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斬殺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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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斬殺山匪
山裡的日子過得很簡單而又淳樸。()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個月對於冉卿來說實在難熬,鄭大娘很在乎女人的月子,硬是不讓冉卿沾一滴涼水,大熱的天,冉卿覺得身上的汗餿味可以薰死人。
終於過了月子的最後一天,冉卿趕緊下地給自己燒了熱水,趁著老頭老太不在家,把自己收拾乾淨了,連同被子褥子也一起拆洗了。
跳跳身上的紅色,已經褪乾淨了,長得像武文斐的地方多,像她的地方少,一個月大的孩子就好看得不像話。
幾個嫂子喜歡得緊,每天吃完晚飯都要過來看看,大嫂四嫂更是經常在種地的間隙回來給孩子餵奶。
大嫂子趙氏一進院子,就看到冉卿屋裡屋外的正忙活著,笑著說道:“大妹子出月子了,孩子也該辦滿月了呢,不如我張羅張羅,咱一大家子一起吃頓飯。”
冉卿趕緊推辭:“大嫂,辦啥辦,兵荒馬亂的,我們娘倆能活下來就很感激你們了,家裡都過得緊巴巴的,不用了,快別忙活。”
趙氏幫她收了被單、褥單,又手腳麻利的幫她縫了,一邊縫一邊瞄著冉卿懷裡的孩子,“這孩子長得,忒俊,不太像你,看樣子是像他爹,真想不出來他爹得多俊,大妹子,他爹做啥的?莊裡的一個小子從外面回來,說海國和榮國還打著呢,臧國倒是收兵了,但願他爹平平安安的。”
“大嫂子,其實他爹已經死了,”冉卿想起武文斐,悲從心來,縱然她不想跟他一起生活,可是她也不想讓兒子沒有爹。眼淚止不住的掉落下來
。一顆顆打在跳跳嫩白的手臂上。
跳跳被溫熱的淚水驚醒了,睜開黑亮亮的大眼睛,癟了癟嘴也哭了起來。
趙氏一陣心疼,扔下手裡的活兒,抱起跳跳,趕緊餵奶,“可憐見的,大妹子別哭,等把孩子拉扯大了就好了,唉……”
冉卿苦笑。“但願如此吧,”她忽然覺得自己其實命挺苦的,閻王抓錯人。責任卻由她來承擔,從白富美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庶女,還兼著風滿樓的細作之責,好不容易可以嫁給武文斐做側妃了,卻又被納蘭威攪黃了。成了奴婢,終於解毒了,卻又被武文斐帶了回去,現在終於逃離他們了,孩子出生卻沒有了爹,這是什麼狗屎的運氣?太悲催了!
到了晚間。鄭老爹和鄭大娘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冉卿趕緊端來水盆給兩人洗手,她見兩人神色不對,問道:“大娘。你們有心事?”
鄭大娘正要說,卻被鄭老爹咳嗽一聲制止了。
冉卿把飯菜端上桌子,道:“大娘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三人一起坐下吃飯。
飯畢,冉卿收拾了碗筷。抱著跳跳去了兩位老人的屋子,坐在炕沿上問道:“大娘到底出啥事兒了。你們不說,我這心裡也不安生。”
鄭大娘道:“不說這孩子明天也能知道,還不如告訴她,正好也準備一下,省得明天出啥岔子。”
冉卿道:“可不是呢,到底出啥事兒了?”
鄭大娘嘆了口氣,告訴冉卿:“山匪在那邊莊子每家收了三兩銀子,估計到咱們這兒也少不了,地裡的收成還沒下來,孩子們忙著農活也沒去打獵,擱啥給他們這三兩銀子呢?”
“不給會怎麼樣?”冉卿問道。
鄭老爹道:“燒房子,搶女人,殺人,啥都幹。”
冉卿嚇了一跳,趕緊回自己的屋子取來她身上僅有的一根金簪:“大娘,別急,咱給他就是了。”
鄭老爹一看是金子,立刻推拒道:“這可使不得,這要是拿出去了,估計以後就沒有消停時候了
。”
鄭大娘說道:“孩子啊,這個可得藏好了,這回給他們了,下回他們管保還要金子,寧可挨頓打,也不能給,大娘手裡有一兩多銀子,看看明天能不能說說情,等你大哥他們打了獵物回來,再給他們補齊。”
冉卿問道:“大娘,他們有多少人,身上都有武藝嗎?”
