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29章說不清楚

正文_第229章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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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9章說不清楚

冬果幽怨地看了沐之秋一眼,目光便轉到夜襲臉上去了。

沐之秋愣了愣,冬果的眼神是在怪她?就好像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錯話,她說了什麼?不就是自己沒來葵水,不用喝紅糖水麼?很平常的一句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啊?

沐之秋在“死亡村”的時候給村民們上健康教育課也曾經開過初級性教育課程,上官雲清為人溫和豁達,對沐之秋提倡的現代醫學理論十分欣賞,初級性教育講述的都是性啟蒙教育,大致還是圍繞著男女生殖系統疾病的防治進行的,上官雲清第一次聽得時候雖然有點臉紅,但卻接受得很快。村民們在上官雲清的帶動下,也都硬著頭皮聽下來了。後來,漸漸地發現這些知識對身體大有好處,尤其是女子,按照沐之秋的性保健法子養身,常年纏繞她們的婦科疾病竟漸漸好了,自此,“死亡村”的村民們便再也不排斥初級性教育課程了,沐之秋的專業術語也就用得更加嫻熟。

而蕭逸,什麼時候都是冷冰冰的模樣,不管她上課說什麼,蕭逸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殭屍表情,只有在自己的視線與他相撞時,蕭逸臉上才會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來。

在如此合適的環境下,沐之秋也就漸漸養成了大大咧咧的習慣,跟冬果和阿綠等人說話並不怎麼忌諱,也從未意識到這麼說話有何不妥。

問題是夜襲的舉動和冬果的眼神突然讓她覺得不妥起來,自從她這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說出來後,夜襲和冬果就跟看見鬼了似得瞪著她,好半天都移不開視線。尤其是夜襲,那是什麼表情?鋼鐵般的漢子,居然成了紅臉關公。她不就說了句沒到小日子的話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還有冬果,想前幾個月她和阿綠稀罕自己的小褲褲時那種不恥下問的精神,把自己臊得都要鑽地縫,冬果和阿綠也沒露出一點臉紅來,現在倒是跟個祖國花朵似得,自己反倒像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

唉!這些古人,說兩句話就臉紅,要是他們穿越去了二十一世紀,是不是個個都得腦部充血而亡?

看看冬果,再看看和她同一個表情的夜襲,沐之秋眉梢一挑,突然露出個心知肚明的曖昧笑容來。她怎麼就從來沒發現冬果和夜襲那麼有夫妻相啊?難怪今天冬果犯病,夜襲也犯病,倆人的表情都驚人的一致,可不是早已暗度陳倉了嗎?

猛地一拍腦袋,暈哈!怎麼就忘記了還有個阿綠呢?怪不得今天覺得他們都怪怪的,連自己脖子上的疑點都不去追究問底。難不成阿綠也喜歡夜襲?沐之秋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太猛了,三角戀哦!她怎麼從來都沒發現夜襲那麼能招桃花呢?

夜襲的眉心跳了兩下,王妃關心他他心裡其實很感動。可是,這才關心了多一會兒,怎麼感覺就開始變味兒了呢?王妃現在那是什麼表情?一個勁兒地對著自己和冬果擠眉弄眼,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樣,看自己的眼神也太那個了吧?

要不是王妃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再怎麼衝動,也不至於把剛燒開的薑糖水一股腦地灌下去。那個,真的很燙,感覺腸子都要抽起來了。好在自己內功深厚,硬生生地將這股能燙傷人的戾氣化解掉了,但嘴巴里還是被燙出了一串水泡,估計得喝好幾天湯藥才能癒合。

沐之秋總算說出了一句話:“夜襲?你沒事吧?這是剛燒開的,會把你的喉嚨管燙壞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薑湯太燙了,沐之秋總覺得夜襲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還有冬果,剛才還幽怨地瞪著自己,現在就斜著眼睛瞪夜襲去了,那表情,沐之秋在電視上看到過,明擺著就是在說:“叫你在外面招蜂引蝶,小樣兒,看我不燙死你!”

呦呵!自己才一天沒見他們,個個都玩起三角戀來了,出息了哈?孺子可教也!

眼珠一轉,迅速將籠罩在自己和蕭逸身上的曖昧氣氛轉移過去,沐之秋笑得賊兮兮的:“夜襲、冬果啊?你們倆也別不好意思,有機會我跟王爺說一說。其實,昨天晚上,王爺和我就已經……”

哪知,她的話還沒說完,夜襲和冬果竟同時開口道:“外面冷,王妃先回去歇著吧!屬下(奴婢)去前面瞧瞧!”才一轉眼,倆人便沒影了。

看,這就是會輕功的優勢,仗著自己會輕功,說開溜就開溜,連她這個主子的命令都給堵回去就沒了人影,這種虧吃得是不是有點窩囊?

其實她想說的事情是昨晚上自己跟蕭逸提到過冬果和阿綠大了,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想讓蕭逸給留意個合適的人,冬果和夜襲卻不讓她把話說完。難不成自己的意圖太明顯,他倆不好意思了?

沐之秋搖搖頭,人家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自己跟著瞎摻合什麼?不過找個時間還是要提醒一下夜襲,桃花一朵就可以了,遍地開花最後會淹死在花海里的。

夜襲淹不淹死關注的人應該是蕭逸,沐之秋不會太在意,但阿綠和冬果若是為了夜襲打得頭破血流她就不能熟視無睹了。什麼時候也給那倆丫頭上上“女性當自強”的課程,給她們洗洗腦子,讓她們別在夜襲這一棵樹上吊死。

要是青影還活著,一定不會迷戀夜襲,那個聰慧得玲瓏剔透的女子。沐之秋微微嘆了口氣,今晚,尋個路口,給青影燒些紙錢吧!

