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一些討厭人的瑣事(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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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一些討厭人的瑣事(改好
你說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呢。
他以為,這天下所有的人都在圍著他轉?
看著整個人以著撒潑無賴風底全無近似於潑婦般的方式坐在府前啃著一個雞腿的楊琛,楊浩然只覺得全身自心底湧起一股股的無力感,浩哥兒甚至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趕不走攆不走。
你上一刻趕了他馬上下一刻又調頭就回來了。
至於動手吧,浩哥兒還真的做不出來!
“公子,這樣下去可不是個事呀,要不,給他點銀子?”
管家打量著浩哥兒的臉色一邊小心的試探著。
在他看來父子哪有隔夜的仇呢?
可即然這樣這麼多年過來了,父子父女之間反目成仇,陌生人一樣的過來了,可如果那邊府裡好好的也就罷了,問題是現在楊琛是落魄了呀,人不想雪中送炭也成,但最起碼這會的楊琛是真的不成樣子了,楊琛怎麼說那是公子的父親呀。顧伯有些擔憂的皺了整張臉,就沒見過這樣的父親,這不是在毀自己的兒子嗎,“再這樣下去是不是會不會對公子和姑娘的名聲有影響呀。”
名聲影響?
浩哥兒吃的一笑,他和姐姐還要什麼名聲呀。
有那樣的嫡母那樣的父親,姐姐之前又有那麼兩回折難。
整個上京誰不知道他們姐弟沒有名聲的呢。
他看向顧管家,“找兩個人把他送回楊府去。路上給我找幾個多嘴的人好好的聊聊,然後和楊府那邊的人說,下次再出現在咱們門前就送到衙門去了,只要他們那邊不怕丟這個臉!”
“是,公子。”
搖搖頭顧管家領命而去,心裡卻是滴咕著,這天下還真是什麼人都有……父子父子,別人家裡都是父慈子孝的,可這對父子父女卻是好像是生死仇人,比陌生人還陌生,真是奇怪了。
“你們幾個去,把外頭那個人送到楊府去。”
“是,顧伯,您就情等著好吧。”
幾個領命的小廝個個笑的不懷好笑。
有銀子拿又可以抖威風,這樣的好事誰不想呀。
幾個小廝呼啦一聲圍上去把楊琛整個抬了起來。
楊琛手腳被人抱著,身子騰空拼命的掙扎著,嚎著。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你們公子的爹,我是他老子。”
“不孝,這叫不孝。”
他嗓子都喊幹了,可誰理他呀。
幾個小廝把人抬起來直接就丟到了楊府……
浩哥兒看著莊親王府的侍衛皺眉,“你說被那個女人逃了?”
“是,屬下失職。”
來人一臉慚愧的低下了頭,心裡卻是把那兩個屬下恨死了。
兩個沒用的東西。
竟然被一個全身半殘的女人給閃了。
想不到那個玫兒挺歷害的,那樣的酷刑之下還能保持著冷靜,時刻還想著尋求任何一個時間逃走……玫兒是趁著那兩個侍衛對她另有其他心思的時侯故意順從,然後把兩個人迷的三魂五道的時侯突然縱起發難,一個重傷一個立時死亡,她則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換了侍衛的衣裳一路摸了出去……
“對不起公子,都是我們的錯。”
“我不是你們的主子,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浩哥兒說的坦然,語氣卻是森嚴寒冽。
他們的自責也好失職也好都和他沒關,自有戰大哥回來處理。
浩哥兒現在擔心的只是那個叫玫兒的女人的下落。
她消失之後會去哪去?
應該是周老夫人派出來的人,那她會不會繼續去殺姐姐?
想到這他臉色更難看,“她一身是傷,你們找的人沒找到?”
“已經派人下去了,但還沒有結果。”
“有結果了再和我說吧。”
“是,公子。”
浩哥兒用力的捶向桌面,氣死他了。
楊琛把滿滿一屋子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他竟然被自己的兒子給軟禁了!
