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3章蕭逸投河

正文_第253章蕭逸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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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3章蕭逸投河

突然揪住沐之秋的領子,將沐之秋拖到窗邊,玩偶師挑起簾子,道:“你可看清楚了?如你所願,現在碼頭上亂作一團,那些武器裝備再也運不走了,此番,靖王爺再立大功一件,你說,如此賢名遠播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的靖王爺,會不會功高蓋主威懾帝君?若朝中再多幾個不長眼的老臣藉此事給靖王爺歌功頌德,那盛德皇帝會不會驚慌失措?他會不會殺了蕭逸?”

再桀桀怪笑幾聲,玩偶師又道:“不過這蕭逸當真了得,端得是龍中翹楚。他明知道你在我手裡,竟還能使出如此釜底抽薪之計,便是我,也險些被他算計。可惜了,這般人物偏偏卻是個情種,你說,他這般痴情與你,是他的幸,還是他的不幸?”

沐之秋腦子一麻,眼珠便下意識地往玩偶師看過去,她實在想看清楚此人的臉。玩偶術?玩偶師,果然,小日本在這種時代就已經開始折騰這麼邪門的東西,難怪二十一世紀的恐怖片大多都是小日本拍出來的,搞了半天小日子的骨子裡都透露出精神病的潛質,竟是老祖先都喜歡玩這種精神病才能想出來的玩意兒。

可惜玩偶師隱藏在她身後的位置實在太刁鑽,明明就貼在她耳朵邊上說話,沐之秋卻怎樣都看不見玩偶師的臉。

狗日的,這麼害怕被自己看見,只怕不僅僅是長著一張見不得人的臉,那張臉上還隱藏著什麼玄機吧?

邪術本身就不是無懈可擊的,倘若能做到滴水不漏,那也不能被稱之為邪術了。別看沐之秋一直跟個死人一般任由玩偶師擺弄,實際上,從最早意識到自己被人操縱了身體開始,她就在分析思考。

最初,她在分析究竟是誰在操縱她的身體和行動,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個始終走在她前面,和她的行為舉止如出一轍的玩偶師。在確定了此人就是操縱她的人之後,沐之秋就千方百計地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只可惜,自始至終,此人也沒讓她看見過臉。

這是件很反常的事情,作為操縱者,有什麼必要害怕被自己手裡的玩偶看見?便是不敢以真容示人,他還可以用許多法子來改變,比如說易容。

連蕭逸都能在追蹤她的同時搞一張*套在臉上,便是連那飄逸的滿頭青絲都能被蕭逸搞成禿頂,這玩偶師那麼大本事,又怎麼可能搞不到一張*?

始終不讓自己看清楚他的模樣,不是做不到,應該是不敢做。有什麼理由不敢做?沐之秋冷笑,倘若她的猜測沒有出錯的話,便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玩偶術有弊端,只要自己看見了玩偶師的臉,他的這什麼破玩偶術就失靈了,玩偶師也就再不能操縱自己了。

這種推斷,讓沐之秋蠢蠢欲動,若真如此,不管使用什麼法子,她也會逼這狗日的小鬼子跟她對視一次。一定要看清楚他的臉,一定要把他這歪門邪術破解了。

哪知,才想到這裡,玩偶師突然鬆開她,道:“想逼著我和你面對面?想從我的眼睛裡找到我的弱點?小姑娘當真聰明,居然能推測出玩偶術的弊病,怪不得生死門那條老狗會巴巴地算計著要收你為徒。不過,我要是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眼睛,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臉,你還有興趣繼續實施你的計劃嗎?”

生死門那條老狗?沐之秋猛地一驚,他居然知道老頑童。對啊!自己怎地從來沒想過老頑童?那老東西曾經說過,只要自己有難,就可以用生死牌召喚他,他說過,生死牌是有靈性的,那自己一直想著讓老頑童來救自己,生死牌會不會發射出腦電波之類的東西向老頑童求救,將老頑童引過來?

“小姑娘還不死心?你以為生死牌是玉皇大帝手裡的令牌?只要吹一口仙氣,那老狗就會站在你面前嗎?如此胡思亂想,簡直可笑之極!”

這狗日的小鬼子怎麼那麼神?自己剛想到什麼他就能說出來?難不成這王八蛋還會讀心術?讀心術那是什麼鬼東西?最先進的心理學也沒辦法闡述那種東西。

沐之秋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雖說遇到了穿越這種事,但她還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鬼神一說在她這裡是說不通的。就好比穿越這件事在別人眼睛裡是借屍還魂之類的靈異事件,在她眼裡就會是另一種解釋。

她始終認為自己的穿越是不小心踏進了某一個時光隧道,雖說時光隧道也是很科幻的東西,但宇宙中存在許多人類還沒有認知的磁場,有磁場就會有物質存在,不能因為我們尚未認知就否認有些東西的存在,所以這個世界才會有那麼多無法解開的迷。

讓她相信借屍還魂這種說法,還不如讓她相信宇宙中有許多並存的世界存在,每一個世界都有自己的時間和空間,她不過是一不小心剛好踏進了其他世界的時光隧道,所以才會來到靜安王朝。

這是一種時光逆流的現象,堪稱逆天,自己是從現代穿越到了古代,才會帶來這麼先進的想法,但玩偶師會讀心術,這就太超現實了,讓人接受不了。

還不等沐之秋表現出驚愕,玩偶師又道:“你說,那老狗要是看見自己千辛萬苦選中的徒弟被我做成人彘,他會有何感想?”

“你不妨試試!”

