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大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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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大婚(1
有喜……
聽到這個訊息的柳夫人整個人都傻了。
當然了,女兒有孕應該是開心的事,是喜事。
可這問題是兩個人還沒成親呀。
不是她這個當孃親的多想,實是在這戰驚寒的身份……
他太特殊了啊。
當今的皇長子,又是當今聖上唯一的嫡皇子。
幾個皇子裡他是長,又身份最貴重。
現在又是這樣一種情形……
柳夫人用力的揉著眉心,越想心頭越煩,可腳下的步子卻是半點沒落下,後頭的小丫頭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追的上她,終於到了素顏居住的院子,柳夫人不等小丫頭挑起簾子直接就踏了進去,進屋子第一眼就看到踩了個矮凳的素顏正伸了手不知道在八寶格里拿什麼,看的柳夫人臉色一變直接就吼了起來,“不能那樣動,你給我趕緊做下。”
“孃親您做什麼呀,想嚇死我啊。”
本來好好的站的穩穩的素顏被這麼一嗓子吼的身子一震。
扭頭就看到她家那素來溫柔嫻靜的孃親一臉怒吼的走進來。
她嘿嘿笑兩下,抬腳想下來,手臂已經被柳夫人搶先扶住了,“你給我慢著點,有什麼事要拿什麼不能讓丫頭去嗎,不知道你自己的身子呀,現在是什麼時侯啊,你現在是一個人嗎,氣死我了,都多大了啊,還這樣冒冒失失的……”
“孃親,我沒事,才一個月多點。”
“你給我閉嘴。”
柳夫人這回是真正的發了威,難得一見的怒容。
素顏有喜她是惱,但更多的卻也是高興。
而且在她眼裡素顏已經算是高齡產婦了,人家十六七都成娘了,她女兒可好,這都二十多了,才終於有點信,那個心裡吧,反正是酸辣鹹甜啥的都有了。可最後佔的更多的還是當孃的心思,擔心女兒呀,扶著素顏坐下,接過丫頭遞來的参湯遞給素顏,看著素顏喝了兩口她才把目光移向一側的舞風舞楊幾個,“你們幾個丫頭怎麼照顧姑娘的呀,有什麼事不幫著姑娘到處亂跑什麼,那麼高的凳子讓姑娘去踩,要是摔了跌了怎麼辦?”
“夫人教訓的是,是奴婢的錯。”
舞風舞楊兩個丫頭無端端捱了罵卻是乖巧的應著是。
心裡卻是一頭的霧水。
姑娘這次回來怎麼個個都這麼奇怪呀。
柳嬤嬤非不許姑娘喝茶,要煮什麼参湯。廚房裡更是用小火煨了好幾盅的雞湯……夫人更是誇張了,那凳子才多高呀,姑娘以前連馬車都沒少跳呢,也沒見夫人這樣喝斥她們,不過疑惑歸疑惑,她們卻是沒什麼想法的,只是愈發乖巧的當起了差,生怕哪裡做出點差子又被夫人罵。
“姑娘,雞湯已經煨上了,您是這會就用還是晚會用?”
柳嬤嬤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看到屋子裡柳夫人之後才要行禮便被柳夫人給黑著臉攔了下來,“嬤嬤你也真是的,都是個老人了,知道顏兒身子不一樣了還不好好照顧她,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都不讓人省心……”
“孃親,不管嬤嬤的事。”
“是老奴不好,夫人您說的是,老奴以後定不離姑娘身邊半步,絕對會把姑娘照顧的妥妥當當的,保證小主子健健康康……”一番話說的柳夫人臉上笑開了花,聽的兩個丫頭張大了嘴,小,小主子?
舞風心思轉的快,瞠目結舌的看向素顏,又看向柳嬤嬤。
“嬤嬤,姑娘,姑娘她真的……有小主子了?”
