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桐陵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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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桐陵喋血
四人走後,桐陵山上著實清靜了許多。不地太清靜了,薊陽又覺得沒意思。
她只老實了幾天便閒不住,這天風和日麗,她和薊月偷偷的下山玩耍去了。下山了才知道,這世道真是變了,昔日繁華的街道冷冷清清,家家戶戶閉門不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薊陽不解的問道。
“打仗唄。”
“可是戰火怎麼會燒到這裡呢?”薊月也不明白。實在沒什麼好玩的,兩人便決定回山。
剛到南山門,薊陽就覺得不對勁。
上山的小路大多是小路,那路邊的花草被人踐踏了不少。看樣子像是有大批人馬上山了。爹孃他們會不會有事?兩人飛快的往山上跑去。
剛進入門中,就見一個滿身是血的身影向她跑來:“小姐,快跟我走,不要回去。”薊陽臉色發白,扶著搖搖晃晃的男子焦急的問道:“快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有人來山上殺老爺和夫人,要交出什麼還魂……你、你快走。”說著身子一歪,斷氣身亡。
“這幫王八蛋,我宰了你們。”薊陽大吼一聲,衝上去。
來到家門口,兩人驚呆了,地上躺著橫七豎八的屍體,桐陵山上的侍衛廚師們全部倒在血泊中。她的大爹正在跟人死戰,二爹在死撐著,就連平常風一吹能倒的三爹也正凌厲無比的殺人。她娘呢?是不是已出意外了?薊陽只覺轟隆一聲,天彷彿倒塌了一樣,如瘋牛一樣衝進去,對著那些人拼命的打。
“薊陽,快帶著你娘和妹妹從後山逃走。爹爹支撐的住。”大爹焦急的叫道。
薊陽一聽娘還沒死,心才放下一半,一招一個,一時間也殺很多人。但是她的功夫原本就不怎麼樣,圍攻爹爹的人全是高手,她根本幫不上忙。
“她孃的,王八羔子,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孃是病貓。”煙波藍扛著一把菜刀衝進來,對著這些人像跺菜似的亂跺一氣。手起刀落跟宰鴨子似的,真砍倒了幾個人。
“煙波藍,沒想到你還真能活,當年那麼重的毒都沒毒死你。”一個陰沉沉的女聲罵道。
“我不但活著而且活得很好,告訴你,我和我的三個相公恩恩愛愛,我的女兒也很活潑可愛,氣死你。”煙波藍即使這時嘴也沒閒著。
“今天我就送你們一家人上黃泉。”那女人冷哼一聲,劍花飛揚,直逼煙波藍的要害。那女人的招式凌厲,招招都是殺招,薊陽看得出來孃親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三個爹爹都在包圍圈中,根本顧不了孃親。她真恨自己平時為什麼不好好習武,現在卻眼睜睜的看著親人被欺侮。
摸摸身上,只有使用暗器,薊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兩人,瞅準時機,一枚銀針打過去,那女人躲閃不及,正好扎入她的左眼,煙波藍豈能放過這個機會,一刀對著她的腦袋劈下去,那藍衣女子頭一偏,大刀看在肩上,頓時鮮血直流。藍衣女子立即收勢陵空而起,狠狠的瞪了一眼薊陽:“我記住你了。”那目光狠毒如毒蛇,讓人不由得打個冷戰。
“你最好記住。”薊陽伸手又是十針,那女子躲避不及,連中幾針。那些人終於下山了。薊陽飛奔到孃親面前。
三個爹爹也一瘸一拐的過來。一家五口人靠在一起。然後那些僕人沒死掉的也爬起來,地上一片狼藉。僕人死去了不少,薊月和雨珠還有圓子都不見了。
“哎呀,我想起來了剛剛來了兩撥人。他們一定是被那撥人擄走了。”薊昌盛突然想起來,直拍大腦瓜。
“爹孃,你們可知道這些人是誰?跟我們又有什麼恩怨?”薊陽急切的問道,只有弄清楚這批殺手是誰指使的,才有可能知道三人的下落。
“至於是誰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個女人我認識,她叫藍鳳,是我的仇人。”煙波藍嘆息一聲說道。
煙波藍正要接茬說下去,卻看見薊昌盛站立不穩,倒在地上,兩人也顧不上說話連忙將他扶到**,又打發人去請山下的大夫。華老頭幾天前下山辦事去了,現在只好先請別人看看。
安頓好爹孃,又安撫一下倍受驚嚇的下人,薊陽才懨懨的回房。
那四個死男人一個也不在,不用他的時候天天在跟前聒噪,輪到他們出力了全都跑了。
“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薊陽想到這裡不禁狠狠捶了一下床。
“小薊陽,話不可要說絕,我這不是來了嘛。”一個魑魅般的聲音把薊陽驚得從**彈跳起來。
這個聲音她到死也忘不了。是那個地獄的人渣,人間的魔鬼,端風!
