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08 公主PK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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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08 公主PK公主
頭頂的手掌輕柔而安心,長樂恍然回到了很久以前,上官敏玉還在的日子,忍住掉下來的眼淚,紅著眼眶一把拍掉了頭頂的手:“你知道我捨不得你,你倒是捨得把我一個人丟在南詔……”
“你永遠都不會是一個人的,即使我走了,習彥卿還在,還有太守聿一等人也會一直陪著你,未來,還會有更多的人陪著你…你不用怕…無論我去了哪裡,你都是我的女帝陛下。”
“是,他們或許會一直在。但是,陪著我的那個許宴染卻不在了,那個會和我打架,知我所思所想的許宴染卻不在了……”長樂坐在地上,一隻手握緊許宴染的衣襬,紅著整個眼眶,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歪著頭笑道:“你若是喜歡習彥卿卻又顧忌家人,那我就把你們都收進後宮,讓你們在朕的後宮恩恩愛愛,這樣便不會有閒言細語了,許染染,你說這辦法怎麼樣?”
許宴染卻抬頭掃了她一眼,冷笑道:“陛下也不怕帝后殿下醒來時,跟你拼命。”
“哥哥那麼溫柔,才不會呢。跟他解釋一下,他肯定就會原諒我的。”長樂拉起許宴染的手,討好的笑道:“染染,你說這個辦法如何?從此以後,我們四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童話裡的王子。”
許宴染默默的收回手,低頭看向一側,沉聲道“現在的南詔太弱,我們需要結盟,我知道你心裡不服,不願向他們低頭,但你必須忍,我也知道,你治理的南詔一直都再不斷強大,但還不夠強,你需要時間讓它變得更強。現在,是我能為你排憂解難的時候了。”
“朕的南詔,還用不到你賭上一輩子來護。許宴染,南詔不需要你來護,我也不需要。”長樂將頭轉向一側,面無表情,卻默默的流下淚來,這些年,自從上官敏玉一睡不醒,她已經很少再哭,哭有什麼用,南詔不需要只會哭的皇帝,朝臣不需要只會哭的陛下,這個世上,有人看到她哭,不會心痛,只會擔憂,為天下家國擔憂,而唯一會捨不得她哭的那個人,卻又偏偏閉上眼睛,不肯再看她一眼。
但現在這一刻,她卻忍不住想要哭。
從來不是她想要做強者,而是這種被家人拼死護著的感覺太難受。
她又怎能捨得呢。
“許宴染,南詔比你想的要強,要強很多。所以……”
“陛下,不僅是為了南詔,也是我自己,我想離開這裡,想去看外面的世界,想去…沒有習彥卿的地方…”
“那你……”長樂剛想說什麼,卻聽一聲乾咳,原來是太醫走了進來,看到兩人這執手相看淚眼的模樣,覺得自己來的貌似有些不是時候,但太醫職責所在,他又不能違背皇帝的旨意,只得乾咳一聲,打斷兩人。
“快,過來給他看一下腿。”長樂擦了下眼角的淚水,匆忙起身,給太醫讓開椅子前的位置。
太醫暗歎一聲,陛下果然是喜歡上了許小公子了,你看,這心疼的眼淚都掉了。把許宴染的腿敲來敲去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邊又一邊,再三確認之後才回稟道:“陛下,許公子的腿很健康,沒有半點毛病。”
長樂傻眼了,指著許宴染不死心的道:“可他都在殿內跪了一下午了。”
太醫看向皇帝陛下的目光馬上變成了不贊同:“陛下是希望未來的側君出事嗎?”
長樂摸了把鼻子,垂下腦袋嘀咕:“沒有,朕只是問問而已。”
太醫看到皇帝陛下漫不經心的樣子,馬上改了口:“許公子的腿因為跪的太久,已經有了淤青,不能再度受傷,今夜也不能過度走動,陛下就把他留到宮內休息吧。這是治淤青的傷藥,陛下要記得給許公子每日塗抹。”太醫把藥往長樂懷裡一塞,憤憤不平的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一句皇帝陛下:“許公子身子嬌貴,又未曾習過武,陛下要懂得憐香惜玉才是!”
看著太醫離去,一直低著頭的長樂鼓著臉抬起頭來,從眼光裡刷刷飛出幾柄飛刀,直插太醫後背。哼哼,一個小小的太醫,竟然也敢欺到朕的頭上來。側君?毛的側君,不說他根本不是側君,就算是,那沒有朕,哪來的側君啊。
許宴染看著長樂鼓著臉敢怒不敢言的那包子樣,“噗嗤”笑出聲來,無奈的道:“陛下,您都已經是一國之君,怎麼還會被個太醫欺負到頭上去?”
長樂翻了個白眼,哼哼一聲:“還不是都為了你。誰讓你是我未來的側君呢,他們還指望著你給朕生個孩子傳宗接代呢。”
許宴染瞬間笑不出來了,看向長樂的目光都是小怨毒:“陛下,就算生娃,也是你生,哪裡輪得到我啊。”
“許宴染,我詛咒你萬年小受,一輩子被人壓,喜歡男人就被男人壓喜歡女人就被女人壓,受的一輩子翻不了身。”長樂氣的跳腳,一遍往外走還不忘指示殿外的兩個太監:“你們,等一會兒給我把許宴染抬到承歡殿去,哼哼,早晚有一天朕要找人壓了他。”
只聽許宴染淡淡的解釋道:“陛下,其實,我身上還是蠻有肉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瘦!”
