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4塔怖三十

134塔怖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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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塔怖三十

小商本來還開心張良終於趕到現場,等這位祖宗等得花都謝了,但是一見他渾身披血,忍不住驚叫:“你是怎麼啦?”

張良斜瞟他一眼,不多話,又和查桑貢布打了起來。

不用張良回答,自有人替他回答。

“不好意思,我沒拉住架,沒來遲吧?”李安民從殿外探個頭出來,五官糾結在一起,本就青白的臉看起來更是慘無人色

魏淑子和田洋退下陣來,就見一條白色巨蟒從李安民身後游出來,這蟒蛇的七寸部位嵌有一具女人的上半身,女人長著八條胳膊,前臂呈鐮刀狀,像螳螂脛節一樣鋒利。

魏淑子覺得這條白蟒的模樣和張良描述的蛇怪很像:“這不會就是在山洞揭了張良頭蓋骨的蟒蛇精吧?”

小商苦笑著介紹:“她叫蛇骨子,是人的鬼魂和蛇靈相交融後變成的妖怪,在地底世界生活了上百年。”

小商是在海邊發現蛇骨子的,那時她靈元虛弱,幾乎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灰飛煙滅。小商養蛇多年,對蛇靈抱有不一般的感情,於是就讓手下蛇靈分了點精氣給她,收養在蛇管裡。

之前小商放出蛇骨子,本意是為了給張良引路,誰知張良身上的血腥味激起了蛇骨子的凶性,這才發生了一場不必要的爭鬥。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陽入庚的時辰,得知人質被帶走,小商立即把被囚禁的葉衛軍和李安民放出來,一頭帶著葉衛軍趕過來救人,另一頭讓蛇骨子去找張良,叫李安民跟在後面,就是怕張良不分青紅皁白逮著就打。蛇骨子和小商養的蛇靈不一樣,還摻雜著鬼魂的怨氣,不會像蛇靈那樣完全依照指令行事,受到攻擊就會反擊。

張良見到蛇骨子什麼也不問,出手就打,他不是記恨蛇骨子傷他身,而是痛恨玩弄人心的行為,張良活了這麼久,心頭就只有那一塊傷疤,碰不得,揭不得,誰犯忌跟誰急。他哪知道蛇骨子身上會散發出致幻的氣味,能帶出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不是蛇骨子要玩弄人心,而是因為張良本身抹不去那塊心理陰影。

於是一人一蛇鬥得天昏地暗,把牢房給掀翻了天,張良被蛇骨子的手刀割了幾道,把鎖鏈給割斷,蛇骨子身上也被連鱗帶肉撬掉好幾塊。

他們鬥得倒是痛快,只苦了想拉架又不敢拉的李安民,結果她被看守密室的馬競濤和黑袍人抓住,只能大聲呼救:“救命啊,你嫂子被人抓了!”

張良這才肯歇戰,他被關押時之所以縮手縮腳,不敢放肆,全是因為看不到人質,既然李安民好端端出現在眼前,還有什麼顧忌?沒等馬競濤把威脅說出口,就衝上去,一拳一腳把那黃毛非主流給廢了,剩下的那些黑袍怪全給蛇骨子填了五臟廟

李安民把大致的情況做了簡短說明,張良這才放下私事,匆匆趕了過來。

小商提著的心放下一半,看了看陶文的屍體,對李安民說:“是遲了點,但也不算太遲。”

李安民也看到了慘不忍睹的屍體,默默把頭撇向一邊。

有張良擋關,魏淑子和田洋也識相地不去當累贅,把受重傷的周坤和動彈不得鱸管兩人先後抬了出去。小商也吹起蛇管,把蛇群全收進管裡。

蛇骨子負責清理殿上的黑袍人。這些披著人皮的怪物是查桑貢布原本是這地下世界土生土長的鱷怪,多目鼉是鱷科和鼉科生物的鼻祖,連凶猛的帝王澤鱷遇上多目鼉也要喊聲老祖宗,乖乖受他使喚。這些低等鱷怪更是對查桑貢布死心塌地。

蛇骨子和帝王澤鱷都是生活在地下世界的妖靈,等級差不了多少,黑袍鱷怪算是帝王澤鱷的徒子徒孫,在蛇骨子面前就成了弱勢群體,面板再堅硬,也硬不過比刀刃更鋒利的手刺。蛇骨子用八條脛節輕易貫穿黑袍怪的身體,像叉肉條似的叉起來,連衣服帶人皮全丟進蛇口裡。

少了黑袍怪的干擾,葉衛軍和巴圖單打獨鬥,很快就佔了上風,頭疼的是,巴圖怎麼打也打不倒,好像沒有疼痛的知覺,早前張良才把他的右臂給打折,按照常人的速度,不可能這麼快痊癒。可是再看巴圖的動作,右臂運轉自如,好像完全沒受過傷。

葉衛軍索性也不費力了,偷了個巧,把巴圖引到柱子前,直接用鐐銬把他給銬起來,另一邊,張良也把查桑貢布給穩穩拖住,葉衛軍趁隙跑到佛像旁,捧起裝有黃晶佛頭的寶箱扔給小商。

小商接到箱子後立即帶眾人撤離,把後續工作交給葉衛軍和張良兩人處理。其他傷殘病弱的隊員,留下來也幫不上忙。李安民卻不走,她要和她的衛軍哥共同進退。

魏淑子拽著李安民的胳膊說:“葉老闆和張良人強體健能扛得住,你留下來不是給他們分心嗎?萬一再被捉住當人質怎麼辦?”

