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33 情義雙全,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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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33 情義雙全,出征
遠來的人如詩如畫,是謫仙落凡塵,是翩躚歸來客。
長樂望著他,是痴了,是醉了,是傻了。
張嘴,只能吐出兩個字:“哥哥——”
上官敏玉風塵僕僕,在滿堂震驚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進來。
他抬頭望著站在高臺上的人,傲然而笑,是三月裡的陽光,似夏季雨後的清風,乾淨,耀眼,凌然,卻又美好的像是一場夢。
天悠然,水靜遠,他怡然而歸。
兩年離別,君顏如故。
“哥哥?”長樂微微歪了歪頭,仍是那兩個字,滿是疑惑,又是期待。
“怎的,不認識了?”上官敏玉張開手臂,對著長樂挑了挑眉,做出擁抱的姿勢。
他了解她,一如瞭解自己。
下一刻,長樂果然飛身跳下臺階,衝進了他的懷裡。
長樂死死的抱住他:“哥哥,是哥哥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上官敏玉嘆息一聲,回抱住她。
兩年的遠行,我放下了仇恨,放下了怨念,放下了不甘,卻唯獨,放不下你。
身得了自由又怎麼樣,我的心,被你困鎖在這裡。
既然如此,既然心已被困,身又何必自由。
長樂從他懷裡抬起頭,伸著手,一點一點臨摹上官敏玉的模樣,臉上的表情痴迷,又是滿足。
上官敏玉低著頭看她,清亮的眸中,只映出她一人的倒影。
長樂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抽回自己的手,退出上官敏玉的懷抱,瞪著一雙眼睛道:“你還敢回來?你若回來,我以後再不放你走……”
上官敏玉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看著她鼓著臉氣惱的樣子,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這些年也不過是在夢裡她哭她笑,但最多的時候,她還是哭的。
性子仍舊那般溫和:“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長樂朦朧了一雙眼睛,連上官敏玉的樣子都開始模糊。
她踮起腳尖,試探的吻向思念已久的脣。
卻被人先一步揪住了耳朵。
長樂歪著身子,哎呀哎呀的叫著,可憐巴巴。
上官敏玉卻冷著臉,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現在不急著出征了?”
“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長樂抓著上官敏玉的手腕,嘴裡叫的緊張,眼裡卻盈滿了笑意。
滿堂的大臣將臉扭向背後,對皇帝陛下的夫管嚴不忍直視:陛下,你剛才的牛逼烘烘呢?你剛才的霸氣側漏呢?難道見到帝后殿下,就真的從側面漏光了?
上官敏玉鬆手,看著長樂捂著被自己捏的通紅的耳朵,冷笑道:“聽說習彥卿已經被困在雲澤半個月了?”
長樂收起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趕快走!”上官敏玉雙手負在身後,他在那裡站著,挺拔如松,似乎從不會倒下。
“哦——”長樂當真轉身就走,沒有絲毫遲疑。
只是走到門口卻又停了下來,回頭一臉疑惑的看向距離她幾步之遠的上官敏玉,不解道:“哥哥,不攔我?”
白衣素雪,上官敏玉單膝跪地,朗聲道:“陛下御駕遠征,臣君自是要鳴鼓送行。”
“那我這就去!”長樂一臉的竊喜,轉身就往外走,都忘記了讓跪在地上的上官敏玉起身。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滿大殿的眾大臣露出得意揚揚的笑顏,揮著手道:“再見了,同志們,再見了……”
滿朝堂的大臣望著皇帝陛下歡快的小身影,表情不一。
等到陛下走出了門口,還能聽到她猥瑣的嘀咕聲:“婦唱夫隨…嘿嘿…夫唱婦隨…嘿嘿…”
也不知是說的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
眾大臣將幽怨的眼神刷刷轉向帝后殿下,只見殿下不慌不忙的起身,扭頭看向還在呆愣的大臣,風清雲淡的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為陛下送行。”
率先而出。
上官敏玉和大臣們追出去,卻見十萬大軍早已整裝待發,想來長樂早就命人將一切準備妥當了。
但站在最前方的,是馬上的騎兵,卻是連鎧甲都未穿。
上官敏玉再看站在前面的女子,一身黑衣,束袖戎裝,背上揹著那把漆黑的戮神,英姿颯爽,傲氣凌然,卻是也未著鎧甲。
他上前幾步,拉住長樂:“你們的鎧甲呢?”
