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咒殺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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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咒殺十五
周坤打了個響指:“走,我們去找那三個和山本鈴在一起的義工。()”
說著轉身往回走,走得風風火火。炮筒小跑著追在她身後問:“你懷疑那個助理?”
周坤說:“程式設計天才,利用hacker程式透過機房線路控制主控電腦,使其突然失靈,你不覺得這是個可行的方案嗎?”
二人找到之前與山本鈴一起去衛生間的三個義工瞭解具體情況,其中兩人對海鮮過敏,在吃了含有海鮮的手工香腸後出現腹痛症狀,在山本鈴與義工組長周麗的陪同下去了衛生間。兩人嚴重腹瀉,山本鈴讓周麗去拿藥,自己則守在衛生間。周麗拿來“敏克靈”,給兩個姑娘服過藥後,她與山本鈴搭乘景觀電梯,把人送回客房。
炮筒咋舌:“時間掐得真準,十分鐘,能辦得到嗎?”
周坤說:“如果事先有周密的計劃,十分鐘綽綽有餘。”
別的不說,三年前,山本鈴陪佐藤白雀同遊三峽,期間曾在豐都落腳,入住的正是這家酒店。山本鈴在選擇義工上也有絕對的主導權。就算遊輪不觸礁,行程上依然有“夜瞰豐水”這一項內容,而在這附近,能飽覽豐都全景的地方就只有仙客來酒店的太空觀景臺。
再往前推,籤售會場所是山本鈴佈置的,提議讓佐藤白雀回房休息的也是她。所有巧合的背後都有著某種必然聯絡,周坤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只是暫時抓不到把柄。
炮筒問:“怎麼辦?我們沒時間找她的犯案動機和證據,不然把疑點丟給劉警官,讓警方查去吧
。”
周坤說:“不急,如果山本鈴和橋本社有瓜葛,這事丟給劉警官就相當於什麼也沒發生,既然有了明確的懷疑物件,那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佐藤白雀,她是條線索,目前不宜打草驚蛇,免得凶嫌狗急跳牆。”
周坤決定再會會佐藤白雀,以盤查為由將她保護起來,於是和炮筒兩人沿樓梯往客房區走,下到二十五層時,忽然看見有一名男子跑上對面的觀光臺。該名男子正是橋本俊介,他穿著白色浴衣,手舞足蹈地往護欄前奔跑,一邊跑一邊笑,怪誕扭曲的笑臉讓人不寒而慄。
橋本俊介的身體周圍隱約可見纏繞的黑氣,周坤臉色一變,大叫:“不好!趕快過去拉住他……”
來不及了!
橋本俊介跑到護欄邊,停留了約有兩分鐘,就在周坤和炮筒繞上回廊的時候,他像玩蹺蹺板一樣,把腰擔在橫欄上,兩腳往上一翹,整個人就翻了過去,一隻拖鞋還夾在兩根欄杆中間,而橋本俊介的身體就像一枚炮彈,轟然砸在二十層的平臺上,不用看也知道,這一砸,必定是像西瓜開花似的,整個稀巴爛。
周坤對炮筒說:“你去二十樓,我去佐藤白雀那裡,分頭行動。”
也不等炮筒答應,三步並一步往樓下狂衝,她有預感,佐藤白雀危險了。周坤一口氣跑到疏朗套房區,佐藤白雀和山本鈴的房間大門緊閉,敲了幾次門沒人答應,這酒店的隔音設施太高階,想分辨聲音不容易,只好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裡面確實有動靜,還傳來微弱的呼救聲。
周坤決定找樓層經理要房卡,剛轉身,門鎖發出“嘀嘀”兩聲,門開了,佐藤白雀一頭撞在周坤的背上。周坤回過身,發現佐藤白雀左手腕沾血,血跡正在衣袖上緩慢擴散。
緊接著,山本鈴也從房間裡跑出來,她披頭散髮,雙眼通紅,手持水果刀朝這方猛衝過來,照著佐藤白雀後心扎去。周坤把佐藤白雀拉到身後,使出擒拿手,一舉奪下水果刀。山本鈴朝後退了兩步,歪過頭,張大雙眼瞪住周坤,嘴角不停抽搐,像是羊癲瘋發作的神經病患者。
佐藤白雀縮在周坤背後瑟瑟發抖,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周坤看了看佐藤白雀,又看看山本鈴,沉聲問:“怎麼回事?”
