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4阿寒,我喜歡你

154阿寒,我喜歡你


女人別太壞,調戲惡魔總裁 婚姻來電轉駁 嫁娶 朱門有女 子虛 陸小鳳系列·鳳舞九天 網遊之辟邪葵花 心的夾縫 大神,怪很強你先上 我的夫君是條蛇

154阿寒,我喜歡你

柳夫人幾天的早出晚歸總算是結束。

因為大後天就是宴會的日子。

酉時中,晚飯用罷,大家移到了柳夫人用來歇息的西次間,小丫頭上了茶,柳夫人看著面前的一雙兒女輕輕的端起面前的茶餵了一口,“後天你們兩個都給我把外頭的事情推了,誰也不許推脫,不然我可是饒不了你們。”

“孃親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到。”

看著浩哥兒一臉鄭重的表態,素顏也跟著嘆氣。

柳夫人的作法或者不是那麼好,但真的是一心為她們姐弟。

有這樣的親人她還想什麼?

看著柳夫人朝著她望過來的眼神她也點頭保證。

“浩哥兒說的是,我一定在家的。”

柳夫人這才露出幾天來的第一個笑模樣,“這才對嘛,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好,平日裡大事小事我也隨得你們去了,可這是你們的終身大事,要是再由著你們的性子來,那得託到什麼時侯?”柳夫人心裡頭更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素顏和浩哥兒這一雙兒女是好不容易才被楊府允許帶在身邊的。

楊府雖現在是落敗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陳府還沒倒,又有著城裡勳貴世家盤根錯節的關係。

這兩年楊府確實是大不如前,楊琛更是被連降了幾級。

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閒散小官員。

可就是這樣楊府畢竟還是官家。

女人心裡頭再怎麼不爭終究是有幾分攀比和在意的。

這麼多年來柳夫人雖離開了楊府。

但哪個女人對於被休棄是歡喜的,是沒有怨恨的?

更何況柳夫人還是被楊琛先是當棋子般的送出去,以求謀官和給楊府帶來利益,再不得之後立即翻臉,並且如同扔垃圾般的直接寫了休書……

對於楊琛以及楊府的那些人自然是想著事事爭勝的。

而且素顏姐弟是楊府的兒女,現在被柳夫人教養在身邊這麼多年,走上了商人的路子已經足以讓她在心裡夠慪的了,外頭那些人對於素顏一連兩嫁都不順,又以著女子之身拋頭露面經商自是頗有微詞,柳夫人在外頭跟著聽到的流言菲語以及擠兌也不少,雖不曾對著素顏和浩哥兒姐弟說什麼,但心裡頭末必就是舒坦的。

現在素顏眼看著就已經向著二十歲邁進。

浩哥兒也要十五了。

換別人家的孩子她早抱孫子了,可眼前這雙兒女一點沒嫁或娶的心思,她能忍到現在不發飆已經是很可以了。

“孃親說的是。”

素顏和浩哥兒兩人點頭笑著受教。

一側坐著的安哥兒也舉手,“安哥兒最乖,我也不出去……”

“嗯,我們安哥兒最乖了。”這麼幾年下來柳夫人早把安哥兒的出身忘記,當成了自個的孩子來養,素顏常在外頭跑,浩哥兒又比安哥兒大,早搬到了前院住,還是安哥兒這幾年小,素顏又因為他之前的經歷特意和柳夫人商量了把他留在了柳夫人身側,柳夫人也樂得有這麼一個孩子,這樣幾年下來倒是安哥兒比浩哥兒姐弟還要在她面前待的時間長,慢慢的由著憐憫的心思倒是轉為了真心的疼惜。

三人又陪著柳夫人說笑了一番,眼看著到了戌時中。

柳夫人面上帶了幾分倦意,素顏和浩哥兒安哥兒三人起身告辭,出了柳夫人的屋子,素顏又和安哥兒交待了幾句要好生跟著師傅學等話,便看著他和浩哥兒兩人離開,自個則帶著舞風幾個丫頭回了自個的屋子。

