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要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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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要跑路了
“來人!”武文斐喊了一聲。
“屬下在,”小十一就在車邊。
武文斐道:“著人把那告狀之人押上來,你去把知州找來,本王就在此地等他!”
小十一領命而去。
武文斐拉過長樂,“妹妹,這是地方上的案件,雖然二哥是欽差,但也只是接管瓊崖的欽差,是不能插手沿途地方政務的,所以,你等下不要插嘴,知道嗎?”
長樂撅著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刻鐘後,城內的方向圍堵的百姓忽然散開,一隊府衙的官兵趕到,把圍觀的百姓隔離在外,後面快速抬來一頂綠呢小轎,一個師爺模樣的男人掀開轎簾,走下一位身穿官服的胖子來。
那胖子顫巍巍的跑上前來,跪倒在地,“下官程子強不知道王爺駕臨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武文斐示意冉卿開啟車門,早有小成子等在車旁,伏在地上,武文斐踩著小成子的背下了車。
“起來吧,此人說他的女兒被人強搶,在你處狀告無門,你有何解釋?”他的聲音雖然陰柔,但比平時多了幾分威嚴
。
那胖子見到那男人很激動,立刻開口要罵,卻忽然想到時間地點都不對,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王爺,此乃刁民,他的女兒是他賣給程子採的,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卻又不認,非說對方強迫他簽字畫押的,讓他提供證人,他又說沒有人能證明,下官已經派人去查此案,他卻又來王爺這裡攪鬧不休,是下官失職,請王爺恕罪。”
武文斐笑了笑。對那告狀的男人說道:“你有何話說?”
那人膝行數步,重新叩頭,“草民見過王爺,程子採派人將草民的女兒和草民一起抓去,在他的府裡逼草民按了手印,草民如何能有證人?這位程大人是程子採的遠房兄弟,是本家,如何會為草民說話?”
程子強怒道:“我派出的官差去你家詢問鄰居,都說你和你女兒走的時候歡天喜地,你還說你女兒要去給程子採做妾。你以後會過好日子,那不是你說的?”
“王爺冤枉啊!程子採的管家在背後用刀子逼著草民笑,逼著草民那麼說。草民怎敢不笑,怎敢不說?請王爺明察啊,明察!”那人又開始不停的磕頭。
那胖子的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笑容,隨即又正色說道:“王爺,下官在此人家中找到紋銀百兩。正好與賣身契上的數量吻合,雙方各執一詞,下官才疏學淺,實在無法定奪,另外下官的確與程子採有親屬關係。久聞王爺智計過人,體恤萬民。不若請王爺體察下官的難處,幫幫下官吧!”他說完這話,竟然又跪下了。
冉卿在裡面聽得分明。不禁替武文斐撓頭,這件事分明是燙手的山芋嘛,那程子採人證物證齊全,就是包拯在這個年代也是毫無辦法。
那程子採是當地土豪,買賣的地點在他家。經辦人員是他家的奴才,下人的賣身契在他手中。自當為他說話,這官員又與他是一家人,說不定什麼都抹平了,難道這是睿王的什麼陰謀?否則怎麼會這麼湊巧?
只聽武文斐說道:“快起身吧,話雖如此說,但本王啟程之時,聖上曾嚴令本王不得插手地方之事,不若這樣,你去請來同知,等他來時,我們再做計議,這位苦主,你且退下,這件事朝廷總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這是應下了?冉卿不禁有些擔心,不過她隨即又想,那她是不是可以找一找柳大哥的女人了?
不過,好像有些不對
。冉卿仔細的琢磨琢磨武文斐的話,他似乎是答應了,可他又好像什麼都沒答應。嗯,的確是沒有明確表態,真是條狡猾的小狐狸啊!
那程子強道:“如此,下官謝過王爺,請王爺移駕,下官即刻為王爺接風洗塵。”
武文斐道:“不必,已有人知會驛館,就不必勞師動眾了,本王十分疲乏,你自去辛苦吧。”
車門開了,武文斐正要踩著小成子的背上來,卻只看那胖胖的程子強第三次跪下,“下官惶恐,下官是本地父母,代表一方淳樸子民,能夠為天子欽差洗塵,是餘州一方百姓的榮幸,還請王爺賞光。”
他似乎很緊張,胖胖的臉頰上汗如雨下,官服的前胸後背借被打溼了,支撐著的雙手緊緊的摳在地上。
武文斐正待拒絕,卻見圍觀的百姓也隨之跪下了,參差不齊的喊道:“請王爺賞光,請王爺賞光。”
冉卿皺眉,看來這是逼武文斐就範啊,難道是鴻門宴?
