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7第二十六章

167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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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二十六章

後來烏岐被陰司看中,收了當鬼差,精魄仍留在銅像裡,元神挪去了別的地方。鬼母銅像原先被埋在地下,由於陰煞氣太重,導致附近常有人無故病死,有人提議建廟供奉,以獻香火來求平安。供奉鬼姑神的寺廟在民間被稱為“防風廟”。

烏岐離開鬼母銅像後,被安置在仁和山三清觀的地藏堂裡,後來三清觀改建,縮減土地,撤去地藏堂,烏岐沒了棲身所,又被轉移到其他地方閒置,預備等哪處新建寺廟,需要用上時再調派過去。

前不久突遇一場橫禍,烏岐的臨時棲身所受損,元神走脫,據說當時的情況是一道青光沖天起,不知飛去了哪裡。由於烏岐是從鬼子母的精魄裡分裂出來的,根據同種魂氣相互吸引的自然規律,他很有可能會回到鬼母銅像裡。

防風廟在全國各地都有,但鬼母銅像只有一座,被收存在上城區的防風廟裡。張良依照小梅提供的路線一路尋到這座龍女庵來。

魏淑子問:“那你到這兒來是為了替葉老闆做委託?碰上我只是巧合?”

張良橫了她一眼:“不是為了你,我吃飽了撐的要給那女人打雜?”

魏淑子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在?”

張良笑著賣隊友:“你的動向問周坤就知道了,特案組是吧?特案組組長鬍濤和周坤是老朋友,你上哪兒還會是祕密嗎?”

魏淑子歪頭問:“那你的意思是,來見我是主要的,替你葉哥辦事是順道的?”

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也只有魏淑子能問得出口,張良不嫌她臉皮厚,就怕她臉皮不夠厚:“沒錯,不用懷疑,你是最主要的,其他都滾他媽去

!”

魏淑子還記得張良曾為了李安民跟葉衛軍鬥氣,說人家有了老婆忘兄弟,這話真該貼他自己臉上。換作以前,魏淑子肯定少不了要挖苦幾句,但現在就沒那個底氣了,總覺得欠了他的。

聽張良說沒找到防風廟,魏淑子就懷疑龍女庵是防風廟改建而成,孕婦難產而亡很有可能就是那隻叫烏岐的陰差在作祟。魏淑子想翻牆入院查個究竟,張良卻說翻牆不如問人,透過這兩天的打探,他得知龍女庵有個守廟的道姑,就住在不遠處的集市上。

等雨小了些,兩人跑著下山,一路直奔沙觀街集市。守廟道姑叫廣靜,住在太君觀的道士住房裡,在附近還挺有名,一問就問到了住處。

張良和魏淑子找到地方時,廣靜正提著菜籃子從外面回來,正好逮個正著。聽了兩人找上門的原因,廣靜露出為難的神色,在外面躊躇半天才把人請進家門。

廣靜說她是西山太君觀的弟子,地方上請她去照看龍女庵,沒事發髮香收收錢,做些簡單的雜務,平常早出晚歸,就像上班一樣。

魏淑子問道:“這庵裡沒有駐寺的住持嗎?”

廣靜壓低聲音說:“原來我是住在庵裡的,這兒香火挺旺,開放時間也長,以前是從早上九點一直開放到晚上十點,也就這一年多改了規矩,只開放到下午五點,晚上不留人住。”

魏淑子說:“改規矩也是有原因的吧?”

廣靜支支吾吾不肯明說,在魏淑子的再三追問下,才透了點風聲

。就在一年多前的某天夜晚,她在房裡睡覺,迷糊中聽到前面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當時沒在意,第二天掃地時發現龍女像上裂開一道口子。請專人來修補也補不上,今天補好了,明天一看,又裂開了,不知是什麼原因。

更怪異的是,自從龍女像破損後,晚上常能聽見龍女殿上傳出嬰兒啼泣,剛開始以為是哪個香客把孩子給丟在殿裡了,可是進去找了一圈,什麼也找不到。嬰兒哭聲不止廣靜聽到了,晚上來上香的香客也聽見過。

為免影響擴大,相關部門對庵觀開放時間做了調整,廣靜也不敢留下來過夜,到時間就關門走人。近來老街鬧鬼傳得沸沸揚揚,死的又是孕婦,如果香客知道這龍女庵出了古怪,難免會和鬧鬼的事聯絡起來,到時影響了香火,大家都得受損失。廣靜被吩咐過不許亂說亂傳,可總把祕密憋在心裡不舒服,覺得心虛。

如果沒人問也就罷了,現在有人主動提起,廣靜自然是一吐為快,說完後長呼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心理包袱。

張良再問防風廟的事,廣靜就真的不知道了,她在這兒也住了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附近有防風廟。如果龍女庵的前身真是防風廟,那肯定改建得很早,知道實情的人恐怕都死光了。把防風廟改成龍女庵這種事太聳人聽聞,一旦曝光,香火錢可都別想要了。

和廣靜談過以後,魏淑子幾乎確定那座龍女庵就是以前的防風廟,她要翻牆進去尋找姚如意的靈魂。

張良沒摸清魏淑子的思路:“丫頭,我問你,為什麼覺得姓姚的女人一定會去龍女庵?”