有的死了,但是還活著老被人唸叨。有的人活著,他早該死了!後者就是指端風這樣的人。
“小薊陽,這麼久沒見是不是很想我?”端風從房頂上飄飄然而下。一身白衣,佩戴長劍,外表上看青山綠水,扒開肚子,全是壞水。
“你這缺德帶冒煙的,今天的人是不是你派的?”薊陽氣得抄起桌舊的茶壺就砸。端風輕巧的躲過,施施然坐下。
“小薊陽這麼久不見,你就是如此待我。”端風絲毫不在乎薊陽的態度,依然滿臉的笑容。
“你回答我的問題!
”
“不錯,是我的人和別人一起做的。”端風供認不諱。
“你這個該死的,為什麼不去死!”薊陽一躍而起,一掌拍向端風,端風躲也沒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
薊陽正欲推門出去,卻被端風一把抓住,“我這次來桐陵一是看看你……”
“不稀罕,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薊陽打斷他的話。
“二是,為了還魂珠。我手下的人有人測出還魂珠就在這桐陵山周圍。”端風繼續說道。還魂珠,薊陽心中一驚,但又怕端風看出端倪便故作平靜道:“什麼還魂珠,去魂珠的,老孃不知道。”
“如果知道最好早說出來,或許還可以留下一命,不但還魂珠,還有鳳靈龍津,端家都將一一納入囊中,這天下也遲早是端家的……”端風躊躇滿志,不可一世。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她現在恨端風,恨端字世家。這幫狼子野心衣冠禽獸。為了天下為了地位不擇手段。
“哼,一幫無知小兒,小人自大,小溪聲大。”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兩人俱是一愣。從窗戶上飄進來個白髮飄飄的老者。
薊陽一看這人就是圓子的師父聖情老仙,聖姑的相公。心裡頓時跟開了窗戶似的,一片亮堂。
“聖情爺爺,您老終於來了。我們被人欺負慘了,您老的徒弟圓子,雨珠薊陽都被他們擄走了,嗚嗚。”
“老朽正是為此事而來。端少堡主,我自問我的徒兒並無得罪你們的地方,因何將它擄去,請端少俠給老朽一個交待。”
“呵呵,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要的東西有可能在他們身上,一旦確定不在,定要他們放回。”
“端少俠要如何確定?”聖情緊追不捨,冷冷盯著端風。
“這個就不勞老俠客知道了。”
“如果老朽非要知道呢!”
