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5第五章

14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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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五章

魏淑子抓起一把餐巾紙走到張良旁邊,把紙巾按在他臉上,順便拍背:“良哥,我們找地方歇歇吧,我看你是太累了。”

張良用力甩了甩頭,轉身抱住魏淑子,在她耳邊說:“苗晴……苗晴沒了。”

魏淑子愣了下,心也揪起來:“什麼叫沒了?”

張良把眼淚蹭在魏淑子的衣服上,梗著聲音說:“丫頭,你講得對,是我張良害了她,如果我不留下那一窩野鬼,不留下大元,她就不會被上身,苗晴體質弱,經不起折騰,早一步走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

魏淑子多少有那麼些心理準備,苗晴那個深度睡眠綜合症本來就不正常,她還能真沒感覺嗎?只不過李安民他們不把話挑明,做外人的只能當作什麼事也沒有。

有心理準備歸有心理準備,真聽張良把話說穿,還是免不了難受,苗晴在生活上最關懷她,細心體貼,總能注意到別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相處這麼長時間,若說沒半點感覺也不現實。

但魏淑子是個涼薄寡淡的性子,對生死看得淡,什麼情也都是淡淡的,不至於像張良這麼痛苦。魏淑子知道張良是個重感情的人,如果不是揪到心底,以他這種死要面子的個性,怎麼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失態?聽他話裡的意思,除了失去親友的苦澀,恐怕更多是自責。

魏淑子吃了個七八分飽,估摸著張良也不會再吃了,便從他口袋裡摸出錢包結賬。

店老闆緊張兮兮地走來關心:“沒事吧?我叫人去打車,車到了叫你們。”

魏淑子說:“不用,我帶他走。”

她把張良的手臂搭在頸上,一手抓手腕,一手攬腰,很輕鬆地就把人給架了起來。店老闆給嚇了一跳,圍觀群眾也都一臉驚愕,想這小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竟然能撐得起一個身量過足的大男人。

魏淑子在眾人矚目下把哭傷了神的張良給架出去,也沒攔計程車,直接轉到隔壁賓館,用張良的身份證開了間雙人房,把半死不活的醉鬼丟在**。

魏淑子本以為張良該醉暈了,誰知還醒著。在魏淑子準備直起腰時,一個烏龜翻身,把她壓在**,臉上淚痕還在,卻說起混賬話來:“只開一間房,你想跟我睡覺?”

瘦皮猴常和洗頭妹開房,張良見多了,也就把開房和睡覺當成一回事。

魏淑子推推他的肩:“怎麼還沒醉死?”

張良嘟噥著說:“我沒醉,好得很。”

醉了的人就愛說自己沒醉,張良雖然還不到爛醉如泥的程度,離清醒也有好一段距離了,至少腦子是不做主的

魏淑子被酒氣衝昏頭,捏著鼻子說:“行、行,你沒醉,大哥,麻煩你先去洗個澡。”

張良盯著魏淑子看,從頭看到腳,視線一寸寸移,細緻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最後把眼光落在魏淑子的鎖骨上,搓著下巴說:“以前我搞不懂死猴子為啥那麼喜歡和洗頭妹開房睡覺,現在有點懂了。”

魏淑子心一拎,不怕他不懂,就怕他不懂裝懂:“你打的什麼鬼比方?”

張良點了下魏淑子的鼻頭,笑得像只偷腥的大貓:“我知道,你不是洗頭妹,真不是,也不是掃地丫頭,你是我張良的女人,對吧?”離遠了又看,皺起眉頭說,“小是小了點,算半個女人吧,還有一半是死小鬼。”

魏淑子正想說話,手機又響了。

張良不耐煩地問:“誰?”

魏淑子說:“又是亂碼黑訊息,讓我罵它兩句再刪!”飛快地按了幾個字發過去。

張良搶過魏淑子的手機扔到沙發上,低罵:“媽的破手機,我幫你換一頭。”

魏淑子心說還“一頭”手機?這連量詞都能用錯,顯然是醉得不輕。

她幫張良脫了襯衫,抱住拍背,順著脊椎上下輕推,藉著按摩順酒氣,順了會兒才問:“良哥,還記得你以前對我說過的話嗎?”

張良被魏淑子的手摸得萬分舒坦,打了個酒嗝,靠在她肩上哼道:“什麼?”

魏淑子把手移到張良胸前,貼在面板上,輕輕撫摸鮮豔的紋身,手指尖在龍頭處打起了小圈,順帶戳了兩下:“你說如果能從塔怖空間回來,就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都行,這話算不算數?”

