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00章攜手還朝

正文_第300章攜手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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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0章攜手還朝

這種時候沐之秋就會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側過頭去迎合蕭逸,清清淺淺的吻纏綿悠長,像一首古老的詩,又像風平浪靜的大海,外表淡然,內裡卻孕育著驚濤駭浪,總讓她產生出擁抱著全世界的錯覺。

老頑童的心思全都在海豚身上,他如同一隻活潑的大猴子,在海豚背上和船上來回折騰,忙得不亦樂乎,倒忘記了要時刻警惕地監視蕭逸,以防這無恥王爺佔他寶貝徒弟的便宜。

第五天早晨天尚矇矇亮,沐之秋就被脣邊癢癢的呼吸鬧醒了。

彎起脣角,並不睜眼,只是抬臂環住蕭逸修長的脖頸,吃吃地笑起來。

看著懷裡慵懶嬌憨的小女人,蕭逸心花怒放,在她鼻尖上印下一吻,笑道:“秋兒笑什麼?”

“我笑自己做夢夢見一隻大貓咪在我臉上蹭來蹭去,所以我一下子就勒住了它的脖子!”

聽出她話語中的促狹,蕭逸不由地在她粉嫩的頸上咬了一口,“那秋兒有沒有夢見大貓咬你啊?或許,它還會吃了你呢!”

沐之秋輕吸一口氣,道:“我夢見的可是一隻溫柔的大貓,哪裡是像你這樣的野貓……”

“為夫野麼?白白背個野貓的名聲卻沒吃上魚腥,秋兒說,為夫是不是很冤?”

含笑,避開他不安分的脣,將腦袋往他懷裡鑽了鑽,她輕聲呢喃:“這還叫沒吃上魚腥麼?我都虧大發了!”

“秋兒說什麼?”

她身上的香氣實在讓蕭逸嚮往,不由自主對著她的脖頸哈出一口氣,貓一般的小女人卻更深地藏進他懷裡,弄得蕭逸春心蕩漾,卻又無可奈何。

“秋兒?秋兒?快些起來,我們到雲福鎮了!”

不理。

“寶貝兒?到家了啊!”

“嗯?”終於懶洋洋地將眼睛開啟一條縫,眸中卻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睡意,沐之秋輕喘撒嬌:“再睡一會兒可好?昨晚實在太累了!”

蕭逸啞然失笑,旋即,邪肆的聲音響起,皆是無邊的寵溺,“這就累了麼?昨晚為夫才使出一分力氣。本想到我們大婚之日再用上十分力,看來秋兒是等不及了。如此,為夫便給秋兒補個早課,索性讓秋兒一個月都賴在**不起來可好?”

話音未落,帶著微微涼意的大手已順著她的裙裾滑下,輕輕落在她腰間的肌膚上。

沐之秋騰地一下坐起來,瞌睡登時醒了一大半,這廝要做什麼?光天化日的,他是想現在就?

什麼叫昨晚只出了一分力氣?說的好像昨晚她和他怎麼了似的。其實,其實昨晚蕭逸不過多調戲了她一會兒,讓她睡得有點晚而已。

蕭逸手臂微一用力,沐之秋便重新撲進他的懷裡:“秋兒不是沒睡醒麼?無妨!為夫只管摟著你繼續酣睡,自然會有人用軟轎將我們抬回去。”

有沒有搞錯,若是他真心有這樣的打算,豈會早早地就弄醒她?這些天蕭逸都是等著她睡到自然醒的,現在再來說這樣的話,可不是故意擠兌她麼?

他蕭逸豈會讓所有的人都看見他們同床共枕的慵懶閒適?沐之秋倒是不介意婚前同居,問題是蕭逸,他是否過得了他自己那一關?

奸詐地衝他一笑,沐之秋重新閉上眼睛,“那好吧!那就再睡一會兒,等軟轎來接,你只管把我抱上去便可!不過我不喜歡被裹成蟬蛹,也不要穿衣裳,就如此穿著中衣睡便好,這般舒服。”

蕭逸徹底被打敗了,他實在拿這個鬼精靈的小女人沒辦法,明明是他佔著主動權,怎地一眨眼,就變成了她調戲他?

若是時間地點都合適,他自然不會讓她得逞,只是眼下的情形,卻容不得他繼續胡作非為。

該死的小女人,如此淘氣,著實叫他又愛又恨!

伸手取過榻旁的衣服給她穿上,二人簡單洗漱一番,這才攜手走出船艙。

海面上霧氣騰騰,船頭卻空空如也,老頑童和海豚竟都不見蹤影。

沐之秋喊了兩聲“師父”,沒有人答應,正要返回船艙去找,蕭逸已拉住她道:“不用找了,你師父已經走了!”

沐之秋愣了一下才明白蕭逸的意思。他們出海多日,靜安王朝一定翻了天,雲福鎮是唯一通往倭國的入海港,不用說,這裡一定被重兵把守。依著老頑童的性子,怎麼可能在他人面前暴露身份?估計她還在睡夢中時,老頑童就帶著他的寶貝海豚們悄悄離開了吧?

那個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總是將她捧在手心裡的老頭兒就這般不辭而別了,原來,他竟也害怕面對分離。

她早就猜到返回靜安王朝之日必定就是與老頑童分別之時,卻沒意識到時間過得這麼快。老頑童在的時候沐之秋有時候會煩他,甚至和蕭逸一起捉弄他。可是,如今老頑童突然離開,沐之秋的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就好像淘氣的女兒突然遠嫁了,想要再向寵溺她的父親撒撒嬌時,卻已找不到父親的人影。

心中惆悵,空氣也變得沉悶起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秋兒!你師父灑脫慣了,由他去吧!”