“恕端某不奉陪。”
老頭一個探身飛過去就要抓端風。端風也不是好惹的主,閃身過去。老頭再撲再抓,他再躲。
“老頭,我看你人老肉鬆,讓你三分不要不知好歹。”端風的臉色漸漸下沉。
“姓端的,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老朽且將冷眼看螃蟹,看你橫行到幾時。”
“不勞費心。告辭。”說罷飛身上瓦,聖情老頭正待追上去,卻聽見一聲河東獅吼:“老頭子,你死哪兒去了?”聖情老頭一聽這個聲音不禁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去。他這一看,耽誤了時間,端風趁機溜走,薊陽急得直跺腳,直恨老頭一見夫人就邁不動腳。
“夫人,咱的小徒被姓端的給擄去了,為夫想抓住那小子換咱徒弟。呵呵。”聖情滿臉諂媚的笑道。薊陽這才看清,面前的聖姑滿面紅光,鶴髮童顏,精神矍鑠。令人不由得心生喜歡。
“老婆婆,你看他們欺負我們……”
“丫頭,你想跟他們鬥,你還沒有那個資本,他們端字世家經營了百年,在朝堂和江湖上盤結錯枝,任何一方都有滲透。簡直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聖姑清聲勸道,跟剛才的河東獅吼大不相同。
“就算他是石頭我是雞蛋,我也要碰,我絕不能讓他們三個落入他們手中。”
“你要是早聽了我老人家的話何至於此啊。”半空中傳來武痴的話。是以前那個非要收她為徒的武痴老頭。
“可是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薊陽傷心。
“不晚,只要想學,任何時候都不晚。古人說,少而好學,如日出之陽,壯而好學如日中之陽,老而好學如秉燭之光,一生不學,如盲人在黑夜,永遠看不到光明。……”文痴他老人家也來了。
“好了,文痴別唸那些東西了。”武痴喝道。
“好!我學。我要變成為天空中搏擊的雄鷹,成為嗷嗷叫的狼。我要讓我的親人再不受傷。”
“這就對了,你是我數百年來所見到的武學奇材,悟性極高就是太懶惰。除非在非常時候激發你的非常能力才能學有所成。”
“可是如果等我學成再去救她們豈不是太晚了。”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派人跟上他們好好保護他們,端字世家再凶狠也不會現在要了她們的命,他們是要找她們身上的一種東西,所以他們三個不但沒有性命之憂,還會好吃好喝的保護著。”薊陽深知這個幾個老人絕不會騙她,心便放下來。
再一轉身,發現聖情老頭不知跑哪兒去了。
“聖情爺爺哪兒去了?”薊陽問另外三個老頭。
“他,哼,去陪聖姑回孃家了。”
“回孃家?”聖姑也該有一百多歲了吧?她老人家還有孃家人?薊陽一聽簡直要蒙了。
“是啊,她回孃家看看,再回她外婆家看看,來回也得要半個月吧。”文痴不以為然。聖姑還有外婆?有機會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她外婆到底什麼樣子。
煙波藍和薊昌盛他們也隨三痴老人來到四痴谷住下。這裡有層層保護,任何人未經允許也到不了這兒。薊陽便在這裡安心習武。她本就天姿聰穎悟性極高,以前只是懶惰加上父母管得
不嚴從來沒有認真學過。
現在倒好,一心為了救出薊月雨珠他們三人,真的做到聞雞起舞,夜以繼日的學習,不但跟武痴習武還跟毒姑學制毒,跟暗姑學暗器。聖姑也從孃家回來,她本來是要交薊陽學琴和唱歌的,但是當她聽薊陽唱了一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後來她獨創了一門魔鬼音律。這種音律能用聲音讓人心志迷亂,再冷靜的人聽了也會心煩意亂不能自己。薊陽又給加了一些歌詞:
狼嚎曲
但是你怎麼忍心讓我孤獨,
怎麼捨得我的爪子得不到溫暖,
怎麼可以讓我在黑夜裡用綠色的眼睛,
嗷嗷尋覓的蹤影?
讓我的胃成為你流浪的終點吧?
讓你在我的胃裡與我融為一體吧?
我的孤獨和寂寞寫在臉上,
誰都能讀懂,
你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呢?
靠近我,愛上我,融入我,
這樣你就能知道我的胃容量了!