張良呼吸重了些,撐起半身凝望魏淑子:“當然算數,除了摘星星摘月亮,其他事,能辦的一定辦。”

魏淑子一手勾住張良的頸子,夠在他耳邊說:“放心,能辦到,而且非得你張良才行。”

另一手從身後的包裡摸出三根細竹管,電光火石般插進張良的身體,一根插在咽喉,一根插在腹中,還有一根不偏不倚插在紋身的龍眼處,這一處是個類似於命門的遊動穴位,叫渾元穴,是人體精魄的關鎖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穴位,就算有,也會因個體差異而出現在不同的部位。

張良體內既然有兩種魂氣,未免被蝙蝠的魂氣侵蝕,必然需要鎖住自身精元,維持體內陰陽平衡,過於集中的魂氣會以硃砂痣、瘢痕等形式在面板上表現出來。

魏淑子觀察張良很久,對他的行事作風略有心得,這人不是追求騷包個性的型別,之所以刺上這麼複雜招眼的龍紋,其實是為了遮掩龍眼處的渾元穴。

魏淑子摸過,那部位的面板較薄,手感和其他地方不同,像蒙了一層光滑的塑膠皮,如果用力往下按,還能感受到皮下的流動起伏,只要刺穿渾元穴,就能讓被封鎖的魂氣大量流失。她所用的竹管表面刻滿符文,內藏黏絲,插進肉裡不見血,卻有紅煙源源不斷地冒出來,這是血液中的魂氣。這竹管和古絲婆的抽魂竹相仿,卻不是用來埋魂絲的,只用作吸收魂氣,內部黏絲有止血的功效,防止血液外滲。

張良一時愕然,挺身想起,魏淑子拼命扳他的肩,把他往下按:“別亂動,給我躺下去!”

張良抓住魏淑子的手,冷笑道:“臭丫頭,你果然別有居心。”

魏淑子見他不受抽魂竹的影響,急出了一身汗:“良哥,你醉了,需要好好睡個長覺。”

張良輕輕“呸”了聲,猛的扯下竹管,鮮血從洞眼裡成股噴出來,他也不管,只把魏淑子緊緊抱在懷裡,用力吻住她,這次的親吻和以前的蜻蜓點水不同,從脣到舌,是徹底的侵佔。

魏淑子感到鼻腔被酒味充滿,嗆上了腦門,想推開張良,卻掙不開他的懷抱。

半醉半醒間正是雄性本能勃發的好時機,脣舌交纏激起了男人的自覺。魏淑子發現張良的手開始不規矩,像長了意識一樣,自動爬上小山坡,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

魏淑子心想這大概是發、情期到了,不敢亂動,怕刺激到張良,只能僵著身體任他**。張良雖然沒吃過禁果,但是有野獸的本能,摸著摸著就漸上主題。

魏淑子趁著張良撩裙襬往裡鑽的空擋,縮腿抽身,翻滾下床,從包裡拿出電擊器直捅過去

。張良被電得渾身震動,悶哼一聲,還不倒下,伸手揪住魏淑子的頭髮拽到床前,俯□,惱怒地咬破她的嘴脣,把滲出來的血用力吸吮掉。

魏淑子心臟飛跳,沒想到張良這麼能扛,她這柄電擊器不是普通高壓低流的安保器具,換作一般人,被電了這麼一下,就算不死也是立即癱瘓。眼見張良撐著身體要下床,魏淑子把心一橫,電流量調到最大,朝張良心口的渾元穴上猛戳。

張良嘴角溢血,仍是強撐著站起來,朝前搖搖晃晃走了兩步,走到魏淑子面前,用充血的眼惡狠狠瞪視她。魏淑子看張良快不行了,考慮是不是要再來一下,只要再電一次,他肯定吃不住,可是握著電擊器的手不停在發抖,抖得不受控制,根本連抬也抬不起來。

張良露出個志得意滿的笑容,到了這地步,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捨不得了?”

魏淑子連嘴脣也開始顫抖:“不好意思,良哥。”又把電擊器往張良腹部捅,捅是捅上了,卻忘了通電。

張良握住魏淑子發顫的手,扒在她肩上,對著耳朵吐氣:“咱們走著瞧。”說完這句話,眼一閉,也不知酒精作用還是被電暈的,總算是昏了過去。

魏淑子託著張良一起癱倒在地,腦袋裡一片空白,半天說不出話來。張良終於被擺平了,魏淑子長長撥出一口氣,緊繃了一整天的弦好不容易鬆下來。看著張良凶惡的睡臉,魏淑子終究是覺得愧疚,伸手把他嘴角的血跡抹掉,算她坑他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進來,男的穿一身白大褂,做醫生打扮。女的是個護士,留齊耳短髮,長相十分俏麗。

小護士態度不善,叉起腰,掃了眼凌亂的床單,用鼻孔對著魏淑子說話:“你真是厲害,抓人抓到**去了!”

魏淑子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臭著張臉,壓根不理人,只把張良扶上沙發,用黑襯衣蓋住他的**,順手撿起手機收進包裡。

醫生朝外面打了個響指,兩名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進房,先用止血貼給張良處理傷口,又替他換上約束服,手腳關節部位用皮帶束緊,搬上擔架,白布蓋嚴實。救護車就停在大門前,車廂裡沒有配置救護設施,只有一個用來運送暴力犯罪者的大鐵箱,張良就被裝在這鐵箱裡送去了日月嶺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