“哥,這樣不好吧?”
這畢竟是他們的父親,哪有兒子關老子的?
楊軒然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家大哥鐵青的臉,遲疑的皺了眉。
聽頭楊琛越罵越不像話,楊軒然只覺得無奈到家了。
小時侯他父親也不是這樣胡攪蠻纏的呀。
為什麼現在就完全跟個街上的潑婦?
楊軒然是陳夫人最小的兒子,受盡千般寵愛萬般憐惜。就是在楊琛那裡他小時侯也沒少得到寵愛和呵護。直到後來楊府敗落,陳夫人都是儘可能的替他著想,所以相較於楊澈然早早就被陳夫人委以重任的大哥楊澈然,他對於楊琛還是有幾分感情的,特別是小時侯那種美好的回憶!
“不這樣那你能怎樣?”
楊澈然拍拍楊軒然的肩,皺了下眉笑的無奈。
相較於楊軒然,楊澈然身上穩重依舊,經厲了這麼多的事,身上的穩重之餘卻多了歲月磨礫餘下的滄桑,深邃和睿智,看著自己的弟弟他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這樣他能怎麼辦?
真的由著他在外頭鬧嗎。
那樣的話怕是要把這楊府僅餘沒多少的面子都給丟完了。
現在府裡的傭人己經是減了又減,他甚至只能到郊外的私塾去做館,賺幾個銀錢養家……可就是這樣,現在這份活也差不多要失去了,因為他那個好父親!
同館的那些師傅們都當著他的面嘲笑他有個了不起的父親。
一些老師說什麼,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還有人說什麼他不能給學生做一個很好的形象。
他怎麼有這樣的父親?
做下那麼多荒唐的事,讓整個府裡的人都跟著受罪也就罷了,現在倒好,包外室吃喝嫖賭娼,他自己卻破罐子破摔起來,現在又在外頭胡鬧,他不覺得丟臉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
“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知道,但目前只能這樣了。”楊澈然皺了下眉,看一眼仍在屋子裡拼命踹門的父親他無力的嘆口氣,轉身向遠處走去,“別待在這裡了,去看看母親吧。”
“嗯。”
楊澈然說的母親是陳夫人的牌位。
明天是陳夫人的生祭,可兩兄弟都會在提前一天過去祠堂親自打掃清理一番,然後給陳夫人鞠個躬什麼的,自然了,到了明天會有一個小小的儀式。
陳夫人是四年前沒的。
自那上一回楊琛搶了陳夫人的私房,兩個人撕打了一番之後陳夫人就一病臥床不起了,請了不少的大夫都說是心病,又說什麼憂心過重心結難解虛火上湧之類,最後歸結一句話,心病還需心藥依,可現在誰都知道陳夫人鬱結的是什麼。
誰能讓楊琛改了那性子?
誰能讓落敗的楊府重新起來?
答案肯定是否的。
如是,陳夫人的病是一落再落,沒停幾年人就沒了。
站在楊府有些破落的祠堂裡,楊澈兢兩兄弟一臉哀傷的看著自家母親的牌位,都輕輕的跪了下去,兩人眼底都浮著些說不出來的哀傷和難過——
是對母親的緬懷。
是對那個做為他們母親的女人的思念
不管陳夫人都做了些什麼錯事或是得罪了什麼人。
除了子不言母過,誰也不能否認,陳夫人確實是個好母親!
