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5 衣裳有毒(二)

115 衣裳有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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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衣裳有毒(二)

青瓷冷笑道:“你不過是王爺養在這裡小貓小狗,沒事逗弄著玩玩而已,王爺的大事輪得到你操心嗎?別太拿自己當時回事了,會弄幾件怪里怪氣的衣裳就覺得了不起了?若不是王爺有令,不許我們姐妹對你動手,你以為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奉勸你馬上離我遠一點兒吧,再晚一些,我不保證我的手不會落到你這嬌嫩的鼻子上。()”

冉卿站起身,自嘲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是受夠了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日子啊。

算了,她也懶得跟她廢話,若是果然下毒了,青、白瓷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她又何苦為這兩個花痴脫罪?如果沒有毒,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這謊報、栽贓之罪只怕也是板上釘釘了。

以下犯下,汙衊主子者死

!小成子的聲音在冉卿的腦海中轟然響起,振聾發聵。

冉卿剛剛的衝動一掃而空,出了武文斐的屋子,呼吸一口溫熱的空氣,卻發現自己的手心和額頭早已經被冷汗淋漓。

青瓷此時已經離開了武文斐的躺椅,她跟隨武文斐已經有幾年了,知道自家殿下的脾氣,對於膽敢耽誤他大事者,從不姑息,而宋十九,此番的確被自己和白瓷給整到了,莫非果然有事情出在這上面?

她心裡一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墨蘭和寒蘭慘死的模樣倏然爬上心頭。

冉卿很慶幸自己沒有一意孤行,鑄下大錯,緩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見青瓷突然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害怕了,去找武文斐了?不會吧,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大聲喊道:“你去幹什麼?回來!快回來!”

青瓷頭部也不回的說道:“你最好有事。否則,你還是擔心你的項上人頭吧。”

果然去找了!冉卿知道自己不能再攔著,也攔不住,好吧,拼了!大不了自己把毒藥撒上,反過來陷害一次宋冉瑩,讓她也嚐嚐這種被陷害的滋味。

不多時,武文斐帶著青瓷、白瓷回來了。

青瓷來叫冉卿過去,“殿下回來了,你最好不要亂講話。殿下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冉卿見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道,怎麼會怕成這個樣子?武文斐很凶嗎?來這一個多月。好像真沒見過武文斐發火。

“宋十九,聽說你有大事?說來聽聽,”武文斐躺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冉卿福了一禮,看到武文斐的臉上果然有一絲薄怒。青瓷進來後,和白瓷有些誠惶誠恐的站在一起,四隻瞪大的眼睛一起驚疑的看向冉卿。

冉卿閉了閉眼,狠下心,“是,王爺。的確有大事,但是若果然子虛烏有,還請王爺饒了奴婢死罪。”

武文斐輕輕笑了起來

。“賢王府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如果不確定確有其事,你最好不要再說,本王現在就饒了你死罪,但活罪難饒。本王從不姑息愚弄本王的人。”

冉卿一聽這話,握了握拳頭。犟勁兒又上來了:“王爺,奴婢覺得這樣的規矩不合情理,如果發現一些不好的兆頭,只因為無法確定卻不敢報給王爺,那豈不是耽誤了大事?”

武文斐坐了起來,一雙桃花眼狠狠的盯緊冉卿,“你這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事?”

冉卿趕緊福了一禮,“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爭取自身的權益,若是王爺果然如此做,那麼奴婢就告退領罰了,請王爺責罰。”反正我也留了後手,還有另一套萬無一失的衣裳,整治宋冉瑩也不在這一時,只要到瓊崖,我就有可能擺脫你們,找死的事情不做也罷。

武文斐又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左右輕輕的扣著椅子把手,咚咚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像是敲在冉卿的心上。

她用指甲摳了摳手心,刺痛感讓她隨著節奏而越來越快的心臟重新慢了下來,武文斐不是個窮凶極惡的人,他還是講道理的,所以自己根本無需害怕。

“說來聽聽,”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之後,武文斐的聲音極其陰寒的響了起來。

好,你同意我說的,不擔謊報之責就好。

冉卿把手中的包袱放在武文斐旁邊的小几上,“王爺,奴婢懷疑錦繡坊的衣裳有毒,而這正是給公主的。”

青瓷和白瓷倒吸一口涼氣,兩人的眼裡頓時泛起了淚花,那霧氣遮蓋的背後,是對死亡的恐懼。

武文斐坐起來了,臉上的薄怒被猙獰所取代,“去叫小成子來。”

“是,”白瓷顫抖著出去了。

不過盞茶的功夫,白瓷就把小成子帶來了。

武文斐起身踱了兩步,問道:“今天你跟宋十九一起去取的衣服?”