讓人聽著汗毛直立,背上出冷汗,腳底冒涼氣。
薊陽閒來休息時又跟文痴學了古代文化孤本,罵人不帶髒詞,損人讓人琢磨一會兒。
雖然人在谷中,可是一點也不閉塞。外面的訊息也聽了不少。比如說江湖上尋找天地五寶的人越來越多。武林中魔門再現。又有許多武林世家被血洗滅門。皇宮大亂,一國接一國的宮變。
“對了,丫頭,我派人在桐陵山上守著,聽人說來了好幾撥人來找你,其中除了仇家外,還有你的情郎,你見不見?”
“不見,別告訴他們我在這裡。”薊陽一聽到情郎就有些心虛。她現在還沒想清楚怎麼辦?只好拖,拖一天是一天。
“丫頭,你的性子一向是快刀斬亂麻,怎麼遇到這事猶猶豫豫的?”武痴不解。
“女人嘛,總是喜歡拿得起放不下,東看看西瞧瞧。嘿嘿。”薊陽乾笑兩聲,一想又覺得不妥。
於是便又調整臉色鄭重的說道:“再說如今天下大亂,匹夫匹女都有則,連去病小兒都說,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如今天下不平,我又何以家為?我決定,天下一天不太平,我一天不嫁。”薊陽說得蕩氣迴腸,振奮人心。
“此情可表天地,此志可追古人。誰說女子自古只重情不重義,誰說女子心志不如男,你們看看,這就是榜樣這就是典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我將我的畢生所學全授於你。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文痴越說越起勁。薊陽的頭嗡的一下大了、麻了。她以為他的病已經好了,誰知是間歇性的呀。武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開始打坐,聖姑看了她一眼開始彈琴。情痴看了她一眼開始寫他的一萬零一首情詩。
“報,四老有急報!”有人跑進來報告。
“什麼事?冒冒失失的。”聖姑問道。
“是這樣的,端家堡的那幫傢伙變卦了,他們要……”小夥子氣喘吁吁,說話斷斷續續。
“他們要幹什麼,快說!”薊陽也急了。
“他們要將們三個開膛破腹取什麼珠子。”
“還魂珠?”薊陽驚呼一聲。
“對!”
“孃的,這群狼崽子,這叫做虎吃人易躲,人吃人難防。 ”聖姑也不顧自己的淑女風度破口大罵。
“夫人你說怎麼辦?”聖情點頭哈腰的問聖姑。
“還能怎麼辦,各抄傢伙去跟他們拼了。”薊陽不等聖姑發話便急急的開口。
“吃了三天齋就想上西天,功底還淺呢,就你那樣子,去了不是白送嗎?”武痴笑道。
“你們誰也別動,老頭子我去一趟把他們帶回來就行了。”武痴摸摸手中的寶劍,一臉的自信。
“慢著,死老頭,你還真以為天下第一呀,那端家堡裡可是藏龍臥虎,個個陰狠異常。你去也差不多是白送。”毒姑接道。眾人亂作一團,毒姑暗姑聖姑他們都要去,打算傾巢而去救三人。
各人各拿家當武器就要出發。卻聽見有人高喊道:“姐姐,你在這裡嗎?”
“老大,我來了。”
眾人閃目觀瞧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要救的圓子薊月雨珠三人。
“這,不會是在做夢吧?”薊陽揉揉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來來,孩子們過來,快說說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們被姓端的那個傢伙抓到以後,他們威逼利誘的問我們什麼還魂珠龍津劍啊亂七八糟的,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問了幾次沒有結果便把我們關起來不再理會,誰知沒過多久,不知那個人給出了餿主意,說那珠子有可能在我們的肚子裡。那該死的傢伙竟然要把我們開膛破腹,取還魂珠。”
嘴快的薊月氣還沒喘完便滔滔不絕的講開了。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個,還真得感謝一個人。她就是端莊。”雨珠話一落音,就引起了一陣震撼,端莊,自從當日一別他們該有半年不見了吧。由於心中仍然有氣,她也不願打聽她的訊息,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