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公主葛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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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公主葛悠悠
就在冉卿被亦墨的抱怨包圍的時候的,武文斐已經接受完文武百官的奉承,正在與武文曄在御書房裡談話。
武文曄道:“二弟,你是海國的功臣,朕要好好的謝你,若沒有你,海國危矣。”
武文斐立刻恭敬的站起身,打了一躬道:“皇兄言重了,這非臣弟之功,而是因為皇兄主持朝政,穩定江山社稷,這才讓北軍糧草充沛,戰力強大,沒有皇兄,就沒有現在的海國。”
武文曄起身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二弟不必如此,快坐,你我是兄弟,不用如此恭謹,再說了這江山社稷原本……”
武文斐不想聽到他原本之後的話,急忙打斷:“皇兄,沒有原本,只有現在
!臣弟的想法,皇兄一直是知道的,臣弟只希望為母后報仇,其他的於臣弟來說都是浮雲,皇兄一向胸有大志,而臣弟素來耽於溫柔鄉中,海國有皇兄,是臣民之福,是社稷之幸!”
武文曄哈哈一笑:“二弟一路辛苦,喝了這杯茶就回府吧,臧國的二公主可是個大美人,相信二弟一見就會喜歡的,”他親自倒了一杯熱茶,放到武文斐的手裡,目光沉沉的看著他,“不管怎麼說,大哥都要謝謝你,”他忽然變回了自稱,似乎是想要營造一種更加親密的氛圍。
武文斐接過茶,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臣弟正口渴,茶是一定要喝的,但皇兄的謝卻是不敢當的,為皇兄效勞是臣弟的本分,”他把茶杯舉到脣邊,正要喝下去。卻忽然看到武文曄垂下了眼皮,脣邊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便又把茶杯拿了下來,又說道:“其實我該謝謝皇兄,早就聽聞臧國二公主很美,雖然比不上納蘭雲朵,但頗有異域風情,‘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洞房花燭可是位列第一。邊疆無美人,臣弟這心早就癢癢了呢。”
武文曄緩緩坐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咱們兄弟就不要如此客套了,來為兄敬你。”
“皇上,”他剛要端起杯卻見太監小蠻子匆匆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武文曄臉色微變。顯然聽到的不是什麼好訊息。
武文斐趁著這個功夫將茶水倒進了藏在袖子裡的棉帕中,然後拿出一方絹帕擦了擦嘴角,讚道:“好茶!皇兄,臣弟先行告退。”
武文曄的臉色此時已經恢復過來,眼風在茶杯上一掃而過,笑道:“二弟快回去歇著吧。**苦短,朕讓你休沐半月。”
武文斐登時喜上眉梢,再次深深打了一躬。說道:“謝皇兄體恤,”退出御書房。
“恭迎王爺凱旋歸來!”賢王府大門一開,便有一陣整齊劃一的女子之聲傳來,聲音鏗鏘有力,有金石之音。
武文斐皺了皺眉。舉步踏進院門,卻是嚇了一跳。只見十幾個胡服帶刀侍女跪著分列兩側,居中一個女子盈盈一拜,口稱:“臣妾見過王爺,王爺萬福,”她的口音雖有些奇怪,但吐字卻頗為清楚
。高挑的身材穿著一身絳色胡服,胸部飽滿,膚色微黑,高眉深目,鼻樑高聳,脣色豔麗,腰間也配著一把刀鞘上鑲著無數寶石的短刀。
看來這就是臧國的二公主了,武文斐忍著心裡強烈的不適勉強說道:“公主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謝王爺,”臧國公主葛悠悠暖暖的一笑,起身後忽然旋風般的衝了上來,一把抱住武文斐的胳膊,說道:“臣妾在臧國就聽說賢王美名,沒想到,竟然會真的嫁給賢王,臣妾對賢王很滿意,請賢王一定要喜歡臣妾。”
站在一旁的小成子嚇了一跳,眼睛直勾勾的盯在葛悠悠的手臂上,等著武文斐發怒並且甩開她。
但是武文斐並沒有如此,他笑著說道:“公主如此美貌,而且德才兼備,本王早已十分仰慕,本王當然會喜歡公主。”
葛悠悠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太好啦,太好啦,臣妾已經備好洗澡水,就讓臣妾伺候王爺沐浴吧。”
除了葛悠悠帶來的侍女,其他人都瞠目結舌,這王妃也太跳脫了吧,還在大門口呢,隱隱就有春色無邊的感覺了。
“哈哈哈,”賢王大笑,當即抱起葛悠悠直奔自己的院落。
這一幕,讓王府的人下巴掉了一地,半天也沒有拾起來。
武文斐的房間內。
葛悠悠親手幫武文斐脫了鎧甲,驚訝的說道:“王爺,您受傷了嗎?”
