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17 陛下,殿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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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17 陛下,殿下醒了
納蘭離憂離去之後,長樂便趴在**,抱著上官敏玉的脖子哭了起來:
“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哥哥,樂兒怕,我怕我會忘記你,我怕我會分不清……”
“哥哥,哥哥……”
那一聲聲的呼喚撞在心底,一直坐在殿頂的橙子摸了摸耳朵,又仰頭看了看湛藍湛藍的天空,考慮著自己要不要跳下去告訴老闆一聲,殿下真的只是昨晚搬老闆進屋,累暈了而已。
但考慮到自家老闆知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殿下累暈的事情之後,必然是暴跳如雷外加咬牙切齒,最後沒好日子過的一定是自己。
將事情前前後後後後前前的考慮了個遍,最終學著自家老闆經常做的那樣在額前畫了個十字,嘴裡唸唸有詞: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死道友不死貧道是也,老闆,你且再傷心一會兒吧,相信不久之後,殿下便會醒來了。
其實,橙子表示自己也很無辜,他就去廁所的那麼一小會兒,誰知道回來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看到自家老闆把站到門口的帝后殿下撲倒在地狼親是什麼感覺,他表示,沒敢看下去就走了。
誰知,等到他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殿下正艱難的抱起老闆往回走,還沒走進寢殿,就眼一翻,自己暈了。
還是橙子跑上前,接住了兩人,又把一睡一暈的兩人送到了**。
長樂哭著哭著,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接著便聽到外面傳來許宴染和小德子的說話聲,只聽小德子挑高了嗓門喊道:“陛下,陛下,早朝的大臣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長樂伸出一隻胳膊指著衝進門的小德子,閉著眼道:“小德子,去朱鸞殿,喊,退朝!”
“陛下,你是想讓那群大臣吃了小德子嗎?陛下,小德子可是您的貼身奴才啊,沒了奴才伺候,你吃的慣嗎?喝的慣嗎?……”小德子眼神幽怨,聲情並茂,淚如雨下。
還想繼續睡下去的長樂不得不睜開眼睛:“那你去傳朕旨意,就說,即日起,早朝時間改為未時。”
一旁跟進來的許宴染手裡還端著那碗醒酒湯,眨著水汪汪的小眼睛,涼涼的道:“陛下,冬天的時候你說卯時天黑,為了大臣來時的安全和不浪費蠟燭柴火,便把早朝時間改為巳時,大臣們勉強同意了,可現在卯時已經是青天白日了,你莫不是,還想把早朝,改為午朝?”
“許宴染,你好煩人!”被人道破心聲,長樂幽怨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改成屁股對著外面。
許宴染咬牙:“小德子,去,把她拉起來。”
“是!”小德子已經狗腿的上前扶著長樂坐了起來。
坐起來的長樂懶洋洋的靠在小德子肩上,可憐巴巴的望著許宴染撒嬌:“染染,我的頭好疼!”
許宴染上前給她順了順毛,把碗端到長樂的嘴前,誘哄道:“乖,醒酒湯,喝吧,喝完就不疼了。”
長樂向來便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此刻被許宴染溫順的小模樣一鬨,當真抱起碗來牛飲。
“噗——好苦!”喝了一大口的長樂,又全都吐了出來,黑色的藥汁順著下巴一直流淌到衣服上。
長樂扭頭瞪向一側的小德子:“裡面放了什麼?”
小德子本能的抬頭看向許宴染,許宴染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黃連而已,若是不多放一些,陛下又怎會有精神去上早朝。小德子,還不快給她更衣。”
守在門外的納蘭離憂也想進去,但可惜,房頂上的橙子一直抱著機弩對準了他:“無憂公子,他們再給陛下換衣服,你進去多有不便,還是等在外面的好。”
納蘭離憂憤憤不平:“那許宴染就可以嗎?”
橙子仍舊面無表情的用機弩對準納蘭離憂,不曾有絲毫動搖:“至少,陛下認為他是可以的。”
納蘭離憂更加氣憤,閉上眼,壓下心中的憤怒,再睜開,他仍舊是那個笑如百花爭豔的無憂公子:“既然如此,那我等在外面就是了。”
一刻鐘之後,長樂精神百倍的出現在朝堂。
滿朝武都對著把皇帝陛下弄來上早朝的許宴染深深的望了一眼:許小公子,好樣的。
許宴染看著長樂走進朝堂,沒有半路拐彎跑進某個大殿內睡覺,這才放心的離開。
長樂剛坐在朝堂上一會兒,就見許宴染又匆匆的跑了回來,嘴裡大喊著:“陛下,殿下醒了!”
長樂坐在上方,眨了眨眼睛,沒明白怎麼回事。
許宴染氣得一雙水汪汪的小眼睛更加的溼潤,又喊了一句:“陛下,是帝后殿下醒了。”
長樂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跳下臺階,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德子目瞪口呆的呆了許久,才喊出一句:“退朝——”
這話一出,滿朝的武大臣就把許宴染圍了個密不透風:
“許小公子,真的是殿下醒了?”
“殿下真的醒了?”
“這下好了,咱們南詔不就之後就有小殿下了。”
“是啊是啊。”
“話說,陛下的輕功越來越好了。”
“嗯嗯,剛才跑路的速度比以往還快。”
……
其實,許宴染之所以再送完長樂以後又回承歡殿,是因為他們走的時候,納蘭離憂還在殿內,在許宴染的印象裡,那可是個真會一不順心就殺人的狠主,他有些擔心,便想回去看看。
許宴染在殿外沒有找到納蘭離憂,便進了寢殿。
誰知,一進去,就看到上官敏玉坐了起來,還在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許宴染的第一反應是,納蘭離憂那個妖孽換了帝后殿下的衣服,要冒充殿下,被自己捉了個正著。
他還沒有上前指責,便見那人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來,微微蹙起眉峰,驚疑的將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遲疑的道:“你是,許宴染?”
那身潤的氣質,那遇到問題時微微蹙眉的動作,許宴染肯定,這是帝后殿下,永遠不是那個納蘭離憂可以冒充的了得。
上官敏玉伸著手,剛想讓許宴染給自己端碗水喝,便見那許小公子跟見了鬼似的,轉身跑了。
“嘰嘰——”一直縮在角落裡不想被人看到的上官小玉此刻一身歡喜的衝了過來,頂著禿尾巴和新長出來的小綠毛,扇著翅膀就要飛進爸比懷裡求安慰,求撫摸。
嚶嚶,它這些日子受了這麼多委屈,麻麻竟然嘲笑自己是白斬雞。
嚶嚶,爸比,要安慰,要撫摸,還要教訓臭麻麻。
嗯,小白哥哥也要打,打它的馬屁股。
向來喜歡挺著小胸脯,高傲的像只孔雀,好吧,高傲的像只朱雀的小玉,難得的嬌氣的了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