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5章力排眾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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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5章力排眾議
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沐之秋猛地抬起了頭,她的神情雖然很淡定,但眼眸中卻帶著明顯的驚訝,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和來不及收起的絕望。
他的秋兒在哭,蕭逸的心臟頓時被揪成了一團。
上一次被捉姦在床,他的秋兒淡定從容地走下床,在眾目睽睽之下穿好衣裳,勾脣一笑,何其霸道強大。那一瞬間,她便勾走了他的心。可是這一次,她卻在哭。
心像是突然被重錘狠狠地砸過,蕭逸輕喚一聲“秋兒”,便跌跌撞撞地撲了過去。
“三哥!”這一次卻是蕭良抱住了他,掃了一眼沐之秋,蕭良的眼眸中滿是憂傷,“之秋,她,受傷了!”蕭良的聲音裡有著說不出來的痛楚,彷彿說出這句話,是有人正在用刀子剜他身上的肉。
“什麼樣的傷?”
蕭楠的性子急,他都快憋屈死了,他崇拜的,像神一樣供著的三嫂居然這樣狼狽地被他們發現,當時的情形,他想起來都會喘不過氣。還好,八哥反應快,及時脫下外袍蓋在了三嫂的身上,否則,三哥怎麼受得了?
他一直忍著,一直壓抑著自己衝上去抱起三嫂的衝動。可是現在,他實在受不了了,“八哥!你不要攔著三哥,便是三哥不接三嫂回去,我也要將三嫂接回府去。那是三嫂啊,是我們的三嫂,她在流血!”
蕭逸的身子猛地一抖,蕭良刀子般的話語已溢位口:“之秋,像是被人下了迷藥,我們看見她的時候,她和上次中神仙果的樣子差不多,那個男人趴在她身上……之秋,三嫂,她的身下,地上,有血……”
“那又怎樣?”蕭逸突然大吼一聲打斷蕭良,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他一把推開蕭良,“莫說有人給秋兒下了迷藥玷汙了她,便是她真的自願又如何?不就是一幅臭皮囊麼?就算她已經和其他男人有了孩兒,她也是本王的女人,是本王的妻!”
“混賬!”蕭震天終於怒了,手臂一揮,重重地摑了蕭逸一個耳光,“朕怎地會生出你這般沒出息的兒子?這世上倒是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好女子,你想要誰,父皇都能賞於你,你竟,你竟痴迷於一個*不堪,屢次偷腥的女人!”
蕭逸白皙的臉上登時浮現出五個手指印,他的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目光依然心疼地望著沐之秋,“這世上有再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又如何?父皇若是喜歡,儘管納入後宮便是,與兒臣何干?”
“你!”蕭震天氣得渾身發抖,“逆子!朕的江山,當如何放心地交於你?”
“有了秋兒自然有江山,沒了秋兒,便是擁有了江山又有何用!”說完,再也不看眾人一眼,蕭逸決然地走向沐之秋。
終於走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彷彿捧起珍寶一般,蕭逸將她捧起來,緊緊收進懷裡,“寶貝兒?為夫來晚了,對不起!”
沐之秋的眼珠轉了一下,再轉一下,終於,有兩顆大大的淚珠滾落出來。
她一直在等他,醒來時,再次發現穿越過來時遇到的情形,她便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只是,這次顯然比上次的手法更卑鄙,更無恥。
上次,沐之冬和江晚晴只不過安排了個小廝光著身子鑽進她的被窩,可是這次,他們居然弄了個男人想要毀她清白。
若是其他女人,大概也就認命了,或抵死不從,或咬舌自盡,偏偏她是沐之秋,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二十一世紀的女人若是一遭到*就自殺,那這個世上的女人大概早就死光了。
所以,她要等,即便沒了貞潔又如何,她要等蕭逸來救她。只是,一個人,怎麼可以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上次,她是因為頸椎病發作昏迷,才會著了沐之冬的道兒。這一次,便是精神病給她用了再多的迷藥,她也不會乖乖就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褚天凌給她使用過神仙果的緣故,這一次中迷藥,沐之秋的神智始終非常清晰。她基本上沒有反抗,一直到那個不知道長什麼樣兒的男人將她撲倒在地,將她剝得精光,她都沒有反抗。她在等待時機,等待最後一搏的到來。
男人很興奮,脫光了衣裳便要**。就是那一瞬間,沐之秋的手指一動,男人便一動不動地趴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沒有力氣爬起來,甚至沒有力氣將男人從身上推下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身上的血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匯聚到她的臀下,浸溼了一大片泥土。
然後,門突然被人撞開,然後,有很多人進來,然後,昏死過去的男人被人拖走了,然後,有個人將一件溫暖的衣袍蓋住了她**的身體。
她沒有看他們,她的耳朵聽得到,她的鼻子也聞得到。這些人裡面有很多她都認識,但,沒有她熟悉的梅花冷香。
和兩年前被捉姦時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人物也大致相同,八皇子蕭良、九皇子蕭楠、爹爹沐忠國、繼母江晚晴,只是單單少了兩個最最重要的人物,她的繼妹沐之冬,還有,她的夫君蕭逸。
這種時候他們倆怎麼可能會出現呢?沐之秋覺得很冷,這時候蕭逸應該正在和沐之冬滾床單吧?應該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激烈,因為蕭逸喝醉了,他喝醉了哦!
