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2 得子喜欲狂

162 得子喜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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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得子喜欲狂

冉卿跳下車,摩擦著聲帶,使出搖滾嗓說道:“這位大哥,小的是裝聾作啞了,這不是不想惹事嘛,我沒撞到他,他也罵我了,扯平了,”她站在車下,一個勁兒的給小十一點頭哈腰。

小十一厲聲喝道:“我問你是何人,偏你有這麼多廢話。”

冉卿假裝退了一步,說道:這位大哥好凶,小的是城外的,姓楚,來給主家買東西,順便逛逛這華都城,大哥,城裡不能逛?”她穿著一身小廝的粗布衣裳,眉毛較粗,鼻子稍微有些大,臉上還有很多麻子,一臉諂媚的看著小十一,形容十分粗鄙。

小十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徑自回到武文斐的車上,道:“殿下,是城外的,用不用跟上?”

武文斐失望的說道:“算了,本王疲乏得很,回府。”

冉卿見馬車走遠了,啐了一口,大聲罵道:“小爺又沒撞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有錢了不起啊

!”她做戲做全套,罵咧咧的離開這條街,向榮華街駛去。

武文斐回到王府,剛一進屋,葛悠悠就到了。

“王爺身體不好,就不要出去了,臣妾讓白瓷給您燉了燕窩,用一點吧,”葛悠悠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自打她拿過來的傷藥武文斐沒有第一時間用,她就再也不拿自己的東西獻寶,只是安排青瓷和白瓷替她做事。

以往武文斐是從來不允許府裡的其他女人進自己房間的,卻因為她不得不改了慣例,原因很簡單,身份不同,分量不同,所以必須區別對待。

武文斐躺在羅漢**,黯然道:“病了這麼久。總是憋在府裡悶得慌,公主若有時間,不妨出去逛一逛,天氣不算大熱,華都周邊的景緻還是很美的,本王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差,即使出去走走,也只能坐在馬車裡動彈不得,唉……苦了公主了。”

他話裡有話,葛悠悠如何不明白。她哭著說道:“王爺,圓不圓房臣妾不在意,臣妾只要王爺好好的。臧國也有很多醫術高手,要不要我把他們找來,給王爺看看?”

武文斐道:“不必了,本王的身體本王知道,公主自去吧。本王要睡一會兒,”他闔了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葛悠悠痴痴的看著他日益消瘦的臉,想到自己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卻不料是如此境遇,心裡覺得委屈。眼裡的淚水滾滾而出,她怕打擾他的休息,捂住嘴。跑回自己的院子,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幾個貼身侍女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說道:“殿下,不要哭了,奴婢有話要說。”

葛悠悠只是不理。哭到聲嘶力竭,才起身洗了臉。悶悶的說道:“什麼話,你說。”

那侍女說道:“殿下,奴婢總覺得王爺的身子似是不行了,聖上傳來訊息,說海國的皇帝對王爺極為忌憚,莫不是有人動了手腳?否則怎麼會一回來就病成這樣?殿下還是及早打算的好。”

葛悠悠鬱郁說道:“本宮已經嫁給了他,還能打算什麼?”

那侍女不屑的撇撇嘴:“殿下與賢王既沒有拜堂,也沒有圓房,為什麼不能打算?聖上喜歡殿下,必定不捨得殿下吃苦的,還請殿下三思

。”

又有一個侍女上來勸說道:“如果賢王身體尚好,倒也是殿下的良配,可如今這樣子,只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榮國與海國戰爭已停,就算我們回了臧國,想必也沒什麼。”

葛悠悠面露難色,回臧國談何容易,而且自己的確喜歡賢王,捨不得離開。只是他若真的死了怎麼辦?按照海國的規矩守一輩子寡?她想到這裡,忽然感到不寒而慄,“你們說的本宮知道了,再看看吧。”

葛悠悠剛一離開,武文斐便睜開了眼,又是幽幽一嘆,“白瓷,這是孽緣,是不是?”

