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8章誤會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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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8章誤會加深
其實沐之秋不用解釋的,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曖昧,尤其是還要扯上蕭逸,就會有讓人聯想到她脖子上吻痕的嫌疑,但人往往就是這樣,心虛得越厲害,越喜歡欲蓋彌彰,所以沐之秋的話基本上沒怎麼經過大腦考慮就說了出來。她的心思著實還停留在自己的脖子上,哪裡想過**還有遺漏的罪證。
本來就是下意識的解釋,只可惜沐之秋的話還沒說完,冬果便“呀”地一聲捂著臉也跑出去了。
沐之秋目瞪口呆,她說什麼了嗎?那條錦被確實是新的,很乾淨,昨晚她和蕭逸雖然出了些汗,但上床前都洗過澡。不過滴了兩滴蕭逸的鼻血,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稍微用刷子刷一刷就可以了啊。
誰家的被子也不會才換上一晚,就因為出了點薄汗滴了小小兩滴鼻血第二天一大早就洗掉是不是?要這麼洗被子,那被套還不給洗爛了?再說,那錦被是用非常名貴的絲綢製成的,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並蒂蓮,這樣的東西更像藝術品,估計洗上一水就不能用了。還有枕巾,一看就跟錦被是一套的,美得彷彿湊近些便能聞到清雅的並蒂蓮花香,她是真的很喜歡,連蕭逸提起來都頗為得意。
帶兵打仗沐之秋還能紙上談兵胡扯一通,但繡花這樣的事她卻怎麼樣都做不了,前世別說繡花了,便是釘個鈕釦都是趴著的。都說自己越是不會的東西越珍惜,沐之秋和普通人一樣,對這種自己幹不來的事情尤其羨慕,要不是昨晚和蕭逸糾纏不清弄得太累,她可能會通宵達旦欣賞那床錦被。
便是這麼好的東西,冬果和阿綠卻要丟掉,這倆丫頭犯什麼毛病?
沐之秋在感情上本來就遲鈍,今日又被吻痕一事弄得焦頭爛額,哪裡還能轉過彎去想錦被和枕巾上的鼻血還會引來其他的誤解,只以為冬果和阿綠是姑娘家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不由苦笑一下,暗道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怎麼還有心思去揣摩冬果和阿綠的心思?
收回心思才想起蕭逸被蕭震天急召進宮了,據阿綠說蕭震天如此是因為上官雲清告了蕭逸黑狀。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不難猜,沐之秋前日怒火滔天地趕走了蕭逸和上官雲清,蕭逸都能上天入地地找她,上官雲清豈會幹巴巴地坐在“妙手回春”醫館裡老老實實地等她氣消了主動去找他?
上官雲清是她這一世最好的朋友,平時從來捨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疼她就像哥哥對自己的親妹妹,親切得就跟沐之秋的雙手一樣。這樣一個朋友,在自己跟前吃了癟,當然會不放心地跑到丞相府去解釋。本來自己發發小姐脾氣就完了的事,誰能想到她當晚就會被玉蝴蝶擄走呢?倒是讓上官雲清這麼個文弱書生白白來回在雪地裡奔波。
去年自己初一燈會被生死門門主擄走,蕭逸和上官雲清為了找她幾乎拼掉了半條命,這一次,她被玉蝴蝶擄走,蕭逸能急得在雪地裡站一夜,可想而知,上官雲清該急成什麼樣?
也不知道她穿越的時候是不是犯了邪神,八字和過年相沖,怎麼只要一過年她就會被人劫持?雖說老頑童和玉蝴蝶最後都能與她冰釋前嫌,但這般不挑時機地擄人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些?
自己當真沒有良心,昨日中了褚天凌的神仙果,眼睛裡都是蕭逸那張妖孽到極致的臉,滿腦子不純潔思想,竟是絲毫沒有想起上官雲清來。可憐上官雲清眼巴巴地找到靖王府來想看看她是否安全,她卻在床榻上與蕭逸糾纏,沐之秋狠狠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把。
可恨蕭逸明知道上官雲清踏雪前來探視,卻依然讓上官雲清吃了閉門羹,如此霸道到蠻不講理當真該死,這般上官雲清生氣發火跑到蕭震天那裡去告狀實乃人之常情。
一想到上官雲清的腿才好沒多久,就被蕭逸這般欺負,沐之秋的鼻子就有些發酸。上官雲清曾經是那樣一個瀟灑淡然的神仙男子,那樣不食人間煙火,那樣美若謫仙,平白無故跟自己扯上了關係,他便亂了,連一貫的溫暖如陽淡定從容都沒有了,卻變得如此暴怒,還有點斤斤計較。
唉!這般斤斤計較本是為了她好,她一個被蕭逸退婚的棄婦,不清不白地跟著蕭逸回到靖王府同室而居,當真是大大的不妥。可是,想到蕭震天對上官雲清的另眼相待,想到蕭震天可能會因此遷怒於蕭逸,沐之秋就有些坐不住。
不行,她得去找上官雲清解釋清楚,讓雲清幫忙到蕭震天面前替蕭逸說和說和,雲清什麼事都聽她的,一定會幫她。
不過去找雲清得想法子避開夜襲、冬果和阿綠才行,否則被蕭逸知道後,醋罐子再打翻,誰知道還會引發什麼亂子來。
趕緊找了件斗篷披上,沐之秋急急忙忙出了凌霞殿。
才出凌霞殿,便瞧見夜襲守在門口。天寒地凍的,夜襲肩膀上頂著雪,穿得極其單薄,卻挺拔得像一杆槍,一下就讓沐之秋聯想到了*廣場上的國旗手。
看見她出來,夜襲臉上並無表情,卻畢恭畢敬地向她行了一禮,道:“王妃早!”
