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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有些人要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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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有些人要除掉

芷寧的身子還沒捱到馬車便被人給半空中揮了出去。

耳邊聽著身後有哭有喊的動靜,素顏輕噓了口氣,被戰驚寒抱上了馬車。

芷寧的一生,也算是個悲哀了吧。

只是這個悲哀卻是她自己造成的,當然,還有那些寵她的家人。

給她豐厚奢侈的物質生活,讓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金奴銀婢。

卻獨獨忘了教她做人的道理和處事的分寸。

馬車回到府裡已經是巳時末,素顏被戰驚寒一路抱回了房間,然後又輕輕的放到軟榻上,看著他那彷彿自個一碰就碎的樣子素顏扯不住的伸手擰了他臉一下,嘟了脣反駁著,“戰驚寒我沒那麼嬌貴。”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喜歡抱你,你就給我抱吧,好不好?”

“好,我就委屈一下給你抱了。”

“多謝娘子。”

看著他耍寶般的樣子,素顏先自撐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門外傳來一道輕緩的腳步聲,舞楊滿面歡喜的走了進來,先是屈膝給著兩人見禮,又幫著素顏和戰驚寒兩人捧了茶方笑著道,“王爺,主子,柳府和夫人那邊都派人送來了禮物,之前兩位主子不在家,奴婢已經咐咐人收了送到了外庫,王爺和主子可是要過目?”

“不必了,孃親和舅母她們想來送的多是補品,先放著吧。”

素顏抿了口茶搖頭輕笑。

她這肚子裡兩個小傢伙的事傳出去最開心的怕是柳夫人了。

拿了單子看了兩眼,果然兩府送的都是些補品類的,她把單子遞給舞楊讓她收起來,黛眉微挑,“可準備了回禮?”

“主子您就放心吧,奴婢已經備好了,請您過目。”

仍是隨意的瞅了兩眼,回禮不輕,但卻和她素日的習慣差不多,素顏偏笑著瞟了眼戰驚寒,打趣般的話卻是對著舞楊說的,“你這孩子倒是實在,也不怕你家王爺覺得你把府裡的東西都送了人把你趁早隨便嫁出去。”

“王爺才不會呢,主子您就是把這府裡所有的東西都送人了怕是王爺也不會眨一下眼。”舞楊抿著脣笑,卻也學著素顏的樣子眨眨眼,拖長了聲腔嬌聲的道,“只要呀,只要主子您待在王爺身邊,別一不小心把您自個兒送出去了,天大的財富對於王爺來言也不過是個零。”

“好丫頭,說的好,一會爺有重賞。”

一席話聽的戰驚寒眉飛眼笑,對著舞楊怎麼看都覺得滿意。

這丫頭當的好。

點點頭他也跟著主僕兩人打趣,“你放心吧,你家姑娘若日後把你隨便嫁出去,有爺給你作主,咱們滿府裡的管家掌事隨你挑。”一句話卻把個舞楊說的面紅耳赤起來,終究是末出嫁的女兒家,羞的跺了下腳轉身挑了簾去了外頭屋子裡,“王爺和主子一起打趣奴婢,奴婢去看看午飯備的如何了。”

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素顏若有所思的挑了下眉,沉吟了下望向戰驚寒,“舞楊兩個丫頭年齡都不小了,也是該讓她們出嫁的時侯了。”她不能再把她們兩個的終身也給耽擱了。

“要想也得明年了,今年你身邊換人我不放心。”

“這倒是。”

輕輕的啜了口茶,素顏點點頭,若這個時侯讓舞楊兩個出嫁,她身邊肯定得提新人,這麼些年的服侍她早習慣她們兩個了,換了人先不說服侍的精心周到與否,她第一個估計就得不習慣了,平時也就罷了,可現在肚子裡還有兩小的,她不能不小心,想了想她看向戰驚寒,“可以先看看人選,你倒是瞅瞅你身邊有哪些得力的幫我想想,可不許要那些花心沒用的東西,她們兩個我卻是一直當成姐妹般來疼的。”