鄭老爹說道:“人不多,也就是三十幾個人,沒啥武藝,但架不住人家心狠手黑,咱們莊戶人家實在惹不起。”
沒有武藝?三十幾個人?冉卿掂量掂量,沒有敢下結論,心道,明天看情形再說吧。
忐忑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次日清晨,鄭大娘夫婦誰都沒有去地裡,囑咐冉卿把臉畫黑,不要出屋子。
冉卿用草灰抹了臉,又找了一截木炭,把眉毛畫粗,稍稍改裝一番,醜了很多。
待到巳時的時候,村口果然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緊接著,鄭大娘的四個兒子拉家帶口的跑了過來,趙氏道:“娘,咱把銀子湊一湊,看看能湊多少,總不能看著他們把咱房子燒了啊。”
四嫂年紀不大,二十左右,在這莊子也算是美女一個,她嚇得躲在老四的後面:“當家的,可不要讓他們把我帶走啊,嗚嗚……”
她一哭,所有的孩子都哭了起來。
四家湊上所有的銀子,也不過六兩多一點,鄭老爹蹲在地上,滿臉的愁容。
老大使勁的拿鋤頭頓了頓地,“別慌!大不了跟他們拼了,不讓我過,他們也別過了!”
這時,大門被‘咣噹’一聲推開了,十幾個漢子打扮的人闖了進來,鄭老爹和四個兒子趕緊迎了出去。
“這位大爺,這是我們家孝敬的銀子,”鄭老爹雙手捧著銀子顫巍巍的遞了過去。
一個粗眉毛的莽漢一把抓過銀子,掂了掂,“怎麼這麼點,你們家四個兒子句這麼點銀子說得過去嗎,別廢話,你們看看村口,若是不想讓我們燒了你的房子
。就趕緊把銀子補齊。”
鄭老爹向村口一望,只見那裡濃煙滾滾,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撲通一聲跪在地方,呼天搶地的說道:“大爺,不是不給,是真沒有啊!收成還沒有下來,也沒有打獵,哪裡來的銀子啊!”
那粗眉毛的莽漢眼睛一瞪:“沒有可以,不是有四個媳婦嗎。交上來兩個,我們玩幾天再給你們送回來,他孃的。兵荒馬亂的,連個女人都不好找了。”
屋子裡的四個女人立刻大哭起來。
冉卿數了數,一共十幾個人,以她的力氣,也未必不敵。她把跳跳交給趙氏抱著,自己悄悄去了外間,把菜刀放在身後,以備不時之需。
鄭老爹給那些人不停的磕頭,“行行好吧,幾位大爺。等秋下的時候,我們一起補上,行行好吧。求求你們了!”他的額頭很快見了血,臉上老淚縱橫。
鄭老大見那些人不為所動,拉起鄭老爹:“爹,不用求他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那粗眉毛一聽,立刻怒了:“敢跟我耍橫?兄弟們。殺,燒,搶,一樣也別落下。”
冉卿知道是時候了,她一大步跨出門檻,手裡的菜刀衝著那個粗眉毛飛了過去。
那黑眉毛猝不及防,菜刀直接命中他的面門,一刀斃命。
其餘的十幾個人立刻炸了營,放下哥四個向冉卿包圍過來。
冉卿此時已經抄起門前的一把鐵杴,雙足一點,縱身飛起,鐵杴所到之處,立刻倒下一片,十幾個人不過盞茶的功夫,通通被她撂倒在地。
冉卿拍了拍手,笑道:“還是不會武功的好對付。”
鄭家的五個大老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地的鮮血,以及不停慘嚎的山匪,竟然挪動不了一步。
冉卿道:“其他人估計馬上就會過來,你們插好門,我把他們殺了再回來。”
她掩上門,出了院子,心道,既然都是窮凶極惡之徒,那就一不做二不休,都殺了,免得給這些村子留下禍患
。
聽到這邊的聲音很快有其他山匪跑過來了,冉卿拎著帶血的鐵杴,冷然說道:“都是來送死的嗎,我成全你們!”
“她殺了我們的兄弟,殺了她!”
“很好,我倒要看看誰能殺我,”她眼裡的殺氣讓那些山匪望而生畏,有幾個甚至被嚇得後退幾步。
冉卿見有人後退,猶豫了一下,心道,若是有一絲善念,我也不該擅自取了他們的性命。
但她顯然估計錯了,他們不是怕了,而是在等著其他同夥。
去了其他人家的山匪也出來了,他們有的刀上帶著血,還有的正摟著搶來的女人。
“快來,點子挺硬,一起上!”先前對峙的山匪叫喊起來。
冉卿不再客氣,手中的鐵杴舞的虎虎生風,她的力道極大,凡是與她短兵相接的兵刃具脫手而出。
二十幾個人,頃刻間被她打得東倒西歪,死的死傷的傷。
“鄭家四位哥哥,拿繩子來,把這些活著的捆上,”冉卿喊道。
鄭家爺五個很快帶著繩子出來了,捆了那些活的,叫來所有的鄰居,商量著怎麼處理這些人去了。
鄭大娘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子,一把抱住冉卿:“孩子啊,多虧你了,這些天殺的早該死了,殺得好,殺的好啊,這回這我們這幾個村子可是安靜了,太好了啊!”老太太沒有了害怕,變得極為興奮,幾句話車軲轆似的來回翻。
四嫂也趕緊過來握住冉卿的手,“大妹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沒有活路了!”
冉卿訕訕的笑著,她眼裡瞄著滿地的血,心裡不由得問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這麼凶狠了呢?
ps:我又晚了,抱歉啦,謝謝訂閱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