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70章尋找弱點

正文_第270章尋找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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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70章尋找弱點

沐之秋這句將玩偶師的臉打到屁股上去徹底挑起了玩偶師的神經,竟讓玩偶師覺得要是這麼就將沐之秋扔下崖去實在太便宜她了,所以大手一揮,竟是往後將沐之秋拋了出去。

玩偶師身後二十米處就是那片花海,沐之秋的身子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地向櫻樹撞去。

玩偶師話音未落,人已像大鳥一般飛撲過來,只是,他尚未撲到沐之秋面前,頭頂便落下一張大網,竟將他一下罩了個嚴實。而直往櫻樹撞去的沐之秋已穩穩地落在了一人的懷裡。

顯然,蕭逸的突然出現讓玩偶師暴躁難耐,而那張從天而降的大網更是讓玩偶師惱羞成怒,一時間顧不上反抗,脫口大罵道:“堂堂靖王爺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偷襲,竟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利用,當真令人不齒!”

沐之秋看都懶得看玩偶師一眼,被不要臉的人罵不要臉,只能證明蕭逸是正人君子。抬眼看向蕭逸,但見蕭逸一頭汗水,英俊的臉因憤怒和心疼而扭曲,如同地獄修羅般陰沉得能結冰。

心口一暖,湧上些許甜蜜,紅著臉正要說什麼,蕭逸卻早她一步柔聲問道:“秋兒可還好?”冷清的聲音裡都是壓抑不住的顫抖,就像是沐之秋剛被人暴打了一頓,他在拼命壓抑似的。

沐之秋搖頭一笑,“我沒事,你還好嗎?”

手指輕輕在她留有淤青的雪白頸項上拂過,“只要你沒事就好!你且先等等,一會兒我就來!”才說完,蕭逸已鬆開她抽出腰間寒光軟劍向玩偶師刺去。

玩偶師沒那麼容易制服,這張網並非蕭逸弄來算計玩偶師的,恰恰是玩偶師自己設定好用來算計他們的。只是玩偶師沒料到能為沐之秋投河的蕭逸竟會在崖壁上與沐之秋分開,讓沐之秋一個人獨自爬上崖頂,所以他準備用來捕獲蕭逸的大網一時間施展不開,竟被蕭逸利用,成了反捕他自己的武器。

這網是用鯊魚的筋骨做成,柔韌性極好,便是玩偶師自己中招也難以脫身。原本被這樣的大網罩住,玩偶師就只剩下束手就擒的份兒,但這玩偶師修煉的並非正經武功,卻見他身子猛地一縮,已經卷成了一個圓球,而且這球越滾越大,最後竟撐著大網從地上彈了起來。

先前沐之秋見玩偶師用過這一招,只是那時他身體被毒素控制著不能動,沐之秋一筷子戳在他的眼窩上洩了他的真氣。此時,他在大網中發功,竟將一張網撐得圓圓滾滾,那身子像一個充滿氣的皮球,彈跳得異常靈活,蕭逸的劍刺過去竟被反彈回來,非但沒有傷到他,還被他乘機在肩膀上抓了一把。

這一把抓下去傷筋動骨,頓時血流如注,沐之秋捂住嘴驚呼一聲。

她不懂武功,卻知蕭逸武功高強這世上已無人能及,那夜在運河上蕭逸與玩偶師交手,武功明明略勝玩偶師一籌,現在玩偶師被大網所困,武功非但沒失,倒像是精進了不少,蕭逸竟傷他不著。

蕭逸一招失手,臉色更顯蒼白,只淡淡掃了一眼鮮血淋漓的肩膀,便面無表情地挺劍再刺。

沐之秋一瞬不瞬地死死盯著被大網裹住變成球形的玩偶師,人不是皮球,能變成這種體型就和縮骨功一樣,靠的是真氣和技巧,皮球充氣越足彈得越高,但也越脆弱,只需要一根針就能讓皮球洩氣,但這玩偶師變成球之後卻像顆實心的橡膠球,蕭逸的劍身刺中他都被他彈開,如此逆天的邪功,讓沐之秋非常抓狂。

偏偏玩偶師把身體捲成了球形,手腳還能跟癩蛤蟆一樣撐在身體外側,一點兒也不影響行走和偷襲,這般下來,蕭逸就變得非常被動。這就好像人在跟機器人打鬥一樣,明明人比機器人靈活,也比機器人聰明,但就因為對方是不知道痛,也不會流血、損耗體力的機器,所以人只能處處受到限制,還被動地接受捱打。

沐之秋有種強烈的需求,她要找到玩偶師的弱點,一定要找出玩偶師的弱點,這樣才能幫蕭逸除掉玩偶師。

許是受海洋暖流的影響,小島上非但不冷,反而溫暖如春,陽光灑在海面上,印出五光十色的粼粼波光。那些光芒由氣流反射,竟在小島上空形成了一圈若有似無的光暈,看起來倒有些像觀音菩薩頭頂的聖光。

此時,這光暈投射到玩偶師的身上,竟讓這廝看起來有些古怪。沐之秋說不出哪裡古怪,總覺得玩偶師好像特別亮,有點閃閃發光的味道,就像健美運動員身上塗抹了一層橄欖油。

要是玩偶師**著身子,出現這樣的情形倒也沒什麼奇怪,偏偏他穿著衣裳,這樣的玩偶師和蕭逸纏鬥在一起,一個亮光閃閃,另一個卻傷痕累累,就顯得無比詭異。

蕭逸又是一劍刺過去,這次卻已學乖,並不和玩偶師硬碰硬,而是試探性地一刺立即收回,同時舞出的劍花已將自己的身體完美地保護在了中間。雖說沒有傷到玩偶師,但玩偶師一時之間倒也拿他沒辦法。

平素蕭逸出劍極快,沐之秋很少能看清,寒光軟劍又是世間罕有的利刃,開山劈石削鐵如泥都不在話下。但此時蕭逸的動作十分緩慢,就算沐之秋看起來也覺得好像太慢了點,那種感覺,像是在水裡揮劍,又像是身體被流沙控制,或者身上糊滿了石油瀝青般異常吃力。

心頭猛地一震,沐之秋大喊道:“蕭逸!不要打貼身戰,玩偶師的身上有毒,那張大網上也有毒!”

