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83章如此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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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83章如此求婚
老頑童即便再健朗,也不可能活得比蕭逸更加長久。偌大的門派,想要保住所有門徒的性命,恐怕唯有如此。這般在蕭逸面前低聲下氣,原也是老頑童不齒的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老頑童不愧為一代宗師。
沐之秋心中喟嘆,看來她昨日與老頑童的那番對話蕭逸只聽到了後半部分,他若知曉老頑童最初是在算計她,意圖利用她替自己報仇,還會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老頑童?
二人攜手往山洞走,一時間竟相對無語,空氣中卻流動著淡淡的甜蜜。
這個小島上幾乎遍佈櫻樹,但小島外圍卻長著一些高大的闊葉植物。沐之秋不知道這些植物叫什麼,只覺得花草樹木如此生長就像是一個天然被籬笆圍起來的大花園,親切得像是自家後院。
蕭逸邊走邊順手摘下幾片闊葉,白皙纖長的手指如同兩隻靈活的蝴蝶在沐之秋眼前上下翩飛,她尚未看清楚,轉眼間蕭逸就編出了兩頂帽子。
沐之秋有些驚訝地看著蕭逸,在她眼裡,蕭逸雖然不怕吃苦,但他卻是個養尊處優的王爺,雖沙場點兵九死一生,卻也不至於會做這樣的事情。
蕭逸編織得十分精緻,利用闊葉的紋理和優勢,將大大的葉片留作帽簷,戴在頭上,就像是撐著一把別緻的綠色雨傘。
這樣的手法和工藝,放到現代裡應該是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吧?原以為蕭逸這樣的人若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紀去,一定是個百事無成的大少爺,如今,只看他這一手編草帽的手法,他便不會餓死,保不定還能看一家工藝品飾物連鎖店呢!
但見她眸中閃動著崇拜,蕭逸耳根一紅,便俯下頭來親她。沐之秋仍愣愣地瞧著他,他豔麗的脣已覆在了她微啟的櫻脣上。
感覺到他的舌一點點遊走在口中,沐之秋才反應過來,臉頰頓時燒得滾燙。並不躲閃,大膽地迎向他,用她柔軟的手臂纏上蕭逸修長的脖子,靈動的眼睛裡水波盪漾,竟是火一般的熱情。
以前蕭逸每每親吻沐之秋,她總是不太耐煩,像是他在強迫她。便是他使盡渾身解數,引誘她動情,她也有些三心二意心不在焉,更不曾主動過。今日,她卻已是第二次主動抱住他,蕭逸有些受寵若驚,手臂一攬,如同抱孩子一般將她整個人抱至胸前,微笑著看她。
脣邊已溢位淺淺的笑聲:“閉上眼睛!”
“嗯?”沐之秋不解地看向他。
蕭逸的吻便滑至她的耳垂,“小傻瓜!你這般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可不是在故意**於我麼?秋兒可知我在你面前,從來都沒辦法坐懷不亂,難不成你現在就想與為夫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麼?”
這個蕭逸,這個蕭逸,一句話羞得沐之秋恨不能找條地縫躲起來。蕭逸卻不容她逃避,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沐之秋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卻總感到蕭逸熱辣辣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不由地又抬眸看過去,正對上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忙垂眸躲開,嘴裡卻道:“你讓我閉上眼睛,自己卻一直盯著我瞧,倒是為何?”
“因為你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也會害怕!”
才要抬眸,蕭逸的吻已輕輕落在她的眼睛上,“秋兒!我愛你,你可願嫁給我?”
他要她閉上眼睛,他說他會不好意思,他說他會害怕,卻是為了向自己求婚?這一刻,沐之秋的鼻子發酸,心中千萬般喊著“我願意”,卻哆嗦著嘴脣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兩年來她時時刻刻都能聽見蕭逸霸道地對旁人說她是他的王妃,此時,她卻覺得蕭逸的聲音輕顫,雖充滿真誠和感情,仍顯得底氣不足。但,即便是這樣,沐之秋也覺得這是蕭逸這兩年來說過的最最動聽的情話。
正要回應,蕭逸卻是等不及了,掬起她的下巴,道:“秋兒在‘死亡村’裡曾說,你這一生最大的理想是貪財、好色、好吃懶做。貪財為夫不怕,便是你要將整個靜安王朝的財寶都據為己有,為夫也定會滿足於你。好吃懶做自不用說,你嫁給我什麼都不用做,便是每日出行讓我抱著你都可以。至於好色麼,這個要求我基本上就能滿足你,但有個條件,你只能對我一人好色,不管怎麼色,為夫都由著你,就是不能色別的美男,秋兒看可好?”
蕭逸的聲音極其低緩柔和,帶著魅惑人心的蠱惑,像理查德的鋼琴曲,莫名其妙地就讓沐之秋嚮往。他那雙豔麗到極致的桃花眼不停地眨啊眨,沐之秋就有種被電流擊中的感覺。
她確實曾說過自己的人生理想是貪財、好色、好吃懶做,記得當時這話是她教育“死亡村”裡那些冥頑不化的村婦們時,揹著人說的體己話,她從未將這樣的想法表露給其他人過。“死亡村”的村民們將她視若神祗,她說出再匪夷所思的話,村婦們也不會感到奇怪,若是落到其他人的耳朵裡,保不定就給她定個***大不敬的罪名。但這些話蕭逸是怎麼知道的?看來這廝聽牆角的功力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蕭逸這麼說,這麼看著她,算不算是**裸的**?開玩笑,貪財、好色、好吃懶做,哪個女人不向往?蕭逸是個言出必行的君子,似乎他說的這幾點對他來說也都不是難事,可是看著他滿臉焦急,故意使用美男計引誘她的無辜模樣,沐之秋心中便生出戲弄他的想法。
“唔!你讓我想想啊!”