戌時末,素顏沐浴淨身,換了棉布的睡袍靠在了榻上。

窗外幾株月季開的正好,被風一吹翩然起舞,煞是好看。

可惜斜斜歪在榻上的素顏卻沒有心情去欣賞。

咪著眼素顏的臉上甚至帶了幾分憂色。

腦海裡全是戰驚寒的身影。

這個混小子到底去了哪啊,竟然好像憑空消失了。

她的人只知道他出了上京城,但之後就失去了線索。

這是很正常的,戰驚寒這幾年多是和她在一起。

對於她手下的人有很深的瞭解,再加上她並沒有刻意的陷瞞,所以能輕易把她的人甩開也是不以為奇……她嘆口氣,戰驚寒消失幾天她不擔心,但她擔心的卻是那天戰驚寒的反應!

那臨去前的一眼,以及那個神情讓她很忐忑。

更何況她這幾天還在很大程度上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思。

或者,很有可能,也許,應該,她是對戰驚寒動了幾分心。

不知不覺得,悄悄的,不為人知的上了心。

她之前是沒想,也沒往這方面想。

可即然現在她有了這個心思,自然會有所動作。

戰驚寒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是好男人。

縱是放在前世那也是一等一的情種,專情男人。

以前是沒察覺自個的心思,現在即然明瞭自個的心思。

戰驚寒又待自己是這樣的心。

她為什麼要放過這樣一個好男人?

除非她真的不想嫁或是傻了。

可是讓素顏生氣的卻是現在這個好男人不見了!

看他回來後她怎麼收拾他。

可是現在問題是人啊,人到底去了哪?

素顏在心頭惱的暗自磨牙,這個混小子……

黃梨木條案上的宮燈啪的一聲爆起一個燈火,屋子裡瞬間一亮的同時也驚醒素顏的思緒,她回神,看了看外頭漆黑的天挑了下眉,自窗外那株梧桐樹上收回自個的目光,她看向靠坐在拔木床腳踏上正拿著活計在做的舞風,“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姑娘話,已經亥時初了。”

亥時初,這麼晚了?

素顏蹙了下眉,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

戰驚寒消失五天……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裡轉了一下,素顏輕哼了一下。

自個先自惱起了自己。

之前多少危險的處境都有過,也不見自己這麼擔心他。

他一個大活人又有身手又有護衛的能有什麼事。

不管了,睡覺。

有些賭氣的素顏驀的站起身子,腳踏上雖在做著活計但卻時刻留心著素顏的舞風看到她站起來便也跟著把手裡的活計放到一側,自個也跟著站了起來,“姑娘您是要歇下了嗎,奴婢服侍您……”

“也好。”

素顏笑著點點頭,由著舞風服侍自個躺下。

放下帷幔的銀鉤,幫著素顏掖好了被角,又拿了銀剪子剪了燈花,舞風輕手輕腳的退至門側,才一開門便看到門外一臉遲疑的小丫頭,她不禁皺了下眉,這麼晚了還有事?

“舞風姐姐……”

“有什麼事外頭說,姑娘才歇下。”

雖是輕聲關了門,但素顏還是隱約聽到外頭兩人隱隱的幾個字,但戰公子三個字卻是最入心的,戰驚寒回來了?素顏驀的坐起身子徑自揚聲問道,“舞風你進來回話。”

“姑娘,可是小丫頭不懂規矩吵醒了您?”

“不是的,我本就就沒多少睡意,不關她的事。”素顏搖搖頭,半坐在**雙目灼灼的看著舞風,“剛才那小丫頭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回姑娘話,是偏院的戰公子回來了……”

舞風的神情遲疑了一下。

這麼幾年來戰公子待自家姑娘如何別說是她了,整個家裡的人都看在眼裡,她這個貼身丫頭更清楚了,她也知道素顏看重戰公子,更是曾交待外頭的小廝婆子戰公子回來馬上稟報。

但現在是什麼時辰呀。

晚上啊,已經是亥時中了。

親兄妹姐弟過了八歲尚要涉嫌,更何況戰公子再怎麼得夫人姑娘看重,畢竟是個外人,還是一個成年的男子,姑娘若是聽了戰公子回來的話馬上去見他,豈不是對姑娘的名聲有損?