“不是叫使君的嗎?怎麼又叫王妃了?我和你家王爺的婚約取消了,你這麼叫,你家王爺聽見會生氣的。”皺皺眉,像是不太想談這個話題,沐之秋順手又拍了拍夜襲肩膀上的雪,問:“肩上怎麼落那麼厚的雪?你不會在這裡站了一夜吧?”
夜襲黑臉兒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露出兩排雪白的小米牙來。
天天看見夜襲,都出現審美疲勞了,怎麼就沒發現夜襲的牙那麼白?仔細觀察,倒發現夜襲居然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男子,屬於黑裡俏那種吧?俏字應該是形容女子的,但不知為什麼,沐之秋就覺得此時夜襲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就是挺俏。和夜襲相比,蕭逸好像顯得太白了些。不過蕭逸的白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白得優雅而水靈,像夢了一層霧氣的冰山雪蓮,絲毫也不顯娘氣,反倒在陽剛之外給他增添了不少神祕。這樣一白一黑的漂亮主僕,走出去應該是引人注目的吧?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注意過呢?
沐之秋臉上一紅,這幾天被神仙果弄得引發癔症了吧?昨日兩次對蕭逸上下其手,眼下怎麼看見夜襲笑也會想起蕭逸來?
掩飾性地捂住嘴乾咳兩聲,剛巧冬果端著熱氣騰騰的薑湯過來,不待她說話,沐之秋已接過碗直接遞到夜襲手裡:“薑湯禦寒養胃,趕緊趁熱喝了吧,補補身子,也去去寒!”
夜襲還沒發話,冬果卻一把將碗又奪了回來,瞪了夜襲一眼不悅道:“王妃昨夜失了血,應該大補才是,你倒是補個什麼?”
沐之秋愣了愣,冬果是在說她麼?什麼叫她昨晚失了血?她做什麼昨晚失了血?誰看見她失了血?她又沒受傷,為什麼要失血?方才她剛抱怨過夜襲不長記性,左一個王妃右一個王妃叫得歡,眼下冬果就繼承了夜襲的優良傳統。
想起來早起一見到冬果,這丫頭好像就改口又叫她王妃了,他們這邊一口一個王妃叫得順溜,是忘了蕭逸前天已經退婚了嗎?今兒個都怎麼了?一個個說話顛三倒四的好不奇怪?自己因為中了神仙果和脖子上的吻痕癔症了,阿綠和冬果倒是為了什麼癔症?難不成這倆丫頭已經從她脖子上的痕跡看出問題來了?
若是這樣的話,沐之秋覺得冬果和阿綠還是癔症好些,反正癔症會傳染,只要不是把自己和蕭逸往那方面想,過幾天自己再治好她們便是。
總得驗證一下才行,沐之秋斟酌之後硬著頭皮問:“冬果?你是不是今天有點頭暈眼花,總覺得自己跟發燒了一樣腦子濛濛的?”
冬果的表情猛地僵住了,臉上漸漸浮起紅暈,卻直愣愣地看著沐之秋,半天才說:“王妃怎麼知道的?”
沐之秋撥出一口氣,看,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可不是集體癔症了麼?還好沒有往那方面想,只是被自己傳染上了癔症。若是自己昨日中的神仙果也傳染,這靖王府不知道該亂成什麼樣子。
不由地再次欲蓋彌彰道:“我本想著你家王爺前夜在運河邊受了寒,昨日又陪我泡冷水澡,這才讓你熬些薑湯備著。”
覺著自己這話容易讓人誤解,趕緊又解釋道:“冬果!既然你發燒了,夜襲昨晚又在這裡守了一夜,便讓他先喝吧!你自己也去小廚房喝一些,不要一下子都病倒了。至於王爺的,等他回來再去現熬也來得及,反正你家王爺體力好,才那麼一晚上不打緊的。”
話說完才覺得好像解釋得更不妥,什麼叫體力好不打緊?便是她這種情商低下的人聽起來都覺得耳根子發燙。
趕緊去看夜襲和冬果,果然,夜襲和冬果跟做了賊一般,一個俊臉兒黑紅,另一個俏臉兒白紅,倒是一搭一檔把曖昧又升級了不少。
不會是又誤會了吧?沐之秋的臉都要皺成九月菊了,她是想說前天晚上蕭逸在雪地裡等了一夜的事,沒有其他的意思好不好?怎麼搞得自己好像思想嫉妒齷齪,從起床到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和蕭逸昨晚怎麼怎麼樣似的。
想到昨晚,才鼓起來的底氣一下子又洩了。是不是神仙果的副作用沒排乾淨啊?怎麼到了現在還在想蕭逸?
得再解釋一下,“那個冬果,不是你想的這樣,其實我跟蕭逸……”
才說了一半,冬果的臉卻更紅了,倒像是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看沐之秋一眼,只憋著嗓子打斷沐之秋道:“我都知道!王妃儘管先喝,王爺的廚房裡留下了,多熬些時辰湯汁才濃。我和夜襲都是習武之人,沒病沒災的養什麼身子?還是王妃和王爺的身子要緊,再說王妃這碗是我專門調過的,放了好些紅糖呢!”
冬果這倒是都知道什麼?都快讓沐之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沐之秋趕緊擺擺手道:“唔!我又沒到小日子,不需要喝紅糖水,還是給夜襲喝吧!”
本還想接著說一句:“蕭逸就別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卻被夜襲的動作猛地驚呆了。
因為夜襲突然就抖了兩抖,猛地搶過冬果手裡的薑湯,脖子一仰就灌了下去。
沐之秋的眼睛一下就直了,這夜襲到底受什麼刺激了?怎麼這麼就灌下去了?他的喉嚨管和腸胃是暖水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