武文斐上前扶起那知州,道:“哈哈,本王本欲不攪擾地方,卻不料盛情難卻,也好,這裡是母后的故鄉,就當本王順便探親吧,請知州大人為本王安排一下。”
程子強立刻滿口答應下來,讓府兵在前面為武文斐開路。
武文斐一上車,長樂就撲了上去,“二哥,能要見到舅舅們了嗎?”
武文斐皺了皺眉,“你很想他們?”
他這話說得有些嚴肅,長樂訕訕的坐回冉卿身邊,“二哥,我都不記得他們了呢,如何想念。二哥,我知道母后對你不好,可是我對你好啊,是不是?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從程家直接說道程皇后,顯然長樂是知道一些的。
武文斐摸摸長樂的頭,有些沉重的說道:“長樂,有些事你不懂,也許是你不願意懂,但願你將來不要恨二哥。”
長樂的臉上終於爬上一絲與她年齡不符的陰鬱,悶悶的說道:“但願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
驛站離城門不遠,一行人很快抵達驛站,這裡果然已經收拾好了。
冉卿先是從馬車裡拿了必備的用品,給武文斐準備好床榻,然後伺候武文斐洗了澡,給他穿上可以擦乾身體的棉浴袍,他也不換衣服,就坐在藤椅上,漫不經心的品著茶,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王爺,奴婢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冉卿在幫他洗澡的過程中,一直在琢磨剛剛的那件案子,怎麼想怎麼不對,她都決定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關係到個人安危,就算是說了錯話或者多餘的話她也必須要說。
“嗯,”武文斐心不在焉。
冉卿小聲說道:“奴婢覺得今天的事情很蹊蹺,一來,那人如何得知王爺是欽差?二來,這件案子怎麼看都是程子採人證物證都有,根本無從判斷到底誰在說謊,奴婢認為,這是有人在故意阻止我們的行程,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奴婢不知。”
“嗯,”武文斐還是不鹹不淡的。
“奴婢告退,”冉卿說完了自己想說的,便準備去倒洗澡水,然後收拾自己。
“你準備一下,帶好隨身必備的東西,做好隨時出發的準備,”就在冉卿正要出門的時候,武文斐突然吩咐道。
冉卿踉蹌了一下,那馬車怎麼辦,沒有馬又怎麼辦?難道要用腳跑路?但她沒敢問出來,咬咬牙,走了。
知州的府邸雖然沒有王府大,但內裡十分精緻,花廳內的擺設雖然已經很低調了,但是冉卿還是看得出這裡的奢華,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這個朝代也同樣適用。
武文斐、納蘭雲朵、長樂當之無愧的成了宴會的主角。
長樂舅舅長,舅舅短的叫個不停,養在深宮,極缺少親情,所以她的確很高興。
納蘭雲朵是異國公主,不瞭解這裡的風土人情,人又非常高傲,陪同的貴婦們不知如何與之交談,所以顯得有些尷尬。青瓷在一旁照顧她的飲食,卻不見她動筷子吃什麼東西,顯然吃不慣這裡的菜
。
不時的有人向武文斐敬酒,但都被武文斐以皇上禁止他在途中飲酒為名推了。
洗塵宴罷,冉卿回到房中已覺疲累,胃裡早已餓過勁了,無一點食慾,但考慮到可能發生的事情,她還是在驛站的廚房中找了些剩飯,熱了吃了。
已經是亥時初刻,武文斐躺在**閉目養神。
冉卿也趕緊坐在椅子上伸直了腿,總這樣垂著,是會靜脈曲張的,而且她也要為即將到來的逃亡做體力準備。
她太累了,終於敵不過睡意,竟然在武文斐還沒有休息的時候先睡著了。
“醒醒,快起來,出發了。”冉卿被叫醒了,她一時有些糊塗,“天不是還沒亮嗎?”
“小九,你揹著她!小十一你揹著納蘭雲朵,我揹著長樂,即刻出發,其他人按計劃行事。”
這是武文斐的聲音,冉卿跳了起來,對啊,要跑路了。
“小十一,咱倆換!”小九道。
小十一眼裡的驚喜一閃而過,當即說道:“好,我背誰都一樣。”
“小九,不要忘了點納蘭雲朵的睡穴,”武文斐在小九出去之前吩咐了一句。
冉卿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背上自己準備好的包袱,這裡面有她那會兒精簡出來的她和武文斐的衣服。
在爬上小十一的背前,她忐忑的問了一句,“我這麼沉,還有這麼多東西,你能行嗎?”
小十一笑得很幸福,“放心吧,我行的!”
一行人趁著夜色出發了,就在冉卿操心城牆會被嚴防死守無法出城的時候,他們到了一個城牆的死角,然後她被放下了下來,小十一溫柔的把一條垂下來的繩索系在她的腰上,“別緊張,馬上就上去了。”
她囧囧的點頭,然後腰間一緊,被拉上了城牆,然後又從另一側被放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