其實沒人在身邊跟著的感覺也挺好,想想自從穿越以來,好像這麼單獨一個人散步的時間真的很少,從第一次進宮開始,沐之秋身後就始終粘著蕭逸這個拖油瓶,甩都甩不掉。

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太公平,以前是覺得很想甩掉蕭逸這個拖油瓶,可是現在。沐之秋擰了擰手指,自己是不是太沒骨氣了點?前天蕭逸在勤政殿當眾退婚讓她那麼難堪,怎麼經過昨晚自己就不氣他了?

這就像兩個敵人打架,本來都打得頭破血流了,誰知還沒分出勝負的時候,突然有一方拿出一罐糖來對另一方說:“咱們先不打了,歇會兒,你吃點糖吧!”然後另一方就吃了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人嘴軟,糖吃在嘴裡,甜進心裡,心就軟了。再接下去準備開打的時候,另一方就不戰而降地丟下劍,抱著個糖罐子心滿意足地跟在前一方的屁股後頭屁顛屁顛地回家去了。這還不把前一方的嘴巴咧到耳根子上去?

這般分析下來,竟覺得自己被蕭逸算計了,沐之秋皺著眉走上一條偏僻的小道。此時她顧不上跟蕭逸算賬,便是要跟蕭逸楚河漢界地劃分清楚,也得等今日的事情擺平再說。畢竟,她和蕭逸之間的個人恩怨是小事,蕭震天如果發怒懲治蕭逸,那就是天下大亂的大事了。

想想蕭逸那樣驕傲冷漠的一個人,一心想著登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若是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被蕭震天抓住把柄狠狠打擊,沐之秋就替蕭逸不值。

蕭逸一直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蕭逸的所為是天下,她即便不能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走下去,至少,也不要拖累了他。

這般想著,腳下不由地加快了些,越走人越少,來到一座假山前,卻突然聽見假山那面有人在說話。

沐之秋沒有偷聽的習慣,正打算掉頭離開,突然聽見了一聲“蕭哥哥!”

蕭哥哥這個稱呼沐之秋並不陌生,最初是月月叫開的,後來“死亡村”的孩子們就一股腦都管蕭逸叫蕭哥哥。所以一聽見蕭哥哥這三個字,沐之秋就會條件反射地想到蕭逸。正因為無端地聯想到了蕭逸,沐之秋的腿就走不動了,不但走不動,她還做了個令自己非常鄙視的動作,躡手躡腳地快速接近假山,隱在一塊巨石後面,豎起耳朵偷聽起來。

這實在不是正人君子會幹的事情,可沐之秋不是君子,她是女子。她心裡有點矛盾,以前的沐之秋多麼驕傲,多麼自信,哪裡需要做這種事?但思想鬥爭沒有停止,她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好像腦子裡想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

豎起耳朵有一個好處,就是無論對方的話多麼枯燥沒有感情,聽到耳朵裡都能染上各種顏色,就好比沐之秋現在聽到的。

“表小姐是說我家王爺吧?”

“對啊!當然是你家王爺。蕭哥哥專門請我來的,那時候他說,雲妹妹,靖王府就是你的家,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住在哪個殿,直接搬進去就可以了。”

“那表小姐想住在哪個殿呢?奴婢去給您安排可好?”

“不用安排了,就住在凌霞殿吧!以前我就和蕭哥哥住在一起……”

沐之秋突然覺得自己吞了只死蒼蠅,蕭哥哥?雲妹妹?以前聽月月管蕭逸叫蕭哥哥,她覺得很自然,也很順耳,現在怎麼聽見這個雲妹妹甜膩膩地叫蕭逸蕭哥哥那麼讓她噁心?

和蕭逸認識那麼久,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蕭逸還有個表妹?雲妹妹?蕭逸的母妃是雲妃,這個雲妹妹應該是雲妃那一系的親戚吧?若是蕭震天這一系的,丫鬟們不該喚她表小姐,當叫一聲公主才對。

小說上只說表哥都是大壞蛋,卻從來沒有提到過表妹。現在想來,可不是帶著表字的都沒有好東西麼?甭管表哥還是表妹,一概都是狐媚投胎,專門喜歡做些挖人牆角,誘人劈腿這種事的大壞蛋。

表哥似乎還好一些,表妹卻是個個陰著用軟刀子殺人,更加地可惡。因為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啊!

難怪當初在“死亡村”提到褚國表兄妹近親聯姻時,蕭逸會露出那麼一副高深莫測似笑非笑的表情,原來,那時候他就給自己準備好了備胎。

將近兩年來,蕭逸始終黏在沐之秋身邊,對其他女子連看都不看一眼,讓沐之秋自然而然就以為蕭逸天生就是個冷情冷性的人,甚至相信了外界關於靖王爺不近女色,品行高潔的謠傳。現在看來,謠傳當真都是些鬼話,這世上哪兒有不吃腥的貓?

一個沐之冬都讓她耿耿於懷了這麼久,現在又冒出來個雲妹妹。表小姐?雲妹妹?連“靖王府就是你的家”這樣的諾言都許了,還與她共居一室,說不定還同床共枕了多年,看來是蕭逸青梅竹馬裡的那個青梅了。

自己也跟蕭逸同床共枕了將近兩年,原以為蕭逸對自己是不同的,現在才知道這竟是蕭逸特殊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