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黑鷹和白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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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黑鷹和白睢
“黑兄,以後這事就交給白某人了,你哪是她的對手,你只需在她逃跑時捉住她就行了。”白睢很親熱的拍拍黑鷹的肩膀,這兩人不是經常打得死去活來嘛,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好兄弟了?薊陽很納悶的看著四人。好奇怪哦。
“你說怎麼辦?”四人異口同聲。
“你們說怎麼辦?”薊陽又把問題踢了回去,她知道什麼樣的回答他們都不會滿意。
“我們問的是你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
“再說一遍。”四人八眼一瞪。
“哦,我再想想。”遇到這事到底該怎麼辦?不知道怎麼辦,不如就裝蒜,於是她裝做弱柳扶風不勝風吹的樣子,輕蹙著雙眉,慢慢閉眼,然後挑了很合適的地方很恰當的暈倒了。當然一暈倒,這幾人也就不好再問是不?
“你怎麼了?”四人中只有黑鷹最著急。白睢搖著扇子也假裝關心一樣,不過眼底卻帶不著不明含義的笑容。至於那兩個對薊陽瞭解最深的人,更是見怪不怪。看來這些人中也只有黑鷹最好騙。薊陽假裝暈倒,半閉著眼睛豎著耳朵,聽著動靜。聽著聽著卻不小心睡著了。
諸葛元嬰和羅天對視一眼,然後一前一後出去。
“唉,我說就讓她睡吧,咱們也出去吧。”白睢看了看黑鷹說道。
“你等一下。”
“有何貴幹?”白睢劍眉一挑。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知道我的身世祕密,我想知道得更詳細一些。”
“嗯,其實我也想說,可是想到有的人,不問青紅皁白就打人,我這心就有些打鼓。”白睢清咳一聲,有點促狹的說道。
“你就大膽說吧,我不動手。”黑鷹知道他還在為上次的事耿耿於懷。
“說起來,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從前山上有座廟,廟裡沒有和尚……”白睢展扇一笑慢悠悠的說道。
“打住,說重點。”黑鷹打斷他的話。
“別急,慢慢聽我說,很多前你的父親為了追薊陽的娘煙波藍,人家不願意,他就到處追殺她的三個丈夫。”
“怎麼可能,不是那個妖婦勾引我爹嗎?”黑鷹不滿意他的用詞。
“我說,如果你爹心裡不樂意,人家勾引得了嗎?再說了她要是真勾引幹嗎被你爹嚇得到處跑?我這是實事求是。”黑鷹不語。白睢繼續講述。
“他從來不管自己家中妻子的死活。你的母親藍淨離因為意外受傷,被仇家追殺,被我父親所救。你母親非要報答我父親,我父親堅決不同意,又覺得她一個女人單身在外不容易,就留她在白府住了一段時間。後來你爹越來越過份。 她和煙波藍的事情鬧得整個武林人盡皆知。
你娘自尊心很強覺得很失面子,她為了報復你爹,給我的父親下藥和他發生了關係。……”
“住嘴,不准你詆譭我娘。”黑鷹寶劍出鞘,寒光閃閃,直抵白睢的咽喉。
“你看你,我告訴你我是實事求是,既然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白睢不慌不忙的繼續扇著。
“可是我根本你不相信你說的話。”
“人啊就是這樣,只願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不過,你這樣永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黑鷹慢慢的把劍收回來。
“繼續說。”
“你娘之後便不辭而別。我爹覺得難為情,又怕我娘知道後跟他沒完也不敢聲張。就這樣事情就瞞了下來。本來以為這事就完了。
可是,五年以後,你娘突然帶著你來訪,你那時大概四歲,我五歲。你娘在白家住了一段日子。隨後你父親黑殺追來。也在白家住了一段時間。你爹開始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他一直以為你是他的骨肉。
住了沒多久,你爹得到煙波藍的訊息,又是滿江湖的追。把你娘和你扔下。
此時你娘身中奇毒,我父親用盡好藥也未能將她救活。你娘後來又一次不辭而別,她走後沒多久,便來了一封信,說你其實是我父親的骨肉。當時我父親便四處尋你,卻再不見蹤影。”
他們倆光顧回憶往事了,根本沒注意薊陽已經醒來。
震撼震撼,這個爆料有意思!薊陽眼珠轉動著聽得津津有味。
“怪不得,怪不得。黑鷹那傢伙那樣追殺你,你對他那樣好,原來是血脈相連哪。可是,白睡,你為什麼不早說呢?”薊陽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早說過以某些人性格,他會認為我在胡
亂攀親。”白睢淡然一笑,又看了一眼黑鷹。黑鷹則轉過臉去,不發表任何意見。
“那個,你們既然是兄弟,把以前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吧。”薊陽小心翼翼的看向黑鷹。黑鷹冷哼了一聲:“我可沒認他這個哥哥。”只是那張臉上已然沒有殺氣。
“不管你認不認,你都是我弟弟,白家也是你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我不稀罕。”
“這是白家令牌,你拿著,這個可以在全國各個白家分店使用。”白睢遞給他一樣東西。黑鷹也不拒絕,拿過來玩賞著。薊陽心中一喜,他心動了,他要認祖歸宗了。
“我拿這東西給你換一樣東西。”
“不用換,只要是我有的,或是白家有的都可以給你。”白睢還真大方。
“那好,我要她。”黑鷹的手指向薊陽。
“我我”薊陽一下子愣住了,這兩人怎麼一下子轉到她這邊來了?