武文斐脫掉染滿暗紅色血跡的褻衣,疲倦的躺倒躺椅上,說道:“嗯,本王刀傷未愈,實在無法沐浴,謝謝公主美意,公主也忙了一天,自去休息,本王實在是累了。”
“也好,臣妾先給王爺上了我們臧國最好的傷藥,然後王爺再休息,”葛悠悠不容拒絕,立刻差人從自己的院子中拿來藥膏,“王爺,臣妾想親自給您上藥。”
武文斐道:“公主莫要忙了,本王進城之前包紮的傷口,傷口上的藥膏還很厚,本王先歇歇,過會兒讓白瓷給本王上藥就好。”
“那好吧,臣妾就不打擾王爺休息了,”葛悠悠忽然把頭湊了上來,飛快的在武文斐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出去了
。
武文斐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忍住火氣,拿出絹帕,使勁的在臉上擦了擦,然後叫道:“白瓷,小成子。”
“奴婢在,殿下,”守在門外的兩人,應聲而入。
武文斐吩咐道:“白瓷,去給我打盆水,把我的臉擦一擦,小成子,我換下的衣服裡有張棉帕,你去看看是否有毒,”他很瞭解武文曄,每當他迫切的希望別人做某件事的時候,都會自作聰明的把視線轉移到別處,而且嘴角總是會有那樣的一絲笑容,因此,他斷定茶裡一定有古怪。
白瓷剛給他擦完臉,小成子就回來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哆嗦著嘴脣說道:“殿下,的確有毒,此毒名叫色誘,雖不致命,但卻使人在床笫之事上**大增,慢慢使人精力減退,如病入膏肓,最後不治身亡,此毒,無解,即使千面神君在也一樣素手無策。”
武文斐冷冷笑道:“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本王步步後退,他步步緊逼。”
白瓷與小成子臉色慘白,他們的心裡都明白自家殿下說的是哪一位。
“殿下,”小十一敲門進來。
武文斐道:“無須多禮了,十二王叔那裡怎麼說?”
小十一道:“禮王殿下只說,風滿樓勢力極大,海國暗潮湧動,讓殿下務必小心。”
武文斐擺了擺手,讓幾人一起退了。
如果這次刺殺的確是風滿樓所為,那麼勢力果然不小,他即使換了路線,也一樣遭到了埋伏,折損數個暗衛,自己也中了一刀,千難萬險返回華都。
一定是武文曄要殺自己,沒有其他人。如果風滿樓也是殺手幫,為什麼身手與幽冥閣大不相同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終於在紛亂的思緒中沉沉睡去。
亦墨雖然不是個嘴碎的孩子,但是也整整嘮叨了冉卿兩天。他認為冉卿不交代清楚,就自己行動,是對他的不負責任,所以強烈要求冉卿以後無論大事小事都要讓他知道
。
冉卿雖然聽著嫌煩,但心裡很幸福,他的要求自然滿口答應。
新莊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冉卿讓周毅去找卜卦的算了個日子,定在四月初十搬家。
這幾天,冉卿一直在惦著自己那幾個雙向間諜。
她給武文斐的字條上已經明確說明此事的確是風滿樓所為,是由風滿樓內部透露的訊息,所以她要求武文斐若是碰上風滿樓的人要代為遮掩此事。
不過,武文斐安全返回,只怕與風滿樓未交上手,所以,這幾個人的嫌疑應該是最大的,只有他們與自己有過接觸。
她估摸著這幾人是凶多吉少了,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和惋惜。
搬家之前,初九的晚上,冉卿去了一趟粥屋,翻開暗格,她欣喜的發現裡面仍然有張新的字條,上面寫道:“賢王受傷脫險,風滿樓要搜尋華都所有有一歲嬰孩的人家,請務必小心。”
風滿樓這是要逆天了啊!比官府還要厲害!
冉卿又在裡面放了一張百兩的銀票,然後回了家。
亦墨還沒有睡,與安文在讀書。
她敲門進去,“小墨,我估計風滿樓與華都的官府已經勾結了,老朱發來資訊說要搜尋全華都的一歲以下的孩子,所以,兩個孩子不能明天跟著大家一起走,一會兒我就帶著他們趁著夜色離開,明日你給安文他們易了容再走,兩輛馬車分散開。”
“好,那姐姐你路上小心,”亦墨說道。
這一年來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安文心有餘悸,他炯炯的看著冉卿,眼裡是滿滿的擔心,“公子小心,”他一直沿用了剛認識冉卿時的叫法。
冉卿讓小珍把兩個已經熟睡的孩子包好,牢牢的系在背上,出了院子,從南城牆跳出,往新的莊子急速奔去。
ps慚愧,看來今天午夜前又完不成了,要死了,困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