長樂扭頭看了一眼馬匹上表情剛毅的軍隊,笑著道:“軍隊要分三批行走,我和輕騎是先行軍,鎧甲都由第三批人帶過去。不然時間緊迫,一同慢慢走去,還不知需要多長時間。”
上官敏玉明知這是最好的做法,卻還是滿臉擔憂,不能阻攔,因為習彥卿若是當真戰死沙場,她定然會懊惱一輩子。
重情重義,善惡兩分,她總是心軟,對朋友好,對親人好,對自己好,卻把她自己排在最後。
長樂見上官敏玉面色清冷,趕緊拍著他的手道:“哥哥莫要擔憂,這輕騎中大多都是神機營的人,適合遠攻,再說,我們只是先行去探知習彥卿的情況,未必會開戰。”
上官敏玉點點頭,抓著長樂的手叮囑:“你要小心,無論發生何事,作為領軍人,都得保持冷靜,切勿在像早朝時一般,暴躁任性。”
“嗯嗯!”長樂點頭如搗蒜,她抬頭掃了一眼上官敏玉身後的大臣,拉著上官敏玉躲到了小白龍的身後,一幅兩人要說悄悄,眾人遮蔽的樣子。
只可惜,眾大臣絲毫不瞭解皇帝陛下的內心,反而全都跳著腳尖,更加好奇的盯著兩人。
上官敏玉被長樂拉著,暗歎一口氣,這皇帝就是整個皇宮最耀眼的那塊金子,走到哪裡,不都被群臣矚目。
躲到馬後的長樂鬆開拉著上官敏玉的手,低著頭扭扭捏捏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磕磕巴巴的道:“哥哥,你讓我…讓我…”
“怎的?”上官敏玉蹙眉,長樂向來直接,這般吞吞吐吐,莫不是又犯了什麼錯?還是又闖了禍?或者,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長樂伸出手摸了摸上官敏玉垂在一側的手,覺得自己實在是心癢癢的不得了,撩起眼簾滿是期待的看向上官敏玉,一狠心,道:“哥哥,你就讓我親一口吧!”
上官敏玉黑了一張臉。
長樂喊完後,也不知道臉紅,就厚著臉皮盯著上官敏玉看。
“馬上就要行軍了,你竟然還只想著這些東西。”上官敏玉恨鐵不成鋼。
“哥哥……”長樂拉著上官敏玉的一隻手撒嬌。
上官敏玉掃了一眼一臉期待好奇的望著這邊的武百官,狠狠地瞪了長樂一眼,卻還是俯身,低頭,將脣印在了長樂滾燙的脣上。
他本是淺嘗輒止,長樂卻是得寸進尺。
抱著他的脖子,哪裡肯撒手。
遠處觀望的大臣見此,湊到一起嘀咕:
“這次,等到陛下凱旋歸來,咱們總得有小殿下了吧。”
“哎,也不知小殿下會是男是女。”
“男女還不都一樣,反正都是南詔的太子,未來都能做皇帝。”
“說得也是。”
“陛下一直不要孩子,實在是讓下官擔憂。”
“是呀是呀,我也一直擔心。生怕殿下不回來,陛下便一直清心寡慾下去。”
……
兩人再鬆開,均是氣喘吁吁。
上官敏玉微紅了一張俊臉,雖然心中惱怒長樂不顧場合,但想到她馬上就要出征,卻仍舊捨不得發火,只得鬆開長樂的手道:“快點走吧,莫要耽誤了行程。”
長樂卻又撲進上官敏玉的懷裡,撒嬌:“可是,樂兒好捨不得哥哥,好捨不得…我們才剛見面…”
若不是時間實在是不允許,她定然要把上官敏玉壓在地上,扒光摸光看光,吃幹抹淨後再走。
“那不然,我跟你一起去!”上官敏玉拍了拍她的背,終究是放心不下。
長樂卻瞬間從他懷裡出來,瞪大一雙眼睛,緊張兮兮的道:“哥哥去那種地方幹什麼,你又不喜歡打打殺殺,戰場上除了橫屍遍野,又沒有什麼好風景。殺人放火這種事情,還是樂兒最拿手……”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去!”上官敏玉抽回手,低頭看向一側,嘆道:“樂兒,我也是會殺人的。”
樂兒,我不是你眼中的那個溫和乾淨的哥哥。
“殺人怎麼了?若是有人敢傷害你,我也定然要殺他個千次百萬次。”長樂冷著一張臉,盯著上官敏玉道:“我不讓你去,哥哥可莫要從後面悄悄跟來。你且等在這裡,樂兒定能凱旋歸來。”
上官敏玉笑著摸了摸長樂的腦袋:“我若是去了,定然是讓你分心。好,我在這裡等你,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快點走吧,早去早回,記得,我在這裡一直等你。”
“再親一口,我馬上就走!”長樂打蛇上棍。
上官敏玉一巴掌拍在她頭頂,不得不冷下臉道:“還不快走,別磨磨蹭蹭。”
長樂一臉的不情願,卻還是上了馬。
上官敏玉轉身登上一側的高臺,敲響了上面的行軍鼓。
載初十六年七月,獨孤帝御駕親征,帝后上官氏為其鳴鼓助威,百官送行。
浩浩蕩蕩的十萬大軍,直奔雲澤。
僅有十萬大軍,雲陽國主未曾放在心上,只求迅速滅掉被困的南詔三十萬大軍。
誰知,卻在雲陽邊界內的山上,衝出一群黑衣土匪,助被圍困月餘的第一將軍突圍而去,與女帝裡應外合。
在這緊要關頭,卻又有南烈舉兵行至,在西側進攻雲陽,要助女帝一臂之力。
雲陽多年四處征戰,吞併小國,雖然國土擴大,但卻內在空虛,後繼無力,不經兩國夾攻,節節敗退。
此戰一直持續六個月,南詔與南烈一東一西,配合默契,打的雲陽無可招架。
最終,兩軍於雲陽都城外會和,齊心協力,直破**。
雲陽國主勵精圖治,奮鬥多年打下來的雲陽國,最終,卻被兩國分食。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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