“你放心,再說了,她們出嫁了又不是不能服侍你。”

“倒是我想多了。”

素顏輕笑了下,心底卻是沉吟著是該找個時機好好和兩丫頭談談了。

兩人這裡說著話,外頭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卻不是舞楊,是素顏屋子裡服侍的小丫頭,手腳靈俐的給著兩人見了禮,“王爺,王妃,宮裡珍貴妃派人給王妃送賞賜來了,人就在外頭,舞楊姐姐讓奴婢來請示王爺王妃示下。”

“把人帶到偏廳吧,我和王爺這就過去。”

“奴婢遵命。”

應該也是得到她的訊息所以送東西來了吧。

可惜,宮裡送來的東西再好她是半點不敢沾的,已經足足堆了大半個庫了。

客廳裡,來的是珍貴妃宮裡的二等公公。正在架式十足的品茶。

便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然後是奴婢們請安見禮的聲音。

簾子掀起來,戰驚寒和素顏兩人相攜著走進來,丫頭們趕緊過去服侍著兩人坐下,又有人捧了滾燙的茶,待得一切都收拾好,那公公已經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奴才見過莊親王,見過莊親王妃。”

“公公免禮,貴妃娘娘可好?”

“回王妃的話,主子娘娘一切安好,之前聽到御醫傳回訊息,皇上和主子娘娘均是欣喜萬分,主子娘娘本待親自前來,卻又怕身上的病氣過給了王妃,便著老奴先行前來賀喜,待得主子娘娘身子大安再來看望王妃。”

“貴妃娘娘客氣了,該是我進宮給娘娘請安才是。”

素顏笑的優而溫婉,客氣話誰不會說呀。

什麼身上的病氣什麼身子大安,不過都是種籍詞罷了。

禮單呈上,舞楊雙手捧給了素顏,看到單子上的東西素顏不禁再次笑了起來。

今天收燕窩人参補品啥的應該都可以再開一個鋪子做生意了。

她又謙遜幾句,賞了那公公,便欲令人帶他下去。

禮也送到了,她也賞了,不是該回宮交差了嗎?

不想那公公卻起身對著素顏彎身一禮,歉意的聲音帶著太監獨有的尖銳拖腔悠悠的響了起來,“奴才還帶了主子娘娘單獨給莊親王爺的話,所以,還請王妃見諒……”

是給戰驚寒自己的,不讓她聽。

素顏笑笑正欲起身招呼丫頭扶了自個避出去,卻被戰驚寒伸手攔下。

“我沒什麼可避你的。”

戰驚寒聲音裡是令人無可反駁的堅持,“公公你可以說了。”

“是。”

雖然主子來時交待說單獨說給莊親王聽,但人家不依,他也沒辦法呀。

公公清了下嗓子,眼角斜斜挑了一下,有幾分倨的傲拖了腔,“貴妃娘娘讓奴才和莊親王爺說,王爺早前要查的事情已經核實了,確實和那人有關,而且前些天的意外好像還多少沾了點邊,但對方的目的卻是在王妃身上。”他頓了一下,看到戰驚寒眼底漸漸凝成實質的陰鷙之後心頭一冷,趕緊輕咳兩聲乾笑了下,“沒了。”

“有勞公公,還望公公幫我和貴妃娘娘道謝,就說我記下了。”

“奴才謹遵王府吩咐。”

傳旨太監被丫頭引領了下去,素顏輕輕的啜了口茶對著戰驚寒挑了挑眉。

疑惑的眼神,卻沒有問出聲來。

因為她相信戰驚寒會和她說的,若不然剛才也不會讓她留在這裡了。

“剛才珍貴妃說的意外就是前些天宮裡的那一次。”細瓷茶盅在他的大手裡來回的轉了兩下,戰驚寒似是不知從何說起般,略一沉吟後才字斟句酌的緩緩開了口,“刺客方面自有父皇的人去查,又能二皇弟協助,我也懶得去理會,但我卻在威遠侯身上的一處暗傷有所現在,而且前些天我又得到訊息,那個打翻茶水的丫頭溺水而亡了……”他的聲音一片清冷,似是一字字自脣縫裡磞出來,如石塊般冰冷生硬,雙眸佈滿陰霾,明顯是怒極,“事關後宮,我只能請珍貴妃代為追查了。”當然,他也動用了自己的力量,不過是在暗處罷了。

“結果就是證實了你的猜想?”