周坤試探性地朝前邁步,山本鈴像受了刺激似的蜷著身體往後退開
。
周坤緩和口氣對她說:“別緊張,有事好商量。”
山本鈴轉動眼珠,盯著佐藤白雀看了會兒,皮笑肉不笑地說:“躲得過今天,躲不過明天,橋本俊介出事,你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橋本社不會放過你。”
放完話,她掉頭往回跑。周坤連忙追了上去,趕到臥房時,只見山本鈴站在窗臺上,窗戶大開,她又看了佐藤白雀一眼,撇嘴笑笑,然後腳一伸,人一斜,整個身體就栽了出去。
佐藤白雀驚叫起來,周坤伸手想拽,沒拽住,趴在視窗往下看去,二樓的防護欄如劍戟林立,山本鈴的身體被銳利的欄尖貫穿,形同被叉在叉子上的肉條。
周坤用力閉了閉眼睛,在窗臺上猛拍一掌,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佐藤白雀抖著聲音說:“快……快叫救護車……”
周坤冷冷地說:“叫來也沒用,救不活了。”
“那趕快叫人!”
佐藤白雀急急忙忙地去摸電話,手抖得太厲害,話筒拿了幾次沒拿起來。周坤按住佐藤白雀的手,說:“別急著找人,先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告訴我。”
佐藤白雀住在後樓,現在酒店各層負責人員都被橋本俊介的事故吸引過去,山本鈴墜樓還沒被其他人發現。周坤先關上客房的門,然後把山本鈴帶到廳裡,對她的傷口進行了簡單處理。
佐藤白雀受的是皮外傷,雖然血流了不少,但傷口不深。在周坤的安撫下,勉強喝了小半罐香蕉牛奶,激動的情緒稍有平復,她緊緊攥著周坤的手說:
“前不久,橋本先生來我房裡商議事情,正談到一半,他渾身**,猛地跳起來,衝了出去。那時,山本小姐正在飲水間削蘋果,見橋本先生撞門出去,就來找我問情況,當我把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以後,她突然拿水果刀攻擊我,像發了瘋似的亂捅亂戳。”
周坤觀察過客房,確實有打鬥的痕跡,如果她沒有及時趕到現場,這會兒躺倒的也許就不是山本鈴,而是佐藤白雀
。
周坤問:“山本鈴為什麼要攻擊你?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過節?”
佐藤白雀眼神閃避,有點欲言又止的意味。周坤立即又問:“山本鈴之所以攻擊你,是否和橋本俊介的反常相關?當時你發現了什麼異常現象?”
佐藤白雀猶豫了很久,皺著眉頭說:“黑氣,我看到一團團黑氣從橋本先生的眼耳口鼻裡冒出來,一開始連他自己也沒發覺,我不敢告訴他,直到黑氣把他全身都纏上後,他才開始有反常舉動。”
周坤問:“他是什麼樣子?做了哪些反常舉動?你儘可能仔細地描述給我聽!”
佐藤白雀瞪大雙眼說:“他說胸悶,不停地伸手抓脖子,看著看著,臉色就變紫了,雖然是他自己衝出門去的,但他那時的姿勢,就像是被黑氣提著脖子硬拽了出去,而且他之前的表情非常怪異,不時翻著白眼在笑,口水從嘴角邊流下來,我看得一清二楚,可他自己完全沒有發現,我覺得他今晚的精神狀態不對。”
周坤又問:“橋本俊介有沒有精神病史?”
佐藤白雀回答:“據我所知沒有。”
周坤覺得不單純,山本鈴跳樓前說的話意味深長,佐藤白雀肯定還隱瞞了一些重要事情,但這時沒空多說,警方很快就會調查到這裡來。周坤把客房收拾了一下,掩蓋山本鈴與佐藤白雀的追打痕跡。
這案子牽涉到橋本社的內部機密,如果警方介入,很可能會被有權勢的高層從內部擺平,最後不了了之。周坤權衡利弊,覺得有必要保護佐藤白雀這條線索,並使她能儘快擺脫警方盤查。在與佐藤白雀交涉成功後,周坤有選擇性地隱瞞了部分真相,聲稱山本鈴是為了掛辟邪物才爬上窗臺,在懸掛物體的過程中不幸失足跌落。
在同一家酒店,一晚上死了三人,這三人都與佐藤白雀息息相關,未免太巧合了,不管是誰,都會懷疑這其中有沒有計劃性謀殺的成分。
不過山本鈴事故有周坤作證,當地警方對周坤的證詞深信不疑,而橋本俊介和鈴木慶造那邊也有監控錄影和目擊證人,這三起事故可以說是毫無疑點。警方在佐藤白雀房裡盤查到凌晨,在周坤的周旋下,他們一無所獲,只能先判定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