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想辦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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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想辦法救人
石磊在鋪子裡,他的毒解了,一改以往的沉悶,雙眸之中散發著自信的神采,一身絳色的錦袍,長身玉立,比之以前,更加具有男人的魅力。
冉卿看到這樣的他,不禁讚道:“石大哥看來心情不錯,無病一身輕吧。”
石磊笑道:“託福,託福,”儘管有亦墨和毛尖兩人在外望風,但兩人還是儘量打著啞謎。
“那就好,我明日啟程去華都,在那裡做點兒小生意,石大哥若是有空,可以來看看我們,”冉卿出了客棧後,重新換過衣服,她現在是一副少年紈絝的華麗打扮。
“華都?錦城這裡不是很好嗎,”石磊的心一緊,華都現在遠沒有錦城安全,他不理解冉卿的決定。
冉卿道:“錦城有你們幾家在,哪裡還有我們的地盤,不若去華都試試,而且那裡還有我惦記的人呢?”
石磊搖了搖頭,但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宋十九的主,只好問道:“家裡都安排好了嗎?”
冉卿道:“那是自然,家裡都是父輩在管,肯定比我還要穩妥。”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石磊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十分捕捉的匕首,放到冉卿跟前,“這是早就備下的禮物,很鋒利,不成敬意。”
冉卿知道這是給跳跳的,便收了起來,“石大哥美意,那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了正事,她正要起身告辭,卻聽石磊說道:“聽說宋家的二老爺一家要返京了,你們若是晚走兩天,說不定可以碰到,路上也會安全些。”
冉卿道:“他家的十三小姐犯下那樣的罪過,也能起復?這倒是奇聞
。”
石磊似乎並不意外。“聽說新君仁慈,畢竟長樂公主毫髮無損,而是宋十三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冉卿想了想,武文曄與武文斐比起來,的確看著要正很多,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兩人又聊了兩句,冉卿便告辭了。
第二天,一行人乘坐兩輛馬車離開了錦城。
這一路因為有兩個孩子在,所以走得很慢。
過了洛州之後,冉卿果然遇到了匆匆趕往京城的宋執禮。宋冉瑩果然隨行了。
冉卿帶著無數的疑問,跟在後面,這期間。她屢次讓小珍的男人上前搭話,卻一無所獲。
到了華都後,冉卿讓亦墨帶著小珍一家先回了她在華都城內買下的小院子,自己則悄悄跟在宋家的後面,到了一處新的宅院。與原來宋執禮所住的院子並不很遠,地段十分好。
冉卿在外面溜了一圈,聽到裡面並非是人仰馬翻的先收拾房子,而是有條不紊的安排院子,她心道,這應該是宋冉瑩在回去之前便安排好的。看來宋家其他幾房還是吃虧了,宋執裕在華都分明留了一手。
此時天色已晚,冉卿來不及再去一品粥屋。便徑直回了小院。
這一次,為了更加安全,小珍一家子是主子,跳跳也對外宣稱是小珍的兒子,而冉卿和亦墨則是小珍男人的小廝。
小珍的男人叫周毅。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交代的事情往往能夠超常辦好。能力很強,這也是冉卿決定讓他們隨自己來的原因。
院子還沒有安排好,小墨出去買東西,小珍在衛生,周毅在帶孩子,冉卿趕緊加入戰鬥。
忙活了半晚上,主僕幾人才安頓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冉卿便帶著亦墨扮作書生,去一品粥屋吃早餐。
安文不在,安武和安心以及冉卿買來的那兩個做飯的婆子卻是在的,而且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這讓冉卿的心情大好,壓在心口的大石頓時減輕了一半
。
兩人剛一上桌,安武便麻利的過來招呼道:“兩位客官要點什麼?”
亦墨壓低聲音道:“一份蔬菜粥,一份皮蛋瘦肉粥,兩碟小菜。”
安武答應著去了。
因為是中午,旁邊的客人也不少,姐弟兩人也不便交談,便靜靜的等著上菜。
只聽有一個文士打扮的人說道:“哎,聽說沒有,禮王已經交出西北軍的虎符,準備安心養老了。”
他對面的人說道:“榮國才剛消停,說不定什麼時候又反水,怎麼會這個時候解甲歸田?”