隨著沐之秋的話音響起,玩偶師不避不躲,卻是徒手去捉蕭逸,那模樣,竟像是巴不得將蕭逸抓到近處,要將蕭逸一同裹進那氣球裡去一樣。

蕭逸經沐之秋提醒,卻是有了防備,玩偶師出手雖快,依然比蕭逸的動作慢了半拍。蕭逸的身形才閃開,玩偶師的手已經抓向他身後的一棵櫻樹。

不過是五指伸出,在櫻樹上一蹭而過,那櫻樹上卻突然染上了一層莫名的黃色,這黃色一經沾染,便如同傳染病般迅速在樹身上蔓延開來,不過幾分鐘,茂盛的一棵櫻樹整個都變成了黃色,連那滿樹的粉色櫻花都沒有逃過,乍一看去,倒像是吹糖人的師傅吹出一棵惟妙惟肖的糖櫻樹。

那東西很奇怪,像是晶體,又像是**,似乎很粘稠,看上去又十分清亮透明。要不是被光暈映照出淺淺的黃色,極難被人發現。

這是什麼邪功?沐之秋蹙眉,她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玩偶師的身體能分泌出這種東西和她下的那種神經毒素有關。但那神經毒素沒有傳染性,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分泌出這樣發亮的東西。

不管這是什麼,沐之秋能肯定一點,這種東西有毒。

玩偶師一招失手,卻是微微一愣,突然狂笑道:“小姑娘倒是聰明,我得此物護體還要多謝你給我下毒,若不是那深海水妖對你所下毒藥情有獨鍾,只怕我已是海底的一抹孤魂了。不過,這等殊榮已經便宜了那條老狗,你們兩個嫩娃娃是乖乖繳械投降,還是等著我將你二人做成糖人兒和那老狗一樣丟進海里去祭奠深海水妖?”

深海水妖?什麼東西?

沐之秋在腦子裡將以前看過的電影、電視劇還有書籍中關於深海水妖的東西過濾一遍,未被人類認知的東西都有可能被稱之為妖,尤其是在這樣的時代裡。她當然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麼水妖,無非是人類尚不知道的某種海洋生物罷了。

能被稱之為深海水妖的東西一定非常大,就像是幾千米的深海之中的章魚、海蛇、海鰻,或者食人魚類。

沐之秋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決絕,既然玩偶師功力提升,身體裡又能分泌劇毒,蕭逸想要贏他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蕭逸素來狂妄高傲,和玩偶師糾纏了這麼久遍體鱗傷,卻未傷及玩偶師分毫,便是再冷靜,心中也難免狂躁。繼續這般打持久戰對蕭逸是極其不利的,就算蕭逸的忍耐力再好,和一個打不死砍不傷的老怪物纏鬥,最終吃虧的還是蕭逸。

本來還幻想著老頑童能突然冒出來幫他們一把,但聽玩偶師所言,老頑童卻是已經被那深海水妖害了。

如此,玩偶師的身上又多揹負了一條人命。數債並還,她便冒險搏上一搏。

蕭逸和玩偶師對決將戰線拉得很長,他意在將玩偶師的注意力吸引到他這裡,好讓沐之秋處於安全境地。玩偶師倒也深解人意,自持天下無敵,倒也不欲用沐之秋這樣一個小姑娘來要挾蕭逸,似故意在沐之秋面前炫耀,想讓她親眼看著他如何戰勝蕭逸。他二人只管戰成一團,卻是離沐之秋越來越遠,誰也沒注意沐之秋的動作。

沐之秋一直在外圍觀看,蕭逸和玩偶師的對戰極具破壞性,但倆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極力避開她所站的位置,所以,除了她這一面外,其他方位的櫻樹和岩石都被**得一片狼藉。那棵被玩偶師變成糖人兒的櫻樹也未嘗倖免,在他們的掌風下被劈成了一截一截,沐之秋看上的就是這些斷裂的糖櫻樹。

她觀察得很仔細,糖櫻樹裂開時正巧樹下鑽出一隻兔子,許是這兔子到了壽終正寢的時辰,正好一截斷裂的糖櫻樹落下來劈在了兔子的身上,那兔子頃刻間便被攔腰斬斷,可憐兔子還呈現著奔跑逃命的姿勢,被劈開的前半截身子竟在慣性的作用下又往前顛簸了幾步,這才一頭紮在地上氣絕身亡。

不過一截樹枝,即便裂口朝下地紮下來,頂多在兔子身上扎個血窟窿,怎麼也不可能將兔子劈成兩截。產生如此效果,那樹枝該有多麼鋒利堅硬?

沐之秋沒工夫研究糖櫻樹上的毒液是怎麼合成的,但她知道,這樣一截樹枝,用好了,將是可摧鋼鐵的武器。便是玩偶師渾身帶毒,試一試又有何妨?

如果糖櫻樹枝斬在玩偶師身上不能傷他分毫,頂多樹枝折斷,己方並不吃虧,可如果遇到空氣發生變化的糖櫻樹比玩偶師身上正在分泌的毒液更加堅硬,那指不定就能在玩偶師的身上戳出個血窟窿。不管能不能一招奪其命,至少比現在這樣,讓蕭逸被動挨打要好得多。

所謂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哪一個更厲害?沐之秋要的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