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下部:86 叫我納蘭夫人

下部:86 叫我納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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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86 叫我納蘭夫人

“哈哈,你去問你懷裡的小妖女?這小妖女比你更甚,她娘在外勾引了別人卻還敢入宮,她在她娘肚子裡呆了七年零八個月,哈哈哈……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野種,還敢冒充阿羽的孩子。哈哈哈……”

那女子笑出了眼淚,似瘋似癲,好似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指著兩人道:“你們兩,卻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的野種。”

“你若是不喜歡我,便也罷了,何必牽扯到樂兒。”上官敏玉抬頭,眸光已冷。

長樂歪著頭,笑的陽光燦爛,對著對面的女子露出個得意的笑顏,你看,你嫌棄的兒子,卻把我這妖女當個寶貝兒,你連個毛都不算。

低頭拍了拍上官敏玉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聲道:“哥哥莫要搭理她,你身子不好,切莫生氣。”

上官敏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那女子卻好似受了屈辱一般,氣的渾身顫抖:“我兒為你收集藥材,跟人爭鬥身受重傷,你卻只護著這妖孽,連我兒問都不問一句。你可知,他乃是熒惑轉世,早晚會禍亂天下,會毀了這南詔的江山。”

“呵呵……”長樂歪著頭,笑的清脆,“這位夫人,我雖然不知到你的兒子是誰,但卻還知道,這天下,若能因一人而亡,那便早就亡了,何必等到今日。再說,就算哥哥真的是熒惑,這天下本就是亂世,再多一個熒惑怕什麼呢。”

“若是哥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倒是真不介意引起一次世界大戰。反正,天下人這麼多,早死也是死,晚死也得死,那我就讓他們早點咯。也好耳根子清靜些。”長樂挑著眉,狀似玩笑,漫不經心。

“樂兒,莫要胡說。”上官敏玉反握住長樂的手,樂兒,有你這一句話,從此,死而無憾。

女子本是和上官敏玉一樣清冷的眼睛全是深惡痛絕,通紅的雙眼瞪著兩人,一字一頓道:“我兒,納蘭離憂。”

明明早就猜到了會是誰,但親耳聽到,還是忍不住震驚,長樂本是幸災樂禍的表情收起,忍不住上前一步,滿是擔憂:“那他……”

“樂兒?”上官敏玉驚呼一聲,清冷的聲音裡滿滿的不安和受傷。

只那一步,本是貼在他胸前的脊背,卻早已離開,透著徹骨的涼意。

長樂一驚,迅速的後退一步,再次退到上官敏玉懷裡,拉起他僵在一旁的手臂環到自己腰上,抬頭對著上官敏玉笑,眸中一絲歉意,安撫道:“哥哥莫怕,樂兒是哥哥的,誰也搶不走,哥哥趕我也不走。”

上官敏玉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軟下挺的筆直的身體,半壓在長樂的背上。

沒錯,只要他還活著,只要他還有一口氣,長樂就只能是他的。

抬眸看向營帳口處的白衣女子,滿是不甘與痛苦:“娘,你真是,好狠的心,納蘭離憂是你兒子?那我呢,我算什麼?”

“孽障,別用那個稱呼叫我。若是當初真有選擇,我寧可死,也絕對不會生下你。別拿你自己和幽兒比,你是我一生的恥辱,而幽兒,他是我的驕傲。”女子說道納蘭離憂,眸中全是慈愛。

上官敏玉抿脣低頭,沒有再看她一眼,說一句話。

聽聞納蘭夫人那一席話,長樂眸光如冰,卻痞子版的抹了把鼻子,像個無賴一般笑道:“不知,我們這兩個雜種,野種,妖孽,禍害,這般見不得光的東西,哪裡值得納蘭夫人大駕光臨?納蘭夫人千里而來,真是髒了您的眼啊。”

納蘭夫人冷笑:“若不是我兒求我,你當我會來看這孽障嗎?我兒千辛萬苦,為你湊齊了三十二種藥材,沒想到,卻連你一句關心都換不到。”

長樂向來上道,此刻更是換臉比換衣還快,馬上換成了做小伏低的態度:“哎喲,納蘭夫人遠道光臨,我未能遠迎,實在是失敬失敬,不知納蘭公子在何處?吃的可好穿的可好住的可好?衣食住行可都安排妥當,要不要我派人去日夜伺候?”

長樂那副虛偽的嘴臉,實在是太虛偽太夢幻太不真實了,就連一直躲在門口的小德子,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納蘭夫人大概也對長樂這虛偽的模樣有些不待見,冷哼一聲:“小妖女,你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想要藥,簡單。”

長樂咧著嘴,兩隻眼睛眯成一道縫隙:“納蘭夫人大人有大量,真是讓我好生佩服,好生感動,好生……”

後面稱讚的話還未說完,納蘭夫人已經高傲的抬起下巴,笑的溫和端莊又有絲狡詐:“只有一個條件,休了上官敏玉,娶我兒納蘭離憂,這三十二種草藥,我無條件奉上,也省的我兒受累一場,為你醉生夢死受盡悽苦。”

長樂臉上的笑容收起,本能的回了兩個字:“做夢!”

