”

回答說：“弄來了。那個小妮兒呢，也弄來了？”

有人說：“弄來了。”

有人哈哈一陣笑，說：“太好了，太好了。”

我舅被關進一間小屋裡，四肢綁著。

他看到牆上有個小洞，有一束燈光從洞裡照射過來。

他想，那邊是幹什麼的？就滾過去往對面望去，原來那是一間睡覺的屋子，裡面一張床，上面有骯髒不堪的被褥。我舅這時感到渾身難受，很想到那**睡一覺。這時，他看到那屋的門開了，有兩個漢子把我小姨抱了進來，解了她的繩子，就把她扔到**去了。我小姨綣縮在**哭得如同淚人，卻不敢動一動。兩個漢子嘻笑著走上前，扯起我小姨的胳膊腿開始脫她的衣服。我小姨殺豬一樣哭著喊著反抗著，但卻無濟於事，衣服很快被脫光了。接著，她的四肢被綁在了**，仰面朝天，兩個**堅強地挺立著，胸脯不停地起伏。我舅福兒一下子羞痛了心，不敢再看了，但他卻想起了春婕，春婕的**很大，卻不挺，那是為什麼呢？他一時弄不明白。隔壁屋裡傳來了划拳聲，我舅看去，原來是三個漢子在決定誰先佔有我小姨。有個男人爭先了，哈哈大笑，便攆走其他兩個人，咣噹把門關了，就急不可耐地脫衣服，然後撲到**，狗一樣在我小姨的胸脯上舔著。我小姨扭動著身子，鼻子裡哼哼著，她要反抗，卻無能為力。後來累了，就一動不動了。但是當那個畜牲在她的兩腿間一用力的時候，她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我舅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哭著破口大罵，罵那畜牲的娘，也罵那畜牲的閨女。

有兩個漢子衝進來，把我舅狠狠地揍了一頓，打得他滿地打滾，渾身都是傷了。

但在家裡養傷的時候，我舅對捱打的過程卻淡忘了，留在他的記憶裡的只有那幾個畜牲糟踏我小姨的情景。他很憤恨，同時也衝動不已，就想到了春婕，遺憾著那一次無能，沒在春婕身上體驗到女人的好處。後來就想到了靠兒，靠兒比春婕要好看一百倍，他一看到她就動心了，就像當初我姥爺看到米子一樣。只是我姥爺第一次對米子動心的時候，並沒想到**的事，而他一對靠兒動心，就想到**的事了。後來，他終是得到了靠兒，但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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