“她不是東西。”
“你才不是東西!姓白的。”薊陽怒罵。
“我說的是她是人,人是不能隨意轉讓和給予的。”白睢笑著看著薊陽。
“你別管,我只要你離開她,否則我照樣可以殺了你。”黑鷹的殺氣陡的增強。
“那誰,黑鷹,你別動不動就殺呀打呀的,你說你孤獨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家找到了兄弟,你好好的當你的白家二少爺多好,你也可以換身白衣拿把白扇,沒事吟幾首豔詩,讓那些湖陽城裡的大家閨秀們都稀罕你多好……”
“住嘴。現在就跟我走。”
“你說讓我走我就走?我偏不走!”
“走不走?”
“我就不走。”
“走。”他重重的咬字。
“白睢,你到底管不管你弟弟?”
“你自謀多福吧,去吧好好照顧他。”白睢拱手給他們送行。
“你這個懦夫,把我往外頭送,你不是男人!”
“別費力氣了,激將法是沒用的。”
“還有別聽信別有用心的人的挑撥,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們的父母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樣好,那樣委屈,他們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我們為人子女的不是做為父母人生的繼續,我們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日子要過。”白睢拿出他這輩子最正經的臉色。
“別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不愛聽。”
“我說,我可以讓你,另外兩人可沒說要讓啊。”白睢又慢悠悠的提醒道。
“就是,這強扭的瓜不甜,強搶的媳婦不親。……”
“閉嘴。”黑鷹怒道。
“你給我好聽著,這話我只說一次。你逃跑,我跟蹤;你成婚,我搶婚;你養孩子,我拐賣;你死了,我還要把你從地裡刨出來跟你過殭屍日子!這輩子我要定你了!”薊陽圓瞪二目,心裡直犯嘀咕。
歪頭看,黑鷹的目光熱辣辣的冒火,亮得迫人。薊陽裝作羞澀的低頭情不自禁的絞著手絹,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她說不願意他肯定會掐死她。如果她說願意她肯定要掐死她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快說,你怎麼想?”
“我,人家還小,沒想那麼多。”
“我聽人說,你十歲就開始研究怎樣快速放倒男人了。”哪個缺德的人說的!
“不是了,你這樣說我會很害羞的。”
“哼,別裝清純了,你全身上下只有一張臉比較清純。還有我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我只是正式通知你,你以後是我的人了。”
“我錯了黑鷹,我發誓我再也不和你做對了行不?你別用這種方法折磨我。薊陽掐了兩下大腿,醞釀一下情緒,然後淚光閃閃,楚楚動人,我見猶憐。但是某人視而不見。
“我不漂亮不聰明不賢惠。你真的確定是我嗎?”
“我對女人的要求不高。”
“你”可憐也不裝了,怒目圓睜中。
“怎麼不裝了?”