“可不是真的。”柳夫人笑的眉開眼笑,這會總算是完全找回感覺了,她就要做外祖母了呀,看著舞風爽快的吩咐下去,“舞風傳話下去,咱們家裡所有人這個月發雙餉,服侍姑娘的另加一個月的月薪,等到小主子出來我再重重有賞。”
“多謝夫人賞賜,謝姑娘恩典。”
舞風舞楊兩個人雙眼笑咪了成了一條縫。
家裡因為素顏的有孕而熱鬧了起來。
安哥兒更是整個人粘到了素顏的身側,纏著問東問西的。
看的柳夫人好笑的拉著他一番打趣,最後等到安哥兒走了柳夫人才一臉鄭重的看向了素顏,“顏兒,有件事我在心裡想了很久了,前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頭也找不到你,索性就這會問問你的意思了。”
順著柳夫人的目光素顏笑笑,“孃親說的是安哥兒吧?”
“可不是來的。”
拍拍素顏的手,柳夫人無聲的嘆了口氣,“安哥兒是個命苦的,更是個好孩子,你我都是打小看著他走過來的,這麼多年來我早把他當成了咱們家的人,別說你捨不得了,就是我也捨不得讓他離開或是還給別的什麼人,可他的身份畢竟是特殊,威遠侯府的心思咱們也不知道,這孩子眼看再這樣晾下去就要被耽擱了,他最聽你的話,到底要怎麼處理你可要拿個主意心裡有數才好。”說到這裡柳夫人想起了浩哥兒,心裡更難受了,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這樣的。
是她這個孃親當的太失敗了吧。
所以這三個孩子在親事上都這樣多波多難的麼?
“孃親你放心吧,我心裡有主意了。”
不止是安哥兒,浩哥兒的親事也確實不能再拖了。
孃親只有浩哥兒一個兒子,柳夫人怕是早急著抱孫子了。
母女兩人又說了會子話,當然了,多是柳夫人嘮叨,素顏只管著豎了耳邊聽了,直聽的素顏整個人昏昏欲睡,柳夫人卻還覺得意猶未盡,好像一肚子的話要說給素顏聽,生怕自己哪裡漏了什麼或是疏忽了什麼,最後還是素顏聽的頭疼捧了手裡的茶遞給柳夫人打斷她的話,“孃親您在擔心什麼呀,我一天到晚和您住在一起,有什麼好擔心?”
這話說的也是。
捧著茶柳夫人倒是怔了一下,同時心頭也鬆了口氣。
她有什麼好擔心的啊。
素顏可是和自己住一起的,她可以隨時看著她呀。
這麼一想她也不說了,喝了杯茶看向柳嬤嬤,“嬤嬤你這段時間就待在顏兒身邊吧,舞風舞楊幾個丫頭都年輕不穩重,我是不放心她們的,也只有嬤嬤能讓我放心了。”
“夫人您放心吧,老奴一定照顧好姑娘和小主子。”
柳夫人點點頭,柳嬤嬤在顏兒身邊她還是放心的。
可最後終究又叮囑了幾句才扶了丫頭的手回了自個院子。
戰驚寒過來的時侯素顏己經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孕的原因,素顏在路上就明顯貪睡的很。
這到家了,洗了舒服的熱水澡,換了舒服的衣裳,精神放鬆了的同時睡意也跟著來了。柳夫人等人走了沒多久就撐不住倒在了榻上,一覺醒過來已經是戌時初了。
外頭夜色完全降下來。
各院的燈火已經依次亮起來,屋子裡琺琅彩瓷燭臺上的燭火散發著幽幽的瑩光……緩緩的睜開眼,素顏的手臂才動了下頭頂戰驚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顏兒,你睡醒了?”
“你什麼時侯過來的,傷勢可重新處理了?”
“就放心吧,已經有御醫過來了。”
輕輕的扶著素顏坐起來,拿了個大引枕墊在她的身後,知道她著急自己的傷勢,戰驚寒輕聲的安慰著她,又怕她不信似的聳了聳受傷的肩頭,“而且這一路上那個軍醫的醫術真的好的沒話好,都要愈痊了呢,真的呀,不信你看看,我覺得現在讓我開弓都沒問題。”
“又胡說,你給我好好歇著,知不知道?”