白瓷道:“王妃出身皇室,性情豪爽,對殿下也是一心一意……”這些話是她的心裡話,再往下卻不知該如何說了,她心道,殿下雖然對宋十九念念不忘,但宋十九卻只是個孃親出自青樓的庶女,就算外祖家是餘州富紳,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一心一意?然後呢?”武文斐淡淡的問道。

白瓷此時把握不好自家殿下的心思,不敢再說,只好福了福:“殿下,奴婢僭越了。”

“無妨,說!”

白瓷知道武文斐的脾氣,如果他讓說,那麼自是說什麼都無妨,便大著膽子說了出來:“公主無論長相還是出身,以及對殿下的心思,奴婢都覺得很好,王爺不妨試著接受。”

武文斐笑了笑,若是沒有動過情之前,他也覺得白瓷的話是正理,可是在他有了宋十九之後,他卻覺得很多事情都索然無味了,包括他現在最愛的瓷器和蘭花都許久未曾把玩了。

外面的窗子敲了敲,緊接著小十一的聲音傳了進來:“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武文斐道:“你去吧,最近人手不夠,你在外面多看顧一下。”

白瓷去了,小十一進來打了一躬:“殿下,屬下今天見到了宋十九。”

“哦?”武文斐陡然坐起,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空,眼裡射出精光,“就是那個趕車的?”

“正是……”

“那為何不攔下她?”他迫不及待的打斷小十一的話,聲音有些激動和高亢

小十一道:“殿下的行蹤現在都在風滿樓和那位的眼中,屬下為了小主子也不能這麼做?”

武文斐深吸兩口氣,站了起來,大力按住小十一的雙肩,壓低聲音說道:“小主子?你是說本王有兒子了?”

小十一被他壓得身形矮了矮,道:“是的,宋十九說殿下的兒子很安全,城防之所以嚴,是因為風滿樓勾結了官府正在找她和小主子,遼縣的事情。就是她親自去通知殿下的。”

“哈哈哈……”武文斐的笑聲被壓抑在胸腔之中隆隆的響了起來,眼裡忽然浸滿了淚水:“好,好,宋十九果然是巾幗英雄,難怪她不願意屈就我這小小的四方天地之中,我的兒子有一個智勇雙全的母親,母后,你聽到了嗎,你有孫子了,哈哈哈……”

他興奮得在屋子裡來回的踱了幾圈才安靜下來。“他們母子現在在哪裡?”

小十一低了頭,“殿下,宋十九易了容。屬下不敢冒險跟蹤,所以並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不過宋十九說她在城外,屬下見車輪上泥土很多,想來是實話。”

“對。這個時期謹慎些是對的,本王不著急,不著急,”他安慰著自己,然後又喜笑顏開的說道:“也不知道孩子像誰,是像我多一些。還是像十九多一些,十九是美人,嘿嘿。像誰都行。”

小十一愕然,他沒孩子,理解不了作為一個父親的心情,所以,他對一向冷靜、理智的殿下忽然有了這麼濃的人情味而感到驚詫。

過了好一會兒。武文斐的情緒才平復下來,他對小十一道:“你去著人看著京兆府。看看那裡有什麼人在風滿樓勾結,對方的實力很強,務必小心,不要大意,最好買通府內的人,不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對方是龐大的江湖勢力,從現在開始,我們也不能蠻幹。”

“是,屬下懂了,不會蠻幹的,”小十一說到。

武文斐重新躺了下來,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服用巴豆,這身體還真是虛弱的很,“還有幾天,各地酒樓的掌櫃就會到了,你替本王去見一見,把訊息彙總一下給本王呈上來,銀子按照慣例每人再加一成分給大家,好了,你去吧,讓小成子進來

。”

“殿下,”小十一走後,小成子進來了。

“宮裡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小城子道:“經過兩次清洗,只有一小部分仍在,人手雖然不足,但總算不是兩眼一抹黑了。殿下放心,有訊息會及時傳遞出來,另外,聽說那位已經決定啟用宋執裕,宋十三已經從宗人府出來了,現在正在宋執裕的新宅子中。”

“他在忙著換血啊,送信給十二王叔,請他務必不要放手西北軍務,否則大家都是死路一條。”

“是!”

