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咒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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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咒殺二
小菲眼睛發亮,連忙蹲下身撿宣傳單,對魏淑子說:“宣傳單背面就是填寫資料的。”
魏淑子翻過來一看,果然如此,她隨手胡填一通,填好了以後把宣傳單交給小菲,說:“你忙吧,到點我自己會去。”
小菲道了聲謝,打算繼續去給其他人發傳單,走沒兩步,又回過頭看向魏淑子,目光盈盈的,像是想說什麼,嘴巴開合了幾次,沒發出聲音。
魏淑子心想:這姑娘還真是不利落,怕我跳票?
於是給她下了個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過去,說到做到。”
小菲感激地鞠了個躬,轉身走開,手上的掛墜發出清脆的鈴音,魏淑子這才注意到,原來白楊木童子圓雕下還拴著兩條串鈴。
下午兩點半
魏淑子準時進場,籤售會不售票,憑房卡簽到。酒吧格局稍有調整,散放的桌椅經過重新排列,儘可能地利用到每個角落。魏淑子進場時,酒吧已經坐滿了人,她就近靠在門口的牆上。場內工作人員推著酒水車走過來,魏淑子示意他停下,伸手要託嵌著櫻桃的梅子酒
。
手才碰到杯子就被另一個人抄了去。魏淑子眼都不用斜就知道是張良,她順手拿了旁邊的三色香檳,偏頭看向張良,問道:“你怎麼來了?佐藤的書迷?”
張良把酒當可樂,一口氣喝完,拈下櫻桃丟進嘴裡,隨手把杯子丟回車上,對於魏淑子的問題,他不屑一笑,陰沉地反問:“日本鬼子寫的破書,你說呢?”
“原來你是仇日派。”魏淑子轉頭看向座位前方的舞臺,視線來回遊移,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小菲的身影,她正忙著給每桌發宣傳冊,手擺動時鈴聲叮叮作響。
魏淑子對童子雕像很在意,她對張良說:“看到那姑娘手上的木雕墜子了嗎?你那觀音墜上的紋路和童子圓雕很相似,不會是同一個人雕的吧?”
張良嗤笑,從領口裡拉出觀音雕像甩了一圈:“外行,我這墜子用的是陳氏刀法,木材也不同,能看出相似來,你的招子沒瞎吧?”
魏淑子說:“你們一夥人都有這觀音墜,聽李安民說,是朋友雕了送的,哪個手藝人?有機會介紹一下。”
張良說:“不必,你認識,近得很。”
魏淑子猛然轉頭看向張良,訝異了:“墜子是你雕的?”
張良看她一副見鬼的表情,心裡頗痛快,笑著說:“怎麼?太佩服我?”
魏淑子瞟向張良的手,手指修長,關節突出,不像是做木工的,她說:“木雕是細活,這觀音墜的精細度跟糙哥你不相襯。”
張良做了個“呸”的嘴型,把墜子放回衣領裡,頭靠牆壁說:“有一點你說錯了,這不是觀音墜,是娘娘墜,中國本土神仙。”
魏淑子說:“把你的墜子送我。”
張良捂著墜子警惕地看向她:“你想做啥?”
魏淑子說:“沒什麼,就是前不久看到了網上熱議泰國養鬼仔的話題,據說養鬼的容器就是白楊木童子雕。”
張良哪會不知道她的盤算:“你想切開看看裡面有沒有骨頭,是吧?臭丫頭,還在懷疑我養鬼?”
魏淑子面無表情地說:“不是懷疑,本來就在養,你後院不是養了一批鬼房客?”