“我只裝給憐香惜玉的男人看。”
“總之,我不答應。你可以追殺我,但是別想控制我。我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薊陽搖身一變一個烈女。
“我只是通知你。”薊陽愣在當地。
四人陪著薊陽在山上住了一段時間。每天打打殺殺,薊陽看他們暫時死不了,也不再跑前跑後的管了。
每天晒晒太陽喝喝茶吃吃點心,逗逗狗溜溜鳥。
日子過得好不愜意。四人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不久,白睢就接到了杜子騰的來信。說是明都鉅變,不明大軍進入城中,另外還有諸多江湖力量參於其中,他們白家也可能會遭到滅頂之災。白睢皺著雙眉。黑鷹也也接到飛鷹傳書。鷹門再度發生叛變。一時間四人憂心忡忡。
羅天不知接到了什麼訊息,眉毛皺成川字,拉著諸葛元嬰到後山霹靂啪拉的幹了一仗。
“說,這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羅天質問。
“不是。”諸葛元嬰答得斬釘截鐵。
然後繼續打,打得兩人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和上次一樣斬釘截鐵。
羅天洩氣,落到地上不打。抬頭望天,沉思。
“難道另有其人?”他不確定的問道,也不指望有人回答。
“明都鉅變,鷹門叛變,燕城事發,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諸葛元嬰淡淡的說道。心道,你也有笨的時候。
“我明白了。”羅天腦中靈光一閃,霎那之間有了一絲線索,眼中閃過一絲厲光。
“謝謝你提醒。”他不太甘願的道謝。
“不用謝,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太笨。”諸葛元嬰的風度涵養一遇到他就變了樣了。諷刺嘲笑脫口而出。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遇到你腦子就變笨,這真是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著金鑾殿長靈芝,挨著茅房長狗尿苔。哈哈。”羅天狂笑一聲。諸葛元嬰也淡然一笑,這個男人竟著也學會像薊陽一樣罵街了。
“你說怎麼辦?”出乎意料,諸葛元嬰竟然用商量的口氣跟他說話。
“看來此事預謀已久。我們不回去是不行了。”羅天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跟你去,如果我趁火打劫豈不更好?”諸葛元嬰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
“你不會這麼做,因為你明白,外人根本不知道那幾樣東西的用處,他們一旦遭了破壞,我們的女人就要遭殃,你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先把共同的敵人打跑,剩下的事我們繼續鬥。我奉陪到底。”
“哼哼。”
兩人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綠豆。
……
早上,離別的鐘聲敲響,薊陽不雅的打著哈欠。她一大早就被人從被窩裡拎出來跟眾人告別。這倒好,要來一起來,要走一起走,好歹給她留一個嘛。
“我回明都。”
“我回鷹門。”
“我們回燕城。”
四人男人分別自報行蹤。愛去哪去哪,她好清靜一陣子。
“可是她怎麼辦?”黑鷹指指薊陽。
“她……”四人都踟躕了,他們幾個此次回去凶險異常,帶她回去,都不安全,況且這四人這麼小心眼,誰不願意讓別人帶走她。總不能分成四份吧?
“我,我哪兒也不去,我在家照顧爹孃。”薊陽從混沌中清醒過來趕緊表態。
“可是如今天下大亂,我們哪能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這桐陵山上也不是說進來就進來的,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太小看她了,難道,她一輩子只能躲在男人的背後嗎?
“不如這樣吧,我們各出一部分人手,留在這裡保護她。然後各位快去快回,把各自的事情處理完畢再圖瓜分之事。”羅天儼然一副領導的樣子。其他三人想想覺得只好如此了。
“什麼瓜分不瓜分的,你我我當什麼了。”薊陽飛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他。
“我勸有的人,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白睢臨走也不忘諷刺人。
“有什麼好反省的,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光明磊落,無愧於心。”薊陽信誓旦旦,大言不慚。
“哼哼,好一個光明磊落,無愧於心,咱們秋後算帳。到時再說。”黑鷹冷哼,白睢冷笑。另外兩人不語不笑。
“你絕不能亂跑,悶了就讓薊月她們多陪你,絕不能出山知道嗎?”諸葛元嬰囑咐道。
“最好別給我招惹別的男人。”黑鷹威脅道。
“等著我,相公我給你帶好吃的。”還是白睢好。
“帶上這個。”羅天把脖子上的東西取下掛到薊陽的脖子上。四人也稍作停留便下山了。他們去的越快,回來得也就越快。黑鷹留了一批鷹門的頂尖殺手,白睢留下一部分暗探,羅天和諸葛元嬰也留下一部分人,暗中保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