“嗯,應該是和周家的那位安老太太有點牽連。”

又是那個老東西……

“她是想把我給殺了一了百了?”

“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來解決。”

戰驚寒伸手握住素顏的手,入手一片冷涼,他的眉微不可見的一蹙。

“再去給王妃拿兩個暖爐來。”

待得丫頭退下,素顏拍拍他的手,“又何必拿,你該知道就是有暖爐也是這樣的。”

自打中了**前些天也沒察覺,可到了冬天她卻發現了。

這毒簡直就是稍弱一些的寒毒了。

特別是到了晚上,身子就堪比一個小冷庫。

屋子裡四角都放著炭盆,被子裡裝了兩個湯婆子,她一覺醒來手腳依舊是冷的。

這也是她對腹中的寶寶擔心不己的原因。

這樣的冷意連一般大人都受不了,就是她若不是每晚戰驚寒會有意無意的用內力幫她驅寒,她估計得臥床不能下地了,她這個大人都受不住了,那肚子裡的寶寶不知得被凍成什麼樣呢。

好幾回她半夜醒過來全是冷汗淋淋,是她嚇醒的。

她夢到孩子甫一落地便全身發紫一片冰冷沒了氣息……

可是這些事她又不敢和戰驚寒說。是真的捨不得他再多擔一層心思了。

把身子偎進戰驚寒的懷裡,舒服的尋個姿式靠著,素顏的眉尖輕攏,“可是她怎麼知道那晚宮裡會遇刺,難不成她和那些刺客有牽連?”對這點素顏真的不解,安老夫人再精明不會想不到和進宮謀刺的人有所牽連,那就是大不逆,是誅九族都不為過的罪名吧,或者那老太太是真的被自個兒給氣傻了,暈了頭就想著自己死,她如何周府如何都不考慮了?

“她到沒那個膽子。”

戰驚寒眼中殺氣一閃,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全身都湧起一股怒氣。卻在低頭看到懷裡的佳人兒時又怕素顏不舒服瞬間褪了去,只是仍用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低聲道,“我猜本來的打算不是想殺你,是想暗地裡算計你聲敗名裂的。”

聲敗名裂?

素顏的眼神閃了閃,她的名聲現在還好麼,已經很差了好不。

似是看出她心底的想法,戰驚寒猶帶著怒氣的聲音低低響起,“你還記得那個打溼你衣衫的小宮女吧?”素顏窩在他懷裡乖巧若貓兒般的點點頭,又眨眨眼,她記得呀,而且剛才戰驚寒不是說那小宮女己經溺水而亡了麼,眸光微轉,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戰驚寒,就看到戰驚寒滿是殺氣的雙眸一番烏雲翻騰,“那該死的老太太,她竟然用錢買通了宮裡的某些人,想利用你去換衣裳的當算計你……你換衣時可看到那燃著的香了?”

“我看到了呀,而且我覺得那味很濃,便吩咐丫頭給掐了。”

素顏邊說邊看著戰忟寒越來越寒冽的臉,不禁張大了嘴,“那香有問題?”

“那是催一情香。”戰驚寒滿口牙咬碎,袖子裡的手攥的死死的,對上素顏吃驚扼然憤怒諸多複雜的眼神,他恨恨的又接著道,“你在路上碰到李逸塵也不是巧遇,是有人把李逸塵引過去的。那香我事後找人查過,效用極是強烈,只要聞那麼半盞茶功夫便能令人神智不清昏昏欲睡作出一些常人所不及的事情……”

啪,素顏伸手把桌子一角的茶盅給砸在了地下。

自戰驚寒懷裡坐起來,滿臉的怒氣,胸膛因為怒氣而劇烈的喘息著,就是小臉都難得的多了幾抹嫣紅,看的戰驚寒本來滿是冷冽的眼神不知不覺的軟了些許,怕是若非是情形不對戰驚寒怕是早把人抱到屋子裡一番溫存了,他的變化自不曾漏過素顏的眼底,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他翻個白眼,卻是轉而又猶自憤憤的道,“那老太太真是不能再留了。”

戰驚寒也點點頭贊同,“是不能再留了。”

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著。更何況眼前這個賊又是稍有點本事和能力的賊?