小商不去拉李安民,反去拉魏淑子:“沒關係,我讓蛇骨子照看她,小葉沒安民不行。”

這句話說得蹊蹺,就算兩人是恩愛夫妻,在這種混亂的場合下,按照葉老闆的行事風格,肯定會希望寶貝老婆遠離危險,走得越遠越好

。魏淑子怎麼想都覺得小商的話不對味,她先假意服從,跟著小商走了一段路,放慢腳步落在隊尾,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時,悄悄折返,又跑了回去。

李安民沒站在外面等,應該是進去了,蛇骨子也不在,正好方便偷窺。魏淑子踮著腳走到殿門前,靠在牆上往裡窺探。張良和查桑貢布還在纏鬥中,張良精赤的上身披滿黑毛,頭髮如同鋼針般,根根豎立起來,臉部皮膚髮黑,鼻樑凸出,血口獠牙,和以前在木犢裡看到的那隻蝙蝠怪一模一樣。

查桑貢布更是不成人形,衣服爆裂,身體扁平狀膨大,形似厚而巨大的圓盤,脖子朝前拉長,好似蛇頸,背上長出堅硬的背殼,已完全變成了多目鼉的形態,他腹朝地,背朝天,用四肢撐地,腿和胳膊變粗,手腳成爪,面板上覆蓋著一層青綠色的鱗片,這些鱗片既不像魚鱗,也不像蛇鱗,沒那麼密集,而是一塊一塊的,像許多扁平的石頭嵌在身體裡。

變成怪物的查桑貢布以衝擊和撲咬為主,在比拼力量上,張良竟然不佔上風,完全是被壓著打,雖然尚有防守能力,卻應付得極其勉強,魏淑子從沒看過張良打得這麼辛苦,就算在受重傷時和巴圖拼鬥,也不是這麼一面倒的情況。

更糟糕的是,查桑貢布的背殼上長滿了眼睛,無論張良從哪個方向攻擊,他都能及時發現並避開,而且嘴裡會噴出氣味刺鼻的黃煙,這黃煙迷眼不說,還有輕微的腐蝕性,張良□的面板上開始大片大片地蛻皮。

眼見著張良招架不住,葉衛軍沒上去幫忙,反倒遠遠地和李安民站在一起,兩人靠得很近,姿態親暱。

魏淑子突然火大,心說張良在那拼命,你葉老闆倒好,不去幫忙也就算了,還有心情跟老婆你儂我儂地秀恩愛,算什麼兄弟?別真是有了女人就沒骨氣的孬貨!

正想出聲,卻見李安民掏出一把小刀,往頸上一劃,這一刀劃得不淺,鮮血立刻就湧了出來。魏淑子本來已經探了半隻腳出去,見到這一幕,又把腳收了回來,斂住聲息,背貼牆壁,小心翼翼地偷窺。

她看到葉衛軍按住李安民的肩頭,把嘴湊上去吸吮鮮血,一口一口吞嚥入喉。李安民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地任他吸血。片刻過後,一團金紅色的火焰從葉衛軍心臟部位冒出來,越燃越熾,光芒從胸口散開,逐漸包裹全身

火焰落在地上,朝周圍蔓延,火舌四散遊走,像一條條游龍,很快就延伸到魏淑子腳前,感受不到熱度,魏淑子慢慢蹲下來,伸手一探,也沒燒起來。雖然不熱也不燙,魏淑子卻覺得體內氣血翻湧,出了一身熱汗。

葉衛軍雙目雪亮,泛出瑩瑩綠光,在他身後隱約能看到一頭馬身鳥頭的怪獸。

查桑貢布察覺腳下有火,回頭一看,乒乓球似的凸眼裡射出驚懼的光,怪聲嘶叫道:“是你,鬥銅子?”

魏淑子一愣,鬥銅子不是傳說中驅避鬼疫的噬魂凶獸嗎?她雖然沒親眼見過鬥銅子的真容,卻在儺舞表演上看過真人扮演的鬥銅子,也在民俗志上翻閱過相關資料。

儺舞是一種最原始的祭祀舞蹈,在跳儺儀式中流傳最久的當屬“百隸驅疫”,選老司一名充當“方相”,振子振女共一百二十二名充當百隸,百隸以靈魂召喚出鬥銅子以供方相驅駕。

據說現在用來鎮宅的十二凶獸就是鬥銅子收服的,還有更厲害的傳聞,認為當年鎮壓三江暴亂的黃金眼巫師正是儺舞中的“方相”,協助黃金眼降服四大疫魔的就是鬥銅子。

葉衛軍在喝了李安民的血後,竟然顯化出鬥銅子的光形,看來他兩人不止是恩愛夫妻這麼簡單的關係。魏淑子本來以為李安民是那撥子人中最正常的,現在看來沒準是最不正常的,想想也是,三陰體本來就屬於陰陽悖論,怎麼也不可能是天生地長的。

李安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扁圓盒子開啟,裡面紅紅的,是硃砂膏,她指沾硃砂在葉衛軍胸前和後背畫上歪七八扭的符字,又在頂門、額心、耳朵上各點一下,捂著傷口朝後退開。

葉衛軍大吼一聲:“阿良,換手!”腳蹬地,身體就像離弦的箭般彈射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肉的問題,其實張良是個很適合寫肉的男主(……),我也很想寫,真的,但是現在一點肉星子都會被鎖,就算寫了也放不上來,我很鬱悶。張良這種野獸體質,雖然理論知識是很差,不過一旦發那個情,實際操作起來肯定比較有看頭……

所以,其實我真的滿想寫的,所謂身心結合缺一不可,基本上當一個人愛死另一個人後肯定是會想碰她(他)的