“還想啊?秋兒昨日不是親口說你愛我嗎?”
“那時候你不是快死了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當時你那般央求我,我總得說兩句好聽話讓你心安不是?”
這話說得夠狠,基本上就是在詛咒蕭逸。才說出來,沐之秋就有些後悔,額頭上已沁出些許冷汗來。
“真的如此?”蕭逸面色一沉,脣邊卻挑起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容,“秋兒莫要後悔!”
沐之秋學著他方才的模樣眨巴眨巴眼睛,“蕭逸!貌似你說的這幾點不止你一人能辦得到哦!你瞧啊!我表哥褚天凌乃是褚國太子,又是褚國第一美男子,其相貌不在你之下,我若是嫁給他,不管是貪財、好色,還是好吃懶做,他一樣能滿足我不是?還有啊!雲清……”
後面的話沐之秋愣是沒敢說出來,因為蕭逸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原本成竹在胸的笑容竟變成了暴虐和肅殺。
“秋兒是想我們還朝後,讓我殺了褚天凌和上官雲清?”
就知道這廝開不起玩笑,她不過說說而已,難不成只准他調戲她,她都不能反擊一下?
蕭逸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滿意,手臂輕抬,沐之秋再落腳時,便踏在了蕭逸的腳背上。他擁著她一步步緩緩往前走,貼住她的耳垂悄聲道:“以後這等玩笑不能再開,為夫十分介意,會嫉妒,也會生氣!”
唔!沐之秋瞪大眼睛,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靖王爺,靜安王朝最冷酷無情的靖王爺親口承認他會嫉妒會生氣。
這個男人,好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愛。
仰起頭,將溫潤的櫻脣貼在他的下頜上,悄聲迴應他:“傻瓜!難不成愛要整日掛在嘴邊麼?連玩笑都開不起,你當真無趣!”
“呵!”蕭逸笑起來,“秋兒說我什麼?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當她傻啊?好話只能說一遍,重複說那叫囉嗦。掙扎著想迅速離開蕭逸的腳背,蕭逸的雙臂卻如鋼筋般紋絲不動,固執地環著她。
這般被蕭逸馱著往前走,明明是兩個人,卻只有一雙腳印,他二人就像兩隻時刻相擁的樹袋熊,笨拙卻浪漫得令人陶醉。
蕭逸的手便緩緩落在她的腋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撓起來。
沐之秋怕癢,蕭逸這般捉弄她,登時讓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將眼淚都要笑出來,蕭逸才停下手,笑問:“秋兒可還要想?”
她脫口問:“想什麼?”
才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了錯話。蕭逸的手已重新落在她的腋下,一臉的壞笑。
“不要啊,不要啊!我答應,我答應嫁給你還不行麼?”
“既然答應了就不許賴皮,若是再敢隨便看其他美男,我就把你關起來!”
唔!好霸道的男人,不講理得不可理喻,卻叫沐之秋滿心都是喜歡。
暴風雨適時落下來,卻因島上連綿不絕的櫻樹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透過層層疊疊的櫻花灑下來的並不多,倒似春日裡纏綿入骨的綿綿細雨,清新婉約得醉人。
沐之秋和蕭逸頭上大大的帽簷彼此銜接,組合成一把奇異的大傘,竟沒有多少雨水落在他們身上。
蕭逸馱著她在一棵巨大的櫻樹下停下來,厚厚的櫻花鋪了滿地,被細密的雨水浸溼,如同一床軟軟的厚墊子,將人的心都融化了。
“蕭逸?你知不知道我小時候有個心願,長大以後要做公主,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讓他陪著我每晚都去看流星,再一起聆聽每一場春雨的聲音。”
“只要是秋兒的願望,為夫都會替你實現。從今往後,為夫每晚都陪你看流星,每一場春雨都陪你一起聆聽。”
沐之秋眼睛一彎,搖著頭笑起來。每個女人小時候都會有個公主夢,在這個夢裡,總會有個白馬王子出現,寵著自己,愛著自己,所以,她也不曾免俗。只是,哪裡就有那麼多流星每晚都能看到?哪裡又會有那麼多纏綿的春雨讓他二人消遣?
“在我的家鄉,大婚後新婚夫婦要去度蜜月。蕭逸,咱們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這座小島,便在此提前度過我們的蜜月好不好?”
“好!”蕭逸的眸中滑過一絲狡黠,突然在她脣上輕咬一口,道:“蜜月裡是不是每晚都能行夫妻之禮?”
“呀!”沐之秋驚撥出聲。
這廝,這廝在想些什麼?這般良辰美景,他怎地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可不是衣冠禽獸又是什麼?
“我,我說的度蜜月不包括這個,其實,我們在一起,只要牽牽手,擁抱擁抱,接接吻就夠了!”
蕭逸臉上的壞笑愈發深刻,促狹地看著她,悄聲道:“秋兒難道不知,為夫只要牽牽你的手,抱著你或是吻著你,為夫就會想繼續做點什麼。所以,時時牽手擁抱接吻,為夫就會時時想要做點什麼。比如說現在,為夫就十分渴望能同秋兒做點什麼,難道,如此良辰美景,秋兒就不想和為夫在這櫻樹下做點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