“是是,知道了,娘子大人。”
“誰是你娘子,別亂喊人吶。”
“你不是我娘子誰是,別人想當我還不要呢。”
素顏羞澀的垂下了眸子,臉上也紅了起來。
兩個人經歷這麼多年這麼多事,雖然也早就那個啥那個啥了,現在更是連孩子都有了,可畢竟是沒成親的,而且再怎麼說那個,女孩子得矜持下嘛,低下的頭被戰驚寒輕輕的用手托起來,素顏的脣緊抿著,“阿寒。”
“你先別說,聽我說。”
輕輕的託著素顏的下巴,戰驚寒雙眸里布滿溫柔和專注的痴情,或者是因為氣氛,就是連聲音素顏都覺得比往日低沉沙啞有磁性,“阿顏,準備咱們在年前成親。”
“年前?”
本來被他的目光望著心裡漾起滿腔柔情的素顏著實怔了下。
這可是十一月初了。
年前成親,那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趕的急?
而且,還有宮裡的戰北列……他會這麼痛快的答應?
似是知曉素顏的心思,戰驚寒輕輕的點點頭,“宮裡的事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為難的。至於你呢,”低頭在她頰邊落下淺淺一吻,拈了她垂至額前的一縷髮絲在指尖來回輕繞把玩著,他笑的溫柔而寵溺,“至於你呀,在家安心等著我處理好這一切,做我的新娘子和當我孩子的孃親就成了,你說好不好?”
“好,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許和他做任何交易。”
“傻丫頭,我心裡有數的。”
把半個身子完全靠在他身上,素顏心頭一片寧靜。
這麼多年來兜兜轉轉,原來,還是他呀。
晚上用過了飯,浩哥兒去外地收賬還沒有回來,得明後天才能到家,一大家子只缺了個浩哥兒,說說笑笑的就過了大半個晚上,戰驚寒親自看著素顏睡下後才幫著她掖好被角又把屋角的炭火鉤的旺旺的才輕輕掩了房門走了出來。
站到院子裡抬頭望天,廖若無幾的星子高高懸掛於夜空。
戰驚寒眉眼裡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他要當爹了?
真好。
出了素顏住的院子,戰驚寒的貼身小廝迎了過來。
“公子,楊姑娘睡了?”
戰驚寒瞥小廝一眼,“你不用跟了,我要去辦點事。”
“可是公子,您換藥的時間早就到了。”
他就是知道自家公子守著楊姑娘是一定叫不出來的,所以才在院前守著的呀,就想著公子出來之後能馬上回去換藥才好,可沒想到……小廝的一張臉皺成了苦瓜般的存在,想攔又不敢,“公子,您有什麼要緊事要不換了藥再去?”
“不用了,我回去再換,你幫我備好藥就是了。”
小廝扁著嘴應個是字退了下去。
戰驚寒去了哪?
不是別的地兒,是柳夫人的住處。
他得給柳夫人一個說法呀。
換了哪個當孃親的女兒沒成親就這樣,怕也是抓狂。
不然柳夫人也不會這大半天沒給他一個好臉色了。
更是之前在晚飯時特意瞅個素顏沒看到的空和他說,晚上要等他好好談一談了。站在柳夫人的院子前,戰驚寒面上露出難得的幾分緊張,就是在戰場上生死抹殺都不曾有的。
能不擔心嗎?
