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大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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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大婚(中
戰驚寒幾乎是在素顏的屋子外頭坐了一夜。
幾個守夜的丫頭先還勸著,什麼外頭冷呀什麼著涼生病的,甚至把素顏搬出來都沒能把他勸回屋子,幾個小丫頭最後沒法子了,想著讓他在屋子抱廈的外間裡待著吧,畢竟現下可是大冬天,晚上風寒霜重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可不是她們能擔待的,可戰驚寒卻執意不去,到最後索性把她們都趕走了。
他就是想自己靜靜。
又不想離著素顏太遠,就待在她的窗外好好靜一靜。
明天一早他就要入宮了。
此次入宮他可以肯定其中的麻煩。
如果只是他自個兒什麼都好說,可現在還有他和顏兒的婚事。
之前不管是他還是素顏都對婚事覺得無所謂。
是他們兩個成親過日子不是給別人看的。
所以他們都只是商量著遠離上京,並不想和宮裡有什麼牽扯。
可到現在素顏有了喜,卻是真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了。
而且他的心思經過這麼一番波折還真的有所改變。
他想讓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誰。
他想讓素顏名正言順的嫁給他,做他的妻,他孩子的母親。
所以,他只能進宮,不管如何讓宮裡的父皇應允這門親事。
他有把握能讓父皇開口,可想到這樣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他和素顏都不能輕易離開上京,不能按著他們之前的計劃走遍這大好江山,要時刻得提著心應酬著某些討厭的人……
想起這些戰驚寒就覺得心煩。
可一想到一牆之隔的素顏和那末出世的寶寶。
戰驚寒本來煩擾紛繁的心思漸漸安靜下來,眉眼溫軟了幾分。
夜色漸漸深下來,漆黑如墨。
想著即將出世的一家三口,戰驚寒心裡暖意盈盈,真好。
不知不覺中天光將亮,東方第一抹曙光衝破地平線,劃破整個夜色以著跳躍的方式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院子裡陸續有丫頭下人們走動打掃的聲音,戰驚寒向著暗角里的兩名暗衛挑眉瞟了一眼,身子一閃向著前院自己的方向走了過去。
天色不早了,他得換衣服去皇宮了。
皇宮大內,戰北列高高坐在龍椅上仰望著殿下的一眾臣子,最後把目光從自己的三個兒子身上慢慢滑過,而後整個身子後仰,輕靠在了椅背上,手肘托起撐著腮,一隻手微屈放在御案面上輕敲著,凜冽的皇家貴氣裡又有股九天十地唯我獨尊的霸道傲然,他的目光所致哪個被看到的人就是情不自禁的低垂了下去,不敢對視!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退朝……”
在太監有些尖銳嗓音裡身著明黃龍袍的戰北列起身拂袖而去。
眾大臣們躬身,“恭送皇上。”
好半響後眾大臣才慢慢站起了身子,緩緩退出金殿。
站在殿外彼此互相看著,不少人都是面色怪異。
就這樣散朝了?
今天早朝好像什麼事都沒辦呀。
還有皇上,甚至連他們想上本的時間都沒有就走了。
再者,今天可是大皇子大軍得勝回朝傷好之後第一天上朝。
竟然一句話沒問,賞賜也沒有……
彼此心裡怪異可個個都是人精兒,拱拱手相繼離去。
“恭喜大皇兄傷勢痊癒。”
戰驚超戰驚鵬兩人笑著走了過來,各自著了淺黃色的皇子服,戰驚鵬更是一臉真誠的笑,看著戰驚寒的眼裡全是擔憂,仔細打量半響後才鬆了口氣,“幸好大皇兄沒事,聽到訊息的時侯可是擔心的不得了,這樣吧,皇兄和三皇弟如果沒事,我請你們去瓊風樓,就當是給大皇兄壓驚,給三弟接風洗塵好了。”
“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
戰驚寒眉頭微皺,並沒有答應或是反駁。
“怎麼,大皇兄有其他的事,啊,是我疏忽了,大皇兄才回來,應該是有很多事要和父皇秉報吧,都是我不好。”戰驚鵬有些懊惱的拍了下腦門,一臉歉意的看向戰驚寒,“這樣吧,我和三弟在瓊風樓等大皇兄,大皇兄先去忙好了。”
“也好,你們先去吧,我一會過去。”
戰驚寒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以後要在上京生活好一段時間,那這些事就避免不了。
御書房。
太監總管接過小太監手裡的茶揮揮手,“你們退下。”
“是,公公。”
悄無聲息的走到戰北列的身前,太監總管把茶雙手畢恭畢敬的遞過去,“主子您請喝茶。”
“擱那吧。”
看著手裡的奏摺抬也沒抬,戰北列只是隨口吩咐了一聲,好半響後戰北列批完一本奏摺抬頭時才看到太監總管還站在那裡沒動,不禁挑了下眉,“還沒退下去,有事?”
