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48章分析形勢

正文_第248章分析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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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8章分析形勢

蕭逸覺得自己要瘋了,秋兒不見了,他已經找到了她,她卻再次不見了。這一次,她不能動,她那麼乖地躺在舢板上,就在他的身後,可是,他卻把她又一次搞丟了。

他怎能如此大意,怎能掩耳盜鈴地認為她只要躺在他身後,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她,以為只要羽林軍在碼頭上與李德喜發生爭執,就能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成功地吸引過去,以為魚死網破之時,將箱子裡裝著武器的真相披露出來,就會讓倭人驚慌失措,讓他們再也沒有精力去關注秋兒的存在。

他明明看見了那個人,明明防備著那個人。便是那樣刁鑽又隱蔽的位置,那個人依然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所以,蕭逸專門安排了兩名羽林軍在那個刁鑽的方向做自己的後援。只要他將那些意圖衝過來帶走秋兒的倭人消滅乾淨,只要那兩名羽林軍能幫他多爭取一點點時間,只要一點點時間,讓他解決掉後顧之憂,他就可以乾乾淨淨地騰出手來對付這個控制秋兒身體的人。

蕭逸發誓,不管這人是個什麼東西,他都會讓他看不見明早的太陽。然後,他會毫不猶疑地將他的小女人抱進懷裡,帶她回家,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是一轉眼的工夫,從正面襲擊過來的那十幾名假扮成抬夫的倭人就死在了蕭逸的劍下。蕭逸以為他終於騰出手來了,以為他終於可以轉身去面對那個人了,以為他可以從那個人手中解放秋兒的身體。可是,回過頭,在秋兒剛剛躺過的位置上卻躺著那兩名羽林軍的屍體,鮮血汩汩地流出體外,眼睛像之前秋兒的那般暴突出眼眶,雙手都死死按壓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想將根本不存在的勒住脖子的繩索扯下來。

什麼樣的人會有如此身手?能在自己身後悄無聲息地殺死兩名武功高強的羽林軍併成功帶走秋兒?什麼人能做到這般,讓自己絲毫不曾察覺?這世上難道真的有如此來無影去無蹤的武功?

難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隻魅?

碼頭上這些突如其來的羽林軍當然不是自己發現異常主動跑來的,這些兵士都是被蕭逸調遣過來的。

蕭逸在看清楚李德喜那張死人臉時,心中已知今晚將面對的是場惡戰。在親眼見識過靖王府血案的現場時,他便猜想到那幕後之人準備破釜沉舟了,可他沒想到對方的手段會如此刁鑽。

擄走秋兒,那是為了要挾他,讓他投鼠忌器,從而牽制住整個靜安王朝。所以,蕭逸一直相信秋兒暫時不會有生命威脅,只要他的動作夠快,他就能將秋兒完好無缺地救回來。但李德喜的出現,突然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這般權衡之下,秋兒是否還能繼續保持完好無損,已經成了一個未知數。

也就是說,碼頭上突然出現的這幾艘大船,以及李德喜命人往船上搬運的箱子,直接成了掌控秋兒生死的符咒。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蕭逸再也不能繼續在祖孫倆的小船上穩坐泰山了。

他設想過箱子裡可能會裝著三種要命的東西,第一金銀,第二官鹽,第三武器。

如果一個國家,利用十年,甚至數十年時間在另一個國家安插了大量的勢力,而這些勢力突然在一夕之間被大批剿殺,甚至有連根拔起之勢,逼迫得這個國家的統治階級不得不向對方最強悍的國家棟梁靖王爺蕭逸出手,以攪亂局面製造驚天血案來緩解自身的壓力,那這個國家此時最需要的是什麼?

雖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金銀是發展壯大一個國家最有效最直接的物資,但釜底抽薪之際,對方不可能冒險運那麼大一批金銀走,金銀固然有用,但太麻煩,還會引來許多江湖勢力的覬覦,冒險運走如此龐大數量的金銀,無異於將自己的腦袋掛在船頭搖旗吶喊,那是愚蠢而荒唐的。

至於官鹽,這種東西對於匪盜最為有用,當然,也可造福無數黎民百姓,可一旦涉及到戰爭,官鹽非但不能及時變現,還會成為戰爭打的累贅。誰也不可能在戰場上面對敵人時,指望衝對方撒把鹽就能贏得戰爭是不是?所以,根本不用查驗,蕭逸便知這幾艘大船上不可能裝運著大量官鹽。

秋兒教過的排除法一路排除下來,便只剩下最後一種,武器!這些大船是用來裝運武器的。

如此數量龐大的武器現世,那會是怎樣規模的一場戰爭?其後果,就算是蕭逸,也不敢去設想。因此,和這麼大一批武器相比,秋兒在倭人的眼睛裡便會顯得無足輕重。

正因如此,所以蕭逸明知道這是一碗夾生飯,他還是打算硬著頭皮全部吞下去。

在整個靜安王朝掀起清繳倭人奸細風潮之前,蕭逸已經想到了這麼做的後果。以暴制暴本來就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這種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卻是砍掉對手左膀右臂,斷其鋒芒的最好武器。

倭國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對靜安王朝開始虎視眈眈,甚至很久以前就開始安排部署,冰倩公主和貞妃進宮,婷芳小公主莫名其妙的慘死,褚國和靜安王朝關係的不斷惡化,所有的線索都表明,倭國的勢力正在一點點蠶食靜安王朝的繁華。