……

就在武文斐部署的時候,冉卿已經買了一些適合夏天穿的綾羅和布匹,又在各種點心鋪子裡買了許多點心,走街串巷的逛了很久,亂七八糟的裝了一車,她才趕在城門關閉前出了城,往城外的鎮子走去。

冉卿一出城,跟蹤的兩個人便清晰的顯露出來,她心道,風滿樓的人果然是無孔不入,人多果然力量大。

那兩人身手矯健,步履輕快,一看便知是武林高手,冉卿想了想,看來還是自己與武文斐對視那一眼,以及後來小十一上來查問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要如何逃脫呢?冉卿放慢了車速,邊走邊思考對策。只有自己一人正面迎敵,是絕對不行的,只能智取。

太陽已經完全落了山,天黑了,出了第一個鎮子後,冉卿突然加快了些速度。

那兩人也緊緊的跟了上來。

冉卿用餘光向後看去,知道後面沒什麼人了,她忽然把馬車趕到一條通往一座小山的小路上,左手鞭子一揚,大喊一聲:“駕!”右手從懷裡拿出一隻竹管,放到嘴裡,開啟前面的堵頭,自己閉了息,把無色無味的煙吹了出去,揚起的鞭子突然抽在馬匹身上,馬吃痛,車驟然加速。

那兩人嚇了一跳,以為冉卿要逃,立刻雙足一點,騰身而起,從冉卿的頭頂飛過,在馬車的前面落到地上,其中一個身穿土黃色布衣的人道:“你……不好,中招了!”他的腿一軟,摔倒在地

另一穿玄色舊錦袍的人功力頗深,他踉蹌一下,苦笑著說道:“想不到這廝竟然如此狡猾,我們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天意啊!”

冉卿下了車,依舊用搖滾嗓笑著說道:“如果自知難逃一死,我準你們自裁,”她不想親自動手,若是他們自我了斷那是最好,如果他們求生**強烈,那麼她就正好拿來利用。

“早晚都是死,死了乾淨!”著土黃色布衣的人說道。

“沒錯,即使現在不死,我們也活不過四十歲,”另一人說著忽然愴然淚下,“可憐我的家人,”他嗚咽著拿起刀,向自己的頸部抹去。

“慢著!”冉卿忽然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這人看來是有求生**的,“你們可是暗殺司的人?”

黃衣人道:“不必廢話!反正也是一死,什麼咱們都不會說的!”

冉卿道:“想必是你們傷了我師兄,也罷,師父有解藥也不會救你,死吧死吧!快死吧!”

那兩人一聽此言,俱是一愣,黃衣人道:“解藥?是每月一丸的解藥,還是一勞永逸的解毒?”

穿著玄色錦袍的人道:“自然是一勞永逸的解藥,宋十九就在咱們眼前,這還用問嗎?咱們知道你是宋十九,咱們是參與了暗殺你師父和師兄的行動,但是傷你師兄可不是咱們,我只要一句話,你若是能給咱們解毒咱們便歸了你們,如何?”

冉卿哈哈笑道:“要的就是你們這句話,既然想活,那就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解藥一年之內就有的,我以千面神君的名譽保證,總會讓你們活下去。”她說著話,取出車上的草繩,將兩人緊緊捆了起來。

黃衣人道:“你讓我們說什麼?現在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負責盯梢賢王,只要他出府,就是我們兄弟盯著,今天跟著你,是意外,本想著立個大功,多賺些賞銀,卻不料被你暗算了。”

冉卿嗤笑道:“暗算?我怎麼覺得是我救了你們呢?你們應該知道,原本我也是風滿樓的人,我不甘被人轄制,所以才想盡辦法解毒,我一個女人尚且為自由而戰,難道你們男人就甘願做風滿樓的走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