說完以後,又忍不住的後悔,艱難的笑道:“呵呵……納蘭夫人,我剛才說的是我做了一場夢。你剛才說無條件奉上,這話語,是不是表示還有第二種辦法呢?”

“有。你把這南詔的江山,拱手讓與我兒,然後,再嫁給他為妃。”納蘭夫人一笑,勝券在握。

長樂咬著下脣,剛想問還有沒有第三種辦法。

上官敏玉卻已經開口:“納蘭夫人既然不認我這個兒子,那我上官敏玉,也認不起你這樣的母親。納蘭家的藥,我用不起,納蘭夫人請回吧。”

他雙手把長樂攬在懷裡,清冷的眸中看不到絲毫的感情,逐客之意再明顯不過。

納蘭夫人此生大概從未受過如此待遇,臉色難看到極致,轉身離去。

“這,哥哥……”長樂眨了眨眼,她捨不得那三十二副藥材啊,尖著嗓子叫道:“等一等。”

已經走出去的納蘭夫人回過頭來,臉上又有了笑意:“你好好考慮考慮,三日之後,我會再來。”

長樂眼睜睜的望著納蘭夫人消失在視野,扭頭掃視著分成兩隊站在帳子外的侍衛,恨鐵不成鋼:“朕養你們是做什麼吃的?竟然就這麼放她走了,你們傻子啊……”

侍衛們明顯成了長樂的出氣筒。

還是小德子精明,上前順氣道:“陛下,這就算抓了那個納蘭夫人,她若是不給藥,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

長樂翻了個白眼,其實,這個道理她清楚的很,但這麼眼睜睜的放她走了,心裡就是不舒服。

上官敏玉從背後摟住長樂,幾乎整個身體的力量全都壓在了長樂身上,他身體冰冷,卻出了滿身的虛汗:“樂兒,莫要說話,讓哥哥靠一會兒。”

長樂馬上閉緊了嘴巴,對著小德子揮了揮手。

小德子識趣的放下帳篷上的簾子,臨出去前,還記得扛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小桃紅。

兩個人就這樣子站了好一會兒,長久的長樂都以為上官敏玉已經睡著了。

“哥哥,你累不累,要不要去**躺一會兒?”長樂放低了聲音,輕聲問道。

“我睡著了,你是不是就打算去找她?”上官敏玉磨蹭著長樂的側臉,明顯的感受到懷裡的長樂身體僵了一下,他慌亂的將長樂轉身成面對著自己,眸中滿是暴戾:“不準去,聽到沒有?”

“無論是什麼條件,你都不準答應她,不準答應她。”他說完,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嘴上,咬著長樂的脣,都滴出血來。

長樂單手抱著上官敏玉的腰,支撐著他的身體,另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再分開,兩人均是氣喘吁吁。

“不準答應她,無論什麼條件,都不準換,我的命也不要緊,不準換,不準答應她。”上官敏玉瞪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長樂,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長樂點點頭,勾著脣角笑:“不換,無論拿什麼,都不換,樂兒不能沒有哥哥,若是沒了哥哥,樂兒會生不如死的。”

上官敏玉緊緊的抱著長樂,眸中說不清是心痛還是絕望:“樂兒,你知道,她剛才的武功,用的是什麼嗎?是玄冥掌,是玄冥掌。她真是,好狠的心。”

長樂下巴擱在上官敏玉肩上,淚水模糊了視野,卻還是笑道:“沒關係,哥哥是樂兒的,只是樂兒一個人的,她不重要,哥哥只要看著樂兒一個人就好了,不然樂兒會難過的,哥哥只能看著樂兒一個人……”

“樂兒,我的樂兒!”上官敏玉扣緊懷裡的人,身體輕輕顫抖:“我不會把你換給他的,即使是死,我也不會把你換給他的,樂兒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滴溼了衣服,長樂撇著嘴,笑的比哭還難看:“嗯,樂兒是哥哥的,誰也搶不走……”

上官敏玉側頭,輕吻的長樂的耳垂:“樂兒,我想要你了。”

長樂低頭在他肩膀上抿了一把淚水,腆著臉抬起頭來笑的色眯眯:“嘿嘿,我也想要哥哥了。”

纏綿悱惻,耳鬢廝磨,你曾護我半世安穩,我便護你一世長安。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

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

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為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

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

來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

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燕丘處。

一番**,上官敏玉早已沉沉睡去,長樂拿著帕子替他擦了汗,已經收拾妥當,跳下床去。

芸豆跪在帳外,也不知跪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