怕是哪點不注意便要被對方給暗地裡陰了。

還是要早點除去的好。

這麼一想戰驚寒在心底愈發覺得那老太太是真的不能留了。

素顏也是越想越後怕,那天若不是她見機的早不習慣聞那濃香味。

若真的被算計了……

名聲什麼的也就算了,她腹中的寶寶出事那是肯定的!

腦子時的想法越來越清晰,到最後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趁早把人解決了。

在她看來那老不死的已經瘋了。

整個周府她說一不算,把持周府大半輩子真以為自個是太上皇般的存在呀。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當敵人一樣防著對付著。

這樣的人就不是一正常人能幹的事。

最後素顏玉手一揮,“她不是想殺我嗎,我就給她這個機會。”

“你又想做什麼,我不許你胡來。”

一手扳了素顏的肩,戰驚寒咪了眼,眼底全是不悅。

“你放心吧,我不管做什麼都會提前和你說的。”

“真的?”

“那當然,我可是比你都要疼我們母子的。”

狡黠的挑了下眉,素顏伸手把戰驚寒的頭板下來,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戰驚寒先是皺眉不語,後又搖頭,到最後,嗯,軟化在素顏可憐兮兮以及指責控訴幽怨哀悽等多種情緒的眼神下,終是點了點頭,卻又加了一句,“你出門時一定要帶著我,不然你就給我好好的在府裡靜養吧,或者,我把岳母請過來陪你說說話?”

她孃親過來她不是連屋子都不得出了?

壞人。

素顏扁扁嘴,對上戰驚寒孩子氣的幾分得意的眼神最終這一波換她妥協。

紅脣輕掀委委屈屈的張張嘴,“成交。”

用過了午飯,素顏是要依著習慣午睡的。

親自幫素顏在**躺好,又掖好了被角,戰驚寒則拿了本書坐在榻旁的椅子上翻著。

外頭不知何時起了風,吹在窗櫺上噼哩啪啦的作響。

往時一沾枕頭即睡的素顏不知怎麼的沒了睡意,腦子裡亂轟轟一片。

其實她心裡多少是有些堵的慌。

你說周家那老太太吧,她是挖她們家祖墳了還是燒她們家祖宗牌位了呀。

怎麼就對她那麼大的仇恨呢。

若只是因為當初她要嫁給周子默,那一晚上她的所為還不夠傷害她嗎?

這麼多年來她雖然沒忘掉這仇這恨,但真的沒刻意去針對。

一則她知道實力還不夠,二則是不想自己活在仇恨裡。

可為什麼她都沒把她恨不得剝皮噬骨煮湯喝了。

那死老太太憑什麼一副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樣子呀。簡直就是心理扭曲到極點了。

又想到周子默,也不知道這麼多年是怎麼在那樣極品老孃手下撐過來的。

真是可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其實素顏心裡多少知道周子默暗處幫了她無數。

甚至有好幾次周子默不及躲閃被她發現的。

可是她都裝著不知道把眼神移開。

因為在她看來見面不如不見。

當初的情境造成了現在的結果,她並不覺得自己再和他見面是好的。

他是內疚是難過是忘不了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以為是在心底嘆了口氣,卻不想被一側的戰驚寒聽到,放下手裡的書他望過來,“在想什麼,睡不著?”看著他柔軟專注的眸子,素顏心頭一暖,莫名的踏實下來,示意戰驚寒低頭,她雙手手臂自被子裡伸出來環住他的脖頸,眸子裡一片水氣氤氳泅染,聲音裡也帶起幾分儒軟的撒嬌,“你陪我一起睡,我自個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