“所以新君才沒有答應,嘖嘖,其實也是,到了這個年紀,誰不希望一家老小多團聚團聚,”文士感慨著說道。
解甲歸田?如此看來,禮王應該與風滿樓沒有任何關係,那麼皇帝會有嫌疑?冉卿搖了搖頭,這幾乎不太可能,誰會把自己的江山交給風滿樓,除非是瘋了。
冉卿正思謀著,一品粥屋的後門忽然開了,進來一個精瘦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對安欣說道:“今天天氣不錯,一會兒空了,去把我的被子拿出去晒一晒。”
安欣趕緊答應了,在她低頭的瞬間,冉卿看到了一個極其不情願的眼神,那裡面甚至有恨。
冉卿和亦墨對視一眼,心裡皆道,這是什麼人?粥屋被搶了,還是這根本就是風滿樓的人?
那人不過是站了一站,就又回了後院。
此時不是與安武和安欣打招呼的時候,姐弟兩個吃了飯,便趕著馬車出了城。
這一路,亦墨學會了趕車,所以,現在姐弟倆去哪裡都很方便。
又是一年陽春三月,陽光和煦,春草發芽,柳樹依依,風光果然是這裡獨好
。
自打給谷氏下了毒之後,亦墨的心情一直很好,他的雙腿搭在車轅下,悠閒的晃著,偶爾還到野地裡去摘一朵野花遞給冉卿。
他不認識高嬸子一家,所以他也體會不了冉卿的心情。
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到了田莊附近的集市上。
兩人一邊打聽陶土的價格,一邊裝作不在意的問高嬸子家的三個兒子。
一個賣陶土的大爺告訴冉卿道:“去年就沒有看到高家的三個小子了,聽說他們住在一個範老爺的莊子裡,極少出來,他們的娘倒是偶爾會來買菜,一買就是一大堆,有人見那院子偶爾來陌生人,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冉卿明白了,看來兩個地方都被風滿樓監視了,都在守株待兔呢。
他們暫時都是安全的,冉卿長舒一口氣,一個多月來鬱結在心中的苦悶,終於散了出去,幸好,她只對不住小煩師兄一個人,否則,她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那幾條無辜的生命。
兩人重新買了陶土和拉坯車,以及其他的工具,裝了車。
“姐,還去莊子嗎?”亦墨起鞭趕著馬車,離開集市。
冉卿此時已經輕鬆很多,她坐在亦墨的身側,靠著車廂,說道:“不去了,粥屋和莊子都被風滿樓的人監視了,如果他們仍然心裡向著我,只是不得已,我們就得見機救他們出來。”
亦墨道:“怎麼救?若是救了他們,不是說明我們來了錦城?”
冉卿沉默一會兒,才笑著說道:“這件事姐姐也猶豫,但是姐姐總不能看著他們不管,但總不能為了我們自己,就什麼都不做,無論做什麼事,都是有風險的,姐姐認為這險值得冒,明日你去找書院找安文,估計他的身邊也會有人跟著,你要小心,不要與他相認,人心難測,天知道他現在是怎麼想的……”
姐倆一邊走,一邊制定了救人的計劃。
其實救人很簡單,難的是人心。
有錢能使鬼推磨,即使他們背叛了,也情有可原
。
晚上,冉卿穿了夜行衣,去了一品粥屋的後院。
那個精瘦的漢子果然還在,他正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邪邪的看著安欣。
安文此時也在,他在算賬。
安武注意到那漢子的視線,擋在自己妹妹前面。
“滾開,擋什麼檔,老子願意看她,是她的福氣,十歲的小丫頭,就出落的這麼好了,若是再過兩年還了得,真虧老朱沉得住氣,這些日子竟然沒有動她,小丫頭,今日就跟安爺睡吧,安爺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他說道得處,竟然大笑起來,一臉的**dang。
安文啪啦一聲把所有的賬本摔到他的身上,“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抓了我們主子,還要作踐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安武也抄起手裡拿的掃帚,面紅耳赤的大喊著衝了上去:“我殺了你,殺死你們,反正也是死,殺一個你陪我死,殺兩個,我賺一個。”
安欣也不示弱,拿起開水壺就向那人潑去。
“怎麼的,不要命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忽然從另一個黑黑的屋子裡傳來。
“滾開,擋什麼檔,老子願意看她,是她的福氣,十歲的小丫頭,就出落的這麼好了,若是再過兩年還了得,真虧老朱沉得住氣,這些日子竟然沒有動她,小丫頭,今日就跟安爺睡吧,安爺會好好疼你的,哈哈哈……”他說道得處,竟然大笑起來,一臉的**dang。
安文啪啦一聲把所有的賬本摔到他的身上,“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抓了我們主子,還要作踐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安武也抄起手裡拿的掃帚,面紅耳赤的大喊著衝了上去:“我殺了你,殺死你們,反正也是死,殺一個你陪我死,殺兩個,我賺一個。”
安欣也不示弱,拿起開水壺就向那人潑去。
“怎麼的,不要命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忽然從另一個黑黑的屋子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