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6、冷孽風來尋人

86、冷孽風來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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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冷孽風來尋人

李錦歌原本愣愣地,被唐寅的話一下子激醒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不甘寂寞,急不可耐地勾三搭四?!李錦歌的火也上來了,也顧不得他是相府的什麼公子了。甩開唐寅的手,怒氣衝衝地道:“你胡亂說些什麼混話呢!”

唐寅臉色難看的很,方才拽李錦歌力道用得太大,重心又幾乎全部壓了過來。被李錦歌一甩,一個不防備,趔趄了一下,身子沒站穩差點摔倒。

宇文執也緊跟著插嘴道:“唐公子,說話要清楚明白有證據的,你知道聲譽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嗎?”

唐寅看了眼宇文執,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卻終於是沒有再說什麼。

“說!讓他說,儘管說個清楚好了!這麼不明不白的,是什麼意思?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好怕的不成!”李錦歌反而不依不饒了,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個大頭鬼啊!倒不如直接讓他說出來,自己也好弄個清楚明白,她究竟是怎麼勾三搭四、不甘寂寞了?

唐寅咬了咬牙,終是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繼續說不堪的氣話,先前他盯著怒火而來,見了方才的曖昧,更是怒火攻心,哪裡注意到這些個事。聽宇文執這麼一說,腦袋清醒了一些,也覺得他的話有理,看看這麼多的人,實在是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不由得也後悔起自己的魯莽,他是不願看到她被人指指點點,說三說四的。

唐寅又拉不下臉來,只是倔強又硬梆梆地說道:“先莫說這些了,你快些跟我回去!”說著,又來拉李錦歌的衣袖。

李錦歌這下有了防備,豈容他得手?用手拍掉他伸過來的手,絲毫不在意周圍漸漸聚集過來的七七八八的人。先前聽小曲的人,這下幾乎都忘了看臺上,幾十雙眼睛巴巴盯住這裡。有武昌王和大國師在,這些人自然不敢放肆,雖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圍過來,評頭論足一番,可是一個個都暗地裡豎起了耳朵,唯恐疏忽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汴城好久沒有什麼新鮮事,可以拿來做茶前飯後的談資了,汴城人心裡真的是憋得閒的慌啊。

如今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可以把武昌王,大國師,還有相府公子一併牽扯進去,原因還單單隻

是因為一個女人,這第一手資料,嘿嘿,在如意館花的這點貝子,值啊!

可想而知,明日一大早,不,或許更早,今箇中午,無數個版本的三男爭女戲碼,就會傳遍大街小巷衚衕尾,人盡皆知了。

版本一:相府公子痴迷於一個風塵女子,怎奈武昌王爺也看中了此女,相府公子爭奪不過,憤恨之下,惡語相向。此女子勾搭上王爺還不算,又恬不知恥地去勾引禹國的季大國師,結果引發了三男在如意館爭風吃醋......

版本二:有一恬不知恥的女子,勾三搭四,與相府公子曖昧不清不說,還在如意館私會武昌王,而武昌王竟然不介意此女子與季大國師眉目傳情,這些不巧被相府公子逮了個正著。相府公子痛心疾首萬般計量之後,還是決意忍痛割愛以討王爺與大國師的歡心......

版本三:相府公子愛上武昌王的新寵,併為此不懼權貴,向王爺挑釁。怎奈此女不要真愛貪戀權貴,相府公子苦心告白卻換來此女一陣責罵,怨他當她榮華富貴的道路。季大國師看不過去,從中調解說和,又被王爺痛罵一頓......

總之,五花八門的什麼版本都有,謠言就是由人添加了自己惡趣味的好奇想象,再添油加醋一番,編造出來的,且越傳越離譜,甚至越傳越神乎。可是,無一例外的是,在這眾多個版本里,李錦歌都是個禍水,紅顏禍水啊,引得禹國最優秀的幾個男子中,有三個為她爭風吃醋,脫不了干係。她李錦歌才是這場好戲裡罪大惡極的大惡人,罪魁禍首啊。

當然,這是後話了。此時此刻,眾路人甲乙丙,皆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密切高度關注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李錦歌“啪”地響亮一聲,拍掉了唐寅的手。唐寅的怒火再也止不住了,他兩眼冒火地看著李錦歌,頗是咬牙切齒地怒道:“你走還是不走!”

李錦歌第一次見唐寅發這麼大的火,剛才那一下,震得自己的手酥麻痠痛不已。李錦歌也覺得自己讓他有些失了面子,下不來臺。不由將聲音放平緩了些:“少爺您這麼急著讓我回去,所為何事?”

唐寅沒有好氣地看她一眼,“你以為我願意

來尋你嗎,你那未婚夫婿冷大堡主都找上門來了,不見人不走,揚言不交出人就要踏平相府!你說,我敢不出來尋你嗎?”

哈?李錦歌有些愣了,什麼未婚夫婿?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誰。當初李錦歌把冷孽風領進相府的暗道,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後來他不告而別,李錦歌也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慢慢將此人忘到腦後去了。今日聽唐寅這麼一說,莫非是他找來了?

沒有過多思慮,李錦歌開口就問:“你是說冷孽風?”眾人一陣抽氣唏噓感嘆聲,乍驚之下,忘了在場的幾位“重量級”人物。宇文執一個掃眼威懾,眾人紛紛又驚懼地將努力伸長的脖子,縮了回去。

不等唐寅回答,宇文執就盯著李錦歌問:“究竟怎麼回事?”

“呵呵,這個,這個應該是誤會吧,誤會而已啦。”李錦歌賠笑著,心裡卻是苦的很吶,這一個個的,都甩給她臉色看,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好好的生意做著做著,竟然招來一群惹不得的大爺們,唉!

唐寅臉色緩了緩:“是不是誤會,你先隨我回去說個清楚吧!”又拉了李錦歌的衣袖邁步就走。這次李錦歌沒有掙開他,只是一邊被他拽著往前走,一邊心想:真是個書呆子,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也不怕得罪了宇文挹和季冼。一邊又扭頭乾笑著:“王爺大國師乾爹乾妹妹,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等唐寅李錦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宇文執就起身,大步離去,陸紫也緊隨其後。他宇文執看上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從來都沒有被別人搶先一步的道理。

“老爹,看著乾姐姐好像蠻搶手的啊,要不咱們也跟去看看?”澹臺蘿衝自己老爹笑得甜美,主要是有這麼好的熱鬧,不湊,可不像他們父子的作風啊。

“當然---這就走!”澹臺凜已經消失在門口。

“喂,老爹!你又耍賴先跑!等等我啊我不識路的。”澹臺蘿不甘心地叫喚著,也一陣風般竄了出去。

季冼將盤子裡最後一塊糕點拿起來,塞進嘴裡嚼完,然後拍了拍手,慢慢站起來。也往門口走去,有白看的好戲,豈有不看的道理?越亂,才越好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