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災變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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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災變十一
魏淑子只覺得氣堵胸口,眼前景物募地發紅。她大吼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緊握刀柄往前衝。劉廷被逼退了七八步,腳一歪,往後仰倒。魏淑子跪下來,拔出匕首,朝著頭頸部位連刺三下,最後一刀戳在鎖骨上方,刀刃從後頸戳出來,插進土裡,把劉廷釘在地上。
正當魏淑子放開刀柄起身時,忽然覺得背後一重,是劉朝趴上來了,他露出兩排森森白牙要啃魏淑子的肩膀。魏淑子用兩手按住劉朝的臉頰,用力一掰,頸骨被扭斷,劉朝的頭顱軟軟垂了下來,渾身如爛泥一樣癱倒在地。
魏淑子心裡想:總算解決了三個,有希望。
還剩下滿地亂爬的小洛和五人組當中攻擊力最弱的小王。劉廷雖然被釘住,但是手腳還在撲騰,不能輕易拔下匕首。魏淑子當即立斷,跑到小商身邊,拔出鋼釺,一根從小洛的肚腹穿過,另一根像串燒烤一樣從小王的側腰捅進去,穿透大腿內側,鋼釺頭扎進土裡。
魏淑子穿刺小洛和小王的時候,感到一陣說不出的爽快,看著在被釘在地上扭動掙扎的小王,聽他發出彷彿低泣似的悲鳴,魏淑子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並覺得口乾舌燥,心裡有種強烈的衝動。她舔著下脣朝小王走去,伸手往他心口一抓,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
小商大喊:“不要靠近他!”
話音沒落,一條觸手貫穿了魏淑子的手腕,魏淑子先是怔愣了兩秒鐘,痛感如電光火石般蔓延開來,她吃疼大叫。
鬼臉長在小王的背部,小王背對小商站立,當魏淑子接近小王的時候,從鬼臉上冒出許多觸手,小商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魏淑子毫不知情
。當小商提醒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條觸手在穿過魏淑子的手腕後迅速拉長,沿著手臂一圈圈往上纏繞,又有更多觸手從小王的背後延伸出來,纏住魏淑子的兩腿和頸子。魏淑子拼命想要甩脫,可是這些觸手就像蟒蛇纏裹獵物一樣,越是掙扎,它纏得越緊,怎麼甩也甩不開。
與此同時,除了小洛以外,另外三個被魏淑子下了死招的流氓兄弟也都站了起來,他們一個被捅破太陽穴,一個喉嚨被刺穿,還有另一個連頸骨也斷了,竟然還能爬起來。這根本就是一群打不死的怪物!魏淑子忍不住爆了句國罵,幾乎絕望了,她垂下雙手,瞪大兩眼,決定看清楚自己會被怎麼弄死,是被勒斷氣,還是被觸手捅穿?
觸手越收越緊,看來是準備把她勒死,魏淑子喉嚨受壓,腦部缺氧,意識逐漸模糊,很多人的臉像跑馬燈一樣閃過眼前,熟悉的景象過去後,依稀看見一片黃橙橙的油菜花田,五六個孩童在花田裡追逐嬉鬧。
在記憶中,魏淑子從沒有過這麼天真無邪的童年,然而這幕溫馨的景象卻總出現在睡夢裡,連臨死前也要不甘寂寞地冒出來現一現。
就在魏淑子即將神遊太虛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只要照我的話做,你就有救了。”
這句話剛說完,魏淑子的眼前瀰漫出一片血紅的顏色,這片血色旋轉翻騰,形成巨大的漩渦,把飄散的意識全都吸回腦中。魏淑子猛然張開雙眼,視線內的景色依然泛著淡淡的紅光,她轉動頭部,只見張良、炮筒兩人朝這邊跑來。
張良扯著嗓子大喊:“照我的話辦,快削下鬼臉!”說話的同時,甩手投出一柄斧頭。斧子打著旋朝魏淑子飛去,削斷了纏住她頸子和手臂的肉條。