屋子裡要見的那個可是他未來的岳母大人。
雖這麼多年來柳夫人待他親如一家,噓寒問暖的。
可現在關係不一樣了呀,而且素顏還有了身子……
他深吸了口氣,在心裡給自己鼓了下勁,抬腳正想進去,緊閉著的院門自裡頭被人開啟,走出幾個婆子,打先的是柳嬤嬤,看到戰驚寒倒是笑的一臉親熱,怎麼說這也是準姑爺了呀,而且這麼多年戰驚寒的人品她可是看在眼裡的,嗯,這姑爺是越看越喜歡,給戰驚寒行了禮,柳嬤嬤笑,“戰公子,姑娘睡下了吧,戰公子您請,夫人在偏廳侯著您呢。”
“有勞柳嬤嬤走這一遭了。”
對待柳嬤嬤戰驚寒還是給了幾分面子的。
畢竟是真心待素顏好的人,他自然也會尊重幾分。
“讓夫人等久了。”
“你來了就好,坐吧。”
柳嬤嬤親自上了茶,然後站到了柳夫人的身側侯著。
端著手裡的茶柳夫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只是細細的端詳著戰驚寒半響。
被看的頭皮有些發麻的戰驚寒在心頭嘆口氣,徑自抬頭看向柳夫人,還是由他來開這個口吧,而且柳夫人生氣也是應該,他站起身子鄭重的向著柳夫人躬身,“我知道伯母很生氣,是我的不是,伯母要打要罵我都挨著受著。”
頭頂上柳夫人沉默了下,“你這次來就是和我賠罪的?”
“還有一件事,我請求伯母允許把顏兒嫁給我。”
“你說你要娶顏兒?”
“是,請伯母允許。”
“你拿什麼娶顏兒呢?”柳夫人的話說的有些玩味,端起面前的茶輕呷了兩口才慢慢的道,“如果你父親不同意呢,你可是皇嫡長子,而我家顏兒的身份卻很是有些非議,雖然你我都知道她很好,但你也知道,別人對她……”
“顏兒很好,真的很好。”戰驚寒抬起頭打斷柳夫人的話,一臉的鄭重,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和憐惜,他怎麼會嫌棄顏兒呢,她是那麼好那麼好的一個姑娘,他恨不得把這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跟前,只為了她展顏一笑,想著那張清麗的笑顏,戰驚寒的眉眼愈發笑彎了,對上柳夫人帶著幾分審視的眼神,他就差沒發誓打保證了,“這些事有我來處理就好,我只是想請伯母幫我照顧好顏兒,我會在這個月裡把婚事準備好,至於婚期,我和顏兒商量的意思是在年前,畢竟顏兒是雙身子,伯母您看呢?”
“你的想法是很好,但是我擔心你父皇……”
“我來處理。”
“那我就相信你了。”
送走了戰驚寒,坐到屋子裡的柳夫人卻是滿面憂色。
柳夫人扶了她在榻上靠好,幫著她蓋好錦被,欲言又止後最終還是輕輕的問了出來,“夫人您是在擔心戰公子和姑娘的婚事吧?這麼多年下來戰公子為人您也是看在眼裡的,依老奴看戰公子的人品是信的過的……”
“我是信的過他,可是世事無常呀。”
柳夫人躺在**輕輕的嘆了口氣。
信的過又如何?
當初她還不是照樣信的過周子默的麼。
可最後結果如何?
要不是她那時侯一心想著看女兒成親的話。
說不定顏兒就不會那麼著急出嫁了。
那樣的話顏兒現在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越想越難受越難受越沒睡意。
在**翻過來複過去的輾轉著烙餅一樣。
閉著眼腦海裡卻是沒有半點睡意,怎麼也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著卻又被嚇醒。
全是惡夢,夢裡她哭的那個悽慘吶。
醒了以後全身都是冷汗。燭臺上的燭火已經燃了一半,柳夫人擁著被子抱膝靠在榻上,眉頭緊緊的皺起來,用力的去細想,可真的一想吧,夢裡什麼內容卻又是一片模糊的,到處都是漆黑一團,只是覺得滲人的很,讓人心慌的那種感覺卻是有心餘悸,如同親身經歷……
好半響她才苦笑著搖搖頭,果然是被以前的事嚇怕了。
她家顏丫頭的命怎麼會那麼苦呢?
這回一定不會再出亂子的。
一定不會。
最後還是柳夫人強自拋開心頭雜亂的思緒,讓外頭的小丫頭捧了滾燙的參茶喝了才慢慢緩和了心神,又躺在**半響才慢慢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