魏淑子只回兩個字:“猜的。”

張良瞪她:“猜也得有個依據。”

魏淑子抓著頭髮說:“既然你跟了三天,那老街鬧鬼的事情應該都聽說過了吧,在姚如意之前死了三個孕婦,我招魂附體,在死者記憶裡發現了一個共通點,她們都來過這間龍女庵,廣靜說晚上能聽見嬰兒哭聲,這嬰兒十有**就是姚如意肚子裡的鬼胎,這鬼胎是從龍女庵裡帶回去的。”

靈魂是一種最原始的呈現形態,能反映出人的潛意識

。姚如意心心念念要打胎,靈魂脫殼後也疑似抱著個小孩。恐怕是怨念太強烈,半夜靈魂出竅,想要把小鬼給送走,但頸後的繫命帶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走也走不遠,只能在家門口轉悠。

洪蓮把姚如意的繫命帶給弄斷,反倒是歪打正著救了她一命,因為當時鬼胎被姚如意的生魂帶了出去,她肚子裡的胎兒就成了一團死肉,沒有鬼魂陰氣纏身,才能順利引產成功。姚如意的小魂失去束縛,很有可能會到龍女庵裡。

張良聽了魏淑子的推測,沉默半天,還是那句問話:“姚如意為什麼會來龍女庵?”

魏淑子說:“從哪兒來就往哪兒去,如果姚如意是從龍女庵把鬼胎帶出去,那十有**還會再還回來。”

張良笑得不行,搓著魏淑子的頭說:“好孩子,撿到錢了還知道要送還失主?該頒給她一張獎狀,獎勵她拾胎不昧。”

魏淑子撥開張良的手:“別笑,那鬼胎很有可能就是你要找的陰差,最好姚如意能拾胎不寐,不然小鬼胎到處亂跑,大家都麻煩,先回去看看再說。”

張良慣常不聽人話,牽著魏淑子往飯店裡走。魏淑子早飯吃了一半,中飯沒吃,一路上肚子嘰裡咕嚕叫,張良聽了多心疼,別人怎麼樣他不管,總之不能餓壞他家丫頭。

魏淑子不想浪費時間,指著不遠處的麵點店說:“不用上飯店,去買幾個包子路上吃就行了。”

張良頂著魏淑子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天:“雨已經停了,出了太陽,這會兒還早,找魂當然得晚上找。”

魏淑子拗不過他,想想說得也有道理,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也就罷了。來到土菜館,開了個小包間,張良脫下溼襯衫擦頭髮和上身,展開掛在椅背上。魏淑子就沒張良這麼方便了,只能把布料揪起來擰擰乾,好在長外套防水,內衣溼得不厲害,主要溼了褲腿。

張良對站在門邊的魏淑子勾勾手:“過來。”

魏淑子警覺地瞪著張良,眼光集中在他的紋身上:“一不抱我,二不親我,三不碰我,答應了我就過去。”張良從剛才起就總是做些暗示性意味強的動作,不是指頭塞嘴就是大掌摸腰,別是**期到了。

張良用手抹頭髮,滿臉正直地說:“到飯店是為了填飽肚子,你這丫頭怎麼還是滿腦歪心思?過來,我不碰你

。”

魏淑子這才走過去,誰知張良出爾反爾,像擰小雞一樣把她擰到腿上坐著,捏起兩頰就親下去。服務小姐推門進來送茶水時看到這一幕刺激的吻戲,當下尷尬得半死,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只能夾在門中間當木樁子。

張良和魏淑子久別重逢,只是想親熱一下,沒別的意思,貼脣親了會兒,見有人進來就撒開手。小姐把茶水送上桌,遞過選單,結結巴巴地問:“先生,你是現在點菜,還是等會兒?”

張良把選單開啟,湊到魏淑子面前:“想吃什麼儘管點。”

魏淑子隨便點了幾道熱菜,把小姐打發走,瞪向張良,咬著牙說:“你這人,怎麼說一套做一套?”

張良悠哉地翹起二郎腿:“跟你學的。”

魏淑子一下就被噎住了,算他有理。又緩緩坐下來,趴在桌上,盯著茶杯不說話。張良戳她微鼓的臉頰:“怎麼?這就生氣了?以咱倆的關係,親親抱抱還不正常,還是害臊?”

魏淑子捧茶喝了口,斜著眼瞄張良:“我沒生氣,也不害臊,害臊的是你,你看你,耳朵都紅了,明明是個老處男,裝什麼風流?”

她不說還好,一捅出來,張良真的困窘了,整張臉都燒了起來,這丫頭的嘴賤絕對屬於英雄本色,張良中指屈起,差點就忍不住敲上去。但現在再看魏淑子的臉,總能想起那張被泥土覆蓋的稚嫩面孔,別說輕輕一敲,連平常牽手摸頭也怕力氣大弄疼她。

魏淑子看張良臉紅,也覺得不自在,就說:“不是不讓親,是要分地點場合,我現在任務沒完成,真沒心情幹別的事,快吃快結束,我要去找姚如意。”

張良又露出那種輕蔑的笑:“也就你自己把什麼事都當任務來做,告訴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到晚上哪能找到鬼影子,再說那條小魂也不一定就在龍女庵,先別管其他人,把你自己的胃給我管管好。”

等小姐把菜上齊,魏淑子就悶頭吃起來,張良不停塞肉給她吃,每道菜來了都先往她碗裡夾。魏淑子奇了,心說張良以前是這麼體貼的男人嗎?他到底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