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誰也不能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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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誰也不能帶她走
唐寅在前,李錦歌在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相府的大門。隨後,宇文執也緊跟著來了。大門已經關上了,可這宇文執是相府的尊貴常客啊,門口的守衛,那可都是勢利眼,眼見著武昌王來了,老早就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恭候大駕了,那迎接的架勢,可比剛才迎唐寅進府時,恭敬多了。
之前都是有人早早地前去通報主子的,可是自從有次宇文執制止了此行為後,就再沒有自作聰明前去上報給主子了。是以,有好幾次,宇文執在相府轉悠溜達了好幾圈,蕭漣生卻壓根都不知道宇文執已經來了。直到有一次,被蕭漣生撞見正在相府花園裡悠閒踱步的宇文執。事後,蕭漣生也不是沒有處罰並嚴詞警告過下人,可是,偏偏就是有人腦子不好使啊。
宇文執在前,陸紫在後,兩人暢通無阻地進了相府的大門,直奔唐寅的書房而去。守衛們恭送宇文執進去,剛想把門關上,只見一中年男子和一少年疾奔而來,那速度快地,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面貌,兩個守衛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這兩人二話不說地就直衝著門內去了。等門口的守衛們反應過來,早就不見另外兩人的蹤影。兩個守衛互相看一眼,眼神中都寫著疑問:剛剛,是幻覺吧?
甭管了,還是趕緊關門吧,方才,興許是眼花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呀,這兩個守衛充其量也就是身高馬大,五大三粗,有些蠻力罷了,要麼也就只會耍刀弄槍舞弄幾下而已,他們並沒有多少功夫底子的,而剛進去的澹臺凜、澹臺蘿父女,那功力已經高得是像他們這些一般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察覺到的。方才也就是人影一閃,門衛們本就不想多生事端,若是再跑進去查證,那不是說明他們沒有守好門,輕易把人就放了進來,失職了嗎?
相府正門口的這兩個守衛,那可都是混了好些年的“老油條”了,別的或許不行,可這見風使舵,渾水摸魚的功力可是不低啊,該看的該說的該知道的,不該看的不該說的不該知道的,心裡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的很,就那麼回事了。
門是關上了,把後面不緊不慢跟來看戲的季冼,擋在了門口。
“嘿,小子,幹什麼的?”一個守衛趾高氣昂、飛揚跋扈。
“這可是相府,沒事遠遠地去!別在這生事!”另一個侍衛狗仗人勢、蠻橫無理。
季冼看都不看兩個守衛,不急不忙,從
衣袖裡取出一塊令牌,示意給兩人看。季冼之前,一次也未到過相府,是以這兩個守衛不認識他,也是常理。禹國是認牌不認人的,根據官職的大小不同,分發不同的令牌。若是別人不認識你,那這令牌就是一張身份的通行證。
季冼的這塊令牌在禹國是獨一無二的,除了他有,別沒有第二塊了,這可是皇上御賜的啊!兩個守衛雖沒見過,可也是聽說過的。是以兩個守衛一見這澄黃令牌,立時就慌了,顫顫抖抖地急著下跪求饒道:“小的們。。。。。。不知大國師駕到,有眼無珠,衝撞了大國師,還望大國師您大人有大量,別,別和小的們一般見識。。。。。。”
季冼也不廢話,“開門。”
“是,是。。。。。。”兩個守衛唯唯諾諾地,哆哆嗦嗦爬起來,動作絲毫不敢怠慢了,就怕一個慢了,季大國師就要了他們的小命。趕緊去將大門打開了。
季冼將令牌揣回袖子裡,慢慢踱著步子進去了。兩個守衛見著他走遠了,才顧得上擦了擦額頭上冒著的冷汗,這主子終於可是走了,他們可惹不起啊。兩個守衛腦子裡幾乎在想同一個問題,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淨來些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呢?
再說這頭,唐寅和李錦歌回了相府,唐寅房前伺候的小丫鬟就急急跑來稟告,說是冷孽風已經去了他的書房了。兩人趕到書房,果然,門大開著,冷孽風就站在裡面。見二人來了,冷孽風冷冷一笑:“不錯,動作蠻快的,謝過了,唐公子。”冷孽風衝唐寅一拱手,算是謝過。又對李錦歌直接說:“既是回來了,就收拾收拾,隨我走吧。”
要是以為李錦歌是那種膽怯畏懦,任人擺弄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更何況,眼下她壓根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李錦歌衝冷孽風福了福身,“原來是冷大堡主。”
冷孽風冷冷看著她,語氣冰冷,頗是不耐煩的樣子:“冷孽風,孽風,風,你隨便挑一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李錦歌心裡可不樂意了,什麼臭屁的大男子主義啊!她是新時代女性,他讓她幹什麼,她就要幹什麼嗎?上次的定情信物的事,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若是她知道會是這樣,那麼她當時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可惜,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啊!
唐寅則直接被冷孽風的話激的滿臉通紅,兩眼直冒火,這都到什麼地步了?哼
,還孽風?風?這女人真是本事的很吶!唐寅看著李錦歌,眼中埋怨,怨恨,憤怒。。。。。。五味陳雜,李錦歌也說不上來,這唐寅究竟是怎麼了,幹嘛那麼惡狠狠地死瞪住自己?
李錦歌本來想說,讓唐寅先回避一下的,畢竟有很多事情不能當著他的面說,而還有很多事情,則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下看唐寅這副臉色,還是不敢開這個口了,算了,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要留在這裡看,那麼,就留下吧。
李錦歌嘆了口氣,穩了穩心緒,“好吧,冷。。。。。。孽風,我覺得之前的事吧,我們不提的也罷。。。。。。”
冷孽風道:“怕了?”
“我怕什麼?”李錦歌反問。
“怕做我冷孽風的女人。”瞧,是肯定的語氣,這冷孽風憑什麼就那麼信心十足地篤定啊。李錦歌沒好氣地說:“冷孽風,激將法對我不起作用的。”
“女人真是麻煩!”冷孽風皺了皺他那英挺的俊眉,“我記得我們是說好了的,別鬧了,跟我回冷洐堡!”他許諾的女人,這一生就只能屬於他,既是她開了他的定情信物,那必是他命中之人,帶走自己的女人,冷孽風認為沒有什麼不對的。
冷孽風的理直氣壯,不只讓李錦歌不舒服,唐寅更是氣憤的很,“冷大堡主,好說歹說,李錦歌如今還是我府上的奴婢。。。。。。”
“贖金多少?”冷孽風乾脆直接地打斷他的話,贖身的事,很好解決,他都能接受她了,給她贖身就更是小事一樁了。
唐寅被冷孽風一說,這才意識到:李錦歌並沒有籤賣身契。是啊,當初是自己把她帶進府裡來的,也是自己吩咐人給她活幹的,久了反而忽略了她的身份,李錦歌就不尷不尬地在相府待了這麼久。一想到她還是自由身,只要想走,就沒有任何正當能攔下她的理由,唐寅心中的怒火,迅速被忐忑不安和恐慌所取代了。別的他不知道,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會離開自己,到另外一個男人身邊。。。。。。他就會不舒服,很不舒服,特別的不舒服!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她是相府的奴婢,這一輩子就是相府的人,誰都不能帶走她!”唐寅也不知哪裡突然來的一股勇氣,直接了當地回絕了冷孽風,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李錦歌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原來,唐寅還會有如此男人的一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