張良冷冷地說:“是啊,什麼時候該找他們討房租了
。”
一旦傷了自己人,張良那點不值錢的同情心全煙消雲散了,打算第一個就拿上苗晴身的大元開刀。
籤售會開始,在冗長的歌舞表演和各方代表演講過後,佐藤白雀走上高臺,她的長相很有古典美感,瓜子臉、柳葉眉,面板光潤細膩,身材微豐,穿一身淺灰色的棉質連衣裙,外罩白色真絲開衫,戴著薄絲手套,腳穿藍布鞋,與雜誌、新聞上一樣,整體顯得低調而端莊。
憑良心說,佐藤白雀的五官並不出眾,說她容貌姣好是言過其實,但人眼所觀的那種印象中的美好往往與舉止氣質密切相關。就魏淑子來看,佐藤白雀與苗晴都擁有同性所不能及的女人味,只是苗晴的女人味偏重於感官衝擊,而佐藤白雀勝在內斂柔和的氣質上。
隨佐藤白雀上場的共有三人,二男一女,女人便是小菲口中的程式設計天才——助理山本鈴,約摸三十五六歲,與佐藤白雀的閒適不同,她的扮相更具有職場女性的特點,白襯衣黑長褲,戴眼鏡梳髮髻,給人一絲不苟的嚴謹感。
隨行的兩名男子一老一少,老的四十來歲,留長髮,論起外貌,與90年代日本著名的音樂人小室哲哉很像,連身高也差不多,目測一米七不到。另一名青年二十出頭,面向陰柔,穿黑色西裝,身材消瘦——又瘦又矮,只比“小室哲哉”高出一個額頭。
佐藤白雀胸前掛著一串珠鏈上,鍊墜便是一尊童子雕像。
魏淑子悄聲問張良:“聽過橋本社沒有?”
張良回得毫不客氣:“沒聽過,沒興趣。”
魏淑子當沒聽見,繼續解說:“橋本社是日本的一個靈媒組織,據說開創人是陰陽世家橋本家的第十三代繼承人,看那兩男上衣口袋的標誌,就是橋本社的標誌,年輕的不認識,老的那個我在電視上看過,叫鈴木慶造,是橋本社的管理層之一,常在網路和各大媒體上做宣傳,張揚得很。”
“騷包貨
。”張良看日本人百般不順眼。
“跟你一樣。”魏淑子覺得張良也很騷包。
張良怒了:“放屁!別把我跟他們相提並論。”
這句話說得大聲,引起周圍人的側目。魏淑子捂嘴輕咳,小聲道歉:“不好意思,失言。”
張良白了她一眼,抱臂環胸,下巴微抬:“就那倆是橋什麼社的?很出名?”
魏淑子撇嘴笑:“名聲都傳來這邊來了,一部分靠炒作吧,能請到橋本社的人當保鏢,看來這個佐藤白雀背後有名堂,網上盛傳她之所以能引匯出人的前世今生,不是靠催眠術,而是因為她有一雙能窺視前世的陰陽眼。”
“陰陽眼不值錢了。”張良嘲諷,看向魏淑子,加了句:“你我不都有?”
“特殊人群畢竟是少數。”魏淑子說了句實在話。
佐藤白雀開始做演講,鈴木慶造和年輕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後,演講內容圍繞著新發售的書籍打轉,在張良和魏淑子聽來沒什麼參考價值,但是如期迎得了書迷陣陣熱烈的掌聲。
魏淑子小聲問:“知道313連續墜樓案嗎?”
張良點頭:“以前是周坤手上的案子,一直沒查出結果來,據說不是單純的事故,死者身上都戴著白楊木雕像,懷疑是養鬼咒殺。”
魏淑子用手捂住嘴,輕聲說:“你知道得還真不少。”
張良靠近魏淑子,歪頭問:“你怎麼看?那些死人雕像會不會是從小日本那邊流過來的?最近不太平,國外特務的都跑來咱中國發展勢力了。”
魏淑子說:“敢把雕像掛在脖子上示眾,難說,再觀察觀察。”
張良打從心底裡不平衡:“這你倒理智了,當初對我可是一有懷疑就動刀子,什麼態度什麼作風?”
魏淑子理直氣壯地回答:“你那牽涉到犯罪印象疊加,在不適當的場合發生不適當的現象,遇見不適當的人,會被當成可疑分子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