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咒殺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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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咒殺十二
小菲當時欲言又止是一種暗示,她在向魏淑子求助。
還有一個疑點,如果小菲真是三年前墜樓身亡的顧易菲,為什麼她的靈魂沒有跟著遺體上山,還能在經過這麼久以後得以維持完整的形體和神智?如果不透過外力輔助,一般人在死後很難維持清晰的意識。
小梅在聽過事件始末之後,笑著說:“不奇怪,養鬼法有多種,其中以控靈最為常見,而控靈又以獸靈和嬰靈為主,這類靈受後天環境影響少,便於操控,原始能量相對較大,還有一種是縛靈抽怨法,強行把亡靈束縛在世間,借禁錮或折磨靈魂來培養怨氣,再抽出怨氣施加咒力,那股怨力就能被施術者運用,與亡靈本身意願無關。”
魏淑子問:“難道被禁錮的靈魂能憑自身意識行動?”
小梅說:“要看是怎麼個禁錮法,有言禁——不能傳達意願,有身禁——不能自由行動,方法各不相同
。童子雕像帶了嗎?讓我看看。”
回想小菲說話時哽哽咽咽的情況,恐怕是被施加了言禁。
魏淑子把木雕連同一小截指骨都交給小梅。小梅把指骨放在一旁,將童子雕像拿在手裡上下顛倒了看,喃喃地說:“如果用的是埋骨法,按說指骨出來了,咒術就能自解,沒道理還有驅動力。”
老古說:“我進去看看?”
小梅點頭默許,把童子雕像橫放在吧檯上。只見老古周身泛光,化作螢火蟲般的光團,從雕像底部的孔眼鑽入,沒兩分鐘,光團倉促飛出,墜落在地上,恢復成人形。
老古臉色慘綠,拍著心口咋呼:“不得了,裡面有三頭大犬,剛進咒陣就看它們撲了過來,可凶悍著吶!險些丟老命。”
魏淑子冷笑:“是犬神,式神的一種,犬科動物的死後靈,我就說橋本家的人怎那麼沒用,原來真像周坤猜的,橋本俊介在我面前演了出大戲,故意表現得像個膿包,特殊人群之間有特殊的感應,我敢說,橋本俊介已經開始防範我們了。”
張良說:“沒證據,我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盤查,你怎麼想?”
魏淑子琢磨了會兒:“案子牽連到橋本社,佐藤白雀是條線索,要保她,就要杜絕所有危險,但我不能確定橋本俊介是不是真正的犯案人,一旦出錯,可是殺人罪。”
張良呵呵一笑:“怎麼?已經想下黑手啦?乾脆點,做了他一了百了,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魏淑子瞟了他一眼:“我不殺人。”
張良轉頭問小梅:“有什麼好法子?”
小梅摳著指甲說:“你當我大羅金仙,萬事通啊?”
張良說:“這些術啊咒的,我不大懂,你們走無常代差的最在行。”
小梅挑著眼梢朝他媚笑:“法子自然有,想要我幫忙,得拿出點實際的好處來,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飯。”
張良一拍桌子,很爽快地說:“條件你開
。”
小梅豎起纖纖玉指往臉上一戳:“來,親一下我就告訴你們。”
張良正要破口大罵,魏淑子風一樣走上前,雙手抱住小梅的頸項,歪過頭,在她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親上滿嘴的脂粉。
張良愕然,難得露出"o"字嘴的傻表情;老古被嚇呆了,張著大嘴發痴;小梅全身僵直,瞬間化成石像。
魏淑子放開小梅,用手背擦嘴巴,滿不在乎地說:“你沒定要求,誰親都一樣,親臉夠不夠?不行親嘴也可以,我無所謂。”
張良是個老古板,沒見過女人之間膩膩歪歪,聽魏淑子說要親嘴,當場炸了頭皮:“想跟女人打啵,你他媽變態啊!”
魏淑子把親嘴當人工呼吸,沒想那麼多,聽張良好端端罵她變態,是個人都會不爽:“你沒練過急救?做練習時不都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再說打啵怎麼了?她長得好看,我親了也不吃虧,別大驚小怪。”
小梅愛美,聽魏淑子誇自己好看,虛榮心得到滿足,心情大好,她摸著臉往椅子上一坐一靠,笑笑地打圓場:“好了好了,別在我面前打情罵俏。”
張良和魏淑子正在大眼瞪小眼地較勁,聽了這話都不約而同地瞪過去。小梅當作沒看見,從櫃子裡取出粉餅盒,對鏡補妝,拍著粉撲說:
“這種咒術,應該是縛靈術的一種,像這種為抽怨而將亡靈以強制手段禁錮在木犢上的咒術相當凶險,一旦咒術被破,咒力就會全部反饋到施術人身上。”
“按老古所見,運用在木犢上的是雙重困靈術,指骨只是其中一層媒介,還有獸靈把關。”
魏淑子說:“式神所借的犢大多是紙製咒符,想破式神,就要先毀符咒。”
小梅說:“我對日本陰陽術不是很瞭解,但控靈的大體原理不會差太多,當獸靈存在於木犢內時,符咒只能用作遠距離維持,不能作為借體,只要能把獸靈從木犢內拔除或消滅,符咒也就沒用了。”
老古心驚膽戰地說:“那三頭大犬忒凶狠,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不是咱能應付得了,可別叫我再進去了
。”
張良說:“我去吧。”
魏淑子問:“你要怎麼進去?縮身術?”
小梅說:“靈識離體不難,我可以從旁協助,但阿良不行,身上煞氣太重,如果進去,獸靈能解決,被縛亡靈太脆弱,經不起煞氣衝撞。”
魏淑子說:“那我去。”
小梅說:“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進去後很有可能被獸靈吞食,連投胎的機會也沒有。”
魏淑子低頭考慮。
張良豎起三根指頭:“你的命、被縛鬼魂、佐藤白雀的命,你更看重哪個,自己選。”
魏淑子問:“如果我進去沒成功,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良說:“你不成功我再上,至少佐藤的命能保住,你要是成功那最好,只有肇事主會倒黴,不會錯殺錯漏,有沒有膽量賭一把?”
魏淑子想了半天,最後折中:“我賭,不賭命,賭運氣,行就行,不行就退,到時再換人,我盡力了,沒傻到拿命去拼。”
小梅笑著說:“你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困死在裡面怎辦?”
魏淑子說:“那就是運氣不好,只能自認倒黴。”
張良就喜歡魏淑子這種乾淨利落的作風,衝小梅挑挑眉頭,得瑟地說:“怎樣?我帶來的人不賴吧,把你們三里鋪湊湊加起來,怕是沒她一人膽大。”
小梅不陰不陽地哼著氣說:“光膽大有什麼用,膽大還要有膽大的本錢。”她問魏淑子,“進去以後,你準備怎麼應付獸靈?”
魏淑子說:“陣法咒術我不擅長,強拆是專項,獸靈也有三魂,只要給我稱手的工具,不是沒勝算。”
小梅噗嗤一笑,斜眼瞥張良,說道:“怪不得阿良你看得上她,敢情都是從拆遷大隊出來的?但這到底不是拆遷,靈識出體,工具用不上,你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