“唔!我知道!我就是想到這些日子師父為了救我們保護我們吃了那麼多苦,我非但沒有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反而處處刁難他,心裡有些難受。”

老頑童灑脫不羈,若不是已完全能信賴她和蕭逸,他是不可能掩去自己一代宗師的氣勢,任由自己做個任性淘氣的老小孩兒的。

蕭逸胸口一抽,“以你師父的性子,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別難過,這些天,他過得很開心。說不定哪天他心血**,就又跑到京城來找你了。”

這倒是真的,以老頑童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蕭逸用內力驅動小船往前行駛,透過海面上的濃霧,晨曦中能看清楚雲福鎮海港碼頭,岸上重兵重圍,將整個碼頭包圍得水洩不通。

依稀看見岸邊立著個熟悉的身影,芝蘭玉樹、身姿飄逸,白色長袍迎風飛舞,下一秒似乎就要隨風而逝。

沐之秋眼圈一熱,不由輕喚一聲“雲清!”

蕭逸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倏地一緊,以一種極其霸道的姿勢將她箍進了懷裡。

沐之秋被他勒得倒吸一口涼氣,抱怨道:“你做什麼?那個人是雲清!”

他知道那個人是上官雲清,甚至比她看見的要早得多。上官雲清又怎麼了?她是他蕭逸的女人好不好?

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沒有自覺性?她已經承認自己愛上了他怎地看見上官雲清還如此激動?難不成一看見上官雲清她眼睛裡就再也沒有他蕭逸了嗎?

“我知道是雲清,那又怎樣?”

“什麼叫那又怎樣?那個人是上官雲清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已經有十幾天沒有見面了,難道你看見他不激動?”

他看見上官雲清為什麼要激動?那是他的情敵好不好?蕭逸巴心不得一輩子都看不見他才好。

有誰聽說過是朋友就要天天見面的?天天見面的那是夫妻。在靜安王朝,朋友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不再相見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誰會死掉?

蕭逸一個沒留神,沐之秋已掙脫他的手臂跑到船頭,扶著船舷衝碼頭大喊起來:“雲清?雲清?我在這裡,我和蕭逸在這裡!”

立時對上兩束溫潤的目光,依舊笑如春風,透得人全身上下甚至整顆心都是暖融融的。

上官雲清已經在雲福鎮碼頭等了足足十五天了,他比蕭逸來晚了一步,據蕭震天的皇家暗衛密報,蕭逸早他一天便神祕地離港入海了。

他本也打算出海去追蹤,卻被蕭震天的皇家暗衛算計卸去渾身氣力。眼下,除了尚能吃飯、睡覺和行走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成。

上官雲清知道蕭震天是為了他好,他一個文弱書生,沒有武功,更沒有航海經驗,茫茫大海去追蹤不知何去的沐之秋,他連一分把握都沒有。可是,蕭震天這般算計他,還是讓他氣惱。所以,儘管蕭震天后來派了幾批人來安撫,上官雲清仍然固執地守在雲福鎮碼頭,連個口信兒都沒有帶給蕭震天。

昨晚,上官雲清又在碼頭上站了一夜,冬日裡冷冽的海風讓他的身體麻木,尤其是他才痊癒不久的雙腿,已再次呈現出復發的徵兆。

但上官雲清的頭腦卻異常清晰,之秋被人擄走了,他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到她了。那個面對死亡依然談笑風生淡定從容的女子,她有沒有受傷?這麼冷的天氣,她穿得夠不夠?有沒有受寒?她可因思慮過重而失眠?他有好多好多話想同她說,可是,她在哪裡?

靜安王朝水師總督楊廣安本接到皇帝密奏,要將上官先生禁足在總督府衙好好養腿疾,但面對這樣一個仙姿挺拔的人,楊廣安卻怎麼樣也下不了手。他又不放心上官先生一人守在碼頭上,只得眼巴巴地在此陪著他。

楊廣安本以為今日又要無功而返,濃霧中卻突然駛來一艘小船,船頭隱隱站著一男一女,被濃霧籠罩著看不真切,但隱隱卻能看出仙人之姿。再定睛看去,那女子已揮舞著雙臂大喊起來,依稀喊的是上官先生的名字。

上官先生在靜安王朝那是神祗的化身,人人都要尊他一聲先生,這女子居然敢這麼稱呼他,可不是上官先生極其親近之人麼?

楊廣安尚未反應過來,淡然冷清的上官先生的眼眸中卻瞬間異彩紛呈,那張原本一塵不染謫仙般的俊顏上已綻開了笑容。彷彿孤傲冷清了上萬年的冰山雪蓮在一瞬間緩緩開放,這一刻,竟讓楊廣安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之秋!”才喚出一聲,上官雲清便衝了過去,完全忘記了面前是茫茫大海。

楊廣安下意識地伸手一抓,便將他拖回來,饒是如此,上官雲清的皁靴卻已溼了鞋底。

楊廣安在心裡抱怨一句,好一個書呆子,還是個情痴,這麼著撲上去和自殺有什麼區別?船上若真的是定邦使君沐之秋,那她身邊的一定是靖王爺蕭逸。這上官先生難道沒有長眼睛,看不見人家倆人耳鬢廝磨情意綿綿嗎?

楊廣安絲毫不懷疑像靖王爺這樣冷酷的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斬殺了上官先生。

靖王爺可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多少年從未對哪個女子動過情。據說,靖王爺偏偏對他這個曾經的準王妃情有獨鍾。此番,為了搭救被擄的原靖王妃,竟連王府被血洗之仇都熟視無睹。上官先生如此撲上去,豈不是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