魏淑子猛地抽了口氣,閉嘴憋住,瞪大眼,從懷裡掏出一根帶鋸齒的鏈子——是她從鏈條手那裡繳獲的方便武器。用鏈子把纏在腿上的觸手捆成一束,攥緊把手往兩頭交叉拉開,細鏈被拉成一條直線,所有的觸手全部被勒斷。
魏淑子連退兩大步,終於把憋在喉嚨口的氣長長吐出來,她捂著脖子劇烈咳嗽,並不斷地甩頭讓腦袋恢復清醒
。
張良和炮筒已經趕了過來,張良兩拳把黃飈揍倒在地,一腳踩他的後頸,一腳踩屁股,大掌抓住鬼臉往外拔出,另一手抄三稜刺平貼背部將鬼臉削開。黃飈不動了,身體急速萎縮起皺。而被割下的鬼臉又改變形狀,變成一條長有三尺的巨大肉蟲,肉蟲的蟲體上裂開數個口子,內部皮肉像花苞綻放一樣整體外翻,露出一排排尖牙,朝張良的手上吸去。
張良把肉蟲甩落在地,先用刺刀砍成數段,然後用腳跺爛。肉蟲發出“唧唧”的嘶叫聲,轉瞬化成一灘粘稠的綠水。那邊炮筒也擺平了劉朝,正把劉廷摁倒在地。
有他們在,魏淑子大可以安心休息,但她靜不下心來,只覺得莫名惱怒,情緒高漲,急需找一個發洩渠道。魏淑子抬起手,拔出貫穿腕部的肉條,隨手丟在地上,然後走去拿斧子。斧頭掉落的地方離小洛較近,魏淑子緊握斧頭走到小洛身旁,一把抽出鋼釺。
小洛一得到自由立刻齜牙咧嘴地朝魏淑子撲上來,魏淑子舉起斧頭劈上他的腰椎骨,小洛折成兩截跌了回去,鬼臉上果然又冒出一根根觸手,彎彎曲曲地朝魏淑子身上卷。
魏淑子一把撈住五六根觸手,在手上繞了兩圈,使勁往後拉,把鬼臉拉得幾乎脫離人體,接著仿照張良,用斧頭緊貼著小洛的背部,將鬼臉齊根削落,甩在地上用斧頭一陣猛劈,鬼臉被砍得稀爛,連同觸手一併融化成骯髒的綠水,魏淑子的火氣也洩了,回想剛才那陣幾近失控的情緒波動,不由出了一頭冷汗,不知道會不會被疫氣感染。
解決了小洛後,魏淑子還想對被插在地上當燒烤串的小王下手,但是張良早已處理完畢,小王仍是被串在鋼釺上,姿勢沒變,卻與其他四人一樣,都成了皮肉萎縮的乾屍,再也動不了了。
魏淑子長出一口氣,斧頭脫手落地,她兩腿一軟,朝後躺倒在爛泥地裡,精神一放鬆,劇烈的疼痛感一下子遍佈全身,魏淑子緊緊握住出血的手腕,勒在傷口上方止血,疼得臉部肌肉直**,她也不忍著,放開嗓子叫喊:
“疼死了,真是倒黴!疼死我了!”
喊疼是種宣洩。魏淑子捂住眼睛,疼得咧歪了嘴。
就在這時,臉上忽然一涼,魏淑子被刺激得打了個寒噤,忙移開手,就見張良蹲在頭前,手拿礦泉水瓶,把瓶裡的水澆在她臉上,水裡有沙石,還有泥土的腥味
。
張良問:“清醒了?”
魏淑子問:“這是什麼水?礦泉水?”
張良說:“怎麼可能,剛在河裡打的。”
魏淑子又問:“哪來的礦泉水瓶?買的?”
張良說:“河邊撿的垃圾。”
魏淑子還問:“如果河邊沒有礦泉水瓶,你是不是打算拖我下去洗個澡?”
張良咧嘴一笑:“好主意,你想洗澡?現在去洗也不遲,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魏淑子說:“我以為你只是有暴力傾向,沒想到還下流。”
張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習慣性地伸手想去拍她腦袋,但是沒拍下去,而是在她的短毛上撩了撩,把劉海全都抹開,露出凸起的寬腦門。
“我看你才下流,才多大就滿腦子色情思想?我說幫你,是幫忙把你扔進河裡,不是要幫你洗澡,你真變態。”張良用手指點點魏淑子的腦門,動作很輕柔。
魏淑子情緒不佳,冷笑著譏諷他:“是啊,反正你對女人沒興趣,高大俊男才對你口味。”
張良眉頭一豎,低罵:“瘋話?賤嘴!”然後看向魏淑子血淋淋的手腕,什麼也沒做,站起來拍拍屁股,朝小商走過去。
魏淑子算是出了口氣,心情稍有好轉。沒過一會兒,張良提著黑皮包走回來,往地上一坐,從包裡拿出急救用品,幫魏淑子處理傷口。
魏淑子不領情:“假惺惺。”
張良沒理她,對炮筒說:“苗晴她們在廢廟,你先帶小商過去,等會兒胖子和瘦皮猴也會帶刀疤他們去那裡會合。”
炮筒扶起小商,問張良:“良哥,你呢?”
張良說:“丫頭傷太重,我帶她去趟醫院,不然這手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