冷冽的聲音,夾雜著濃重的肅殺,如同千軍萬馬踏雪而來,讓最堅固的冰壁雪山都在瞬間崩裂。

蕭逸?沐之秋的眼睛倏地瞪大了,蕭逸?是蕭逸,他來了,他來救自己了。

“來得比我想象中要快,靖王爺好本事!”話音才落,沐之秋便感覺到身後一空。她知道,玩偶師已經離開船艙了。

蕭逸在哪裡?方才,他說話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那麼近,簡直就像是跟她在同一條船上。怎麼可能?怎麼會那麼快?蕭逸不是正在碼頭上指揮剿殺倭人奸細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條小船上?

饒是沐之秋無法動彈,她也感覺得到所乘的這艘小船始終在移動,有沒有人在外面划船她不知道,但是,小船移動的速度並不慢,如果她的估算沒有出錯的話,他們此時的位置,至少距離碼頭和那些大船足有六七百米。

這樣的距離,在波濤滾滾的運河上基本已經算得上遙不可及了。比起那幾艘大船,這條小船就像是水裡的一根筷子,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樣隱蔽的小船,蕭逸是怎麼發現的?他又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難道說,是玩偶師故意引誘蕭逸過來的?

沐之秋心頭一涼,沒錯,定然是這樣。否則,以這玩偶師的身手,他捉了自己,為什麼不趕緊離開,還要在運河上看熱鬧?還跟自己說那麼多廢話?六七百米的距離?玩偶師故意將小船弄到這個位置,是在等蕭逸獨身前來自投羅網?

玩偶師說他有法子對付蕭逸,便是用腳趾頭想,沐之秋也能想出是什麼法子。

船艙外響起蕭逸的聲音:“把秋兒交出來,本王可饒你不死!”

“就憑你?”玩偶師桀桀怪笑幾聲,“有本事你就自己來拿!”

他說的是來拿,不是來救。果然,下一秒,沐之秋的雙手便再次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靠!怎麼又是這一手,尼瑪,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沐之秋幾乎能想象得到此時,在船艙外,蕭逸正和手舉做成自己模樣玩偶的玩偶師對峙著,那玩偶師正用手毫不留情地擰扯著玩偶的脖子。

難怪小孩子玩玩具的時候最喜歡的不是卸掉布娃娃的胳膊腿,而是直接擰掉布娃娃的脖子,搞了半天擰斷脖子是最順手的動作。趕明兒自己穿越回去,一定要給玩具廠提提建議,為了防止小孩子長大後出現暴力傾向,玩具廠生產出來的玩具娃娃,脖子都應該做成鋼精的。

沉默,這是蕭逸被威脅爆發前的忍耐。沐之秋呲呲牙,她此時笑不出來,不然她一定會罵玩偶師一句傻逼。狗日的一點兒也不瞭解蕭逸,蕭逸這個人的確又霸道又狂妄,還特自以為是,但蕭逸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他,尤其是拿她來威脅他,而且,還兩次使用同一種法子。只怕下一秒,這玩偶師擰扯玩偶的手就要被蕭逸剁下來了。

才把牙露出來,便感到脖子上一鬆,撲通一聲,有東西落進水裡了。隨即便傳來玩偶師咬牙切齒的聲音:“蕭逸!你別以為你傷了我就能救得了她,我告訴你,那玩偶便是沐之秋的身體,你既然將它打進河裡去了,就想辦法將它找回來吧!否則,你的靖王妃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只會轉動眼珠的活死人了!”

沐之秋從來都不知道用腹語說話也能說得咬牙切齒,這玩偶師的肚子裡有帶牙齒的蛔蟲麼?一說話的時候就個個都露出滿嘴尖牙來?

她有些絕望,心中不停地祈禱:“蕭逸,你丫的動動腦子,這世上哪有那麼邪乎的東西,什麼狗屁玩偶術,什麼玩偶就是我的身體,不過就是一個做得逼真點兒的布娃娃,要是這麼個破玩意兒都能代替我,你還娶妻做什麼?直接抱著那破布娃娃回家,晚上摟著它睡覺不就成了?你丫的可千萬別犯渾,千萬別往河裡跳,這狗日的騙你過來就是想害你,你要是跳下去恐怕就再也上不來了。蕭逸,你要是聽他的話那你就是豬變的,蕭逸,你……”

還沒祈禱完,便聽撲通一聲,沐之秋的心登時涼了大半截,淚水噴湧而出,這一刻,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這世上恐怕只有蕭逸才會這麼人頭豬腦吧?便是連這樣的胡話他也相信。明明知道這是計,他為什麼要相信?什麼狗屁玩偶術,就算真的有什麼邪術,將這玩偶師殺了不就解了?便是這玩偶師武功再高,蕭逸不是照樣在瞬間就傷了他嗎?精明睿智得跟狐狸似的蕭逸怎麼會如此犯渾,人家叫他跳河他就跳河?趕明兒別人叫他拿把刀殺了他老爹,他是不是也會照做不誤?

蠢貨!笨蛋!豬頭!白痴!妖孽!你怎麼可以?

心口一陣陣抽痛,沐之秋突然憑空生出一股力量,竟騰地一下轉過了身子,只是,她並沒有站穩,身體晃了晃便重重地撲倒在地。摔倒時,不知道帶倒了什麼,嘩啦啦地一陣裂響,像是瓷片碎了一地。

沐之秋在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蕭逸跳河之前自己為什麼不轉身?要是之前自己就能整出這麼大動靜,就算有人捆著他,蕭逸這廝也不會蠢到去跳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