只是她這裡還在遲疑著,**的素顏卻已唰的站起了身子。

“我去看看。”

她抬腳就要往外走,乾淨利落的不帶半點猶豫。

舞風看的嘆氣,卻還是伸手拽住了素顏,“姑娘,已經這麼晚了,戰公子回來也要休息吧,明天一早去看也是一樣吧?”雖看著素顏這樣的情形怕也是勸不住的,但身為奴婢有些話卻是一定要說的,而且姑娘待她極好,她不能什麼都不說呀。

“沒事,我有些話要問他。”

素顏推開舞風直接繞開她就走,再次被舞風拉住。

“舞風。”

她才皺了下眉,耳邊便聽到舞風無奈的聲音,“姑娘,您就是要這個時侯去看戰公子,也不能穿著睡袍去吧,換件衣裳的時間總是有的吧?”

素顏被她說的不禁忍俊一笑。

幫著素顏換了件家常的衣裳,不等舞風說什麼,素顏已經轉身走到了外頭屋子裡,看的身後的舞風忍不住挑了下眉,自家姑娘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站在戰驚寒的院門前,素顏一路匆忙的腳步終是停住。

真的要進去看到人了她卻有些遲疑了。

“姑娘?”

身後舞風跟著頓住腳,滿腔的霧水。

“去叫門吧。”

舞風應了個是字,舞風親自去叫門,很快有小廝出來,看到是素顏一怔,接著很快反應過來一臉恭敬的見禮,“小的見過姑娘,給姑娘請安。”

“你們公子回來了,我有事見他。”

“公子剛回來,正在……”

小廝看著看也不看他直接擦身就向院內走去的素顏垮下了臉。姑娘什麼時侯這麼心急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家公子正在沐浴啊。

素顏一路直接闖進抱廈的東次間,舞風幾個則被留在了外屋,有小廝驚惶的見禮,“姑娘,公子他不在……”

“你們都下去,我等他……”

“公子。”

素顏回頭,卻被入眼看到的情景瞪大了眼。

戰驚寒是自淨房裡走出來的。

因為才沐浴過,頭髮還溼淥淥的滴著水。

這麼冷的天他只隨便披了件睡袍,又沒繫帶子。

整個前胸都是**在外的。

因為練武,身上的肌肉形狀極好,肌膚在燈影對映下屬於古銅般的健康色,一眼過後素顏瞬間移開了眼,卻實在是忍不住的在心頭暗贊——

不愧是內力深厚身手好會武功的男人。

真是完美的身材吶。

她坐在那裡面不改色,自淨房走出的戰驚寒卻騰的紅了臉。

臉上如同滴了血,嗖的一下閃身退到內室。

極不自然的聲音自裡面傳出來,“你,你怎麼在這?”

“我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

又過了小半盞茶功夫,穿了件大紅色的杭綢直裰,雖神情看著自然不少,但眼中的幾分不自然和臉上的些許彆扭還是顯而易見的,他看著素顏皺了下眉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怎麼這個時侯過來了,是不是有事?”

“你嘴角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素顏答非所問,抬眼看上他的臉。

剛才那一眼她就注意到戰驚寒臉上的傷了。

一片淤痕,烏青烏青的,好像是拳頭打傷的。

“不小心碰到的,現在很晚了,如果沒什麼大事,明天再說如何?”戰驚寒開口趕人,卻不妨抬頭對上素顏清麗的容顏,如泉水般的清澈眸子微閃一片波光瀲灩,想到剛才自個那樣的情景被她看到,戰驚寒自個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眼神不自在的移開,端起面前的茶就往嘴裡灌,卻不想那茶剛端過來還是燙的,他一時沒注意直接一杯茶都倒進口裡,下一刻則被燙的倒抽了口氣啊的一聲差點沒跳起來,“哎呀燙死我……”

素顏坐在一側嘴角直抽,“你沒事吧?”

“沒有。”

戰驚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字,坐下來硬擺出平靜的樣子。

“你的事情辦完了?”