午時初,楊澈然兄弟兩人起身,親自打掃了陳夫人的牌位,又把楊府各祖先的牌位都清理了一番,足足小一個時辰過去了,未時初,兩人互相看了一番微笑著走了出來,不遠處有一個四歲左右粉妝玉砌般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停在兩人身前幾步遠,吐了吐舌先是對著楊澈然似模似樣的行個福身禮,“伯伯好。”然後不等楊澈然點頭小丫頭一頭撲向楊軒然身上,“爹爹抱,琪兒好想爹爹哦。”
“小丫頭,就知道哄爹爹。”抱著最小的女兒,楊軒然臉上全是開心的笑,他想,他終於瞭解為什麼母親那麼喜歡自己了,當父母的最是偏疼小的呢,楊軒然扭頭看向楊澈然,“大哥,我先和琪兒走了。”
“嗯,快去吃飯吧,我下午還要出去一趟。”
“伯伯再見。”
楊澈然笑著點點頭,轉身便看到不遠處笑盈盈站在那裡的妻子,他的眼角里不可自抑的添了一抹笑意,真摯的,開懷的笑,可卻是一閃而過,再走過去的楊澈然還是收斂了笑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眼角早早布了皺紋的妻子難得的軟了聲音,“回吧。”
方府。
成親七八年,方庭看著面前美麗依舊,卻再也引不起自己心頭半點漣漪和盪漾的妻子,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不能不承認,楊玉顏生的是美麗的,就是在聲嘶力竭的怒喝也掩不去她那一身張揚的豔麗,可方庭卻覺得這種豔麗只會讓他窒息!
為什麼她就不能正常一點?
現在想想他覺得自己當時的腦子一定進水了。
好好的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親生子有什麼不好,非得求娶一個官家之女,驕縱,囂張,跋扈,任性……幾乎全佔滿了,這也罷了,可整個做事就是不用腦子的,動不動就打就殺,他府裡的妾室和婢女沒少被她拉出去亂**打死。
現在誰不知道他家裡有個河東獅?
“方庭,我告訴你,你那個娘就是故意的,憑什麼呀,我買兩件衣服和首飾就在那裡羅裡羅嗦的,足足唸叨我三天,煩人,整一個就沒見過錢的!”
挑高了眼角楊玉顏朝著方庭冷冷的笑。
這麼幾年楊玉顏的生活可謂是和之前在楊府的小心冀冀成了正比。
那時的她是個庶女,一心一意討好著嫡母陳夫人。
如今轉頭她卻是正室呀,方庭先是和她吵架,後來根本就不回家,她找不到人撒氣,對著那滿院子的如花美妾自然就使勁了心思的去折騰,死一兩個誰會在意,反正方庭有錢,又不差這一個兩個的女人……
可隨著時間一年年過去,楊玉顏越來越焦躁暴怒。
她都二十了,膝下還沒有一兩個兒女。
方老太太院子裡卻養了好幾個庶子庶女,都是一些有孕的妾室被方老太太給接過去護了起來的,孩子生下來之後方老太太生怕遭了楊玉顏的毒手,方庭又常年不回家,索性就養到了自個的院子裡。也不能怪楊玉顏脾氣越來越不像樣,有方老太太那樣防賊一樣防著她,楊玉顏能忍的下來才怪。
“你又要鬧什麼?”
方庭揉著眉心坐在椅子上直嘆氣。
他才從外頭一路趕路回家,這還沒歇上兩口氣就被楊玉顏的嬤嬤請了過來,說是有要事,可他還沒站穩那邊楊玉顏就又吼了起來。喝了口茶方庭挑了下眉直接推開,楊玉顏屋子裡的茶如同她的人又豔又香,沒有半點清馨香的感覺,他是喝不慣的,才推了一步便被楊玉顏眼尖的看到,啪的一聲把手裡的茶盅慣在了桌子上,“就知道你們母子現在都看不起我,怎麼著,看我孃家府裡敗落就覺得後悔了,想著娶回一個沒用的女人對吧,方庭啊方庭,我告訴你,你就是後悔都沒用!”
“你到底有沒有事?”