這些還只是表面的,是蕭逸能夠看見的。那麼在他沒有看見的年代,在更久以前,是不是倭國就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

那上千上千的奸細被挖掘出來絕非偶然,也絕非一年兩年之功便能做到的,那樣規模巨集大卻不露痕跡的滲透,無疑需要超凡的毅力和膽量,除了倭人,除了倭國,只怕四海八荒之內,再也沒有哪個國家敢存這樣的野心。

所以靜安王朝遲早都會和倭國有一場血戰,這筆賬,便是父皇不和倭國算,他蕭逸也會和倭國算,他的大清剿不過是將*提前點燃了而已。

說起來最初挑釁的並非他蕭逸,而是那個幕後黑手,那個隱藏在深宮之中的娘娘,她才是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當初,若不是她先對秋兒下毒手,蕭逸也不會趟這趟渾水。蕭逸雖然狂妄冷清,卻極有自知之明,也懂得張弛有度見好就收。他從來不曾忘記,靜安王朝現在還不是他的,現在還是他父皇蕭震天的。

可是這個幕後黑手動了秋兒,她無時無刻不在伺機加害秋兒,這便挑戰了蕭逸的極限,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倘若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蕭逸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奪天下?

此番,便是他蕭逸有所為的時候。

不過蕭逸很瞭解那幕後黑手此刻的心情,吃了那麼大的虧,若是不還擊一下,那便顯得這幕後黑手太無能了點。所以這次這幕後黑手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地擄走秋兒,順道血洗靖王府向他蕭逸示威。

僅僅以靖王府幾十人的性命換來靜安王朝數以千計黎民百姓的安定,這是筆劃算的買賣。但他蕭逸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的手下不能這麼白死,便是動了他靖王府的一條狗,他也要讓這幕後黑手傷筋動骨。更何況此人非但沒給他靖王府留下什麼活口,還擄走了他的女人。打了人就想跑,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打掉他蕭逸一顆牙,他勢必要砍掉對方一顆頭才能作為補償。

所以在猜透大船上都裝運了些什麼之後,蕭逸很快在心裡制訂出一套攪局救人的方案來。

羽林軍每隔一個時辰會來碼頭上巡查一次,但,若是有人從中作梗,只怕到了天明,也不會有人來碼頭上過問。但巡夜的羽林軍不是普通的巡查兵,羽林軍直接隸屬於父皇,沒有父皇的命令,便是天塌下來,羽林軍也不會離開京城附近。所以,蕭逸能想到的最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到這些巡夜的羽林軍,越多越好。

他的速度很快,離開祖孫倆的小船的同時,他已經向暗衛發出了訊號。訊號以刁鑽的角度飛上夜空,便是被李德喜察覺,也會晚上半拍。

果然,在李德喜發覺有人傳送訊號時,蕭逸已經帶著三十名羽林軍返回了碼頭。

其實這隊羽林軍是負責城外巡查的,本來新年京城內外的防守都比平時加強了許多,負責今夜在運河一帶夜間巡查的羽林軍足有一百餘人。但今日事出有因,羽林軍剛走出城門不久,便收到內務府的急報,稱距離京城十五里外的一個小村莊內發現匪盜,要這批巡夜的羽林軍速去小村莊剿匪。

那羽林軍隊長是個極有頭腦經驗豐富之人,內務府傳出來的急報固然不會有假,但此事頗為蹊蹺。城外小村莊發現匪患,為何他們都不知道,宮裡卻會先知道?再說京城往常都由城防軍把守,要剿匪也不該直接派他們羽林軍前去。羽林軍是什麼身份?豈是人人都能指揮的主兒?

問題是那名內務府派出來傳令的小太監手裡竟持有皇上的令牌,見到此物如同見到皇帝本人,便是隊長心存再多的疑惑也不敢置之不理。

既然軍令如山,匪盜擾民不能不管,那便執行就是,但隊長卻留下了後招,不但派遣了一人回宮去探查訊息,還將百餘名羽林軍兵分兩路,自己帶著大多數直趕小村莊剿匪,留下三十名仍按照先前的計劃,前往運河碼頭巡查。

蕭逸前去搬救兵,遇見的正是這三十名準備來運河附近巡查的羽林軍。羽林軍中不認得靖王爺的極少,今日靖王府血案又在京城引起了轟動,便是三歲小兒都對此事津津樂道。此時羽林軍見到靖王爺獨身一人在城外奔走,便知靖王爺遇到了大麻煩。不待靖王爺解釋,便跟隨靖王爺直奔碼頭來救急。

一去一回,不過用了幾分鐘,蕭逸已帶了人皮頭套,徹底易了容。靖王爺這張舉世無雙的俊臉,京城內外多有人認識,尤其是李德喜這隻老狗,只要讓他稍微有所察覺,秋兒的處境堪憂。

蕭逸不能讓沐之秋遇到任何危險,哪怕只是可能,他也要堅決杜絕。

他怎麼可能認不出她呢?

秋兒這個人,不管是她的容貌,她的聲音,她的味道,她的眼神,還是她的舉止動作,便是她身上那股獨一無二的氣質,蕭逸都早已銘記在心。即便是她身上遺落下來的一個物件,蕭逸也會毫不猶豫地認出來,更何況是秋兒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