“是呀,總算是處理好了。”

戰驚寒的眼神有些閃躲,分明是不想讓自個知道。

素顏搖搖頭,看著面前一身紅衣神情彆扭裡透著幾分不自然的戰驚寒,眼前忍不住浮起兩人剛認識時的情景,那時刻的戰驚寒也是這樣的彆扭……

那樣的他哪裡像一個十二三歲便上戰場殺人拼命的軍人?

簡直就是如同一個不識世事的少年。

面對著她有著屬於不知情事的少年男子才有的羞澀和不自然。

如今兩人相識這麼多年過去,時光變幻物是人非。

很多事和人都悄悄的改變。

連她的心都跟著蒼老不少,可唯有眼前這個男子。

他待她的心不變。

在她面前的那份羞澀和不自然半點沒改。

屋子裡所有的下人都退了下去,素顏細細的把玩著手裡的茶盅,望著對面眉眼俊的少年緩緩垂下眸子,“戰驚寒,你這幾天去了燕京?”

“我不是去找他的。”

呃,話還沒說完戰驚寒已經自個先嘆氣了。

他怎麼在她面前就存不住話?

不過是被她盯了那麼幾眼,竟然就把心裡再三保證不讓她知道的話給說了出來……

真是沒出息。

素顏看著他慢慢轉開的臉挑了下眉。

這麼說,他真的去了燕京,或者還去找了某人?

剛才自己也不過是想詐他一下。

她的人是在去燕京的路上把人給跟丟的。

之前她是沒往這方面想,但戰驚寒嘴角上的傷讓她突然起了這個念頭。戰驚寒的身手這麼幾年她心裡也有了個認識,一般人絕非是他的對手,更別說是貼身撕打。

能那樣用拳頭捶到臉上的除了熟人自然還是熟人。

可燕京,好像她知道的也只有那一個了。

“你不必這樣,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可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和我無關,所以,你去不去找他不用和我說,更不用怕我有什麼想法。”素顏笑了笑,她說這些話是真心的,男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她能理解的,她是她,戰驚寒是戰驚寒。

“看到你回來我也放心了,天不早了我走了,你也歇著吧。”

素顏微笑著起身告辭。

正如戰驚寒所說,天色不早了,有什麼話明個再說吧。

她想的坦然,可看在戰驚寒眼裡卻是她生氣了。

所以才欲要起身走。

他一驚,心裡頭一急起身便攔在了素顏的跟前,一臉的焦色,“你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去找他的。我只是,我只是……”他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有些猶豫,如果自個說出來他偷聽到了素顏和浩哥兒姐弟的談話,然後便去想把周子默給她找回來,她會不會生氣自己私作主張呀。

若他把人帶回來了,說不定還能抵消點她的怒意。

可現在他卻兩手空空的自個回來了。

他能說嗎?

如果她真的生自己的氣不理自己怎麼是好?

“我真的沒生氣,天不早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不是,你別走,我和你說。”

素顏有些奇怪,自己真的沒生氣啊,她轉身正想和戰驚寒說什麼,才發覺自個這一轉身正好和上前兩步趕過來的戰驚寒站了個面對面,兩人幾乎可以嗅的到彼此的呼吸。

戰驚寒眸光微垂。

甚至就能看清素顏長長的如扇貝般的羽睫在輕顫。

清麗的容顏,熟悉到刻入靈魂的眉眼。

一蹙一笑甚至一個眼神都時刻系動著他的心魂。

他眼前一陣恍惚。

就是這個女子,他看一輩子都不會看厭的女人。

可她愛的喜歡的在意的卻不是他……

鼻尖傳來屬於戰驚寒的男子的味道,不是李逸塵總有那種勳貴世家男子的富貴氣息,也不是周子默清悅然的馨然,戰驚寒身上是那種讓她很溫暖的屬於親人的味道,讓她覺得踏實,這是之前李逸塵身上不曾感到的,就是周子默都不曾有過的。抬頭看著戰驚寒痴痴望來的目光,她驀的心頭一暖,掂起腳尖輕輕的對著戰驚寒吻了過去,“阿寒,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