疲於趕路早累的不成的方庭一臉倦怠,本就沒多少的耐心終於告盡。
雙眼冷冷的看一眼楊玉顏,唰的站起了身子,“如果你沒其他事我回屋了。”
“不準走,我還沒和你說完呢。”楊玉顏伸手攔下方庭,“給我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你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平日她幾十幾百的花也就算了,雖然知道常年積累下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方庭只在心底和自個說,花錢買個清靜,睜一隻眼閉一眼的過去了,這是他娶回來的女人,不這樣過下去難不成還能休妻呀,可是一萬兩,方庭搖搖頭,“我不會給你這個錢的。你不想。”他轉身朝著外頭走去,腳步到了門坎時停住,轉頭看著一臉氣憤的楊素顏皺了下眉,“還有,以後你每個月在管家那裡支銀子的數量不能超過百兩,我會和管家交待下去的,你也不用為難他,如果他走了,那麼你一個月的銀子就會降到五十兩,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方庭一臉的嚴峻,看著臉上風暴漸漸積聚馬上要暴發的楊玉顏沒有半點退讓。
耳邊想著素顏臨走前和他說的那幾句話。
嘴角緩緩浮起一個苦笑,或者,她說的是真的吧?
這麼些年來,或者真的是自己一退再退,所以才養成她愈發驕縱霸道的性子。
那麼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退讓。一點也不!
想通了某些事,方庭的神情也跟著軟了幾分,他看著楊玉顏竟然露出幾分笑意,“一百兩已經足夠你一個月的花銷了,當然,你如果覺得難過或是過不下去,我可以把你送回楊府,或者,請楊府的舅兄來評說一二。”
所謂的送回楊府和休回府有什麼區別?
他現在是在警告自己?
楊玉顏心頭一驚,繼爾勃然大怒,把自個原來找方庭過來的真正目的完全拋到了九宵雲外,嘴裡的銀牙差點咬碎了,如果不是丫頭攔下她,怕立時就朝著方庭撲過去了,楊玉顏用力的掙扎著,“你們兩個狗奴才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太太您消消火,爺不過是在氣頭上。”
“是呀太太,爺才回來一路上疲憊的很,這會不過說的是混話。”
兩個嬤嬤趕緊上前勸,其實就是楊玉顏的貼身奶嬤嬤都覺得自家姑娘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成親了就得好好過,哪裡有和男人這樣那樣三天兩頭吵來打去的,而且你是正室就得有正室的風度,怎麼說也是官家出來的小姐,整天和院子裡的妾身丫頭爭風吃醋,丟的可是自家的身份!
可她不能說呀,嬤嬤只能輕勸著,“姑娘您彆氣,姑爺回頭就會想通的,不過是氣話,哪個夫妻吵嘴時沒說過呀,回頭您去說兩句軟話哄哄就好了。”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嬤嬤還是得說呀。輕輕的拍著楊玉顏的手,嬤嬤臉上的笑容也是有些無奈,自家這個姑娘的性子怎麼就這麼的彆扭呢,現在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就從她身上找不出半點的好來,再加上一天到晚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難怪姑爺不回家。
“要我和他陪禮絕不可能。”
“可是姑娘,您現在屋裡還沒一兒半女的,以後可如何是好呀。”
現在姑爺不管是怎麼想的總還在錢物上沒有錯待。
後院裡的妾室也由著自家姑娘打發。
可男人心海底針,哪天如果方庭真的厭了自家姑娘,又沒個一男二女的,這日子可如何是好呀,不得夫君寵愛又沒兒女的後院婦人一輩子的時光那麼長,可是難過的生不如死的。
“對了,嬤嬤你不提我還忘記了,走,咱們現在去找方庭去。”
啊?
看著噌的跳下榻起身向外頭跑的楊玉顏,嬤嬤一臉的苦笑。
方庭自己居住的小院。
他才梳洗了正想著靠在榻上咪一會,便聽到外頭有雜亂的腳步聲,他皺了眉才想著罵兩句,簾子一晃便看到楊玉顏一臉怒意的臉,方庭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下自己出手打人的衝動,冷眼看向楊玉顏,“你有什麼事?”
“我剛才忘了和你說,我要過繼,我要過繼一個兒子。”
看著楊玉顏挑高了下眉一臉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表情,方庭滿臉的黑線。
這個女人不會真的瘋了吧。
他還沒死,還不到三十歲。而且他府裡還有三個兒子呢。
過繼,愧她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