長樂:……
這就是活生生的現代人和古代人的溝通障礙啊,儘管她向來把許宴染當成自己的知音,但知音永遠不是肚子裡的蛔蟲,你看,現在不就是驢脣對上了馬嘴,儘管馬知道驢子不是馬,但驢子卻一直把自己當成了馬,千古悲劇啊。
長樂仰頭望著星空感慨一番,感慨完之後才發現天上漆黑一片,一顆星星都木有。
那晚之後,不知是太醫嘴賤,還是宮內的宮人嘴大,反正,上到武百官,下到黎族國王,都知道了許小公子也睡進了承歡殿的事情。
那宮人是把陛下一左一右,摟著許側君和帝后殿下,左親一口右摸一把,玩的不易熱乎的場景描寫的繪聲繪色**滿承歡,幾欲能夠以假亂真。
就連長樂從小德子口中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都幾乎覺得自己似乎真的那麼做了。趴在**拉著上官敏玉的胳膊撒嬌:“嚶嚶…哥哥,樂兒給你帶了綠帽子…樂兒對不起你…嚶嚶…我不活了……”
長樂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上官敏玉昏迷不醒,自然不會回答長樂。
小德子卻是不忍心昏睡的帝后殿下被皇帝陛下折磨,趕緊提醒道:“陛下,你把剛給殿下換的衣服又弄髒了。”
長樂趕緊停住乾嚎,給上官敏玉拉展平被抓的褶皺的衣袖,嘿嘿的笑著討好上官敏玉:“嘿嘿…沒髒…一點都沒髒……”
那樣子,好像上官敏玉還在醒著,此刻正在生氣一般。
小德子轉過身去,偷偷的抿了把眼角的淚水,帝后殿下一睡七年,陛下便這般樣子過了七年,一個人自娛自樂,一個人說說鬧鬧,然則,那不經心的話語讓人聽起來,卻總是忍不住覺得難過。卻也只能在心裡祈禱一句:老天爺,看到陛下這般不易的份上,您就讓殿下快點醒來吧…以後奴才給您磕頭上香,日日供奉…
長樂又轉頭給趴在床頭的上官小玉說了幾句話,習慣性的叮囑道:“小玉,我去去就回,你在這裡看好哥哥啊!”
轉身招呼小德子:“小德子,走了,陪朕去議事房,那群大臣說有事要找朕商議,不知又為何事。若是又為一點小事就要找朕商量,回頭朕就罷了他們的官。”
陛下這話不知道都說了多少遍,他們頭頂的烏紗帽不還是戴的好好的。小德子頂著幽怨的小眼神一個人在心裡默默的誹謗,卻仍舊彎著腰跟在了後面。
許宴染自那天在明德殿跪了半天之後,那腿疼的,就有四五天沒下來床,他在心裡感嘆以往那些一跪就是一整天的大臣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忍下來的。這不,剛能下床,就一瘸一拐的出了承歡殿,去花園溜達。沒想到,就碰上了提著鞭子氣呼呼的黎族公主。
那黎族國王大概也從某些大臣那裡聽說了許宴染是側君的這件事,知道公主的婚事基本是不可能了,便勸說自家女兒放棄,那黎族公主自幼被父親族人寵溺著長大,何曾這般受過委屈,再加上性子暴躁蠻橫,一聽說是女帝要把他許宴染留作自己的側君,便甩著自己的鞭子直奔承歡殿,要找長樂說個清楚。
此刻看到一瘸一拐的許宴染,那是心疼的心肝劇痛,握著鞭子咬著牙道:“那小心眼的女帝是不是虐待你了?我早就聽說你們中原有各種虐人的方法,不曾想,她竟然這麼對你。”
許宴染不知道黎族公主腦補了什麼,只能解釋道:“只是前幾日跪的太久了而已,和陛下沒有關係。”
“她這麼對你,你竟然還維護她!”黎族公主嫉妒的幾欲發狂,再聽不進許宴染的話語,甩著鞭子直奔承歡殿。
可憐的許家公子,只能一邊在後面一瘸一拐的追趕,一邊招呼宮人去找陛下。
有人敢鬧承歡殿,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一群侍衛也是誠惶誠恐,趕緊跑去給陛下報信。
黎族公主闖進承歡殿的時候根本就沒受到侍衛的阻攔,比較,這也不是她第一次來這承歡殿。
本來嘛,以往長樂不在,這承歡殿還會有神機營的芸豆守著,但最近神機營的炸藥正到了研究的緊要關頭,他便回了神機營。畢竟這帝后是陛下放到心尖尖上的人,也沒人敢怎麼樣,但這黎族公主,偏偏就是不信邪的那個主。
黎族公主以為長樂外殿沒尋到長樂,便以為長樂還在寢宮,直奔進去,一鞭子抽倒了屏風,那鞭子夠長,尾稍直捲到上官敏玉露在外側的手上,多虧上官小玉還算機敏,伸開翅膀護住了上官敏玉的手,自己卻被那一鞭子抽的掉了幾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