小成子打了一躬,回道:“殿下,的確是的,十九姑娘說怕錦繡樓出什麼岔子,讓奴才上去撐撐腰,奴才就上去了,跟十九姑娘一起驗看了衣服,然後十九姑娘又在一旁的小繡坊取了自己的衣服,這才回來的

。”

“回來之後呢?”

小城子道:“在車上,十九姑娘把包袱不小心扔在地上了,奴才嚇唬了她一下,她才把包袱放在一旁,到了王府之後,她就心急火燎的問王爺在不在府內。”

青瓷顫抖著接過話來:“十九進來的時候,王爺剛好帶著白瓷去了王妃那裡,奴婢見她問得急,就去找王爺了。”

“小九!”武文斐聽到這裡忽然喊道。

一個身影忽然而至,“王爺,十九姑娘神不守舍的呆在自己的房間,一直看著那幾個包袱發呆。”

冉卿此時已經瞠目結舌:“你,你,我,我……都看光了?”

小九瞪了她一眼,“什麼時候了,還關心這個!非禮勿視知道嗎?當我什麼人呢?”

武文斐輕喝一聲:“都閉嘴!小成子,你親自驗看!”

親自驗看?那自己怎麼動手?冉卿撫了撫小手指上的尾戒,只能祈禱蒼天保佑了,宋冉瑩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小成子從懷中拿出一隻銀針,小心翼翼的在每一件上走了一圈,銀針沒有絲毫變色,似乎還亮了幾分。

數隻眼睛一齊看向冉卿,冉卿的臉有些綠了,吶吶的說道:“下毒當然會在貼著面板的地方下,難道還能下在表面上?”

她搶上一步,急吼吼的要把衣裳翻過來,卻被小九攔住了,“一邊兒去!”

冉卿只好看著小成子的銀針繼續在內襯上游走,銀針越來越亮,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似乎有什麼不對,冉卿好像抓到了什麼,卻因為緊張而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她深吸一口氣,暗自告訴自己:臨危不亂才是她的絕招,一定沉住氣。

她的眼睛重新定格在那件公主裙上,裡襯的做工非常好,每一處接縫的寬度都保持一致,布頭的毛邊被包裹在裡面,無一絲線頭,對了,她知道了,毒藥不可能下在表面上,她知道在哪裡了,於是冉卿說:“小成子公公,你看看衣裳的接縫處,把針扎到裡面試試,”包著的衣縫才可能藏住毒藥,一定是的,她雙手合十祈求上帝、佛祖、三清祖師一起保佑

小成子點點頭,果然依她所言把針刺到接縫處,銀針再拿出來,果然變了顏色。

武文斐的臉徹底黑了。

小成子拿來剪刀,剪開接縫,那裡面果然掉出一些白色粉末,他又從懷裡取出一隻鵝毛,輕輕的把這些藥粉掃到一片紙上,包好,告退了。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冉卿已經完全鎮定下來,她賭對了。宋冉瑩果然瘋了,一箭雙鵰啊!長樂公主不過譏諷她兩句,就要下如此的毒手,難怪勝書會背叛她,生死當前,極少有人可以坦然面對。

不過,以宋冉瑩的人脈,她一人未必能促成此事,那麼另外一人應該就是程小公爺吧。而,青瓷和白瓷就是幫凶。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姐妹二人,她們果然已經面如土色。她在心裡譏諷道,被自己愛的人嚇成如此模樣,這樣的愛,真是畸形!

小成子回來了:“殿下,是慢性毒藥,看情形是‘日久見人心’,是老毒怪的東西,四件衣服,穿上四次,雖然不至於毒死,但是可讓人昏迷數日,對方似乎並不想要公主的命,只是想讓公主病上幾天,給公主一個教訓。”

武文斐又坐下了,問冉卿道:“這件事,你懷疑誰,你又如何證明不是你做的,青瓷白瓷捉弄你,故意讓繡房不接公主的衣服,你心裡也是有抱怨的吧,要知道,第一次是你自己去的錦繡坊,沒人證明你跟她們到底有沒有勾結。”

冉卿再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頰湧上一片潮紅,她大聲說道:“王爺,十九不過是一個奴婢,錦繡坊如何能聽奴婢的話?而且公主一向對奴婢甚好,奴婢又怎麼可能拿她作伐?還請王爺明察!……”

武文斐打斷她的話,冷冷笑道:“錦繡坊,只要給足夠的錢,有什麼不能做?你在石磊那裡存了不少銀子吧,公主不過是病一場,只要你能出氣,又有什麼不做的,最毒婦人心,也許你這樣的美人心腸更加毒辣吧,關於這一點,本王一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