她慢慢地坐起來,蜷縮住自己的身體,靜靜地等待。她沒有瘋,也沒有暈倒,她只是覺得很累。她知道這些人和她一樣也都在等待,他們等的是同一個人。
沐之秋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卑微過,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被沐之冬染指過的蕭逸,還有在所有人眼睛裡同樣被其他男人染指過的她,他們,是否還能回到過去?她能不能拋開私心雜念重新接納蕭逸?
或許她能接受蕭逸有其他女人,哪怕是個倭國女人都可以,唯獨沐之冬不行。這沒有什麼道理可言,就因為沐之冬的母親害死了孃親,沐之冬同樣害死過她。
其實這種等待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沐之秋想走,誰也攔不住她,哪怕她真的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她也會昂首挺胸地從這些人面前走出去。可是,她就這樣卑微地留了下來,面對所有人的鄙視和謾罵,面對所有人的憐憫和指責。她只想再聽蕭逸說一句他還要她,他還愛她。
蕭逸果然來了,跌跌撞撞地來,跟失了靈魂一般。他喚她的名字,聲音裡都是愧疚和不確定。沐之秋突然之間就後悔了,這便是她等待的結果。
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嗎?蕭逸怎麼可能不要她?便是她真的已是不白之身蕭逸也不會拋棄她,蕭逸就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人。可是,她卻突然不想要他了,她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她害怕在蕭逸的身上找到沐之冬留下的痕跡。原來,她在這方面是有潔癖的。而且,這種潔癖只針對沐之冬一個人。
但是,她聽到了什麼?蕭逸說,沐之冬不配,他那樣大聲地直接說出沒有與沐之冬苟合,他是說給她聽的啊!他竟如此瞭解她,連她這樣的小心思都猜到了啊!
她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不要讓蕭逸一個人孤軍奮戰?
伸出手,沐之秋想抱住蕭逸,手臂卻排斥地打算推離蕭逸,“我看見你吻她了!”
“沒有!”蕭逸沒有容她跑掉,他將她抱得更緊,指天發誓,“沒有親到,真的沒有親到,我……我聽見你敲窗戶了。”
“可是,你跟她喝了合巹酒!”
“那個不算數,你知道的,我們倆的合巹酒不是那樣喝的。而且,我也沒有揭開她的紅蓋頭!”
“可是,我聽見你叫她寶貝兒!”
“對不起!”蕭逸終於俯下頭去吻住她,吻去沐之秋滾滾而下的淚水,“寶貝兒,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一進門就該認出來的,對不起……”
“夠了!”蕭震天突然往前走了兩步,刷地一下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直指蕭逸和沐之秋,“如此***,還這般善妒,傳朕旨意……”
“父皇!不可啊!”蕭良和蕭楠同時跪倒在地。
“皇上想殺了我?”緩緩地從蕭逸懷裡下來,優雅地穿上蕭良的外袍,沐之秋赤著腳站起來,“砍頭?杖斃?車裂?腰斬?還是萬箭穿心?”
彷彿一瞬間,她就恢復了以往的強勢和霸氣,變得萬丈光芒閃閃發亮。
冷冷地看著蕭震天,沐之秋道:“我記得兩年前隨雲清第一次入宮時,蕭楠罵我是不知羞恥的***,說我被人捉姦在床,皇上不但沒有殺我,似乎一點兒也不吃驚。我治好了太后的急症,向皇上請求取消我與蕭逸的婚約,皇上也猶猶豫豫再三推辭。今日,不過鬧劇重演,皇上為何反應如此強烈呢?”
“好一張伶牙俐齒,倒是朕一直太縱著你了!兩年前你明明還是個處子,今日卻已非完璧,豈可同日而語?”
說著話,蕭震天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沐之秋**的雙足。蕭良的袍子很長,將沐之秋的身體完全裹住,但她的白皙的小腳丫卻露在了外面,腳面上有觸目驚心的血跡,那是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的。
蕭逸下意識地將沐之秋攬回懷裡,扯了扯她的外袍,蓋住了她的腳。
如此掩耳盜鈴便是最好的佐證吧?唉!當真難為了蕭逸,這種時候他心裡該有多難受啊?竟還想著要幫她遮掩。
擁抱蕭逸一下,沐之秋脣角一彎,“放心,我很好,仍是完璧!”
蕭逸一下子就傻眼了,他的小女人在說什麼?他聽著很吃力,有點聽不懂。方才,連他都看見了,她白玉般的臀下和雙腿上都是血。
沐之秋笑得更燦爛了,“你都能為我保留,我如何不能為你保留?傻瓜,我的身子只是你一個人的,其他男人,都不配!”
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蕭逸終於咧開嘴笑起來。
“你說完璧就完璧?沐之秋?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
蕭震天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有人撞門而入,竟是直接滾倒在地,那人手裡緊緊攥著一塊血跡斑斑的絲帕,不待站起身便將絲帕遞到蕭震天面前。
“皇上請看!”
一直靜默旁觀的蕭良接過絲帕小心抖開,待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不由驚呼道:“父皇!之秋沒有欺君,那賊人確實不曾得手!”
蕭震天的目光剛落在絲帕上,蕭楠卻已猴急地將絲帕奪了去,大聲念道:“未完使命,以死謝罪!”
才一念完,蕭楠便哈哈大笑兩聲,一把拎了撞進來的小廝問道:“你是何人?此物從何而來?可是那羞辱我三嫂的賊人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