“這個,是,大皇子在外頭求見。”
“阿寒?”
手裡的奏摺終於放在了一邊,戰北列的身子往後靠了靠,與戰驚寒同樣的狹長的眸子斜斜的上挑,目光稍轉即微微斂了下去,繼爾咪著的眼裡多了幾分沉思和犀利,食指微屈在雙龍吐珠的扶手椅上輕輕的敲著,有節奏的聲音一下一下,雖然很輕但卻一下一下落在太監總管的心頭,如大石砸下……
沉默了好半響,就在太監總管以為得不到要的答案,心裡有些後悔自個不該應下大皇子的差事,便想著隨便尋個理由轉身退開時,頭頂上戰北列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他進來吧。”
御書房門外,戰驚寒依舊是原來的神情。
似是自己不過是才走過來。
哪裡是等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
看到太監總管走過來,他笑笑,如出一轍的鳳眸上挑。看的太監總管在心頭暗自一嘆,果然是父子,連挑眉的動作都是一樣的,他對著戰驚寒躬了下身子,“大皇子您請。”
“多謝公公了,這是一點茶資,請公公收下。”
戰驚寒對於官場上的那些東西不是看不透不是不懂。
而是他不屑。
可他卻比任何人都看的透澈,看的明白。
現在素顏有了寶寶,他和素顏的婚事即將舉行。
兩個人肯定還要在上京習慣住上一段時間,他得把一切都處理好才成,雖然不能完全避開那些有形無形的危險,但總是避得一點是一點的,而且,小人有小人的用處,打點好了說不定會在某些時侯起到想不到的作用呢。
“多謝王爺,王爺您請。”
太監總管低眉笑著把銀票順到了袖子裡。
這些銀子他是可以放心收的。
大皇子的性子和二皇子的性格不同,他雖然人老了但心卻是不老,這宮裡的一切呀,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御書房裡,戰北列身上沒了剛才獨自一人時的隨意。
有的只是皇上的霸氣與凜冽威嚴,看著在下頭行禮的戰驚寒咪了下眼,食指微微屈起在桌面敲了兩下,方緩緩的開了口,“你身子才受了傷,平身,起來回話。”
“多謝父皇。”
很快有小太監搬來了椅子,另一個小太監端了茶退下。
戰驚寒再次道了謝,餵了兩口茶看向戰北列,眉頭一攏即展開,語氣淡淡裡是幾分只有他自己才能察覺的到的關心,“父皇最近的氣色好像有些不好,摺子是批不完的,要好好休息。”
“朕不過是沒睡好罷了,沒事。”
喝了兩口茶,戰北列挑眉看向戰驚寒的眸中複雜一閃而逝。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或者會想想這話的含義。
但現在面前說這話的是戰驚寒,是他打小看著長大的嫡長子。
他可以氣他惱他,但卻絕不會懷疑他的心思。
如果這個皇宮這些家人裡還有一個人能讓他放心信任。
那這個人除了戰驚寒他不作他想了。
當了皇上有什麼好,連最親的家人都得時刻防備著。
高處不勝寒吶。
可儘管這樣,哪個人不是擠破了頭的往這個龍椅上擠?
苦笑著低下頭喝了口茶,戰北列掩去眸子裡湧起的淡淡的一抹嘲諷,真可笑,他防他氣他惱他,卻又在心底深處信任著他,搖搖頭拋開腦子裡複雜的情緒犀利的眸光一閃他看向戰驚寒,聲音裡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和,“說吧,找朕過來有什麼事。”
“父皇,兒子要成親了。”
“好事呀,是哪家姑娘說來聽聽,朕覺得合適下旨賜婚。”
頭往後仰了仰,戰北列的笑容裡多了幾分欣慰。
不管如何說他總是個父親,聽到兒子說成親心頭是高興的。
“父皇何必明知故問?”戰驚寒笑笑,把面前的茶一口飲罷,面色鄭重的對上戰北列漸漸犀利的眼神,父子兩人就那麼在空中眼神對撞了一下,發出噼哩啪啦無形的一陣火花之後是戰驚寒先自移開了眼神,“父皇,我是一定要娶阿顏的,而且,阿顏已經有了身孕,那可是您末來的孫子孫女,您總不能看著他們流落在外頭不能認祖歸宗吧?”
“你一定要娶楊家的那個丫頭?”
此刻的戰北列完全就是個權傾天下掌生殺的君王。
冷靜鐵血無情而理智的近乎可怕。
御書房的門窗都掩了,自薄薄的窗櫺裡透過來陽光折射在兩父子身上,同樣的眉眼同樣的神情,兩張同樣都不肯有半點退縮的神情,一個是皇家天子威嚴天下無雙的尊貴霸氣,另一個則是才自鐵血戰場上退下來尚不曾完全退去的血腥凜冽和殺氣,劍拔弩張裡,一瞬間甚至連御書房的空氣裡都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